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E不该发生的情怀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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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那天下午在D旅社的房间里,筋疲力尽的两个灵魂和肉体还是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后来D曾问起我和E感情的问题,我淡然一笑对D说:“都结束了,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还对D说我和E的一切本来就是相互不该发生的---
    我的话说的貌似很轻松,在D面前尽量显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而只有我自己清楚自己在听到D问我时和我回答D时我内心真实的感受~~心,像是被刀子刺了一下猛地一痛,那原本就还没有愈合好的伤口就有开始滴着血---
    我的伪装在D的面前分明是一点效果也没有,D说:“不要自欺欺人、别装了、装、不觉得累吗?还是对我讲讲吧?说不定讲出来心里就能轻松些、说不定我能帮你打开那个‘死结’。”
    D把我搂得更紧,我似乎明白此时如果不讲肯定是不行的了。
    无奈我对D讲述了在我心里准备尘封的那段我和E酸酸的故事---
    我和E的年龄相差太大,最主要的我们是生活居住在一个村子里,相亲相邻的而且我还是她的叔辈,小时候她叫我表叔,但是等她长大了就没有听她再叫一次。虽然我也弄不清我们是哪表对哪表?但是她的父亲真的比我大不了几岁,可以说是同龄人。仅此这一点道德的法庭就会判我死刑!所以我说我和E的感情是不该发生的,因此爱的愈甚负罪的感觉也就逾重---
    我讲到这里还是停了下来看了看D,心里真还有点不愿意讲下去,D点点头又用目光示意我继续讲下去。于是我才下决心对D从头到尾讲述了我和E发生的那段离奇让人无法置信的孽缘“罗曼蒂克”---
    002·
    二零零六年元月的一天,我的侄女要出嫁我请假没有去上班,在我哥哥家忙乎了好几天。
    我侄女出嫁那天E去看热闹,正好在我哥哥家的门前我遇到了E,也可以说是E遇到了我。大概有好几个月我和她没有见着面了,所以乍一见不知为何心里像是咯吱一动,特别是当我听到有人问起她什么时候也出嫁时,她笑着回答‘快了!’我的心里不由地‘酸了’一下!
    其实她出嫁不出嫁关我何事?这是当时我自己也弄不明白的事。
    在我的眼里E分明是个孩子,说出嫁就要出嫁了让我有点接受不了,不大确切地说还好像是有点若有所失。
    听着她说的话我注目着她,也就在我注目看她的同时她也注目着我,就这么相互地注目,没有言语没有说话。最后是她主动把目光缩回,面颊潮红低头走开了---
    我想起去年她告诉我并储存入我手机内她的手机号码,赶紧翻出,眼望着她低头徜徉离去的背影拨打起来。
    打通了,我清楚地看见E掏出手机要接听,可是还没等她来及接听我却又挂了,她看了看她手机上显示打入的号码,迅速转过身来,脸像春花绽放一样地向我笑了笑,点点头欢快地跑了,兴奋的一蹦一跳,原本就高挑的个子、纤细的腰,就像是一支杨柳在微风中轻摇---
    我望着她离去、消失,心呯呯直跳---
    当时我是什么样的心理?拨打她的电话是想逗她玩?我也说不清。
    过了一会儿E也给我打来电话,我也是没来及接电话她也就把电话挂了。她这样做大概也算是对我刚才的一种回敬吧!
    我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笑了。心在自语:“真是个孩子!没注意就长大了,不知不觉就又要出嫁了---”就这样也没把这些完全放在心上,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到了晚上,E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难得见到你啊!见到你很高兴!更让我高兴的是你还能记住我的手机号码!近来还好吗?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就一直这么忙呢?”
