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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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文军只能开口说道:“我当时是为了训练你近身作战和对危机的反应能力,才会下狠手让你知道疼,从而来提高你反应速度的。
    现在我们在军队里,对付丧尸一般用的都是远距离武器,很少有和丧尸肉搏近战的机会。
    所以我想叶秋林对你训练的重点应该不在近身作战能力上面,我猜应该是以体能。异能和枪法这几个方面的训练为主。我劝你还是抓紧时间多吃点,免得到时候饿得没力气。”
    秦浩想了想,陆文军说的很有道理,他这身板一看,就不是近身作战的料,时间紧迫,叶秋林肯定不会把时间花费在这上面,所以,刚刚是他自己想多了。
    于是,他也就不再顾忌那么多,开始大口大口吃喝起来。
    陆文军因为先吃完饭,又对秦浩的吃相没兴趣,所以也就开始观察起四周的人。
    他的观察重点并没有过多放在那些普通民众身上,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陆文军先是大致扫了一下食堂里的人,得出大致人数,然后又看向那些身穿士官军装的人,他们是这个基地里或大或小的领导者。
    那人家里的势力早B市这个地方根本不算小,B市算是那人妈妈娘家的大本营,他们派人查过他的底细,他自然也不会对他们一无所知。
    现在的军队,其实也不像以前那样,个个都是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军人,里面也存在着任人唯亲,暗箱操作的情况,当然,比起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腐|败贪污的情况要好得多,两相比较之下,大多数人还是觉得军队的气氛比较好。
    害死他妹妹的主|谋,今年6月才过了18岁的生日,就纠结了其他几个狐朋狗友,害死了他乖巧懂事的妹妹。
    那人的名字,那人的长相,就算死陆文军都不会忘。
    江林,出生于军政联姻之下,父亲的家族从政多年,母亲则是某部队高层唯一的小女儿。
    而江林,则是在期盼中|出生的。他是这一代中,唯一的一个男丁。
    江林的叔伯舅舅们,生的都是女儿,就大舅家曾经生了个男孩,但不满一周岁,就突患急症过早夭折了。
    所以,江林是在所有人的宠爱中长大的。
    他从小就长的可爱,但与可爱的外表不相符的则是他脾气。
    小时候,他爬高上低,翻过围墙,上过大树,到河里摸过鱼,揪过女生的小辫子,但小孩子,没人会认真计较,反而觉得活泼皮实些说明身体健康。
    所以,当他纠结几个大院里玩得不错的小皮猴子一起,把一个男孩打到骨折住院以后,家里也没有太过苛责他,只是当着伤者家属的面颇为严厉的训斥一番,象征性地往肉|乎|乎的屁|股上不痛不痒地打了几巴掌。
    他的姥爷知道后,反而敲着躺椅扶手哈哈大笑,夸道:“小小年纪,身手不错,有我当年风范。”
    老爷子今年70多岁,当年可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一身血气,晚年从高层退下以后,一边好好将养年轻时因打仗留下的旧伤,一边看着儿孙满堂,坐享天伦之乐。
    所以,当知道唯一的外孙把老对头家的小孙子打到医院去以后,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开怀大笑,当年,那个老不死的老是和他枪军功,和他抢物资,还一起抢过当年在战地医院照顾他们的女护士,虽然最后得手的是他,但这么多年来,俩人明争暗斗,各有胜负。
    现在他俩老了,都退居二线了,自然没的争了,这不,自己争不了了,儿孙不还在吗,看着自己的外孙打了他的孙子,林老头只会得意,怎么可能出手训斥自己的外孙。
    虽然是外孙,但谁让儿子儿媳不争气,生了一堆丫头,虽然他表面上全部一视同仁,但老思想还是在的,始终是把男孩看得比女孩重的。
    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外孙,看到江林喜欢打架后,为了他的安全,甚至找人专门对他进行训练,而哪个男孩不喜欢武力的,所以尽管学本事很辛苦,但从小被吃过苦受过罪的江林硬是坚持了下来,老爷子知道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正因为此,也算救了江林一命。
    陆文军曾经有次逮住机会,差点就能要了他的小命,但多年来的学习训练之下,江林的身手并不弱,虽然比较起来,还是差陆文军这种真正精英差了很大一截,但却也是远远高于普通人。
    陆文军当时报仇心切,并没有详细查过江林的背景情况,所以眼看得手却被这小子三番两次险险避过,顿时落了下风。
    并不是说他不敌,而是外面守护的保|镖在听到打斗声后,正迅速往这里赶来,最宝贵的时间,因为他的一时大意,生生浪费掉了。
    陆文军相信那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最后不得已只能跳窗逃了出去。
