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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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发现整个城市再没有什么能提起我兴趣了,于是我回家了。而强哥和孙胖子依然按部就班地忙着工作,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思想苦闷之类的困惑,但我却经常回忆以前的人和事。对此强哥的意见是,你要是像我这么忙着挣钱,就他妈再也没时间苦闷了。
我问道:“你挣这么多钱到底想干什么用呢?”
强哥道:“有用。”
我刨根问底道:“到底有什么用?”
强哥道:“就是有用。”
我说道:“钱太多了也没什么用。”
强哥道:“不可能,你看人家比尔盖茨有那么多钱,活得多有意思。”
我说道:“人家经常做慈善活动啊。”
强哥道:“哦!那等我有那么多钱也去做慈善。”
对此我十分担忧,因为等强哥有那么多钱的时候,必须有一个前提,就是全中国的妓女全都得归他管,而且连妓女的例假时间都得取消。
孙胖子却有一种作为文人的忧郁气质。但他解决的方法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吃。就是靠着这份执著,他才没有辜负大伙对他的爱称。在我回来之后,孙胖子向我独家报料了他的许多陈年往事。因为他最近一段时间老是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大学时光,并认定大学时光是一生中最宝贵的。理由是,到了成年人的年龄,可以做成年人的事情,却不用负成年人的责任。
孙胖子在大学学的是中文专业。此专业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团体。这里的人个个咬文嚼字,自以为是,好高骛远,认为自己是鲁迅在世,苏轼投胎,认定中国的文坛在等着自己去挽救。
这群人在还没有想到如何挽救文坛的时候,却都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一点:搞文学是最离不开两样东西的——酒和妞。且这两样东西的排序还不能颠倒过来。因为他们认为堂堂一代才子整天揩油传出去十分的不雅,有损名声,但又十分迫切地想要揩之,所以只好把酒当借口,出了岔子,全把责任往酒上推。
孙胖子就是这群人中的普通一员。但不同的是,他只有酒,没有妞。倒不是他不爱妞,而是妞不爱他。每每在他酒后,都没有一个姑娘愿意成为他乱性的对象。事情发展到后来,连酒都不能成为他乱性的借口了。因为他的酒量在一次次泡妞失败的打击下开始越来越大,成了大家公认的酒仙。
这些并不是孙胖子最丢人的事,因为在孙胖子身上发生的事总是那么匪夷所思,从不会让大伙失望。比如,在上课时回答完问题后坐下时裤子开档;踢足球时裤子开档;跳墙时裤子开档,等等。为什么总是开档,只能说明一点:孙胖子的屁股太大了。
某日,孙胖子喜欢的姑娘们中的一个叫S的姑娘正在课堂上睡觉。之所以成为姑娘们,是因为孙胖子喜欢的姑娘十分广泛。譬如,他喜欢A姑娘的外貌,B姑娘的皮肤,C姑娘的温柔,D姑娘的可爱等。而这位S姑娘由于身材迷人,犹如一个S型,所以得此称号。
这位S姑娘睡醒后头发乱糟糟的,于是她拿起镜子边梳理边自言自语道:“操!我这头发怎么像刚被人干过似的。”
孙胖子听后,立马把目光投向了她。S姑娘见状,对孙胖子吼道:“看什么看!又不是你干的。”
此话一出,全班哄堂大笑,致使孙胖子异常尴尬。此后大家打招呼都改成了——“看什么看!又不是你干的。”
之后某日,这位S姑娘可能由于晚上被人干得太狠,在课堂上突发心脏病。孙胖子一看报仇揩油的机会到了,主动背起此女向医务室奔去。结果回来之后破口大骂:“他妈的!本以为她穿裙子可以占点便宜,没想到她穿了个齐头大裤衩子。”
可悲的是,这是孙胖子在大学中唯一一个与他有零距离接触的女孩。
既然泡不到质量上乘的妞,于是孙胖子开始读质量上乘的书。在这期间,他读了不少名著,从《红与黑》到《罪与罚》,从《傲慢与偏见》到《战争与和平》,从《水浒传》到《红楼梦》,从《金瓶梅》到《房中术》统统被其攻克。致使大脑一度出现瘫痪,需要缓冲才能够正常运行,之后愈发严重,开始出现死机的状况。这时他才意识到可能中了名著的木马程序。此后数年,他再也不曾读过一部所谓的名著。
孙胖子所读的这些名著都是他们的中文教授——韦军推荐的。此教授学识渊博,风流倜傥,一度成为孙胖子心中的偶像。那时的孙胖子就已经意识到“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是很对的。因为有知识的人调戏女人就称为风流,而没知识的就叫做下流。于是孙胖子为了日后的风流,而盲目的选择了随波逐流。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盲流。
那个韦教授为了不辜负他那渊博的学识,而毅然决然地走上了风流的道路。其实韦教授的收入远没有达到风流的标准,但他有个有钱的老婆,所以韦教授每天就是拿着大老婆的钱去给小老婆花,在两个女人之间起到了重要枢纽作用。也就是说他每天奉承完大老婆,然后再去启用小老婆,可谓真正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
韦教授就是这样每天在大老婆面前说着自认为很牛的谎话来骗取自己的风流经费,但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虽然他用的是牛皮纸。此事败露后,韦教授的老婆和所有有钱的女人一样做事雷厉风行,之后二人闪电离婚。韦教授在此事中唯一的收获是有了一个自由身,从此可以无拘无束地风流了,但结果却是没有女人愿意让他风流了,这在韦教授看来十分想不通。他本以为知识是最有魅力的,但他却不晓得金钱是基础,知识只不过是用来锦上添花的。
孙胖子在得知此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道貌岸然”这四个字,开始不由感叹有学识的人虚伪起来也是无人可及。
后来孙胖子了解到韦教授的小老婆正是中文系的系花。此女长得清纯可爱,美艳绝伦,在此之前一直是孙胖子的最爱。但美女受到的外界干扰总会多很多,这也就直接导致了其考试成绩经常不及格,于是那个韦教授借此良机,占为己有,实在是明智之举。但上天在给予此女美貌的同时,却忘记了给她安排一个富足的家庭。所以导致此女经常要去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勤工俭学。在我们每月生活费还在五百元的地方挣扎的时候,她的月收入已经近万元了,可谓真正是那批先富起来的人。
但我一直坚信没有一个女人加入妓女这个行业是出于兴趣爱好,而是生活所迫罢了。如若我们换个角度思考,妓女行业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强奸案的发生,而且她们为了社会和谐,减少失业率这样的大问题上也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可谓真正的利国利民的一项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