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真假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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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枫被逮捕进了警察局!”
一身黑色披风,戴着黑色墨镜的李军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发小:“既然我们已经和宋家,纳兰家达成了对外联盟,为何不借着张大炮那个废物的手除掉那个嚣张的小白脸呢?”
看着谢坤一脸平淡的模样,他心里忍不住叹息,自己永远都无法揣测到他的意图,可是心知发小不是那种无故放矢的自作聪明的人,他又忍不住好奇:“你不让我们落井下石反而要伸出手来救他,这到底是何缘故?”
“你呀,你……”
笑眯眯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扫了一眼发小他怀疑道:“你穿成这样干嘛?打算去演终结者?”
说完朝门外不着痕迹的示意了一眼,李军一愣,随即借着阳光反射看到门外依稀可见一个大脚的影子,他下意识朝谢坤看去出声:“那个……”
“我知道,终结者是你的偶像!”
谢坤忙不迭的出声打断李军要说出来的话,他接口道:“你放心,那小白脸绝不会活过今晚!”
谢坤与李军相互对视一眼,多年来培养成的默契让他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谢坤这样说必有深意,他极有默契的配合着,出声惊讶道:“为什么他活不过今晚?”
优雅的喝了口手中摇晃的红酒,他满脸笑意,声音却有些阴森森:“怎么说他也是宋家和纳兰家两位掌上明珠的小白脸,先让这小子在警察局里吃点苦头,然后再由我们出面将他救出来,这样不管是宋家或是纳兰家都会或多或少的承了我们的情,欠我们一个人情,至于之后吗?哼哼……”
谢坤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脸上的笑意更甚,原本略带磁性的声音骤然间变得阴冷起来:“如果说今天晚上我们去围杀他,你说还会有人相信吗?”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
“就是这个意思!”
谢坤美美的喝了口手中的红酒,酒津沾染了他的薄薄的嘴唇,一抹阳光照射进来,像是染了血。
听完谢坤的计划,看着自始至终都是一脸笑意的发小,李军的心猛的一沉,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他很怕这样的谢坤,尽管知道这是二人配合演戏给别人看的,可是发小那满脸的笑意却渲染着阴森森的语气让他涌起一抹陌生感,很恐惧!
深深的扫了一眼悠闲舒适的品尝美酒的发小,他内心深处发出一抹疑问,他还是那个仗义,肯为朋友赴汤蹈火的发小吗?
他…不知道!
………………
正午的太阳很是灿烂,秋季里的阳光渲染上了一抹金色,照射在陈道明那颗像是抹了油似的光头上更是显得十分绚烂。
最近几天他的日子过得好像不是太滋润,他那原本就瘦弱的如同一根电线杆似的纤细身板如今显得越发苗条了,属于那种标准的走在大街上如果刮一阵风就能吹跑那类的弱势群体。
他爹妈真该好好的检讨一下自己,多好的一孩子啊,给养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估计他天天在家忍受着家庭暴力,时不时的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父母来了兴致还有可能男女双打,吃不饱,穿不暖,唉!真是越说越心酸,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种心酸,苦命的娃。
谢坤贼眉鼠眼的环视了下四周,见无可疑人士,他摸了摸自己油光满面的光头,神色显得有些着急,嘴里喃喃自语道:“叶少说这地儿有一个乞丐,他大爷的,这大中午的让我上哪去找乞丐?”
焦急的寻找了半天,陈道明急的满头大汗,找不到没办法了,他咬了咬牙随手从大街上抓到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下班人士。
这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很害怕,嘴唇和下身一齐打着摆子,脸色吓得变成了乌紫色,有休克的预兆。
谢坤鄙视的扫了青年一眼:“胆小可真小!”
他没想到的是走在大街上毫无征兆的被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神经病给逮住当然不是件愉快的事,青年的这种反应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啊!
陈道明观察了半晌,觉得这位仁兄的武力值应该不会很强,因为他面对暴力时很乖巧,这让陈道明感到很欣慰,因为他是个讨厌暴力的人,但是他更讨厌别人反抗暴力。
“贵姓?”陈道明摸了摸自己闪闪发亮的光头露出了他自认为和善的微笑,笑容斯文儒雅,无可挑剔。
青年的脸色变得更紫了,哆嗦了半晌才颤着声音道:“免贵,姓陈。”
“好姓!咱两还真是有缘,我也姓陈。”萧凡客套的赞道。
顿时西装革履的青年报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还望不吝……不吝……”陈道明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本想学古代斯文人那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这样看起来文雅,才不会被人误以为是坏人,可他的国学文化实在是……恩,低的可怜!
那个陈姓的小伙子实在忍不住了好心提醒道:“是不吝赐教!”
陈道明一脸释然的笑道:“对,还望不吝赐教。”
“您尽管问。”青年是个很识时务的肉票。
“现在几点了?”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陈道明觉得与人谈话不能太直接,得委婉一点,这样才能体现华国的语言文化。
“十一点三十七分”青年很是配合,毫不犹豫的回道。
陈道明了悟的点头,十一点三十七分了,快到午饭时间了,恩,有点饿了。
“知道这哪里有做慈善的地方吗?”陈道明想了想觉得还是问委婉一点好。
“慈善机构?恩,我知道哪里有一家和尚庙。”青年很是诚实的把所有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陈道明想了想,措辞道:“不是和尚那种,也不是道士和尼姑庵。就是那种穿的很犀利,性格很懒惰,有事没事喜欢拿个破碗在大街上瞎溜达的那类。”
“你说的是乞丐吧!”
“恩”陈道明点了点头。
“大街尽头就有一个,挺好的一老头!”小伙子如实说道。
“你有钱吗?”
“啊!”青年大惊失色,“你……你你,你竟敢还要打劫……”
陈道明一脸严肃的解释道:“我是神经病啊,你忘了?”
青年立马平静了,是啊,神经病干什么都是百无禁忌的,怎么能怪他?
“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
青年眼睛瞪大了,看着陈道明眼神就像看着一个神经病……当然,这种眼神是正确的。
“这个神经病迷失了自我……”青年在心里暗暗思忖,受制于人的危险关头,他居然能想出如此文艺腔浓郁的结论,他实在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文采。
“别废话,快给钱!”
在青年满脸肉痛之色中,陈道明一脸笑意离去。
望着陈道明渐渐消失的背影,青年肉疼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意:“幸好我一直都有将钱藏在袜子中的好习惯,要不然,哼哼!”
接着青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声喃喃道:“坏了,我是偷偷溜出来的,可不能让别人发现,赶紧回家把今天遇见一个神经病告诉那几个傻子,也让他们乐呵乐呵!”
青年站起身,哼着儿歌离去,不多久走进一家院子,抬头望去赫然看到几个大字。
“蓝山神经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