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集 坠入情海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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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虎为了给刘君芳一家人节日团圆的机会,过年才把她打发回老家。可是,刘君芳走了,严一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一年来父女二人形影不离甜甜蜜蜜幸福快乐。她走了,她带走了满屋的欢声笑语,带走了他的心。
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心里涌现出
无穷无尽的思念。
往日的嬉笑欢乐,
流逝消散。
喜鹊的鸣叫声,
越来越远。
穿梭飞舞的小燕,
踪迹不见。
只觉得山雨欲来,
风云变换。
沉闷的空气把人心摧残。
徘徊不止,坐卧不安。
茶饭不思,彻夜难眠。
难以忍受的寂寞,
没完没了的心烦,
把五脏六腑撕成碎片。
扯不断紧紧缠绕的情丝,
解不开层层叠叠的思念,
脑海里乱麻一团。
剪不断,理还乱,
情难尽,心难安,
知心话语对谁倾谈?
至今才知道,
没有她孤独寂寞枯燥心烦。
离开她竟然魂飞魄散。
催她回家过年,
和自己的亲人团圆。
本来是在情理之中,
无可争辩。
只是留下自己,
形影相吊,
孤孤单单。
想起她那绯红的笑脸,
酷似绽放的桃花盛开的牡丹。
多么俏丽可爱,
多么阳光灿烂。
新月的弯眉,明亮的凤眼,
眸子里闪动着星光点点。
她一颦一笑,都招人喜欢。
如瀑如丝的长发,
飘荡在她的胸前。
梳妆时陪伴在她的身边。
为她挑选皮筋儿,
帮她梳理小辫。
为她带好围巾,
替她整理衣衫。
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面若桃花,清眸流盼。
楚楚动人,姿色娇艳。
我喜在眉梢,乐在心间。
她靓丽的身影,
飘舞在我的眼前。
她银铃般的笑声,
在耳边荡漾回旋。
她是一束阳光,
驱走了家中的阴暗。
她是一缕春风,
赋予我无限的温暖。
他是一朵艳丽的鲜花,
开在我的心田。
她是我幸福快乐的源泉。
没有她,寂寞孤独,
离开她,苦海无边。
我独卧房间,思索再三,
自己是不是心生邪念?
她是我的女儿,
我不该如痴如癫。
我应该收住这波涛狂澜。
伦理道德,礼义耻廉,
怎容我践踏背叛。
一旦失足,将跌入万丈深渊。
千人耻笑,万人指点,
流传后世,贻羞万年。
我要自重,我要检点,
人间正道才是沧海粮田。
她是我的宝贝儿,
她是我的心肝。
我要护卫她的青春,
我要确保她的安全。
使我们纯洁无暇的父女亲情
永远留在心间。
他正当独自叹息浮想联翩的时候,听见了钥匙开门声。严一虎像注射了一针兴奋剂似的忽地站起来冲向门口。刘君芳进了屋什么话也没有说,关上门就将他就紧紧地抱住,一直用头顶他的胸膛,两行眼泪夺眶而出。严一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心中涌现出无限的甜蜜温馨。严一虎真想多抱一会儿,尽情享受这浸人肺腑的少女温情,可是,理智警告他“这样做不行”,于是推开她问:“丫头你怎么又回来了?”
刘君芳撅着嘴问:“爸爸为什么又骗我?”
严一虎愣了一下故意问:“我---骗你了吗?”
刘君芳问:“你不是说到我家过年吗?怎么又不去了?”
严一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是啊!原来是打算去你家的,可是年前事情太多了。”
刘君芳说:“你强词夺理蒙混过关,骗人了就是骗人了,干嘛不敢承认?”
严一虎问:“这能算骗人吗?”
刘君芳说:“你骗人已经是第二次了。去年春节你骗我说去美国过年,今年又早早把我打发走。不是骗人是什么?”
严一虎笑了笑说:“这是善意的谎言,我是想叫你和家人团聚过一个团圆年。”
刘君芳问:“我回家团圆了你怎么办?”
