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我与父母,记忆消长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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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的,是个物理哦袄的晚上。说是无聊,其实也不是,坐在电脑前打个小游戏,看看电影,这也就是我每天的生活。
    一成不变的——乏味。
    其实我是个生活没有任何规律的人,所谓的身无大致也就是指我这样的人了吧。
    没有任何追求,没有任何理想和抱负,这也就是我。所以到现在用我一句“个人名言”来说,——“
    因为我无欲无求,所以我一无所有。”
    为此,不知多少人‘批斗’过我。我为此,却也乐得清闲。
    去年年底突然想起了写点东西。就在LC上开始了写东西。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把以前上学时瞎写的东西发到了网上,之后,才开始写新的东西。
    小名一作者。哈哈~!
    当了这么久的‘作者’,写的东西少说也有几十万字了,却总是没有写过感情戏和我的家人。这和我的性格有着直接的关系。不孝啊~~
    第一,这个世界上,我唯一不相信的,就是爱情。而二,我并不是很喜欢老是提起我的父母。
    而今天,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突然的,想起,该写一章关于我父母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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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人都有着每一个人的辛酸,而‘家’,这个意义广众的名词,给我的意义。使我至今都没能理的清。
    小时候的家,在我的记忆里,是最美的。
    属于郊区的无污染地界,始终是让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也许那时候是因为还小,所以傻傻的断定,这个世界终究会美丽。
    在我的三岁时,记忆就刚刚开始。虽然那时候对幸福没有任何的理解能力,可总是在别人的口中,听他们赞许,我的家,很幸福。
    总是有人见到我的父母带着我,在离家不远的铁道上散步。小小的我,杂在他们的中间,看着草长萤飞,流光散舞,听着地上的蛐蛐低叫,总是笑的很开心,总是开怀忘我。
    不过说点残酷的,我的记忆出现的那么早,竟只是能在别人的记忆里,才出现那种幸福的场景。有点不可思议。
    但确实存在在我记忆里最早的记忆,是我不能忘记的————人间坎苦挣扎。
    我是那种从小就不喜欢粘着父母的孩子,因为我的父母,也不像那种溺爱自己孩子的无知父母,甚至在我之后明确的记忆里,他们和我都不会主动拉对方的手。
    但这也不排除上街的时候。幸好的,上街的时候,我母亲还是会拉上我的手的,否则以我喜欢乱跑的性格,早就不知道和哪辆车接吻了。
    再大一点的记忆就是喜欢和街坊邻里的大孩子们满街的跑,即使我最小,也总是被‘欺负’,但那段时光,还是值得回忆的快乐。
    再之后,是我六年级,父母离婚。
    感觉那几年很流行这种东西。但没想到的是我也能赶上这样的事。说实话,挺郁闷的。而我也知道,错在谁。
    记得当时,父亲问过我,我们离婚,你跟谁。
    我说,跟谁都行,不再有爱情的婚姻,注定失败。
    用奶奶的话讲当时的我,不像个正常的孩子。一个本生长在幸福的家庭的孩子,在自己父母即将永远分开的时候,连一般的孩子的大哭大闹,甚至一丝抱怨都没有。吓人的镇静。
    可用我的话讲,那是我第一次看清世界的广大。我知道,即将上演的未来,对我来说,远离幸福。
    可我还是愿意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至少能装的幸福一点。