    “不好不坏我还是老样子!忙、我的确忙!不忙行吗?一家人要我养活---”我回复了她的短信。
    她又问我以前为何不回她的短信?以前我知道她打过几次电话发过好多短信给我,但是都没有给她回。因为那时我是在市里的一家洗浴中心工作,说工作那是好听的词,我是搓背的,到了洗浴中心那就常常是‘光着身子做事’,衣服和手机都是一起放在衣柜里,等到下班发现她的电话短信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了,怎么回?又困又累的人人都慌慌忙忙往家回,第二天睡醒睡不醒到了点爬起来就又往洗浴中心跑了---我把以往的情况跟她解释,想让她理解我以往的对她逼不得已的失礼---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原以为是你成心的不想理我,害得我那阵子心里很难受---哈哈”E显然很高兴地回复着。
    “对不起对不起!有这么严重吗?喔,不会吧?你最近好吗?”我也关心地问。
    “不好!糟透了!实际的状况比我跟你说的还要糟、还要严重地多!我告诉你吧其实你已经知道了我下个月就要出嫁了,唉!”
    尽管我知道了但是还难免出乎意料:“出嫁?!出嫁是好事、喜事、人生的一大幸事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恭喜恭喜你!”我有点客套似的回复。
    “恭喜个屁!?这些天我的心里真是烦死了---你是不是‘四眼狗不咬人装呆’?我不管你是装憨还是真憨,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不想嫁人!或许是因为我太小或许是因为---”
    看起来E是真有些心烦,我琢磨不透,虽然小的时候她有点象假小子似的敢作敢为、‘没心没肺’,可是当她到了我的跟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立马就又会变了一个人,说话做事都又相当的乖巧文静,羞答答的脸上泛红。特别是近年来见着我更是无限温柔万般春色---我从来没有一丝一点不轨的念头和非分的想法,只是感叹‘女大十八变、逾变愈好看’,但是无论她怎么变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还是个孩子还是个丫头片子---
    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想多了想歪了,毕竟是女孩子吗,出嫁前心理有些反应也是很正常的!可是说到底我的心里始终觉得突然:“是啊!太小了、太小了---”我小声不能再小声地自言自语着。
    003·
    按理E应该叫我表叔,但是平日里我是从来没有听她喊过我,即使在她爸妈面前她爸妈叫她喊她也是不喊,真是邪了门了她可不是那种闷葫芦的孩子,对待别人可不是这个样子,她的嘴可是甜着呢!按她爸妈的说法他们家的E可能没跟我带来缘分,要不然为什么不喜欢叫我表叔?其实我一点不介意她对我的这种特有的腼腆,她虽是不喊我表叔但是一点也不生分疏远我,相反还会有事没事的粘我,慢慢地我也就自觉地像个长辈去疼她宠她---所以这种时候她对我发点泄我自己也就不觉为怪,心里虽有些感慨,但是发给她的短信却又是另一番的词语情调---
    “你已是二十岁的人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算起来结婚正好!比起我家你表婶呢?她才十八岁还没够婚姻法规定的年龄就嫁给了我,十八岁结婚十九岁就生了儿子,现在不是挺好吗?作为女人来说都要迈出这一步,迟早迟晚都会有这一天都会有这种经历。虽然迈出这一步不一定都是步入蜜醉的海洋,但是起码标志着自此以后你已成为真正的女人!不再是小女孩了,有着质和量的改变,你会开始更好地体味生活感悟人生---”
    我不知我的这种说教对她的心里能不能起到一些缓冲?
    “我怎么能跟你老婆相比?你老婆嫁给你那她是幸福的!是会从幸福中变成快乐女人!而我却是痛苦的!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更谈不上半点爱那个我要嫁给的男人---看起来今天我必须对你说一件事,也许是这辈子我都不该对你说的这件事~~难道你就感觉不到从小到大我对你的好吗?我真正深深爱着的男人是谁?那是你啊! 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可你是否知道我说出这句话要有多大的勇气?
    如果我将要嫁的男人是你,别说二十岁、十八岁、就是十五十四岁我也愿意!也会从幸福和甜蜜中一下子变为快乐的女人!可是---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嫁给你,所以我也能想得通~~嫁就嫁吧!除了你嫁给谁都一样,反正是注定了没意义---”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E会跟我讲出这种话来!让我的眼球睁得好大整个人呆若木鸡:“我是她真正爱的男人?天方夜谭!搞笑吧!”虽然觉得离谱、可笑,可是我怎么也笑不出---
    我想起了两年前我老婆曾经跟我说过的话,也算是当时我老婆对我的警告:“E这丫头喜欢上你了!”
