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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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当对于张起灵来说无疑就是一个世纪,虽说确认是自己媳妇没问题了,可他要是反悔了张起灵也没有办法,好在终于熬过去了。
大婚的前一天,张起灵送来了各种聘礼,老百姓看着那叫一个眼红,都在感慨“吴邪命好,找到这么一个好夫婿,就是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好过?”霍玲站在人群中冷眼看着这些聘礼,这一切本来都该属于她,要不是吴邪,张起灵怎么可能和自己翻脸,想到这,心中一片怒火。张起灵送来的接近国家一年的收入,可以看出张起灵有多喜欢吴邪,这一天留在接收张起灵送的聘礼中度过。
成婚当日,吴邪一早就被吴夫人叫起来,这一天无疑是吴邪这辈子最累的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一早起来就开始沐浴更衣,媳妇到外都得是全新的,穿嫁衣的时候吴邪才知道,原来这衣服这么重,看着凤冠吴邪想那应该更重吧,吴邪心中有些发虚。吴邪坐在铜镜面前任由喜娘在自己脸上乱画,身后有婢女在给自己梳头发,吴邪闭着眼睛希望待会不要被吓到,等喜娘叫吴邪的吴邪都快睡着了,习惯性抬手就要揉眼睛却被喜娘一把拉住,“吴公子,不能揉,一揉妆就花了,”吴邪歉意的笑了笑,喜娘顿时就愣住了,“怎么了吗?”吴邪问到,“没有,只是觉得吴公子真美,我这辈子能参加吴公子的婚礼真是老天眷顾啊!”吴邪被喜娘的话逗的开心,“把凤冠拿过来,给吴公子戴上”,喜娘说完凤冠就被拿了过来,由两个婢女抬着慢慢放在自己头上,又由两个婢女用珠钗等钗子固定稳,扶着凤冠的两个婢女才松了手,两人一松手吴邪就觉得脖子一沉,“这个我要带到什么时候?”吴邪抬手指了指凤冠,喜娘笑到“结婚典礼完了就可以取了,”吴邪一脸幽怨,“吴公子,不能这样,这不吉庆”吴邪听了又恢复了笑容,喜娘挪了挪身子让吴邪自己看。
吴邪看见铜镜中的人就呆住了,镜中的人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吴邪本来就瘦弱,一身的书卷气,现在活脱脱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子,纤细的手指拎着裙摆左看右看,打量着自己,喜娘和婢女才旁边陪笑“原来小爷穿女装是这样的啊!”声音中是压抑不住的惊喜,“好了吴公子,你还是坐着吧,待会有你站的时候”,吴邪点点头做下听喜娘教规矩。
吉时选在正午,吴邪起了大早最终在正午前几分钟弄完了所有事,斜靠在床边闭目养神,留在吴邪快睡着的时候有人来报,“太子来了”,喜娘说到“没事还有得回才能过来,吴公子不用着急,”喜娘一边说一边把盖头盖在吴邪头上,“吴公子,从现在起你可不能说话啊,还有这个要那好了,”吴邪就心里有些紧张,“吴公子不用担心,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吴邪听了喜娘的话点了点头。
吴邪是家中独子,有事以女儿身出嫁,所以为难张起灵的任务就交给了,胖子,潘子和解语花,结果胖子直接放水,潘子走个形式,到是解语花,二话不说直接和张起灵打了起来,还是吴二白出面给阻止了。负责背吴邪上花轿的也是解语花,张起灵更不爽的看着解语花,但又不好得说什么,要是可以,他直接就去把吴邪抢回来了,才不让解雨臣背着。
上了花轿,喜娘给了吴邪一瓶装有五谷的瓶子,让吴邪那好不要掉了。一路上吴邪都把瓶子捏的紧紧的,生怕掉了,从吴府到皇宫的距离不是很远,所以更快就到了,两人在大殿上拜了堂,把吴邪送回了麒麟殿就被一票人拉去御花园里,吴府和御花园同时摆了酒席,所以吴府那边是在朝为官的人更多些,而张起灵这是老九门的后代,和一些王公贵族的子嗣,到也很是热闹,张起灵难得的赏脸,喜宴闹到了月亮高挂才结束,而张起灵也才得脱身回去。
吴邪就这么一直坐在寝殿里,头上的盖头也没有掀,吴邪脖子疼的不行,发了脾气把殿里的人给撵了出去,在心里默默的骂张起灵,月亮高挂的时候喜娘进来和吴邪说“太子妃,你先睡吧,殿下可能不回来了,”喜娘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为难,但还是说出了口,吴邪摆了摆手让她下去,喜娘叹了口气就退了出去,带着人到亭子里侯着防止张起灵回来没人完成仪式。漂亮的裙子被吴邪你捏出的印子,眼泪无声的落在裙子,吴邪盖头也不掀,起身吹了龙凤烛,找了个角落缩在那,吴邪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什么要那么傻,眼泪就这么流。