    如果你友好问我幸福的定义,那么我告诉你,那只是比不幸好上一点点。而你要为我不幸的定义又是什么,那我只能严肃的对你说————你可以不用大天使加百列的引荐,直接去见上帝。
    人生虽是按照即定的方向发展,可会变的,却是人。
    不知是幸,抑或不幸。
    第一年,我还维持着原本的自己。上到初中,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甚至用了一整年的时间,才记住了班里全部的人。那时,在老师的评语里,我是个有心计,很聪明,却冷漠寡言,不合群的孩子。
    总是上夜班的父亲,和按时上学放学的我,有时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回到家,只是一所寂寞的房子,已经冰冷的等待灾热的饭菜。有什么事或交学费之类的,只是在他的桌子上,放上一张纸条。那就是我们维持了近三年的沟通方式。
    是父亲主动领养我的。他说母亲不要我。还说,我不能跟着母亲。只是这一点,我相信。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和不安。麻木的留在心底深处。
    那时,我会在每个周末回母亲那,看看她,吃一顿像样的晚。有我和母亲,以及姥姥。三代人的晚餐,寂寞也无聊。而那时,我也决不会对母亲交往的男人摆一点的好脸色。
    第二年,我则有点改变的,只是对母亲,还是冷嘲热讽。不是我不懂事,而是我故意为之。对于那个男人,我麻木的叫一声,也就没别的了。
    第三年,以记不清父亲身边出现了几个女人了。时间很长的那个女人,对我还是冷漠,除了必须的作饭,她甚至不会帮上学的我,洗一件衣服。
    而父亲从那之后,从不打我。他说,我大了。那不应该。可他没想过,往往精神上的压力,比肉体上来的重的多。
    他酗酒后,总是会变了个人的,用嫉恨的眼神看我,和我说话,甚至在半夜12还在继续那让我麻木的眼泪。不会计较明天是我的期末考试。
    典型的婚姻失败后遗症。可怜的男人。
    可很遗憾,即使如此。即使如今我的性格由他一手造成,我也没能成功的恨他到想杀了他。
    因为我发现,上了初中后,我的记忆很短暂,短暂到,我甚至能够忘记早上餐桌上的菜色。但这是比方,我早上一般不吃饭。
    去母亲那的习惯,我始终维持着。姥姥走的时候,我甚至看着痛苦无助的母亲没有掉一滴眼泪。明明在老爷走的时候,看着母亲的泪,我的眼一刹那就模糊了。可母亲,却什么都没说。也许她知道,比起恨她,我更恨姥姥。这是父亲灌注的思想。也是我的。
    那一年,我16岁。上完初中,我措学了。不是我没希望能考上高中。只是我认为,父亲很累。算是用我违逆的方式,帮他一把。我讨厌因为我,带给别人负担。
    那一年,我以为,是我生命里的最后一年。
    很可惜,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贪恋,事情总是在改变。
    再后来,我找了工作。父亲身边的女人又换了。因为她对我不好。
    母亲身边的男人,又多了。而我则麻木的,可以对任何人笑。换得好处。
    人都是狡猾的,人也都可以变坏。而我变坏的原因,是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作为一个坏孩子,会怎样。
    再之后,我还是我,原本的我,根本就便不到哪去。
    如果硬要说变了。那是我的性格。
    张扬,自我。
    喜欢看书,看漫画。自己画画。对着窗户发呆。不听音乐,因为没那细胞。看恐怖电影,因为刺激。
    人生的无聊,我倒是比任何人都了解。
    22岁的年纪被人称做做好的年华。可却被我称做最糜烂的年华。
    我的性格很垃圾。并不是因为我人品懒,述行不好。相反的,我身边的朋友都认为我可交。
    朋友有难,我能帮就最大限度的帮忙。别人吵架,我只能默默的帮着分解,帮着附和。
    我是那种从不和朋友吵架,从不背后说人闲话的人。你可以说这点是装好人。可用我自己的话来讲,就是————我没那闲心。
    我的性格不坏,但也不好。我嘴巴毒,可以直接用一句话把一个人帖墙上当标本。
    如果我正常一点,温柔一点对别人说话,朋友就会很惊奇的感叹————今天吃错药了?
    我直接说没吃。
    我没志向,没向往,甚至不会有欲求,这样的人生,要我怎么样?