    我说老婆:“放屁!这怎么可能?凭什么凭什么?”
    老婆说:“凭什么?就凭我的直觉、就凭我也是女人!”
    我说:“算了吧!什么女人直觉?纯碎是错觉、胡说,再说E才十八岁,我又是她的叔辈---这这---怎么可能?”
    老婆说:“我多大就爱上你的?十八岁不就嫁给你了吗?嫁给你之前我可是人前人后地叫你‘二哥’天天有事没事地围着你屁前屁后转,喜欢上你那可就不管什么年龄辈分了,现在不是有一种说法吗?四十岁的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对于婚姻家庭来说也是值得让人注意的‘危险期’!我不是跟你无屎扭屁无风捉影,你不会忘了上些天村里张阿四去世正吊的那晚上我和你看景‘听小唱’的事吧?”
    我点点头、问:“怎么了?”
    老婆接着说:“小E就趴在你的肩膀上把我都挤卓到了旁边---”
    我打断了老婆的话:“那有什么?小心眼!”
    “我可不是小心眼!”老婆回击了我接着又说:“那一闪一闪的灯光映在E的脸上,让我看懂了她满脸洋溢的幸福神色、拨准了她的心曲---”
    我不以为然不肖一顾地笑了笑----
    老婆还不甘罢休,顿了顿想了想又问我:“还记得去年在东园上喂蚕的事吗?”
    “又怎么了?”我有点不耐烦。
    “那晚我去的很晚,去时你已经睡着了,进门时你的屋里黑灯瞎火的开亮灯发现小E正躺在你的怀里---”老婆回忆着说。
    我想不起有这样的事,只记得有一天晚上小E帮我干了好一阵子活,那段时间我真是太疲惫了,躺在蚕棚的小屋里就睡着了,也记不清当时小E是走了还是没走---
    老婆当时跟我说这些我仍是没放在心上,E后来也有几次约我出去玩我也没去,偏巧我都是很忙没有空去。
    一天上午我去上班的路上我遇到了她,她步行着,我喊她上车我要带她,可她一副生气的样子,像是没听见似的不理睬我---噢---我若有所悟---平时她可不是这个样子,不管我叫她还是不叫她、我同意还是不同意,她都会一样死皮赖脸地毫不客气地往我车上爬,并且不管我有事无事上班早了还是晚了,自顾自地指令一样地叫我把她送到哪里哪里---
    我第一次看到她对我生气的样子还真有点不忍心,赶忙跟她解释几次没有能跟她出去玩的原因---
    “哪有回回这么巧的事?”她仍是生气地问着我,明显心里还是半信半疑,但是好在她总算理睬了我,最终总算是跳上了我的摩托---
    上车后E用力地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整个脸都埋在我的脖子后,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以往也是这个样子的!顶多这次搂我比以往搂的紧些、话婆一样的她这次话没有了。唯一不一样的是我问她要到那里?她回答我随便!这样有些让我费思,我认定她还和我置气,就像讨她开心似的又问她~~随便到底是哪里?
    “你喜欢到哪就到哪!”虽然没有火药味,但听起来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我可是要到洗浴中心的---”下面的话是难道你也去?但是我没有能把下面的话说出口。
    “洗浴中心怎么了?我不能去吗?那里不是照样有那么多女人?”她仍负气地说。
    “是有那么多女人,但女人与女人不同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我这样认为也便这么对她说。
    “那里的女人又怎么样?不就比我妖艳比我会迷惑人吗?但是归根到底她不是狐狸精还是女人---”她牛头不对马尾地回答我。
    我还是问:“哎~~乖乖!你今天到底要到哪里?再耽搁我上班可就要晚了---”
    “去你的洗浴中心看看!”她像是很果断地对我说。
    无可奈何我的摩托车开始加速向我上班的那家洗浴中心驶去---
    到了洗浴中心的大门口,她跳下车犹豫踌躇了一下,也没管我自顾自地顺着洗浴中心门前竹林旁的小路向东头也没回一下走了---
    我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摇摇头叹口气,满怀不解的进了洗浴中心的大门,顺着楼梯一步一步地向洗浴部的三楼爬去---
    004·
    但是不管当初我是怎么想、她是怎么想?现如今都不重要了!但是今天小E短信对我所说的却证实了当初我老婆的直觉和判断是否正确?
