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神秘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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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夜睡得较晚,柳生、仁王二人是被切原给吵醒的。
“柳生师兄,仁王师兄,快点醒醒,柳生师兄,仁王师兄。”
“醒醒啊,你们快醒醒。”
此时天刚微亮,柳生与仁王先后醒来。柳生看了眼破门而入的切原,不发一言,运气挑起屏风上的外衣穿好,也不管急匆匆的切原。一边的仁王倒是对切原的到来很感兴趣,仁王‘哈哈’一笑,走上前,捶了切原一拳,问道:“切原,你这么急匆匆地,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切原本就等得不耐烦了,眼下仁王求问,切原便如倒豆子似地全盘说了出来。
切原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自己前两天的发现而来。本来呢,在他最初发现那些白骨之时,就该说与师兄们商议的,然而不得不说的是,那天所见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他真的不敢相信,甚至还自欺欺人地自以为是做梦。只是现在,他也该梦醒了。
切原边说着边走到房中的桌子边,给自己倒上一杯水,也不管冷热,一口灌了下去,接着又继续说:“柳生师兄,仁王师兄,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些白骨是挺恐怖的,可是更恐怖的还在后面。”切原说着,站起身,凑近已经穿好衣服,坐到桌边静听的柳生、仁王二人,神秘兮兮地说:
“我见到了一座鬼楼!”
“鬼楼?”
“鬼楼!”
仁王、柳生对视一眼,柳生沉默,仁王大笑出声:“哈哈哈!鬼影!哈哈哈,比吕,你听见了吗?我没听错吧,鬼影,哈哈哈。。。。。。”
仁王越笑越夸张,柳生摇摇头,嘴角翘起,切原则是满脸涨得通红,很是不自然。同时,他又很不甘心,站起身,大力一拍桌子,引起对面二人的注意,仿佛他越大力,他说的话就越真似的。
“柳生师兄,仁王师兄,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看到鬼楼了!”切原信誓旦旦地围着二转,边游说着,力争要二人相信他没有骗人。
仁王自是不信他的,他是去过那地的,除了白骨,他什么都没发现,他还是很有自信自己查看得比切原要认真的。他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切原能看出别的门道?仁王打心底里已经将切原所说认定为他是因见了太多的白骨,而出现了幻觉,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以,仁王只是笑着欣赏切原转着圈要说服自己和柳生。
柳生则不然,虽然他从仁王口中得知切原对那些白骨多有顾忌,但也相信切原还不至于是非真假,梦境事实都分不出来。所以,柳生还是有几分相信切原说的话的,只是,他还不清楚切原所见具体是何缘故。
普天之下,朗朗乾坤,鬼楼该是不存在的,然那又到底是为什么呢?
“切原,你到是仔细说说你所见的那鬼楼是何样貌。”
仁王听闻柳生问话,看似对那鬼楼有些兴趣,便也不插话,只看向切原。切原这下可就高兴了,柳生终于相信他所说的了,自是略加思索,一一详说。
那天,切原闯进林间,看到那快要堆成山的白骨,吓得连连后退,跌坐在地,就差点要吓死。他长这么大,还从未杀过人,震惊、惶恐自是情理之中。惊怕之余,第一想法就是要逃命去,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
切原爬起来,也不敢再看那些白骨一眼,转身就要跑。然而不过三两步,他就撞到前面的什么而再次跌到地上,滚出好几步远。待切原回过神,才发现他刚才原是被一堵墙给挡了去路。切原有些不敢置信,他本就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之前未见有何不妥,眼下却无故出现一座高楼。
他是个胆子大的,于是走近前去要瞅个仔细。却不想,越看越古怪,那楼阁豪华奢侈倒没什么,可是那墙柱、砖瓦却呈若隐若现之姿,这让切原不得不以为自己是看到鬼了。
切原伸出手出要摸摸,不料那楼却消失不见了,只是当切原收回手后,那楼即刻又再次出现;再摸,再消失,再收回,再出现。试过几次,切原知道只要他去触摸,这阁楼就会消失,若收回手,不去碰,就又会出现。如此反复,他也就更相信此楼定有古怪,于是自称为鬼楼。
听了切原的话,柳生、仁王面面相觑。二人心如明镜,此楼还的确是颇有些古怪,只是这一时之间,二人也未曾见过,自是参不透这其中的奥妙。
切原在一边倒也不急,此般一番回忆,他倒是没有之前那般惶恐之心了。只是越想就越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不由得询问面前的另二人:“柳生师兄,仁王师兄,你们说这到底是不是鬼楼啊!”
“鬼楼肯定是不是的,只不过,我也未曾见过,说不上其中具体有何玄妙。”仁王笑着摇头,看向柳生:“比吕,你说呢!会不会,会不会有可能是一种机关?”
“应该不会。”柳生皱眉,他从未听闻过有用一栋楼作为机关的,不过,若说是切原不小心撞到机关的边缘,进而看到由机关隐蔽的楼阁倒还是大有可能。
柳生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切原并不会布阵之法,但是他天资禀异,能接近阵法也是可能的。也许正因为他不懂阵,所以一碰那楼就会消失;然因他功力高强,且心性纯真,所以他偶能看出那隐藏着的阵法。同时,这也正说明了,为什么仁王却不能发现。
“切原,你可还记得那阁楼所现的位置?”柳生想了想,又说:“我看不如这样,呆会儿我们一起去那处去看看,或许能找出点什么来。”
“啊?我们要再去那里啊,我还记得那鬼楼的方位,只是真的要去吗?”切原眼神有些闪躲,即使到此时此刻,对那些白骨他还是有些后怕的,只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有柳生师兄和仁王师兄在,自是不会有事。
切原在一边自我安慰着,柳生与仁王则在一边商议。
“呐,比吕,我看若真是如你所想的话,我们不如早去早回。依我来看,现在我们这些人里也就比吕你懂阵法,有你在,我想我们定能弄清其中内情。”仁王想了想,总觉得这楼内里一定有什么秘密,如若破解了,说不定能找到失踪的几位江湖人也未可知。
柳生也点了点头,深觉仁王说得有理,于是当即立断:“那好,雅治、切原,咱三现在就去那里查看。”
仁王笑着应下,切原想通了也点了点头,三人一行就飞身而出。只因三人皆走得匆忙,竟谁也没想起来要与真田等人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