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成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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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王妈妈的步伐,远远地阿如看到了一个别致的楼阁,那里人来人往,楼阁门口还站着许多身材妖娆的女子,他们浓妆艳抹,穿着也甚是暴漏,只要瞅到路过并且穿着讲究的男子,他们都会拿着帕子,嘴里一边娇滴滴的喊着:“公子,随我到百花楼吧,温柔乡中,奴家在那里等你,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一边顺势搂着这些男子,用那丰满的胸部在男人身上来回磨蹭。
也许是王妈妈调教的好,在这个地方,那么多妓院,也只有这里的女人,才能满足男人的饥渴,光是看到这些妓女们暴漏的身体,和她们妖娆的肢体动作,就不由得让男人们心中一阵波动,巴不得在此地解决自己的生理欲望。
不管他们曾多么钟爱自己的妻子,面对这般诱惑,早已把那些山盟海誓完完全全抛在脑后,乖乖就范。再者,当时的社会,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更别说这无名无分的青楼女子与他们的一夜情,只要不传到妻子耳朵里面,一切就都好办了。这也印证了一句古话: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走到阁楼门口,那些没有生意的女人们,都一窝烘似的凑上前来,跟王妈妈打招呼,随后,目光落到了阿如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小阿如,一个身材稍高,面容突出的红衣女子走近些,有点不屑的道:“妈妈,你带这么小的雏,怎么伺候客人啊?
“就是就是。””旁边一白衣女子附和着说。
“长得还算标致,就是年纪小了点”另一面容稍微逊色的身着灰色衣服的中年妇女若有所思的道。
“好了,姑娘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红红,把这小女孩带到百花楼的偏房里,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的培养她。””听到姑娘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王妈妈按耐不住性子,有些急躁的把大家支开并给阿如安排了住处。
“我要母亲,你说过母亲在这的,我要母亲,我要母亲。还我母亲,你不还我母亲就放我走。”不知天高地厚的阿如在百花楼下大声叫到。
这幅场景引得嫖客们纷纷张望,弄得资格老辣的王妈妈有些下不来台。
看到这个小女孩如此不知分寸,王妈妈很是懊恼,她压住内心的怒火,漏出笑容,对众人道“:不好意思,新买的丫鬟不懂规矩,坏了大伙的好事,请大家见谅,你们继续啊,继续”。然后转过身来,向身边的打手示意。
于是两个壮汉粗鲁的抓住阿如的臂膀,用尽力气把她拖往偏房。
见状,阿如奋力挣扎,并正欲张嘴求救,却发现自己的嘴早被唔住了。无奈之下,阿如只好不在反抗。
绕了几个弯,到了偏房,两壮汉把阿如扔在地上,锁上房门,就转身出去,任凭阿如在房中敲打着门窗。
两个小时过去了,已吃完午饭的王妈妈正在梳洗,却还听到阿如的敲打声,心中甚是不快,便把心腹丫鬟雪儿叫到身边,恶狠狠的说:“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百花楼中的任何姑娘去看望刚带来的那个丫头,还有,什么时候她不嚷嚷了,肯向我低头了,再给她饭吃,让她喝水,否则,休想在我这里吃白饭,哼,我百花楼可从不养闲人。”
“是,妈妈,我明白了,我会按你的吩咐去做的。”雪儿一边慢慢退下,一边毕恭毕敬的应道。
被反锁在房间的阿如起初还很是活跃,却不料,在没有吃喝的情况下,她渐渐的安静下来,只是,任凭雪儿怎么劝说她都不肯乖乖听话,她都不愿低头认错。
看到这倔强的孩子,雪儿也不由的惋惜,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能让那孩子听天由命了,王妈妈的脾气雪儿还是了解的,在百花楼中还没有一个女子敢违背她的指令,纵使,许多妓女被家人直接卖到这妓院时,都不愿意接待客人,可是,在饥渴难耐饱受酷刑的情况下,他们还是选择了服从,而个别顽固不化的女人都在几天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于阿如,王妈妈还算是格外开恩,这么小的孩子就敢在大家面前当众让她难堪,如果换做别人,恐怕这会早就在阎王殿报到去了,为何王妈妈要留下她呢?自从自己跟随王妈妈这么多年,从未见到过她做亏本的生意,这一次,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刚来的女孩这两天的表现让王妈妈生气了,后果又会如何?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这新来的女孩只能自求多福了。雪儿心里想到。
看着艳阳高照,雪儿这才记起王妈妈交给自己的另一任务,于是,她不再多虑,迈着轻快的步伐快速踏出百花楼大门。
“母亲,不要走,母亲。”百花楼中,偏僻的房间里传来昏迷的阿如微弱的呼唤。黑暗中,一个黑影透过窗缝看到了阿如那苍白的脸,顷刻间,她僵硬的脸上布满邪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