    但是不管E怎样对我说,我的心里还是充满疑问、还是再次发短信问她:“你怎么可能爱上我呢?”短信发出后心里觉得有些慌乱---
    “千真万确不会有半点虚假!”E很快地回复了我。
    “我又老又丑,自谓是天下第三丑男!”我真的有点自嘲。
    “可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我小时候记忆里的模样!”她这样地答复我。
    我有些好奇还是禁耐不住地问:“你小时候记忆里我是什么模样?”
    “如虎似狼、彪悍、强壮!应该颁发给顶级男人的勋章!”她的回复像是玩笑又不像是玩笑,话又说回来,我是她的表叔也不应该开这样的玩笑啊?
    于是我又问:“我可是你的表叔辈分也不允许啊?”
    “辈分?那不是你我的错!你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只是你现在已婚,只能说是法律上不允许!你已婚我不能和你再婚,但是不能说我就不能爱你,我一直爱一直默默地爱---我知道这种爱有点不名正言顺、有点不道德有点坏!但是我真的很无奈!无奈在我体内焚烧的热爱、折磨我白天黑夜单相思的情怀---”
    “你是什么时候产生这样念想的?”此时我还像是坠入五里云雾中不明方向不着边际地问。
    “很小很小---你不记得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婶带我经常上你家去玩吗?大概那时我还只有七、八岁吧?我婶和我叔结婚后还没有小孩,所以我婶很庝爱我,只要星期天或放学回家我总是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我婶---记得一次是星期天我跟我婶又去你家玩,正好你老婆孩子都去走亲戚了,就你一个人在家,婶和我在你家玩了好长时间,后来我有点困了,我婶就把我抱在了你的床上睡,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你背对着我抱着我婶,我婶也抱着你---我婶的后背依靠在南墙窗前的写字台上,你和婶的裤子都低落在腿弯下,我看不到你的面孔,却能看到趴在你肩上我婶脸上表情的变化---
    你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抵动着我婶---每一次抵动我婶都要轻声地叫唤着,你也轻声叫唤,你和我婶的叫唤声交汇在一起---那时我不懂,还以为是你在欺负我婶,刚想喊刚想哭却听到了我婶对你说:“丑男感谢你,你让我幸福死了!舒服死了!快活死了!---”
    我纳闷,因此没有喊也没有哭。
    接着你和我婶的身体分开了,我看见了你又粗又大又挺的尿尿家伙从我婶尿尿的家伙里拽了出来,你扯下一块卫生纸我婶也扯下一块卫生纸各自地擦拭着,然后相互地摸了又摸对方的尿尿家伙,像是舍不得地提上裤子系上了裤带,我婶先亲亲你的脸,你也亲了亲我婶和你一样充满甜醉的脸---我赶忙闭上了眼,但是心里在琢磨为什么我婶被你欺负了还显示着无尽的快感?像是做了神仙---
    你说我当时是坏小孩还是乖小孩?我虽然想不通但我谁也没问谁也没告诉---以后每次我婶带我到你家我都适时的困了,当然睡着也是装的,听着你和我婶开始、听着你和我婶结束,中间我也会不时地让眼闪开一点缝,偷偷地目睹着你和我婶的惊天动地---
    你和我婶的时间很长,每次都要一两个小时,老实说那时我也有点害怕紧张,你和我婶结束后我自觉自己身上也是汗水津津的---但是很巧地是每次我都是在你和我婶结束后的一会儿就醒来---
    等我渐渐长大,我婶就不再带我去你家了,我婶不带我去我也知道我也能想象出我婶去你家是在和你干什么?就这样我比同龄的小女孩极早地明白了还不该明白的一切---虽然那时我还不知道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真正体会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滋味,但那时我的心里就敢肯定~~看你们的表情酷似痛苦,实质上心里却一定是很甜、很美、很舒、很爽、很逍遥、很快活---
