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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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和孟飞一同“回家”,不过这家大的让他瞠目结舌,看他呆在门口,孟飞笑笑,“进来吧,以后这是咱们共同的家。”
跟在孟飞身后,“咱们共同的家”,陶然心里反复的念着这句话。
“我们去年刚搬进来的,”孟飞对陶然说,这是座类似别墅的房子。
孟飞带陶然上了二楼,“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李嫂,她的手艺不错的,”在一楼他向陶然介绍了李嫂,说着带陶然进了间房,“这是你的房间,怎么样。”
房间采光充足,连带了卫生间,一张学习桌,干净整洁。窗帘是碧绿色的,让人很舒适,享受,放佛置身在草原,瞬间感觉空气也清新不少。
陶然似是参观了一番,“什么怎么样,这里是天堂吗?太享受,会不会有报应?”
差点被陶然雷倒,“安啦,人生不该只是疲累的奋斗,享受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上帝给了人苦难,自有一片天堂留给人。”
整个下午孟飞带陶然看遍了整个房子,角角落落都不放过。没有爸妈在,他们俩乐的自在,很随意,说随意形容孟飞比较合适,对于陶然,陌生的地方需要时间适应。
晚饭后,两个人回房间去,孟飞的房间在陶然旁边,只隔一堵墙。孟飞选择的房间,布置的房间,里面的一物一件都是他亲手摆放的,孟立天说他对陶然比对自己都好,孟飞讪讪地笑,“终于有个弟弟了。”他只是想帮他做罢了,想法很莫名,却阻止不了。
躺在床上看书,无法静心,他在干嘛呢,去看看吧。这么想着,丢下书,照了照镜子,正了正衣领,孟飞忽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自己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婆婆妈妈,放下镜子出去。
刚要敲门,发现门没关,大概还不会关这种门吧,没想太多,推门进去,人呢?陶然的行李在床上摆放的很乱,书包在书桌上,没动,人去哪了?
孟飞走到床边,坐下,以前也这么懒吗?嘴角上扬,收拾起床上的衣服。
好像有水声传来,孟飞转头看到卫生间的灯亮了,陶然的影子打在墙上,那是种磨砂玻璃,看不到里面,只是模模糊糊的影罢了。原来在洗澡啊,孟飞继续低头整理衣服,两秒的时间,他的手停在半空,他在洗澡。。。。。。孟飞又转过头,看那玻璃上的影子,抬手,转身,他似乎看到陶然赤裸裸的站在雨淋下,水流顺着他的胳膊,脊背流下。孟飞猛然回头,盯着手里的衣服,可是此刻他无法控制的心跳,身上的燥热让他看不到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了。
站起身,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反锁,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卫生间的门边。他分不清方向,辨不明任何事物了,只有这门像是黑洞一般,深深地吸引他,当他把手放在门把上时,一时的冰凉似乎触电般让他放手,转身深呼吸,我这是怎么了。他抬腿想要赶快离开这里,不然他会疯的,为什么,他不知道,但是这种不安和无法控制的行为是从未有过的。
在他走开一步的时候,水流声再次刺激了他的皮肤,甚至全身的每个汗毛孔,呼吸紊乱,心跳失去节奏,那频率让他不能负荷。一股热流冲上大脑,他又回来,握上门把,轻轻扭动,打开了蛇给的欲望与诱惑之门。。。。。。
孟飞看到了那具赤裸裸的躯体,尽管卫生间里白色的雾气弥漫,他还是看见淋浴下陶然一丝不挂,任水流落在自己身上,滑过他的脸庞,颈子,顺着脊背的沟壑流下。
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很大一口,孟飞忽然有种错觉,像是十岁那年在窗外看到的那一幕。。。。。。孟飞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他的手不觉得伸到裤子里,在家他一般都会换上宽松的休闲裤,只见两条裤腿连接部位,在裤子里面慢慢蠕动。孟飞自己并未察觉自己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淹没在“雾霾”里赤裸的身体。
