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五章 对付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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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和宫
这富丽堂皇的宫殿转眼成了审讯犯人的公堂,欧阳敬轩坐在龙椅上阴沉着脸看着顺子,那眼神具有穿透力,看的让人无处遁形,殿内的气氛被欧阳敬轩的王霸之气熏染的压抑而又紧张。伊雪和谭羽在下面落座旁听,几个暗卫条顺笔直的站在两侧,就差握着杀威棒低吟‘威武’····
几个侍卫如索命罗刹,没对身材较小,遍体鳞伤的顺子心生怜悯,七手八脚的推搡,恶声恶气的呵斥,顺子一路踉跄走进大殿。
“跪下”说完在顺子膝弯处踹了一脚。
由于惯力,顺子单膝跪地,而后又缓缓起身,高傲的抬起头,一副雄赳赳气昂昂大义凛然的摸样,俾睨众生斜眼溜着欧阳敬轩。可此时他的神情和他的身形,怎么看怎么不搭。
呵··骨头还真硬,身在窘境还想做困兽之争,说你胆大妄为好呢?还是应该说你不知死活?朕到是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朕的手腕硬,你就看着吧,朕怎么把你的骨头一下一下的砸碎,一点一点的碾成灰。
“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是朕问你答?”欧阳敬轩冷冷的开口。
“哼”顺子冷哼一声,白了一眼欧阳敬轩。
欧阳敬轩没理会顺子那强硬的态度,挑衅的口吻继续问,“啧啧啧,你是不肖说呢?还是不敢说?”
“我无话可说。”
“怎么会呢?我们的话题很多啊,朕先给你提个醒,比如璞沿国,在比如黎忆雪。”
顺子一听黎忆雪三个字,大惊失色。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会知道黎忆雪这个名字?隐匿那么久都没出现过纰漏,怎么自己刚被擒就从欧阳敬轩口中说出这个名字?难道师妹暴露了?顺子心里七上八下的,平静一下心情满不在乎的说,“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什么黎忆雪的,与我何干?”
欧阳敬轩看出顺子转瞬即逝的错愕和紧张,既然你嘴硬不说,那就别怪朕给你下点狠料了,“朕抓了她···”言简意赅,故意让顺子拿捏不准欧阳敬轩下一步想干什么。
简简单单四个字对顺子来说那就是惊天噩耗,好不容易端起的架子终于乱了阵脚。满脸担忧急切问道,“你把师妹怎么样了?”
很好~他承认了。
“朕只能说他现在还活着,不过····”
欧阳敬轩故意拉着长音,故意没把话说完全,他就是要看看顺子什么反应,就是要让顺子游走在崩溃的边缘,扰乱他的心神,为下面的审问做铺垫。
“不过什么?我要见她。”眼神坚定口气急切,他知道黎忆雪断了断胥膏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在为国家效忠的同时更不想放弃黎忆雪的生命。不离不弃守候黎忆雪三十几年,她却未曾用带感情的眼神多看他一眼,黎忆雪早已如蛊毒般扎进他的心里,除之不去。
“相见她不是不可以?那要看看你的诚意。”
顺子心里百般挣扎,千般踌躇,在国家与最爱的人之间左右为难,在不给黎忆雪断胥膏恐怕她性命难保,最后一咬牙妥协道,“你想知道什么?”
看来顺子打算招供,不免心里也随着松了口气,深挖陷阱步步紧逼,“所有。”
“可以,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我现在,马上,必须要见到师妹,如果师妹死了,你一个字都别想得到。”
威逼利诱,不吃你那一套。那么急着见黎忆雪是想看看朕说的话是真是假?没那么多功夫跟你周旋,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答案了···。
“朕会找人照顾她的,你先说点朕感兴趣的,时间拖久了,朕可不敢保证能交给你一个活的师妹。”
“你---!”一句话气的顺子咬牙切齿,眼睛似被戳了两刀血淋淋的瞪着欧阳敬轩,恨不得马上把这张嘴撕烂,可捆在身上的缚妖索让他动弹不得。转念一想,也罢,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随机应变吧。
“好,我说”
“我是璞沿国人,是嘉寨部落族长的二徒弟姓仇名志安,你们的那个小太监早就被我杀了,你们竟然没发现?我能制出这蛊毒倒是应该感谢你啊,多亏你养了那么多宠物给了我最好的掩护。哈哈哈···”
脸皮还真厚,杀了人还敢在这大言不惭的说谢谢,欧阳敬轩勃然变色,咬牙切齿道,“你的人皮面具的手工还真是不错呢,又能将顺子模仿的惟妙惟肖,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仇志安瞥了欧阳敬轩一眼道,“雕虫小技而已。”轻蔑的勾嘴一笑。
欧阳敬轩视意侍卫将他的面具摘下了,那张脸,青灰色,狰狞又晦暗,盘根纠错的血管浮在表皮,恐怖的让人作呕,这就是他与蛊虫长期作伴的后果,想他戴久了面具都忘了自己这副尊容吧?
众人看得倒吸一口凉气,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冷战搓了搓手臂。
这一幕太惊悚了,缓了缓震惊的神情轻咳一声说,“现在你该说说你们潜入我新月国到底有何目的?”
“我潜入到你们新月国就是为了帮师妹报仇。”说完,又是一阵轻蔑的笑。
欧阳敬轩听得莫名其妙,自打他登基以来跟璞沿国就没什么来往,更别说一个小小的部落,要说联系的纽带只有远嫁至此的兰贵人,何来报仇之说?
“朕怎么不记得与你们有什么恩怨?”
“呵,难道你父皇当年怎么将我师妹抢进宫的他没跟你说过?哦···也对,那么丧尽天良的事他怎么好意思提起。那今天我就把你父皇当年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你,让你这个当儿子的好好看清楚你老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欧阳敬轩暴跳如雷,有人诋毁他父皇让他颜面无存,怒喝一声,“大胆!”
“怎么?这样你就生气了?愤怒的应该是我们!师妹以前是一个多么烂漫天真的女孩,整天就喜欢鼓弄一些花草,族里人个个都夸赞她善良,她虽为巫女不能成亲,但她也苦苦相爱着她的恋人,也有疼着她的师兄,可是你父皇硬是把她抢了来,毁了她的一生。”
欧阳敬轩一听勃然大怒,就为了这个她杀了那么多人?她有怨,有恨,你找父皇说啊,父皇活着的时候你到是找他报仇啊,虽对父皇的做法不赞同,但如今父皇已逝,你再心有不甘都已成往事,干嘛要找我这后人承担?
“所以,你们才研制蛊毒,打算让我这皇宫陪葬?”
“没错,就算屠了整个皇宫也不足以赎清你父皇的罪孽。父债子偿天经地义。”那蔑视的笑一直停留在脸上,犹如蜡人被定型一般,嘲讽的语气听着所有人都不舒服,但始终挡不住这恶语潺潺。
这什么思想?真够偏激的。
仇志安对璞沿国的阴谋只字未提,对蛊婴的事也闭口不谈,这是他最后的底牌,爆的越早,死的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