    随着以后我的身体不断的生长发育,自己的那个地方也时时痒欲欲的,似乎隐隐约约有种萌动和需要---特别是晚上躺在床上睡觉之前,有时禁不住会用自己的手指触摸它撩试它---心里不由得联想起你和我婶---想着想着就又会想成了你和我---
    就这样,大概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便知道想你,也想象我婶那样去找你,可是我只是想但又不敢去,一来我的确是没有那份勇气,二来是我担心我的太小你的太大、害怕接受不了容纳不下---不知多少个不眠的夜里、多少个美丽的梦里---我被你馋的要死但见到你却又不敢造化,就这样,我在相思甜和相思苦的交替中长大。”
    005·
    这时候夜已是很深了,E还是把短信不断地发来,我还是兴致勃勃地接着看---
    “还记得村子里张阿四死了办丧事吗?正吊的那天晚上听小唱,我趴在你的肩上,嗅闻着你身上男人特有的气息,脑子开始想入非非、心开始荡漾---我感觉到我的那个地方潮水泱泱,最后我忍耐不住只好用自己手指用力地抵压下部那儿一阵紧似一阵的跳动和收缩---如果不是在人丛闹处中我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吞并消融---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帮你喂蚕吗?你累了困了睡着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觉得是上天终于把你安排给了我,因此我没有走,后来我轻轻地进入你的小屋,轻轻地躺在了你的身边,搂着你、抚摸着你、轻轻地吻你,我用颤抖的手轻轻地刺激着你的物体,你的物体迅速膨大起来,我整个人整个身心都激动着、哆嗦着---正准备拉开你裤门的拉链掏出你物体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来的动静,我赶忙把你的物体塞回你的裤子内,趴下装作睡着了---
    那一晚真险啊!不早不晚你老婆来得真是时候!如果不是你老婆来了说不定那晚你不知觉地就被我熔化了---”
    “天哪!”我不由得惊呼一声,心想事情如她所说的那样如若发生到了她想要的地步,自问那时我是该悲还是该喜?
    D突然问我:“E的婶子和你又是怎么回事?”
    “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一个女人!开始她和我老婆都一样地喜欢我,我也一样地喜欢她们。我是守法公民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两欢必舍其一,就这样我选择了我老婆,后来她嫁给了E的叔叔。
    但是E的叔叔嗜酒如命,婚后二年多E的婶婶也没怀上孕,就这样E的婶婶来找我,也便发生了小E上面所讲的事---
    最后E的婶婶生了儿子,E的婶婶和叔叔都皆大欢喜---”
    “你老婆知道这些事吗?”D又问。
    “知道!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没有隐瞒过我老婆。”
    “你老婆知道不生气?”D是十分地惊讶!
    “我也说不准!老婆有时也会扭我耳朵发发狠,小小折腾折磨我一番,之后我哄一哄也就好啦从不深究---我老婆也比较谦让和同情她,再说她俩毕竟是一起长大玩大的好姐妹。”
    “你老婆真好!”D由衷地感叹。
    “是的,我背叛过她,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地背叛她,但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们之间的感情,包括我对她的爱---更不可能想到分手两个字。我知道我承认一切都是我的错!自己有时太多情太男人、过盛的激情往往无法控制---”
    “那后来你又怎么和E好上的呢?”D仍然好奇地问。
    “就在E结婚前几天的一个下午,她到了洗浴中心找我,要我陪她去做发型,我说不去她说不行,我请假跟她去了。
    她做发型的时候叫我站在她的旁边,理发师傅夸我们真好!问我是她的父亲吗?我语塞E抢着回答:“他是我的爱人!”
