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衍你果然不听话。”重风露出宠溺的神色。不得不说，剃尽胡子之后，那张脸带着虚弱的白配上端正的五官，并不难看，反而是会让少女怦然行动的那种。
    但前提是，申沫是个少女。
    那宠溺的神色下，扭曲嗜血的疯狂已经在眼底蓄积。申沫突然觉得，心底明明想要一巴掌将他拍死，面上居然还能露出这样的神色，当真是了不起。
    “求饶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重风眯起眼来，视线落在申沫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这么漂亮的脸，要是弄花了，多可惜。”
    莫衍的脸继承了莫老爹和莫妈妈的优点，五官俊美冷冽。褐发褐眸。那股浑身带着睥睨天下的冷冽和傲气之感，而又申沫淡然的态度，又让人觉得不那么难以接近。完美到多一分抑是少一分都会让人觉得美中不足。但最好看的是那双冷若冰霜亮若星辰的眸子，而眸在于本心。
    站在这里的几人，样貌都不算差。
    至少申沫觉得顾怀业就比自己帅得多。毕竟是主角，就算游戏中描述得再丑，真实模样一定会帅到没朋友！所以……果然是因为莫衍这个万年作死党。
    玩游戏的时候，看着屏幕上一个个跳出来的帅哥美女，那感觉真是相当养眼。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些人一个个头发染得像是彩虹的头发，还觉得难以适应，尤其是主角。黑发黑眸，纯正中国人什么的，难道不是很完美吗？
    后来他才知道，顾怀业那一头闪瞎眼的金发既不是天生的，也不是染的。是因为，咬伤。据说，被咬伤之后，整个头发都变成了金色，皮肤也变得发白。
    顾怀业的皮肤确实要比其他人白不少，透着一股苍白劲儿，只是没有游戏里那么明显，反倒是头发依旧如游戏中那般亮得闪瞎眼。
    “考虑的怎么样了？”重风话音落。
    周围笼子里的怪物动了。它们将他们团团围住，大概有十多只，有的和刚才笼子里的那只相似，有的则更为丑恶。但无论哪一只都异常高大，面目狰狞，看起来战斗力不凡。
    这是威胁。在加筹码。
    “衍哥真是艳福不浅男女通吃。”顾怀业隔岸观火。
    申沫突然笑了。他嘴角微微上挑，眸若星辰。
    重风这一瞬间只觉得心脏被猛烈地击中了。他眯了眯眼。这个人，比之多年前，更加温润而张扬，宛如沁人心脾的泉水，亦如凌冽刺人的寒冰。这样完全矛盾的两种性格夹在同一个人身上，不仅不突兀，反倒更添光彩。
    像一杯醇香的酒，越沉寂越芳香，越让人迷乱沉醉，无法自拔。
    他咽了口有些发干的唾沫，开口道：“如果你跟着我，我可以考虑放了你的朋友。”
    “诱人的条件。”申沫轻笑着道。
    “不过，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说着，搂住了身边顾怀业的腰。两人的身高相仿，所以完全不阻碍他们之间‘含情脉脉’的对视和暗流涌动。
    顾怀业双眸微眯，露出警告的意味。重风一张脸黑得要杀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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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窝后来想了想，是不是突然有技能什么的有点玄幻？感觉好搓，求发表意见啊，拿不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