“嘭”“吴邪”开门声伴着张起灵焦急的声音,喜娘忙进来点起了龙凤烛,待寝殿里有了光亮张起灵才发现吴邪缩在了墙角,张起灵心疼急了,走过去抱起吴邪,把他放在床上,然后用称杆挑开了吴邪盖头,看见吴邪的那一刻张起灵心都快碎了,满脸的泪痕弄花了妆容,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没有什么神采,张起灵一把把吴邪抱在怀里,“吴邪,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张起灵一遍一遍的说着,吴府的一个婢女走到吴邪身边说到“爷,他回来了,你再不看就看不到了,”婢女的话瞬间唤回了吴邪的神智,吴邪垂着的手臂一把抱住了张起灵,“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吴邪带着哭腔说到,“吴邪我不走,我永远陪着你,”张起灵在吴邪耳边说到。
吴邪恢复清明后所有的事都好办了,喝了合欢酒,两人的结婚仪式就结束了。张起灵吩咐,人送了热水来给吴邪和自己洗澡,今天他和吴邪都劳累了,用热水泡泡身体放松放松为好,在帮吴邪取凤冠的时候张起灵后悔了,他不知道这东西有这么重,看着吴邪不自然的扭动脖子,张起灵又心疼了。洗完澡两人穿着寝衣躺在床上,张起灵把吴邪抱在怀里问到“吴邪,后悔吗?”吴邪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答到“嗯”,张起灵一惊,正想问吴邪,吴邪却话锋一转“上次给你下药,你宠幸了谁,让她来填侧妃的位置吧!”张起灵波澜不惊的墨眸里闪过一丝恐慌,“吴邪,你想好吗?”张起灵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里流露出恐慌,吴邪轻笑到“不用紧张,看样子你是有人了,只是给你们张家找个人传宗接代,没什么意思!”,“吴邪,你在生我的气?为什么?”,“臣妾不敢,只是为殿下打算好将来,小哥我困了,要圆房吗?”张起灵听着熟悉的称呼却没有亲切感,心里难受的不行,他在怪自己,把他一个人留在着,张起灵很后悔,就不该陪着那些人乱来的,他正在思索间听见门外传开了敲门声,“爷,我拿来了栗子糕要不要吃点,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三爷说你不可以不吃东西,”门外传来吴邪带来的那个婢女的声音,“菖蒲,你去休息吧!我什么也不吃”,“那我告退了”,菖蒲是吴邪的婢女,对吴邪的命令从来不违背,对吴邪很是忠心也是吴邪的护卫。
张起灵皱着眉头看着吴邪,起身去拿了快糕点,“吃了,”吴邪笑了笑,没有接“这房间里的吃食,酒水,香料都渗了药,为了报仇你用得着吗?”吴三省告过张起灵,吴邪的身体情况,张起灵自然是记得,现如今到被张起灵利用了去。“吴邪,我没有”,张起灵看着吴邪心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样,吴邪不理他,“小哥不想圆房我就睡了,明天让我看看侧妃什么样。”说完就合眼睡去了,这次张起灵倒在贵妃榻上失眠,整整一夜就这样过了。
其实吴邪下的药只够动情,至于行房事只要有点自制力就可以熬过来,从张起灵的话语和神情中吴邪认定张起灵是和什么女的发生过关系了,心中尽存的温暖也凉了,他无比希望张起灵否认,可张起灵没有还质问他,看样子,那不是聘礼而是歉礼,吴邪越想越难受,意识也开始模糊,自从吴邪上次吃了那个**之后只要一受刺激意识就会消失,只有菖蒲的声音才能唤回他的神智,所以菖蒲才会跟着吴邪一起嫁到了麒麟殿。吴邪从床上挣扎起来,想去去找菖蒲,可麒麟殿太大,吴邪的意识随时都会消失,所以只能求助于张起灵,摇摇晃晃的走到张起灵身边,“小哥,让我见菖蒲,”说完整的人都失去了意识。
张起灵一把抱住了吴邪,看到吴邪的眼眸再次失去了光彩,连忙抱起吴邪去找菖蒲。“殿下,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到爷的话了”菖蒲见吴邪的样子就知道怎么一回事,“救他,”张起灵冷冷的说到,“殿下说说你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还有也给你下药之后的事,”张起灵皱了皱眉头,缓缓开口对菖蒲说了这两段时间内的所有事,菖蒲听完后,走到吴邪身边把他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说,“爷,殿下不是故意把你留在殿里的,他只是高兴和人多喝了几杯,你给他下药,他没有宠幸任何人,他只爱你,爷忘记伤痛,睡吧!”菖蒲说完吴邪就闭眼睡着了,吴邪睡着后菖蒲把他交给了张起灵,“殿下,我不能每次都唤醒他,不要再刺激他了,总有一天他会再也醒不过来了,明天他会忘记一些事,不记得你把他留在寝宫里,很晚才回来,也不记得你和他说的话,他的记忆只到你们相拥而眠”,张起灵谢过菖蒲之后就抱着吴邪回了寝宫,他不明白为什么吴邪会这样,“瞎子,去查”,说完抱着吴邪回寝宫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