    她很亢兴我却是很尴尬---
    没等她做好发型,不管她愿不愿意自顾自羞涩地走了。
    做好发型的她又去洗浴中心找我,她说她要洗澡。我把她安排到女浴部先去洗澡后又安排洗浴中心里的一个小姐去帮她擦擦背,洗好穿好衣服后她到休息大厅找我,她叫我送她下楼,送下楼后她又要求我跟她走,她说她已在XX旅社里开好了房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很果断地对她说不行、晚上洗浴中心太忙我不能离开!”
    E生气了,真的很生气:“离不开?是洗浴中心离不开你还是你离不开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我就不信你就真的那样忙?算了算了,你忙你忙你忙吧!如果今晚你不去那我就随便叫个人去好了!到时你别后悔?!---”
    D紧接着问:“你去了?”
    “我没去,正因为我没去后来我才知道E那晚真的随便叫个人去了---”
    “为什么?”不可相信。
    “为了报复我---”回答D的时候我的心里感到真的好酸楚。
    006·
    E‘回门’的时候又到洗浴中心来找我,站在洗浴中心大门前面那片竹林旁,当我走到她的跟前的时候她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哭着抽泣着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当时我真的有点懵了,不明白她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就这样我傻傻地杵在那里,任由她拥抱任由她亲吻---
    我的心里很慌乱,也许是害怕被同事或者熟人看见,我还是将她的身体推开,但她还是立即靠近我的面前,我没有再让她投入我的怀抱,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端详着出嫁后的她和出嫁前是否有何改变?
    竹林后小河的流水默默无声地流淌着,还像往日一样清澈、抒情、生动;竹林的叶子随着微风骚动,不再像春天时那么鲜嫩、显然更加浓郁、深重;我面前的她还是姣好如初,看不出丝毫的改变,只是那张年轻好看的脸,也许是羞臊、也许是激动,变得比往日更加绯红娇艳---
    就这样我只是陪她站了一会、聊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有跟她走---
    直到二零零六年九月底的一天,中秋节刚过E又来找我,正好那天有事请假没去上班,我和E约好晚上陪她去玩。
    到了晚上我撒了个谎,告诉老婆我去洗浴中心了,出了家门E早在我家后面的路上等我,她飞快地跳上我摩托车的后座,两只手臂从后面把我的腰紧紧地搂住,我们要上哪里?没有目的地瞎跑着,最后跑到了离家挺远的田野里。
    月亮出来了,虽没有十五十六的圆,但也仍是很明媚。我和E相依相拥地互视着,入秋的夜已是少有些冷,何况我和E都穿的很单薄,E把我搂得一会比一会儿紧---
    我想对E说点什么但她始终不让我说,她用口和舌严严实实地堵住我的口舌,我只能随着她的亲吻亲吻、随着她的抚摸抚摸---
    心里的火已是熊熊燃烧,道德的长提已是节节轰然倒塌,月光下分明看得清两人的裤子已滑落在地,大概在她解开了我的同时我也解开了她的,我和E赤裸的下体都被月光沐浴着,我蹲下身子,让她面对着月光,我隐约看清了E的隐秘处一些熙熙攘攘的隐秘物遮挡不住她的尤物,尤物开始微微跳动还开始叫人酥醉地似乎一张一合着---
    我的血液在澎湃,我的呼吸在紧促,身子猛地站起、剧烈勃动挺的坚硬地玉柱一下子极其准确地插进那让人销魂让人醉死的尤物之中---
    E极其巧妙地迎合着,我顺势把她顶倒在草地上,就在要即将倒地的一瞬间,E脱口而出:“注意~~轻点!”
    我心里像是被敲了一棍一样忽然一醒:“你怀孕了?”随机问E,身子一拧一挫没有倒压在她的身上。
    “是的,三个月了。”E点点头。
    “你男人的?”我还在问,身子一动不动---
    “不是,那晚你不去,是我随便碰到的那个人的!”