孟飞有点上火,他怎么不转身?不是喜欢男人的身体,只是对于陶然他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是要把他看透看明白,几乎是从内到外的那种清楚。没有想过这种感觉是什么,他懒得去想,或许是不敢。
陶然享受这种舒适,全身放松,任水流在身上冲击,那力度像是种按摩,洗去一身的疲累,一天在人群里穿行,他不喜欢却不能拒绝。看到妈妈幸福的笑,他很开心,觉得值得,发自内心的祝福。
孟飞,有他在,空气都会清新,那么多年不见,他依然是那个对他好的人,多少次午夜梦回,他出现在自己的梦里,现在他就身边,就睡在隔壁,他很满足。
眼睛顺着水流,在陶然身上滑动,头发,颈子,后背,胳膊,臀部,再到大腿,小腿,甚至脚踝。孟飞感觉此刻陶然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一种叫做诱惑的气味,他不知道别人嘴里的毒是什么样的,也是会诱惑的无法抗拒吧,多少强人毁了一生。
也许纯洁的精灵比较适合陶然,纯净的纤尘不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但是孟飞不喜欢这个比喻,他觉得魔鬼来的更合适,陶然就是魔鬼,让他的脑袋充满各种幻想,所以是魔鬼魅惑了他,欲望占据了理智该有的位置,他轻轻推开门。
陶然听到响动,回头,看到赤身裸体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孟飞,第一反应拿过旁边的浴巾围在腰上,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加上不自觉的紧张,几次没成功。“哥,,你,你。。”陶然本来就不洪亮的嗓子现在更低,声音消失在哗啦啦的水流中,边低头整浴巾边和孟飞打招呼。
孟飞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陶然手足无措的围浴巾,嘴角扬起戏虐的微笑,美得像个妖孽。
围好浴巾,陶然才冷静一些,抬头,“哥,你是要用卫生间吗,”说着就要走出去,想着给孟飞空出卫生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赤裸的出现,但他现在无法让思绪工作,想什么问题。陶然只感觉心如鹿撞,不管是孟飞,还是眼前这副裸体,都深深刺激他身上的每个细胞。
走到孟飞身边时,伸手揽过他的腰,猝不及防,陶然紧紧贴在孟飞身上,准确的说是如此力度让他脚下不稳,半倒在孟飞怀里,不管哪种原因,现在,那是肌肤,汗毛的碰撞,有微电流穿过身体。
陶然惊讶的嘴张成O型,陶然清楚的感觉到孟飞的呼吸,那热气直面扑来,让他有些窒息的感觉,心跳和呼吸都杂乱无章,像是初中时的百米赛跑,运动后的正常反应。他似乎听到了孟飞的心跳,扑通,扑通,急速狂跳,有种错觉人的心跳本就是这速度;那火热的皮肤,像是要灼伤他一样,他体温是这样吗,热烈的宛如邀请他靠近,贴上去。
看着孟飞的眼睛,陶然看到了要燃烧整个空间的熊熊烈火,似要吞噬了他,不禁有些恐惧,是恐惧,虽然眼前的人在笑,可是不安爬满了全身。
陶然反复告诉自己这个是一直住在他心里的那个人,温柔多情,他不会伤害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用“温柔多情”这个词来形容他,年龄不合,可对于他来说,这个词最为合适。以此想要淡定,可是现实出卖了他,不觉身体有些颤抖,就连小腿里的细胞都开始颤动,他控制不了,如同心跳般叛逆,到了青春期,不受约束的孩子样。
“哥,你,,你放开我。”舌头有点打结,像是喝多了。
觉察到陶然身体的变化,汗毛直竖,光滑的皮肤上起一层鸡皮疙瘩,孟飞不觉好笑,他在害怕自己吗,“你在害怕?”
陶然摇头,“没有,”肢体受到控制,不能摇成拨浪鼓,陶然不感觉遗憾,孟飞的怀里很舒服,身上散发着薰衣草沐浴露的香味,他没想着推开面前的这个人,尽管还是无法克制的颤抖。他无法忽略孟飞眼睛里的那火,摧毁一切的力量,熟悉的人,陌生的眼神,陶然觉得这就是咫尺天涯。
孟飞的手在陶然不注意的时候到他腰间解开,将那块“遮羞布”挂在门把上,轻轻地关门。
当陶然发现时,已经赤裸,那是小腹传来的信号,有什么在顶着自己的小腹,他没有低头去看,他知道那是孟飞的欲望,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每天早晨晨勃,那已属正常,或者有时,内裤里会有黏糊糊的液体,让他不得不去换条内裤,嘴里不自觉飘过一个“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