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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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仅次于天玄宗的修仙之境,虽为人间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但却也难抵御那、不堪的宿命轮回。痛苦、怨恨、不尽的悲思与愁绪。只可惜,这一切、都已埋没于时空的裂缝之中,无条件的等待着,再一次的回归,遗腹子。
“这么慢的速度,该怎么办呢?”绝对的讽喻,不想去理会。转过身躯,飘动的青裙,怜心不变的视角,伫立于前方、只存乎梦中的境域。修仙之境、虚无缥缈。
无法释放,心中难忍的怒炎。云翔紧握双拳,提起的真气却又于同一时刻被身旁的守候所压制。可恨、此时或许也只剩下了可恨。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孤单的一个人、游荡在这陌生的境域内,万分痛苦。“慢?你又是如何的呢?与风比起来也不过如此。”
“无所谓的言语只会白白消耗我的时间。而你,不过是这一时间中的过客罢了!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存在或是消散。”早已知晓,心中煎熬的不满。怜心冷冷一笑,挥之不去的悔恨,为什么?当初要听他的。相同的为什么。“我们,还是先走吧!”暗自的较真,只有苦笑,是冤家还是欢喜,不愿去探知的结果。柳涓提手将云翔拉至一旁,离开这、无休止。又或许,只能这样了!
一行四人、宿命的连接,早已定下的游戏规则。只有,离失的他。支柱。“江大哥?”看到,少见的忧愁、没理由的失落,柳涓快步上前,撑住江冷的身躯,逐渐明白。“蜀山,消失了!”
简短的一句话,难以去相信的事实。仅次于天玄宗的修仙之境——蜀山派,不可能、消失了。“我们正位于蜀山山脚,按理说此处应有蜀山派的守卫弟子,可是,这里只有我们四人的内息。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蜀山遇难;或是,蜀山真的消失了。不过,很明显,第二种的可能性比较大。那也就是说,现在的我们、危险了!”怜心催动神识,唤出百道气盾守卫四周,耀眼的光辉,只予那宿缘的轮回“以吾之名,掩饰虚空的不堪轮回——气魂盾。”
天空,变幻莫测的颜色,难以捉摸、陪伴着怜心心随意动的法决,漫步飞舞。共同守候,宿缘。“谢谢你,连心姑娘!”看着那道色彩,不由自主的撑起另一道守卫。考验或是救赎。柳涓向江冷缓慢靠去,施展法决“净术”褪去其先前无可救药的疲惫。复杂、矛盾。“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知与不知,为人们历来所无法摆脱的问题,总想着挣脱时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莫名其妙!”云翔提起旧水壶,缓饮一口,浸润那早已干燥的嘴唇。复杂的情感,迷离、失散。
“如果我是你们,现在就会离开脚下这块地。”早已预知的结局,不屑一笑、轻挑柳眉,怜心纵身跃向一旁,百倍的实力——危险。“呦!还不错。”突如其来的巨响,震耳欲聋。从地里钻出,难堪的丑陋、肥胖的身躯,却又异常灵敏。“跟俺来吧!他们都在地底。”再次的迅速,来不及反应,便已不见。疑惑,说不出的疑惑。云翔转身望向柳涓,但却只有不变的一丝哀愁:痛苦、悔恨。“我们走吧!”艰难的略微一笑,唤过身旁的江冷与云翔,迎合着怜心的足迹,走向揭晓的迷途。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探测不到蜀山的踪迹。”
四周,横七竖八的剑冢,伴随着时隐时现的剑芒,还有、从远处传来的阵阵凌厉。
“师姐,这蜀山的道士为什么要将蜀山派置于此处,怪哉!”不解的困惑,欲将其打破的同时,得到的、却是一如既往的鄙夷。卑贱与尊贵。“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该怎么办呢?”跟随着,不该有的沉重,怜心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留下了、不同的悔恨。痛不欲生。
绝望,逐渐萌生,发育、成长。但是,却又没有办法让之停止,只能任由其无条件的肆虐,直到永远。“怜心姑娘,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天玄宗和蜀山,是不是。”痛不欲生的悔恨,在江冷心中逐渐散开,走向、另一道,混乱的时空。
“嗯哼!还不错!无阴果然没有看错人。”
掠过,飞雪尘霜似的清爽。相同的使命,不一样的宿缘,只怜,今生与来世。怜心回眸望去,眼神中不曾拥有的,几许哀怜,令人顿生凄寂,无语申诉。“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同样的守望,柳涓眉间缓缓舒展开来,渐渐洗去、那份不解的困惑,宿缘。
“蜀山派到了,但是,可以请你们掩去身上的内息吗?”领头的丑陋转过身来,意外的一幕,没有任何的理由。只见其提手撕下意外中的虚假,显现出了、惊诧的面容。英俊,或许也不过如此。“对不起!各位,这里才能真正算得上是蜀山派的境内。而我的身份则是蜀山派三弟子——凌天;近日,我们为清理不必要的内患而将蜀山派且移此处,各位师长也早已坐镇前方,等待你的到来、遗腹子,还有、最终章程。
蜀山派,新的开始。最终章程、遗腹子,本无关联的二者,此时却因那宿缘的毫不留情而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或许也可以这样说,没有办法将其分开。命中注定的二者。
“终于到了!这一天,我等了足足一千年之久。”
走进,陌生或是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云翔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耳中,只剩下了只属于他的呼唤。蜀山、番云之都、遗腹子。
“我们,认识,对不对?”
“苦了你了,噬魂。”
对不上的问题与答案,相互间的等待,却是整整一千年。末世混战的迷失,或许在这一刻也已得到了解决。误会,难堪的误会。
“你知道吗?”慈爱的面容,相似的眼神,记忆中的那个人。只不过可惜的是,他已经不在了、不在了!“最终章程。现在,我只想要它。”坚定的目光,数日以来的痛苦轮回,云翔黯淡的眼神之中多出了几分坚守。这时,可能才是最重要的。
“孩子,最终章程其实在你自己那里,我们所拥有的,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
不同的慈爱,仿若一束阳光,渐渐融化、那份坚守,无所谓的坚守。
“走吧!在你还能自保之前,快走吧!”
走?现在,只剩下走了吗?无限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