    我的身体一下子脱离开E的身体,把她留在草地上自己噌地爬了起来,怒吼着:“你为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E也毅然极快地爬了起来,也毫不示弱地向我吼着:“为什么?为了报复你!那一夜、那一夜我的初夜本该是你的,可是你不要,你一点也不想要啊?居然还问我为什么?就是为了报复你!那晚你决定不和我走我就告诉你,你不去我会随便找个人去的---”她已哭了,哭声很大很伤心---
    我的眼里也流着不知是酸还是苦的泪,自顾自地走了,把E一个人扔在了并不漆黑但却有些冷的田野里---
    那一夜,月光始终陪伴着我,那是个不眠而又令我难忘的秋夜---
    007·
    第二天,确切地说也就是那天夜里E发来了短信,只是我夜里懒得看,就在第二天动手查看她短信之前心里仍是很矛盾,无非是想看看她如何解释?就如同一个被判死刑的律师自己怎样地为自己辩护?
    看着看着我心底对E的怒恨渐渐地涤退,甚至还油然而生起自责的感觉,而且这样的感觉最后凝结到了一起,变得很沉重,压得有些让我喘不开气---
    那一晚,E叫我跟她到旅社去我没有跟她去,我说我忙她说过气话就独自一个人去了旅社的房间,到了夜里我快下班的时候,E提前到了洗浴中心大门前那片竹林旁等我。洗浴中心下班后我走出大门,可是我的胳膊却是被一位二十岁左右长得特别秀丽漂亮的女人挽着,一路的欢歌笑语离去---E就尾随在我的身后,但是我一直没回头没发现身后的她---到了‘段家巷’的夜宵烧烤滩上我和那个女人津津有味地吃着烧烤夜宵,吃好后风一样地有说有笑地离去,E也像风一样地尾随我到了一家旅社---
    这时的E欲哭无声,一滴一滴眼泪掉下来砸在了自己的脚上---
    路灯下夜色朦胧,她踉踉仓仓地走回了‘段家巷’在夜市的烧烤摊上她喝了很多的酒,喝醉了喝疯了,赤着双脚奔跑在大街上,摔倒后过了好长时间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上前把她扶起,担心她会出事并把她送到了她旅社的房间,进了房间开了灯E才看清楚了一路扶她来的那个男人的面目,那个男人的个子实在不高,比她还要偏矮许多,但是却很壮实,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结果那个男人莫名其妙地就被E俘虏了,并得到了比天还要大的奖励---
    “那一夜你不也是跟你带的那个女人过夜了吗?”D有些沉不住气地问。
    我说:“没有!”
    D有些怀疑:“那挽着你来去的那个女人呢?”
    “那是我外地过去的一位老相识F,路过新沂来找我玩,那天夜里F真的纠缠过我,送她进旅社后她不让我走,但是我坚持要走,我的上衣的扣子就被她扯掉了两颗,但最后我还是逃脱了---”
    “那你为什么没到E旅社的房间去?”D还是紧追不舍地问。
    “我不知道E那夜能够等我,我原认为我说忙不去她就能回家的,谁想到她能这样---?一切出乎我的意料---嗐!”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后来呢?”D仍感到好奇地问,我便也又接着讲下去---
    008·
    二零零七年四月的一天,E发来短信告诉我她生了个男孩,并说很遗憾地是小孩一点也不像我---,我苦笑着心想这是哪门子对哪门子的事?八杆子也打不着我的身上啊?与我有什么关系?
    七月里的一天,天正下着小雨E告诉我她带着小孩来了,叫我到汽车站接她,那时候的我已经不在洗浴中心上班了,很自由。在她的要求下我去接她了。接到她后她却不去她的妈家叫我把她送到XX的旅社里,进了房间她告诉我这个房间就是婚前她为我准备而我没来的那个房间---如今她保留着生过孩子的第一次、整个人生的第二次问我要不要?