严一虎说:“其实我也很想把你留下来和我一起过年。可是,两边的亲人都需要你,总不能把你分成两半吧?所以,有取有舍二者不可兼顾,只好让你回家陪你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了。”
刘君芳说:“如今我已经是你严家的人了,严家的人就应该在严家过年,这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实在不行可以在初二那一天回娘家看看。”
严一虎说:“你这小丫头还没有出嫁,‘回娘家’又从何说起呐!要说‘娘家’我这里也是你的娘家。等你嫁人了逢年过节一定来看看爸爸。”
刘君芳白了他一眼说:“我不是早就说过一辈子不嫁人吗?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嫁出去呢?我就是不出嫁,一直赖在家里,一直缠着你不走。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严一虎说:“疯丫头又说混话了!哪有一辈子不嫁人的女儿?”
刘君芳诡异地一笑说:“我说不嫁人就是不嫁人,我向来就说到做到。如果你不信就等着瞧吧!”
严一虎说:“好好好!我们先不说嫁人的事儿。看起来你还是没有长大,等你长大了自然就要考虑嫁人的事儿了。”
刘君芳挺起胸指着隆起的胸部说:“你看都鼓起这么高了还说没有长大,你说长多大才够标准?”
严一虎瞟了一眼她的胸部马上又把视线移开,不好意思地说:“嗨!我说的是你年龄还小,不是说你那个东西小。”
刘君芳说:“我已经年满18周岁了,已经是个成年女人了。男婚女嫁那些事我很清楚,已经不是一个懵懂混沌的小女孩儿了。我这辈子已经交给你了,你不想要也得要。”
严一虎说:“我的傻丫头,不要说傻话了。你还是回老家过年吧!”
刘君芳说:“我回家,你就不想我?”
严一虎说:“当然很想,你的亲生爸妈更想你。”
刘君芳说:“我爸爸妈妈说应该陪你过年。”
严一虎问:“为什么呢?”
刘君芳说:“爸爸说已经把我给你了,成了严家的人了,应该回来陪你过年。”
严一虎说:“你毕竟是他们亲生的,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
刘君芳说:“当然,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不过,我最想的是你这个爸爸,一天不见就很难受。”
严一虎说:“是啊!我也很想你。可是,他们生你养你为你操劳了17年,这种情意你一辈子也难以报答。我不能太自私,我应该知足。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严君芳说:“我觉得你的思维方式和别人不一样!”
严一虎问:“有什么不一样的?”
严君芳说:“别人考虑问题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为自己着想,你经常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你是不是有点儿傻?”
严一虎笑了笑说:“如今社会上精人越来越多,傻人越来越少。投机钻营尔虞我诈为一丝薄利不惜丧尽天良的人比比皆是。我实在厌恶这些精人,还是做个傻人好啊!”
刘君芳说:“我看老家的爸爸妈妈也有点儿傻,我喜欢傻人,我们就一起傻吧!”
严一虎说:“你是傻丫头,我是傻爸爸,你既然不愿意回老家,我们就在这里过个傻年吧!”
刘君芳说:“爸爸,过年的东西还没有买吗?”
严一虎说:“原来我想着一个人过年就凑乎了。没有想到你又来了。”
刘君芳说:“现在过年,主要不是讲吃穿。我们平常吃的穿的就很不错。主要是要有一个喜庆欢乐的气氛。”
严一虎说:“丫头这一来,欢乐就来了。刚才我一个人在家里想,如果有人用满屋子金银钱财来换我的丫头,我肯定不换。”
刘君芳说:“爸爸把我当宝贝,我很高兴,以后爸爸不要再赶我走了。”
严一虎说:“不会的,永远不会的。”
吃过午饭,刘君芳急急忙忙出去买过年的东西。
已经是阴历28了,公司里大部分人都回家过年了。严一虎安排好工作也回家了。正好刘君芳也买年货回来了。
吃过晚饭,两个人天南海北地聊天。刘君芳又说又笑,连蹦带跳,热热闹闹,高兴地房子快要爆炸了。忙了一年了,在自己家里用不着端长辈的架子。放肆一点儿也是可以理解的。
刘君芳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9点多钟了。于是就说:
“老爸,几天没有洗澡了?不要污染环境啊!我给你放水洗澡。”
刘君芳把水调好,又找了一套洗净的内衣交给严一虎,拉他去洗澡间。到了洗澡间说:“今天我和爸爸一块儿洗澡!不好意思啊!我就先脱了。”说着就伸手去脱衣服。
严一虎大惊失色,急忙抓住她的双手:“胡闹!再放肆爸爸就生气了!”
