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七】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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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以为所以的人都对不起自己,既然已一无所有,那便费尽心思去夺吧。一场浮华后,那被你伤得最狠的人却尽得所以去护你,追究来,原来一切只是自己的无理取闹罢了。
    身边的人都散开来了,徐林将背靠在墙上,左方还有一处人形暗影,
    “你为什么不走,”单薄的声音在这敞荡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寂寥。
    可那人影只是直直的站立在旁,执着的守候着他的主人。只见那人走至徐林跟前,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徐林。
    无声却胜有声,徐林低了头“那就随我一起静静的走过这最后一段吧,十一”。
    没由的跟着那单薄的身影后方,这是不是第一次与主子对话,但却是主子第一次与他这般说话。与着前人隔着一步的距离,在这个位置上他以走过三年了。从那人,那人对他说的,要保护好他,就是他唯一的心愿了,淡淡的药香浮在鼻尖,犹记得自己点头时,那人笑得弯起的眼角,棕色的身影单薄得如同轻烟般易拂。从此他就跟在了徐林身边了,一步之差是自己护卫的最安全的距离,也是他们无法永远无法跨越的距离。
    徐林细长的手指抚过熏香玉炉,最后停留在那张软榻上,“十一,你说,他这是为什么?呵呵••我真是可笑,原来我才是那最愚笨的人。”
    抬头望了眼房顶,“这间密室他早就准备了吧,而今日之局面也在他预料之中,对吗?”
    “啊••,为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随手拿起就可触碰到的玉壶金器奋力的砸至于地,一件件的名器破碎的声音也充不起满心的愤怒和空虚。直到最后疲惫得在抬不起手,坐在满地的碎片上,双手早已血迹斑斑。
    “主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错怪伊大人,当日科举之答确为他所做,欺你只是怕你想不开。还有主人你有注意过夫人的行动吗?其实夫人她,她,只是借你接近伊大人,那孩子,也是她给大人下药所得。”淡淡的声音似是流水,平静却也哀伤。
    徐林,要来一杯吗?徐林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徐林你相信我吗?徐林对不起。徐林•••昨日种种历历在目。
    “不~,不是,是他,是他弃了我们的兄弟情份,是他坏了我取士之位,是他杀了我妻儿。”努力的爬起,要离开。可面前的毎一样都想和了那棕色身影。徐林,徐林。
    “是他,不~”
    “不要怕,徐林,不用怕,”耳边传来的声音对于此刻的徐林而言,就是黑暗中的光点般,寻着那温暖,不断的贴近。
    望着拥着自己的徐林,十一为他包扎的手略停顿,遂又继续缠上了几层。想到那弯起的眼角,十一一向冰冷的嘴角弯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拥着怀里的人,即是释然也是洒脱,。
    宁恒远进来就是这样的一番画面。拥了下宁天宇的脖子,“哥哥,”
    “呵呵••远儿,”宁天宇望着那两人道,“这么了”。
    “戴邵,”宁天宇掩了下怀中人的锦被,唤到。
    站在旁的人自是见到了那星目中的寒光,“是,主子”
    我拨开盖道脸上的锦被,“哥哥,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好。”
    宁天宇望着怀中的人,到“好”
    得了他的许可,我从锦被中伸出手指向那两人“我要他们活着”
    “好”宁天宇说着,撵了撵我肩上被弄乱的锦被,就拥着怀里的人走了。
    一阵轻响后,十一放松了被缩紧的神经,微风渐过,身后一片微凉,虽不明,为什么那小公子要放过他们,但望了眼身旁同穿黑衣的男子,在他身上有与他相似的味道,久年的杀戮所带来的无法掩藏的血腥味,像他这样的人很难与一般人同在,这种同类的味道也让十一知道这次他主人所得罪的,不是一般的人。
    刚才那说话的白衣人应是这群人的主子,虽然他答应了会放过他们,刚才他与那公子的对话声虽小,但在向十一这般受过训练的人面前句句尤听在耳,不难想象,那两人的关系定非平常。但也难保他不会反悔,毕竟,十一望了眼怀中人,好在那公子没受伤。
    察觉到身旁人有所动作,十一松下的肌肉又绷起,冷冷的望着同为黑夜的人“你主子说过,会放过我们的”即使不可能,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不会放弃。
    但没想到,那人只是静静的看这他,到“我叫戴绍,你愿意加入吗?”话虽如此,手中握刀的手即紧了紧,无声的警告,生死犹在你一念之间。
    那动作十一定是收入眼的,“戴绍,”十一轻念了声,随即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孤寂,名字吗?从十一有意识时,十一这个数字就一直伴着他,即这个数字背后,也有数不清的人被掩藏,第一次,十一知道,影卫也可以有名字,望着怀里的人。
    轻启薄唇“好。”只有他活着,怎么样都好。
    远处阳光下,一前一后了两个同样倾长的黑影晃过,只是后方的那个怀中似乎还拥着一个人,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即刻三人就消失不见。
    醒来,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似舒畅了,好久未如此的睡过了,睁开眼,入目即是熟悉的摆设,空气中还存着那令人舒心的檀香。窗外已是大亮了,最后我不得不抱着蚕丝被蹭了蹭,房门发出轻响,抬头是一张素净的脸,是绿容
    此刻她正抱着衣服进来,见我看这她,绿容即低头道;“公子,你醒了,奴婢伺候你更衣。”
    见着她,我眼中出现一丝惊讶,随即释然。她能救我得此也是正常的,此刻伊府不复存在,作为侍婢的她除了重为婢也别无它法了,况且,能逃脱也是因她,只是,一个能随意背叛的人,真值得信任吗?
    活动了下身体,除却虚弱其他已无大碍了,忽略那双略带恍惚的眼。
    作者有话说:亲们,以后每个星期的星期一、二、三,如若22:30还未发文的话,各位就不要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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