案情画面 第二章:少女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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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出租车开到南昌市公安局大门口停了下来,下车的人是一位漂亮的小姐,看她的外表是美丽大方,眼神透出万般温柔,却又流露出一种机灵和敏捷,她身着一件淡兰色衣裙,是标准时尚女孩的风范。
她很文雅地付给司机车钱,还挥挥手给司机说再见。
她转身向公安局大门走进,很巧迎面走来一位年轻的警员,他先开口对这位女孩说话:“哎!嫂子,你来了。”
雪叶对他微微笑一下:“你好,晓册,要去哪儿。”
伪晓册:“这两天接了一件棘手的案子,我正要去办这事呢!”
雪叶:“志丞呢!他还在忙吗?现在是下班时间,也该回去了,今天怎么搞的,到这个时候还不回家。”
伪晓册:“包丞啊!他现在正在审问犯罪人,比我还忙,我看你甭等他回去了。”
雪叶:“是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他工作了,你见到志丞替我告诉他一声,让他晚上早点回去。”
伪晓册:“让他回去那么早有事吗?”
雪叶:“今天是他妈的生日,我要他陪我去买点东西,再给他妈过一个开心的生日”。
伪晓册:“嫂子,你和包丞还没有结婚呢!就这样关心他妈妈了。”
雪叶朝他一笑:“你还不是一样,就这么快叫我嫂子了。”
伪晓册有急事要办,他不再和雪叶多聊一句话,赶急去办他的公事了,雪叶站在门口望了望没有进去看包志丞,她还是回去吧!等包志丞忙完事会回家的。
包志丞是南昌市公安局里一名警员,他刚刚大学毕业不久,被分配在这儿工作,他是刚从任这项工作,还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他没有想到一开始工作就接到许泷被害的案件。
包志丞在队里是新手,又是一个有名的干警,只因为他的姓名和宋代清官包拯的名字有些相似之处,只多一个“志”字之余,在队里大家都喜欢用包拯这个名字和他开玩笑,他的名字也从此被人叫为包丞。
包志丞接到这个案子后,心里完全没有底,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处理这件事,他相信只要努力和同事做下去,就会查清此案的真相,再说队长给予了他这个机会,让他实践工作,他不会让队长失望的,更不会愧对他这个“包丞”的名字,他决心一定要查清真相,还给死者一个公道。
包志丞正在拘留所处审问石远,他并不知道雪叶来这儿找他又一个人回去了,他现在最急于的事就是问清石远,讲诉案件是如何的发生,如何的结局。
包志丞拿着许泷的相片让石远看一遍:“被你打的人是不是这个人。”
石远坐在那儿,双手被铐着,借着窗口透来的阳光看清相片上的人,他坦白说:“是他。”
“你和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包志丞问。
“在大一的时候,”石远答。
“具体地点和时间。”
“去年10月份,在服饰大学认识的。”
包志丞收起相片再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和朋友在一块喝酒认识的。”
包志丞转换话题急切地问:“当天晚上,也就是5月17日八点左右,你和谁在一起,陪同被害人喝酒,是什么原因,要在芙蓉酒店喝酒。”
“同学过生日,我和几个哥们一起去的,许泷也参加了,那小子,我以前看他就不爽…”石远回答。
包志丞接下来询问喝酒后所发生的什么事,石远坦白地一五一十全说了。包志丞审问后,有点半信半疑石远所说的话,他让警员把石远带下去,再叫来他的几个同伙一一审问清楚。等包志丞审问这伙人的时候,天色也快黑了,他只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他有半天没有吃饭了,还是去外面买些吃的东西。
包志丞正要离开公安厅,突然他的手机响起了,包志丞急忙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此时的钰月躺在宿舍睡大觉,她没心情去上课,这间房里显得十分空旷和安静,闷热的天气让钰月感到心神不安,她坠落的身体,渐渐消瘦了很多,这样过日子只能熬过一天算了一天,自从许泷离开她后,她完全失去了自我,陷进痛苦的挣扎里。
在钰月睡醒时,睁开眼睛想起床去卫生间,她猛然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不知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却没有察觉,钰月被吓了一跳。当她回过神来,才看清这个人是谁,原来是她的朋友,聊青。
“你醒了。”聊青开口对她说,钰月坐在床上不语,她又说:我给你买些吃的,快起来,洗洗手吃点东西吧!我猜想,你还没吃饭,对不对啊!”聊青对钰月说。
钰月感到肚子是饿了,从昨晚到现在她还没有吃饭!这会她尿意也没有了,只觉得饥饿。钰月从床上下来,手也不洗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聊青让她慢点吃:“你搬回宿舍住还习惯吗?”
钰月嘴里嚼的食物停了下来,她看着聊青流下了泪水,让她再次想起来了许泷。在许泷没有死的时候,他们一起住在学院外面,租了一间房子,那时候的日子很快乐,可许泷死后,她就把那间房子退掉了,搬回宿舍住下来。她想那间房子是永远消失了,她不会再和许泷住在那儿…
钰月在宿舍里刚住几天,和同学们相处并不怎么融洽,她的心情不好,天天什么事,无论她不吃饭,还是不睡觉,没人理她,她距别人千里之外,谁也不想理会。
聊青拿纸巾给钰月擦掉脸上的泪水:“我知道你还在为许泷伤心,可他走了,是不会回来了,你一定要面对这个现实,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要让自己振作起来,忘记不痛快的一切。”
“忘记,我怎么才能忘记。”钰月对聊青水。
“慢慢来,就忘记了。”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天天很烦很乱,聊青,我不想上学了,我要回家。”
“回家?”
