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续 其二十七: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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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
等他言,一席话,等煞我,奈何边,孟婆茶。
【“今着安爷是怎么了?”
“这可不清楚,不过想又是受了那位的气吧?”
“那位?又受气?这怎么说?”
“哎?您这还不知道……啊?”】
唱:
昔弹一曲弦歌,唱罢抚一愁。
寻来一壶酒,且入喉,面红透。
今这琴弦也断,相见两厌烦。
再来一壶酒,七两三,出门游。
【“唉哟,这不是安爷么?今怎么有空来呀?”
“爷来买酒,给爷打一壶女儿红,要七两三钱的。”
“好嘞……其实安爷叫个小厮来不得了?怎么亲自来了?”
“怎么,爷亲自来你这还不高兴么?”
“看爷说的,这怎么会……”】
提壶酒,回院,看满地的落叶;
细细再想来今这又是秋末。
【“前面那个院子里面住的是谁?”
“回太太的话,是安爷。”
“哼,安爷?是那个戏子?走去看看。”
“这……太太,老爷可是说过谁也不许去打搅那个院子的……”
“不过是个戏子而已,还怕他不成,再说你也知道是叫我太太,还敢拦着我?”
“这……老爷说……”
“给我让开!”】
院门开,酒壶落
开门女子锦衣着。
院中枫树叶已红透,女子是横眉冷皱。
呵斥,声渐起。
低首看此满地酒迹;
却不知觉带笑起。
【“你就是那个戏子?”
“呵,戏子,没错,我是白苏安。”
“呵,现在的戏子不戏台上去,都想待后院了?我看这不是戏子是婊子吧?”
众笑声起。
“夫人……安爷他……”
“你给安静,我是才是这主人,轮不到那你来说话。呵,还安爷……不过是婊子还敢称爷?”
“我的确是戏子,可我是不是婊子,还轮不到你来说。”】
不知觉,人渐多。
突忽女子泪婆娑。
才不觉未琢磨便看见那人向此走过。
笑起,叹戏好。
无需开口也明了下幕是如何。
【“这是做什么,难道是都不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夫君。”
“老爷……这……”
“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小心伤了眼。”
“我只是想来后院逛逛看此处的枫树甚好,所以……谁知道这人就突然出现了,吓死我了。”
“别怕,要看枫树那边有一片林子是。”
“是么?”
“来,我陪你去。”
人走远。
“不干净的东西……看一眼都觉得脏么?那为什么……不让我走了……”】
酒已撒,叶也落。
戏罢人散世事漠。
不去想这番后院中怎有几分的评说。
无情,叹什么。
当初誓言今也不过
且不过徒增笑说
【】里为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