刘君芳做了个鬼脸儿说:“我逗你玩儿呢!你当真了?想看美女,没有那么容易!”
刘君芳出去了,严一虎在里面正在洗澡,刘君芳在门外喊:
“爸爸,我进去给你搓背!”
严一虎又大吃一惊:“丫头,你千万别进来!”喊着连忙把门从里面插上。刘君芳一直敲门她坚持住不开门儿。他心里想:“上次她进来给我搓背,自己差一点儿情绪失控,可不能叫她来搓背了。”
严一虎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喝茶。过了一会儿,刘君芳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他抬头一看,她只穿着单薄的胸罩和内裤站在他的面前,洁白如玉的肌肤晶莹剔透,水珠顺着长发流下来闪烁着点点银光。他大吃一惊,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不知说什么好。
刘君芳笑了笑问:“你的宝贝儿长漂亮了吧?再不是过去的丑小鸭了吧?”
严一虎涨红了脸,马上低下头说:“别胡闹了!快把衣服穿上!”
刘君芳说:“你看我身上这么多水珠怎么穿衣服?你给我擦擦吧!”
严一虎还是不敢把头抬起来,喝了一口茶说:“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还让我给你擦身洗澡?你自己擦吧!”
刘君芳把一块毛巾塞到他手里撒娇说:“你别那么小气行吗?不敢看我就把眼睛闭上。我非要你给我擦一次不可!”
严一虎无可奈何闭上眼睛给她擦身上的水珠,擦完后把毛巾搭到她的肩头上说:“快去把衣服穿上吧!”
严君芳把毛巾重新塞到他的手里说:“你挣开眼睛看看我脖子上还有水,快给我擦干净!”
严一虎说:“你擦了不行吗?干嘛折腾我?”
刘君芳说:“我经常帮你洗澡按摩,你伺候我一回就不行吗?”
严一虎说:“你都这么大了,还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我心里很紧张。”
刘君芳笑了,笑得阳光灿烂花枝乱颤。“这就对了!”
严一虎问:“什么对了错了?”
严君芳说:“我是验证一下你究竟是不是一个生理健全的男人。过去我总怀疑你体内没有荷尔蒙了,没有男人的性功能了。你看见我这个小美女的身体心情紧张心跳加快说明你不但是爸爸,还是个健康的男人”
严一虎吞了一下口水板着脸说:“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混话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刘君芳说了一声遵命,连忙把衣服穿好。然后拉着严一虎的手走到梳妆台前面说:“请爸爸给我梳理一下头发可以吧?”
严一虎露出一丝笑容:“给你梳梳头还可以,我愿意把小宝贝打扮漂亮一点。”他站在她的身后用手抚摸着柔软细密的长发,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惬意。他一遍一遍地梳理着长发,看着镜子里桃花似的小脸儿说:“小宝贝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刘君芳说:“我刚来三河的时候,你总是说我像一根木头棍儿。你看现在皮肤白了,面色红光发亮,胸脯也挺起来了,有点儿女人味儿了。”
严一虎说:“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刘君芳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揉了一下逗他说:“你摸摸看,已经鼓起这么高了。”
严一虎触到那个柔软的东西大吃一惊,好像触电一样猛然把手缩回来说:“别瞎胡闹了!小女孩儿这个地方是不能摸的,你想叫我当流氓吗?”
刘君芳笑了一下说:“不要怕嘛!我是逗你玩儿的。过去我看见女孩子挺起高高的胸脯非常羡慕,恨自己不像个女孩子。如今我也发育了,开始漂亮了。”
严一虎说:“女性发育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必介意,不要着急。”
刘君芳问:“为什么我发育的这么晚呢?”
严一虎说:“发育的早晚除了遗传基因以外,也和环境刺激和饮食有关系。你在学校接受的是传统的正面的教育。到家里有良好的正统的家庭教育。不看乱七八糟的电影电视,不接受性刺激的干扰,很少吃带有激素的肉食品。所以,你不会早熟,不会提前发育。无论男孩儿女孩儿发育早了不是好事情,当然发育太迟了也不正常。”
扎好辫子,严君芳拉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问:“你说我是不是发育迟缓?”
严一虎说:“据我看虽然稍晚了一点儿,还算正常。”
刘君芳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撒娇问:“爸爸,我靠在你的身上为什么特别舒服?”