    E开门见山地这样问我,我没有吱声似乎也没法回答,她的脸上分布着一种复杂的无法形容的表情。两人无语了就这样尴尬着---
    过了一会,E怀里的孩子叽叽歪歪的哭了,大概是孩子饿了,她扒开了上衣掏出奶子给孩子喂奶,孩子吃过奶后就睡着了,她把孩子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却忘记拉下上衣,转过身面对着我,挺大的一对奶子明晃晃的在她的胸前随着她的身动而颤动,像是对我示威像是对我挑衅---
    我没能伸出手,相反从和E一起坐着的床边站了起来:“产后三个月了也还没跟你丈夫?产前你也没有跟过?”我无法相信她的话。
    “他不能!他不是个男人---”没等我问完E就抢着回答。
    我嗫嚅着:“那、那、那你结婚前不知道?”
    E用一种近乎愤怒的目光看着我:“不能嫁给你嫁给谁不一样?再说嫁给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不是更好吗?”
    我低下头不敢正视她的目光,:“你丈夫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自己的吗?”
    “废话,当然知道!没耕种就出了苗、没投资就有了收益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我要孩子,要一个和你生的孩子,婚前我就和他谈判好了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嫁给他,可是---”我不看也知道E的目光中又增添了几分的恼怒和幽怨---
    我慢慢地又重新坐回了E的身边的床上,一只手触摸着她的头、她的脸,顺势搭在了她的肩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踌躇了一下没敢抚摸她丰大的双乳,却是把她的上衣前襟拉了下来---
    E的泪水滚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慌了不知所措,也无言劝慰---
    就在这时,E已把我轻轻地轻轻地推倒在床上,转眼间她短裙内的内裤已退了下来,她已自然地骑跨在我的身上,我拉下她上衣前襟的那只手很快地又把她的上衣前襟回拉上去,顺势打挺翻身又骑跨在她的身上---
    幸福、快乐、甜蜜---滋生在床上我和E的躯体和灵魂内,充盈着旅社房间内的整个空间---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心中那座道德的墙也已经化作窗外那抹鲜艳绝伦的彩虹---
    我停了下来不再讲述。D忍不住还问我:“后来呢?后来你们---?”
    “后来每隔半个月左右E来找我一次,当然还是在那家旅社的那间房间里温存---”
    “我是问你后来你们怎么又分手了的?”D纠正着问。
    “后来E一次比一次来的勤了,而且有时来了就不愿意再走,还在市里租了一间小民房,直接住下不走了,我每日快乐和疲惫在家里的老婆和她之间---再后来她要离婚,我反对!”我说。
    “仅仅如此?”D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后来她瞒着我又和那个男人,也就是孩子的父亲联系上了,而且还再次见了面,虽然事后告诉了我,但是我还是很生气!我骂了她提出分手---”
    “E同意啦?”D打破沙缸问到底。
    “也许吧!我也说不清---”我含糊地回答。
    讲到这里我实在不想再讲我和E的事了,对D歉意地一笑:“我胡乱地讲了那么多,你觉得有意思吗?”
    D哝哝嘴唇,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谢谢你!谢谢你跟我讲了你和E的过去!我知道这些肯定不是你和E的全部,还有很多很多故事没讲---算了!我也不逼你再讲了,只是无能为力我无法分担你因此内心的痛苦,也不知现在如何更好地劝慰你。说真的我很羡慕E!甚至说我有点嫉妒她!跟她相比我在你的心中的分量不知要轻多少?甚至可能是无法相提并论!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劝慰你一句:“放手吧!就像风一样让她去寻找四季!不然她要的是什么?你能给吗?”
    是啊!她要的是什么?我能给吗?即使给了也只能是我的部分而不能是我的全部。我的心里开始咀嚼着D的这句话来---
    我翻然顿悟,自言自语着:“不要说金钱、家庭,我早已全部拍卖给了别人,留下的藏着的那点点性爱情爱能满足谁?那点点滴滴的情爱性爱在浩瀚的感情宇宙中只能是一滴微不足道的晨露,这滴晨露它能滋润哪块饥渴的净土?太阳出来后它就会融化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下子我原先所谓的那些真情真爱感觉全都化为了一个又一个的泡沫,一触即破---我整个人也感觉变得愈来愈渺小,被风吹起、飘零---
    我想重回原地,正努力寻找被遗失的方向、寻找被遗忘的坐标---
    笔者:天下第三丑男
    2014年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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