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魔方乱 章五十大逆流下(两章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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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我有个大胆的猜想,你敢不敢听听?”吴邪将闷油瓶拽过来,眼皮一跳一跳的。
闷油瓶认真看。
“就是……”吴邪两手一捂耳语道,“你说我用意念指挥魔方自转靠谱吗?”
闷油瓶定定看,吴邪以为那眼神是在说——吴邪你这么**我一直都知道的。
吴邪猛眨眼皮,郑重其事道:“我以前爬神树的时候就被同伴算计了一把,他暗示我利用我的脑中幻想物质化出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自己也物质化出了一些布景和声音,我身上残留有比较弱的物质化能力,这一带又有秦岭神树,我想是不是可以放手一搏。”
闷油瓶的眼睛里或许有微妙的变化,吴邪读出了递进式的意思——吴邪你越来越**我早就料到了。
“你他娘张嘴放个屁啊!”吴邪跺跺脚。
“我怎么帮你?”闷油瓶一开口就直入正题,吴邪话中的意思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心理暗示,比如用嘴巴一直强调没完没了,啧,对你哑巴张来说这个是不是高难度动作啊?”
“魔方复原,魔方复原,魔方复原……”只见这影帝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华丽一变成了腹语大师,自带复读机功能,吐音发声一板一眼的,快板表示鸭梨山大黯然失色。
“停停停!”吴邪大跌眼镜,哭笑不得,心中默念小哥你这么**你全家都知道一百遍。
闷油瓶的嘴只是微微开了一条缝,几乎看不见,声音戛然而止。
“你信不信你这么暗示下去我会直接物质化出魔方复原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嗡嗡作响直到我们七窍流血而亡?”吴邪的脑子就没有停止过转动,应付着各种突发事件和突发灵感,但闷油瓶这一招实属惊艳到他老祖宗坟头上了,吴邪没直接吐血证明他的定力足够强劲。
“我建议边找边想。”闷油瓶瞄了瞄吴邪手里的魔方,似有所指。
“小哥你太相信我的脑力了……”吴邪皱眉摇头。
“寻找水潭,本身就是一种暗示。”闷油瓶似乎有足够的信心,对吴邪的信心。
“那也行,一举两得吧,听你的。”
闷油瓶这瓶子装的是干劲的催化剂,不折不扣,还是倒斗界免检产品,专业一百年好品质。
吴邪听了这话,立马打起了精神,粲然一笑。
要是胖子也在说不定会更“活跃”,由衷一念忽闪而过,转瞬即逝。
“你们快过来看看!”
专注于下决定,浑然不知一旁的两人走出几米开外,如盯紧猎物的夜猫一般半弓着对向远处。
“……”吴邪没有余力去抱怨他们擅自行动,轻步逼上,保持着一成不变的小心翼翼。
闷油瓶这高手的行动自然是不必说了,又敏捷又细心。
潘子半护在“吴邪”面前,动作老练,见着无比熟悉的背影,吴邪莫名地怔了一下。曾几何时,潘子所为之护航的,是自己。
起风了,有点突然,冷飕飕的扑面而来。吴邪不由得心生疑惑。
闷油瓶抢先一步,挡箭牌一样堵在吴邪面前。
透过突然而来的强风,吴邪看到了被风吹得“凹凹凸凸”的帐篷群,不一会儿,就有几个摇摇欲坠的帐篷接二连三散架倒塌。乍一看是一片废弃地,颇有几分“鬼屋”的神秘感。
“吴邪”贸然上前,逆着风快步走去,就近钻了个帐篷。
潘子可是担心得不得了,紧随其后。
吴邪和闷油瓶对视一下,眼神都是一致的,二话不说并肩而上。
这个帐篷有骨气,傲然挺立,纵然身上千疮百孔。
里头几个行李包凌乱一地,奇怪的味道有点刺鼻,想必鼻子里塞满了大颗粒的灰尘。
再仔细查看才发现,在行李包和别的七七八八的物品的堆积下,半露出人类肢体一样的东西。吴邪咽了口水,径直走上去,小心翼翼挪开盖在上头的物品。
果真是个人,还是个死人。吴邪对死人的“尊敬”是不曾改变的,习惯性地小心翻找死人身上或身边的物件,片刻后便发现了死者腰间皮包里的身份证。
吴邪一看,立即目瞪口呆。
一旁的闷油瓶淡淡一眼,只见身份证上的姓名写着——解子扬。
吴邪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是承受着巨大的重力。
“这里也有死人,还是个女人!”“吴邪”则搬开了另一边的东西,发现另一具尸体,面目全非的,但看身形可以断定性别,而且手腕上串着铜钱链子。
吴邪扭头,目光一线刺过去,不偏不倚正对上那串链子,整只眼球都要蹦出来了。
阿宁?
这是怎么回事?老痒和阿宁的尸体,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起!
“这两个人难道是被抛弃的?”潘子皱着眉,边说边环视,“这里的装备和物品如此之多,就算是被困死在这鬼地方,也不可能只有两具尸体,应该是大队伍丢弃了部分装备而转移走了,被留下的是没用的废物或不方便携带的重物。”
“说不定其他的尸体在别的帐篷里呢?”“吴邪”突发奇想,思索道,“万一这是一对,还是负责看管装备的呢?”
“闭嘴。”吴邪背对着各执一词的两人,冷哼一声。
不过潘子的重点没有跑偏,这里物多人少……这场景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如同无数只冰冷的手摸进毛孔里,深入到五脏六腑,浑身的凉意速速蔓延。
“吴邪。”闷油瓶用腹语轻唤一声,只有近距离的吴邪能够听到。
“我没事,就是太意外了……”吴邪勉强一笑,声音突然淹没在强劲的风声中。
风无情扑打在帐篷上所发出的声音跟打鼓一样,震得人心里头沉闷而压抑的,很不舒服。
“我们去别的帐篷里看看。”吴邪冲闷油瓶使了个眼色,大步几下,刚掀开垂帘,当即就被一滚猛风冲得双目紧闭,脸上被刮擦得一道一道冰冷的,头发也胡乱扫动。
闷油瓶一只胳膊搭在额头前,眯眼张望外头——忽隐忽现的雾颜色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