严一虎说:“如果你觉得舒服就多靠一会儿吧!反正也累不着我。”
刘君芳把他的手拉过来环住自己的腰说:“爸爸抱紧点儿,我想更舒服一点。”
严一虎轻轻地抱住她,把脸贴在她的头上说:“你就安安稳稳地睡一会儿吧!你也累了。”
严君芳说:“我问爸爸一个问题,我最近躺在你的怀里为什么心跳加快情绪激动呢?”
严一虎问:“你觉得不舒服吗?”
刘君芳说:“抱着你非常舒服!所以,我总想抱你。如果能抱着你睡觉该多好啊!”
严一虎猛然把她推开说:“你这个想法很危险!我不但是你爸爸,还是一个男人。万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出了轨怎么办?”
刘君芳说:“出轨就出轨,出轨怕什么?我早就说过了,我已经给你了,一辈子是你的人。”
严一虎严肃地说:“我要你是当女儿的,决不能胡来。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万一被我糟蹋了你还怎么嫁人?”
刘君芳说:“我早就说过了,我一辈子不嫁人,就跟你过了。”
严一虎沉默了一会儿说:“嗨!冷静下来想一想我真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刘君芳问:“你有什么错误?”
严一虎说:“我们应该拉开距离,我不该和你住在一起,不能这样照顾你。”
刘君芳说:“你是爸爸,你不照顾我,叫谁来照顾我。你忍心我一个人孤单寂寞地守着这个大房子吗?”
严一虎说:“是啊!不陪你又不忍心。可是,现在我们两个人的心已经分不开了,如果不严加防范就会失控。”
刘君芳高兴地问:“爸爸是不是天天想我?你夜里有没有梦见我?”
严一虎说:“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了,想多了对你不好!”
刘君芳说:“我经常在睡梦中抱着你发疯似的折腾,非常快乐非常满足,醒了以后久久不能入睡。有几次我想去钻你的被窝,可是我怕你吵我,就忍住了。”
严一虎急忙说:“不行,不行!千万不能胡来!”
刘君芳问:“跟我说实话,你当真就不想我吗?”
严一虎说:“不是想不想的问题,压根儿就不能有非分之想。”
刘君芳问:“为什么不能想?我又不是一只老虎,不会吃了你。”
严一虎说:“因为我是爸爸,你是我的女儿。哪有爸爸抱女儿的?这不是胡来吗?”
刘君芳说:“你自己也清楚,我不是你亲生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以后我可以不喊你爸爸。我不愿意苦守感情上的煎熬,我期望感情的奔放和宣泄,我期望得到爱情的幸福。……”
没有等到刘君芳说完,严一虎就打断了她的话说:“别说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我是喜欢你,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你的人。正因为我喜欢你更应该为你一生的幸福着想,更应该竭尽全力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即使你不叫我爸爸了,我照样要呵护你。如果我把你糟蹋了,我会痛苦一辈子。”
刘君芳说:“爸爸,你真是个好人!传统观念在你心里根深蒂固,也许现在你很难接受我。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是你的人。哪怕我当一辈子老闺女也不给任何男人。”
严一虎长叹一口气说:“你真是个傻闺女!我已经五十多岁了,你才十八岁,我怎么能做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刘君芳说:“我不嫌你年龄大,你倒嫌我年龄小,你才傻啊!”
严一虎说:“年龄大小倒不是最要紧的,我把你毁了,我会后悔一辈子。如果我真的想放纵自己还不如到歌厅**。”
刘君芳听到《**》这句话马上抱住严一虎激动地说:“你不能,你不能**,你不能把自己一生的清白葬送给小姐!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要想出轨就要我吧!千万不能找别人。……”
刘君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索性双手抱着脖子吊在他的身上,双腿环住他的腰身疯狂地摩擦蠕动。严一虎马上意识到一场危机将要降临,滔天大罪就要降临到他们头上。严一虎情急之下大喊一声:“丫头!快放开!”
刘君芳听到喊声大吃一惊如梦方醒,随后双脚落地。严一虎趁势一推将她抛开。由于推力过大刘君芳向后退了两步差一点儿摔倒。严一虎急忙过去扶住她,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她喘着粗气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严一虎欲言又止。
严一虎脸色铁青嘴角颤动严厉地说:“丫头,我是你爸爸,怎么能这样?”
