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就是被我克死的，我爸爸也是，他们都视我为扫把星，你很好，但是我。。。”温暖用一种很愧疚加上他那种奶里奶气的声音，真的让人觉得无论他做什么错事，都是无辜的，陈嘉州突然恍神了，觉得温暖好像那一年刚转学过来的乔涵，同样感觉的笑容，同样感觉的神情，同样的“温暖”，让陈嘉州感觉这就是乔涵，他的乔涵，他一把把瘦小的温暖拥入怀中，对他说，“我们做朋友吧”，这也是他和乔涵说的第一句话，陈嘉州低下头看见温暖用当初乔涵的听到这句话同样的动作和神态，那种神态让陈嘉州感觉这就是他要的，这就应该是我的，温暖听到这句后，抬起他那因为长年营养不良瘦小泛白的脸，给了嘉州一个大大的笑容，真的就让嘉州感觉温暖是冬天里的太阳，是他在失去乔涵后的第一束光，但是，温暖没有给当初乔涵一样的答案，温暖笑过之后，那张小脸爬上来一种倔强的神态说，“我不喜欢交朋友”，然后就转身大步跑上了阁楼，嘉州听老妇人说，那里是仓库，嘉州估计那里也是小东西的家，嘉州回过神也上了那个阁楼，因为是老房子了，木质的阁楼，因为长年的潮湿气候加上并不爱护的管理，已经感觉承受不住嘉州那一米八三的身体了，每迈一步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嘉州放慢脚步，环顾四周，都是一些不用的，却又不舍得扔的“垃圾”，走到阁楼的尽头，加州发现了一个小门，跟墙的木头是一样的，不仔细看就根本不会发现，嘉州轻轻推开门，透过门缝看见在墙角缩成一团的温暖，温暖好像感觉到了嘉州的视线，抬起脑袋，用那双大眼睛瞅这嘉州，充满了无助，这个表情也让嘉州想起了第一次吻乔涵的时候，瞪着一双大眼睛就那么看着他，嘉州推开门，走到了温暖身边，温暖的那双眼睛自看到嘉州起，就随着嘉州的动作移动着，直到嘉州走到他面前蹲下，嘉州这个时候才感觉温暖和乔涵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因为乔涵从不用那么直白的眼神盯着嘉州，连不小心跟嘉州对视都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警察叔叔抓了个现行，嘉州心好像突然豁然开朗了，装作很认真的对温暖说“我有那么帅么，让你挪不开眼？”露出他坏坏的笑容，好像任何人都无法不爱的笑容，就像是魔鬼的笑容坏到让人爱到骨子里的笑容，当然对温暖这种单纯到极点的小东西就像是跳跳糖，新鲜、刺激、上瘾，温暖愣住了，好像是需要好长时间来消化这句话的表情，然后，突然扬起他那张小脸，用力点了下头，嘉州听到温暖的回答先是一愣，然后就毫无理由的哈哈大笑起来，温暖听到了嘉州放肆的笑声，害羞的低下了头接着突然抬起头用他那双大眼睛狠狠地瞪了嘉州一眼，好像在说“有什么好笑的？在笑我就把你吃掉”，看到了温暖的表情嘉州笑得更大声了，温暖的脸像个红苹果，刚开始可能是微熟，现在真的是彻底熟透了，拿起旁边的被子就把脸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