    江林的爷爷去得早,江家一直是他的伯父和爸爸在撑着,小叔没有从政,而是走了资本主义路线,凭借着过硬的关系和手腕,自然只赚不赔。
    江奶奶虽然早年留过洋,没少读书,但宠爱孙子的习性和林老爷子如出一辙。
    就这样,江林从小就是在小错不断,大错偶尔犯的情况下长大的。而且,在两家从老到大的过度宠溺下,江林的性子越发乖张。
    以前是小打小闹,最多是把人打个骨折或者内出|血,赔点钱再施点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可是,在高二的暑假,江林和他的一帮狐朋狗友愣是闹出了一件不小的事情。
    马上就要升高三了,虽然家里溺爱,但林老爷子还是希望江林能堂堂正正考上军事学院的。
    虽然不管分数够不够,他也有能力把他塞进去,但难免留有把柄给那个老对头嘲笑。
    所以,林老爷子一发话,那对江林来说就是大山压顶。自|由闲散管了的他愣是在高二整整一年瘦了一大圈,才把成绩提到全班前十。
    而高二的暑假只有不到半个月,就要开始提前补课,为高三的冲刺做准备,所以,忍受了多时寂寞的江林顿时如同撒出笼的野鹰一样,和从小混到大的“弟兄”一起,出入各种娱乐场所。
    大人们也知道他被关了一年憋屈坏了,而且过不了几天就要开学,之后会更加忙碌,所以对他这种样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
    只要不偷不抢不赌不毒,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你想想,让一贯在野外自|由惯了的老虎愣是在笼中吃素一年,现在放出笼去,他会好好接着吃素吗?当然,不会。
    跟着江林最久的一人,叫姜鸣,也是后来遭陆文军报复而死的其中一个。
    开学前几天,正好是姜鸣生日,马上就要开学了,一群苦逼的高二党们也抱着最后疯狂的念头,在酒吧里包厢里喝了不少酒,个个醉得东倒西歪。
    姜鸣作为主角,自然被灌了不少酒,而身份地位摆在那里的江林也没少被劝酒,也是醉眼朦胧,舌头打架。
    酒喝多了,自然会有三急之一,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二人歪歪扭扭地去厕所解决生理需要,在回来的时候,喝得最多的姜鸣突然吐了,而好巧不巧的是,他吐了路过的人一身。
    掺杂着怪味的呕吐物弄得对方满身满腿,隔平时,这种事就有些让人受不了,更何况是在双方都醉了,且都脾气不小的情况下。
    那人也是个霸道惯了的主,直接开口就爆了粗话,“你ТMD长眼没有,想死是不死?”
    敢在江林面前爆粗口的人没有不后悔的,而姜鸣今天是主角,被人骂了就等于扫了他天大的面子,这时候不找回场子,让他怎么在兄弟跟前混。
    所以,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右钩拳把那人打了个狗吃|屎。
    那人也没少喝,而且根本没料到对方一句话不说,直接出手,所以丝毫没有防备,直接被打|倒在地,脑侧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砖上磕了不小一个包。
    那人虽然喝醉了,但瞬间的疼痛足以让他清醒过来,男人们都是好面子的人,况且酒后更容易冲动,所以,那人不顾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后,直接以拳还拳,打到了正自鸣得意的姜鸣鼻子上。
    顿时,姜鸣的两个鼻管就血流如注。
    那人仍是觉得不解气,正想再来一拳,这时,突然一个铁锤般的拳头袭向了他的腹部。
    那人只觉得肠子肝胃都移了位置,绞痛不已,双手捂着腹部,痛苦地蹲了下去,但这,只是个开始……
    姜鸣还在双手捏着鼻孔,那出拳的自然是在他身边的江林。
    江林的拳力自然不是没有受过正规训练的姜鸣可以比拟的,那人刚刚疼痛的大部分原因不是因为姜鸣的拳头,而是倒地之后,脑袋撞地引起的。
    而江林,从小就爱打架,之后又接受过正规训练,武力值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的,所以,同样的一拳头下去,那人就几乎没了还手之力。
    江林已经至少一年多没打架了,手早就痒痒难耐,他很久不主动惹事,但如今事情自己找上门,不发泄一下多余的力气,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江林二话不说,拳头腿脚一起上,那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求饶,江林充耳不闻,就算听到,也只觉得那人叫得越大声,越是对他的鼓舞。
    渐渐地,那人的叫声小了下去,嘴里开始不停地往外冒血,而被惨叫声吸引来的酒吧里的服务生和保安这才赶了过来。
    看地上人凄惨的样子顿觉不好,能进这里的无一不是没有身份背景的人,而能在这里工作的也都是机灵的,而且老板再三交代过,绝对不能在自家的地盘上让客人出事。