刘君芳委屈地说:“这都怨你,谁叫你气我呢?”
严一虎说:“你这疯丫头好不讲理,谁叫你像袋鼠一样挂在我脖子上呢?”
刘君芳问:“谁叫你去**呢?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气我吗?”
严一虎说:“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我只是随口一说,决不会碰那些风月场上的女人。你大可不必‘杞人忧天’。”
刘君芳说:“我就是抱抱你,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既然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抱一抱又有何妨呢?”
严一虎说:“你这一次抱我和过去大不一样,你这样动情谁能受得了?”
刘君芳说:“动情又怎么了,我既没有打你又没有骂你,你何必气成这样?”
严一虎说:“你打我骂我甚至拿刀捅我,我也不会生你的气。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把你害苦了,把你带到到悬崖边上。我再不保护你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刘君芳说:“你不要拿这个‘万丈深渊’吓唬我了,大不了把我吃掉。我看这也是早晚的事儿,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严一虎长叹一声说:“直到今日我才真正意识到我错了,一开始我就错了。我害了你,我把你引入歧途不可救药。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该如何救救我的丫头?”
刘君芳说:“看你急得面红耳赤惶惶不安的。有什么大不了的灾难?天塌了,地陷了,还是地球毁灭了?”
严一虎沉默了一会儿,压住心火耐心地说:“现在我们两个的心已经紧密相连密不可分了,分开一会儿彼此都痛苦不堪,偎依在一起就心情激荡热血奔涌。这样是非常危险的,是很容易出问题的。因此,我们必须当机立断痛下狠心杜绝酿成灾难的机会。”
刘君芳说:“你就说说怎么办吧!”
严一虎双手抱着头想了几分钟才抬起头来说:“我考虑了三个方案,也可以是上中下三个办法。”
刘君芳问:“你的上策是什么?”
严一虎说:“我们孤男寡女天天在一起生活接触的机会太多,必须拉开距离杜绝亲密接触。”
刘君芳不耐烦地说:“你就直截了当说清楚一点儿怎么避免亲密接触!”
严一虎说:“过去我已经给你说过,我们分开居住单独生活。我住这个老房子,你去住新房子,有事儿可以电话里说。星期天可以一起吃一顿饭,……”
没有等他说完,她就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是什么上策?简直是不通情理嘛!你到外面和你的同学朋友说说,一家人不能住在一个家里,让人家听听你有没有爱心良心同情心。你这样做大家一定认为你是个疯子。我早就说过,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到哪里我跟到哪里,我就是粘住你了!”
严一虎说:“你先别着急,既然上策不行,我还有中策。”
刘君芳说:“说说你的中策让我看看行不行。”
严一虎说:“我的话你已经听不进去了,我们都听你爸爸妈妈的意见行不行?”
刘君芳问:“你是什么意思?我们两个人的事儿干嘛问我爸爸妈妈?”
严一虎说:“我已经管不了你了,只好矛盾上交了!”
刘君芳问:“你打算怎么跟我爸爸妈妈说?”
严一虎说:“我就实事求是实话实说嘛!我就说‘我们两个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快要控制不住了,很快就要越轨了,请你们给我们想个办法吧!’你看这么说行不行?”
刘君芳忽地站起来急吼吼地说:“你吓唬谁啊!就你这个胆量能说出这些话?你真想破罐子破摔还是让我开口吧!”
严一虎问:“你想怎么说?”
刘君芳:“我把你领回老家,进门就向我爸爸妈妈介绍:这是我亲爱的老公!是你们的女婿,我们已经在一起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已经成了事实上的夫妻了。”
严一虎闻听此言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君芳趁机逗他:“老公!快叫爸爸妈妈啊!”
严一虎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傻呆呆地看着刘君芳一言不发。刘君芳见他沉默不语就缓缓地说:“我看你这中策也不行,谅你自己也做不出来主动上门求婚的事儿。看在救命恩人对我这么好的份儿上,我就不难为你了!这条中策就废了!接着亮出你的下策吧!”
严一虎坐在沙发上又好气又好笑,看看她那俏皮可爱的小脸儿又喜又愁,他用手指点着刘君芳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这丫头,真让我没有办法。为了你的维护你的清白,为了你的前程,我只好走了!”
刘君芳急忙问:“什么?你说什么?”
严一虎说:“我已经无计可施了,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