“是的,我真的好想回家。”钰月想起家乡的样子来说。
“你回家能做什么呢!你爸妈知道了这件事,又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为你担心。”
“那我怎么办。”
“你在这儿安心上学,忘记昨天的一切,等放暑假了,我们一块回去。”聊青又对她说:“许泷的事,你也不必想太多,警察会查出凶手是谁。听说杀许泷的凶手抓到了,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我和一名警察很熟的,等我回去,帮你问下情况。”
钰月说:“许泷死了,他爸妈还不知道!我不晓得,他爸妈能不能够接受这件事。”
聊青说:“你放心,警方已经和他家人联系了,他爸妈很快就来了。”
钰月真的有点害怕,她怕许泷的家人接受不了儿子死的事实,更怕他父母知道她和许泷在一起的事。
聊青坐公交车回到南昌市,她离开服饰大学的时候,内心是酸楚的,她想哭出来,她为钰月感到伤心,也为许泷的死感到难过。
公交车达到老福山时,天色黑了,聊青下了车向她工作的地方走去,她在八一广场附近的一家花店工作,可她又停下了脚步,想打电话给包志丞。
聊青和包志丞相识的时间有两个月了,聊青清楚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天是一个难忘的晚上,聊青下班回到她的住处,走在半路时,不小心被车撞伤了,这时,路过的包志丞看到了。
聊青让司机赔理道歉,那个人不同意,反咬聊青一口,说是聊青自己故意撞上车。诈骗他的钱,聊青听了这话气极了。她的腿被撞伤了,那人还硬说她是装的。聊青和他在路边吵个不休。
包志丞看到这件事过来看一看,他寻问了情况后,让那个人掏钱给聊青做医疗费,要不然就把那人带回警察局,司机见到包志丞是警察,只好乖乖地掏出钱给聊青。
聊青没要他的钱,她理解司机生活的难处,现在司机挣点钱不容易,聊青让他快点走,这事就算不讲了,司机看聊青是个好女孩,他谢过聊青开车走了。
包志丞为聊青的做法感到高兴,他见聊青是好心肠的女孩,从她言语和神态看来,聊青身体透着书香门第知书达理的气范。她更是漂亮温柔,超凡脱俗,又显得格外清醇而不庸俗,简朴却不简陋,清雅自珍的文静和稳重,脱俗的内在气质,她应该是标准的儒雅形的女孩。
包志丞初次见聊青就十分喜欢,这似乎就是他梦中的女孩出现他的面前,在他心里等了二十多年的女孩,真的出现了。
聊青很礼貌的谢过包志丞,她要急于回家,却发现自己的的腿流了不少的血,包志丞要带她去医院,聊青相信警察是真心为人民服务,她没有拒绝,同意包志丞带她去医院看伤。
那天晚上聊青和包志丞都没有回家,他们在医院呆了一夜,包志丞细心地照顾着聊青,直到聊青伤好得差不多。他才离开,临走的时候,特意告诉聊青,他在省公安厅工作,在队里他的名字被人叫包拯。聊青很感谢包志丞对她的帮助,她告诉了包志丞自己的名字。
“我叫聊青,聊是聊斋的聊,青是青山的青。”聊青微笑地对他说。
“聊青…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包志丞对聊青的名字赞美了一番。
聊青以为和包志丞不会再见面了,谁知突然有一天,一个人来聊青的花店买花,聊青问他买花送给谁,那人说送给女朋友。聊青听这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似乎在那里听到过,当她抬起头时,看到的人却是包志丞。
包志丞只顾看鲜花,没在意傍边的服务员是谁,当他看到是聊青的时候,他的表情显得很开心,他后悔刚才说的那一句话,在聊青面前怎么可以说“买花送女朋友,”这不是让聊青知道他已经不是单身了?
他是很喜欢聊青,第一次见她就已经深深地喜欢了,那么以后,他和聊青怎么相处?看来他对聊青只是有缘无份了。
让包志丞没有料到的是,聊青要了他的微信号,晚上有时间的话,他们就在微信上聊天,聊青很感谢他上次的帮助,有意走近他,不管怎样,包志丞还是很开心的,他们在微信上约好,一起去吃饭。
有一天,包志丞和聊青在一家饭馆吃饭,让雪叶碰到,包志丞无语对雪叶解释什么,他总不能对雪叶说:喜欢聊青吧,有时他还想一件事,如果早一天和聊青相识的话,他不会有雪叶这个女朋友了。
聊青第一次见雪叶就猜出她是包志丞的女朋友了。她看包志丞有些尴尬地面对雪叶,她替包志丞结解释说,她和包志丞是好朋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朋友,她认包志丞做哥哥了,原因是她在家里没有哥哥,还告诉雪叶真实的话,说了上次包志丞帮助她去医院的事。
雪叶听了这话信以为真,她理解包志丞的工作,更不会怀疑他这份好心肠去帮助别人,这是做警察应该做的一点事,雪叶很开心地认识了聊青,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
而包志丞是内心是很高兴聊青的这种解释,让他觉得更兴奋的是聊青要认他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