    所以,服务生和保安一起上来,好几个人一起才将打的起劲的江林制住,一边没帮上忙的服务生也不敢随意移动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人,只能快速拨打120,110他倒是没胆子打的,毕竟,事情闹大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江林此时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看到那人被担架抬走以后,扶着已经止住鼻血的姜鸣回到了包厢,几人又唱了会儿歌后,才各自回家。
    这边,被打的人事不知的可怜虫被救护车一路呼啸着拉到急救室,三根肋骨骨折,内脏多处出|血,心脏右下方不远处的一处大动脉被断裂的肋骨戳破,大出|血。
    人因为失血过多进入深度昏迷,而当值的医生中正好有认识他的人,这医生看到他的情况后,一刻不敢耽搁,立时给他的母亲打了电话。
    刚刚就说了,能出入那家会员酒吧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有身份有背景的,所以,这个人也不例外。
    冯奎比二人略长2岁,去年考上了B市的著名院校,就读政治与经济学院,他的母亲是医学世家出身,曾姥爷当年还给末代皇帝看过病。
    赵老爷子的一手金针出神入化,不少领导人曾经都是他的患者,现在虽然因为年纪大了,已多年不出手,但得他真传的儿子和弟子们也个个都是争气的,老爷子的名望自然不减当年。
    冯母虽然当起了外科医生,但已经有了接班人的老爷子丝毫不会对她没有好脸色,老伴走的早,小女儿像极了老伴年轻时的样子,老爷子从小对她疼爱有加,就算她当年出国学西医,老爷子也没说半个不字。
    冯母在国外认识了英俊潇洒的冯向东,两人速速坠入爱河,回国后就领了证,一年后生下了冯奎。
    冯奎自小身子就不太好,要不是有医术超群外公和舅舅,不说早夭,至少他绝对不能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的喝酒外出。
    为了让冯奎强身健体,赵老爷子托关系找了一套强身健体的气功和与之相配套的拳法给他练习。
    就这样,时不时泡泡药浴,天天练习呼吸吐纳和健身慢拳,再加上长辈们的呵护,冯奎健健康康地度过了他的成人礼。
    冯奎虽然从小被呵护着长大,但脾气并没有像江林那样狠厉,反而有股书生气。
    像这种场所,冯奎还是第一次出入,前天,好不容易追到手没几天的校|花移情别恋和他提出分手,然后,老套的借酒消愁戏码上演,冯奎被宿舍的人拉到这里,本就不擅酒力的他又有着借酒浇愁的心思,自然喝高了。
    医生嘛,自然而然有些洁癖,冯母从小就严格要求他的个人卫生,所以,当本就心情不好的他,被醉鬼吐了一身后,无可避免地爆发了。
    冯母目前正在这家医院任职,是妇科肿|瘤专家,而冯奎偶尔也会来医院做做检查,所以,有人认识他并不奇怪。
    冯母在接到电话后,差点昏厥过去,他的儿子,从小没人动他一根手指的儿子,竟然被人打得深度昏迷,本就是医生的她自然知道情况的严重性。
    不过冯母作为外科医生,经常和手术刀打交道,心理素质绝对过得去,所以在回过神后,擦干眼泪,边把外套套在家居服外面,边给在外应酬的丈夫打电话。
    冯向东在父亲的安排下从政,本就心思活络善于揣摩,再加上父辈和妻子娘家的助力,一直平步青云,如今刚过不惑之年,就已经是个不小的头头了。
    当官的,不论官职大小,都少不了推不掉的应酬,正在酒店推杯换盏的冯父接到妻子的电话后,顿时脸色大变,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官|场上混的,都是人精,哪怕明知事实不是如此,也要拿假当真,稍作挽留,便放人离去。
    冯父在官|场酒场历练多年,酒桌上看着已经喝的醉眼迷离,但一出门坐上专车,眼神立时变得清醒异常,哪里还有有半分刚才酒醉的样子。
    冯向东就这么一个儿子,还从小身体就不好,听妻子哭诉一番,自然知道儿子怕是伤的不轻,连忙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司机自然也是个懂事的,一路上连闯几个红灯,愣是把汽车开除飞机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大佛送到西。
    冯父有专车,要比冯母来的更早一些,而通知情况的医生此时正在大门口等着,他是口鼻科的医生,急救室里自然不需要他,所以他也就打算多递个人情出去,主动在医院门口等待。
    虽然冯父几乎从来没在医院露过脸,但在有心人的眼里,他也不算神秘。
    当冯父下车以后,时刻注意着来人的男医生顿时主动迎了上去,边给冯向东指路,边说明冯奎眼时的状况。
    冯父自然明白男医生的小心思,但他此时哪里顾得上这么多,爱子生死不明,还在生死线上挣扎,就算这时候来的是最高领导人,他怕是也生|不|起巴结的心思,更别提对方只是一个有求于人的小医生了。
    急救室可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冯向东只能焦急地在急救室外不停地来回踱步。
    过一段时间后,冯向东终于停了下来,掏出手机,在电话簿里翻出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拨了过去,简答交代几句后,随即挂掉,然后坐在门外靠墙的座椅上等待着手术结果。
    冯母在半个小时候后才匆匆赶到,在这里上班的她对医院要更熟悉一点,直接跑到急救室外,看到丈夫后,忍耐了多时的泪水又潸然而下。
    冯向东当年和冯母是自|由恋爱结合到一起的,这么多年来不能说没有过争吵,但感情仍然是有的,而且冯向东从来不在外面乱来,一是他看不上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二是他比较洁身自好。
    所以,这么多年来,二人的感情不如当初那么浓情蜜|意,但也还是相当稳固的。
    冯母的性子很是自强自立,冯向东多年来不曾见到她如此脆弱不堪的样子,心里顿时起了怜惜之意,在此时,冯向东的眼里心里,他此时不是什么领导,妻子也不是什么女强人,他们仅仅是一对为儿子担心焦灼的父母罢了。
    手术从晚间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期间病危通知单都下来过,但冯奎多年来的气功没有白练,身体虽然并不强壮,但气功本身的作用就是温养内脏,而此时,他最大的危机就是内脏出|血太多,所以,凭借着多年来不曾断过的坚持,他愣是从死亡线上挣扎了过来。
    主刀医生今年50多岁,脸色苍白的被助手搀了出来,向冯母点了点头,就打了个手势让助手扶他到休息室休息,50多岁的人,就算是身为医生,平时注意养生,在手术台上占了一整夜,也是吃不消的,没有直接昏厥过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冯母的眼睛此时红肿着,冯父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时极其注意个人形象的中年男子此时胡茬突显,红血丝布满眼白。
    过了一会儿,还没清醒的冯奎被护士小心翼翼地推到了重症监护室,虽然可以穿着隔离服进去探望,但冯母还是理智地忍住了,她不想把任何一个多余的病菌带到病房,导致儿子的病情加重。
    冯父今天上午有重要的会议,他必须先回家打理一下自己,走之前,冯母把他拉到没有人的安全通道里,问儿子是怎么出的事?
    昨晚那个电话打出后不到一个小时,江林、姜鸣和那间酒吧幕后老板的所有资料都被发到他手机自带的邮箱中,冯父仔仔细细全部看完后,立即点击了永久删除。
    虽然事情并不好办,但他的儿子,可不能平白无故在死亡线上走一遭。
    冯向东没有向冯母多透露什么,只是抱了她一下,说道:“我不会让儿子白白遭罪的,你放心。”
    冯母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眼眶突然又湿|润了起来。
    结婚后,各自工作渐渐忙碌了起来,俩人不着家的次数越来越多,能好好在一起吃顿饭,谈会儿天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二人当年的热情一点一点地淡了下来。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在丈夫面前哭过,有多久没有投入到这个男人温热的怀抱,她差不多都忘了这个怀抱的温度了。
    女人的天,不是丈夫就是儿子,此时,其中一个躺在重症室里昏迷不醒,一个在此时给了她莫大的鼓励,刚刚的那个拥抱,仿佛重新给了她力气,有他在,儿子不会有事,有他在,也也不会让儿子有事。
    冯母,赵华珍转身走到重症室的玻璃窗前,望着病床上戴着呼吸罩,脆弱不堪的儿子,温柔地勾起了嘴角,丈夫说,不用她担心,儿子的罪不会白受,她,信他,也信他俩的儿子,能挺过人生中的这一关……
    冯向东不是个没脑子的人,相反,在官|场上能混的如鱼得水的人,花花肠子更是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弯道道。
    他儿子受伤一事的来龙去脉那人帮他查了个一清二楚,此事,和酒吧老板并没有大的关系,引起事件的元凶是姜鸣,但下狠手伤人的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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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欠了大家4千字,今天推荐加12,收藏加13,加一更,所以,原本共计6千字。
    但是,勍婧我码字码到昏头,快吐血,然后一看,已经7千字了,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明天不用加更的话,今天的份里就包含了明天的份,如果需要加更,明天再码加更的份。
    还有,最新的加更公告已经在作品相关里说明了,大家可以去看一看。
    勍婧我现在脖子和腰背都快直不起来了,我以后再也不懒惰了,凑在一起发神马的会出人命的
    本文的7千字加上另一个文的2千字,今天都快一万字了,然后,我被人亲切地称为——传说中的人肉码字机……
    还有,本章中的一些内容大家可能觉得与文章无关,但勍婧提前告诉大家,我既然写了,那就不是无关的,大家看到后面就会知道了
    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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