    挣扎的话,我不会,痛苦的话,我只能自己忍耐然后很习惯性的忘记。
    人生本就苦短,再让我去追求麻烦的幸福,说实话,我懒的拥有那样的向往。
    22岁的我,一如18岁之后的我。
    张扬、闲意。
    做风,停不了自己的脚步;做雨,总是在阳光后干涸;做鸟,在炎热寒冷的时光要迁徙;做蝶,枯味的只会追随花香……
    很可惜,那不是我的性格。
    做人,我又太失败。
    我不能否认这样的性格和我的家庭无关,或跟我的父母无关。但要全部都推到他们身上,委实不妥。甚至牵强。
    记得我在光华年华的最后的16岁的生日的那天晚上,差点把整壶的开始泼到一个跟我老妈吵架的男人的脸上,说实话,真是个憋气的生日。因为我曾以为那将是我人生最后的生日。可是不然,毕竟,我还继续着这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枯燥生活。
    18岁的时候,我想离开,去北京。可只因母亲在我面前,用着哭呛对我说:你还小,外面人生地不熟,不安全。要不再等两年再走,我也不拦你。
    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知道,除非我想再次伤害她,否则我永远都不能走开了。
    连死也一样。
    然后再一年,父亲再婚。
    其实他们离婚的时候,父亲总是说,女人他再也不会相信了,也决不再找女人了。可我清楚的记得,那样的废话,甚至坚持不了一年。
    结婚当天,我穿着新买的毛衣。可手还是发抖。很讨厌的感觉。这个女人不知道是我爸认识的第几人了。其实我是在他们结婚后的半年,才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的。说恨,说不想让他们结婚,那有点离谱。当奶奶当心的要我一定参加他们的婚礼的时候,我都有点发笑。我说,当然会去,毕竟参加自己老爸的婚礼,也我第一次体验。
    当天给老妈打电话的时候,老妈还不知道消息。那是我精心隐瞒了她一个多月的消息。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定了过几天回她那看她。可一天后她就给我电话,告诉我往宽想,父亲也是为我好,毕竟他想找个人照顾我——我们。
    我知道,父亲一个人带了我三年的辛苦。可我也知道,母亲还不了解我,连他们的离婚都没哭一声的我,要我怎么去介意那种即定的事?我才没那闲。
    这点,我很现实。说我是现实主义者,也不然。因为未来只朝必定的方向发展,要我去试着更改,我没那工夫。
    其实我很反感按着上天的旨意,我能做的选择都是违逆上天的,但久而久之,发现实在无聊到不会有任何改变,还是索性随然。
    人不可胜天。
    胜天者,定不是人。
    只是到了现在,我也是那种绝对张扬的个性。因为除此之外,我已找不到我自己的风格。
    我喜欢带十字架的链子,而且最近在脖子上的链子,已经能增加到两条了。喜欢带戒指,属于自己风格的个性那种。喜欢带耳钉,染头发。即使看上去像个女生。穿张扬帅气的衣服,动起来有金属的质感。我想让自己有真正的实在感。
    不是空气,不似的透明。我,只是我自己。
    现在父亲已经不是以前那么酗酒后冲我说事了。继母对我也还好。算是生活稳定吧。而母亲有着她的生活。算不算是报应呢,她的生活并不圆满,在我看来竟有点可笑。
    这点报应,我根本就不需要。甚至让我为难。
    毕竟,答应下地狱然后替所有人受苦和孤独的,是我……
    即使到了现在,我也在一个月内固定的会回去看奶奶或者母亲。那个地方,有我儿时的记忆和向往。见人,只是说说平时的话,吃平时的东西。
    而见物,未必是思人。
    记得父亲问过我,我老后,你以后养我不?
    我很清晰的告诉他,我说我不会把你扔大街上,但我可以给你付养老院的钱。
    记得当时他可是火冒三仗呢。养这么一个白眼狼。即使现在,我的话,没变。而他,也从不曾改变对我的关爱。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甚至比母亲还多。这我知道。只我父亲不知道我知道。
    尴尬的关系。有趣的事。
    母亲近几年对我很好。至少我感觉比以前更‘肉麻’了。她会在我面前说,我活着就为了你了,你是我的希望。你是我的全部。
    人都会变,只是你不知道那究竟是幸还是不幸,你不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好笑。
    我问母亲。我说我没能力保证以后能养你。
    母亲却说,我以后的工资能养活自己,你只要幸福就好。
    呵呵。幸福啊。多好笑的名词。
    那种东西,已经麻木到让我辩不出方向和真伪。
    我是个无爱的人。这点,可以从我22年来都没喜欢人任何一个人得到证明。
    不是没有人不想和我在一起,只是都在最后被我忽略或自行后退。
    原因,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和母亲一样,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我对一个人的爱情,永远不能长久。我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人的。
    有人说,无爱之人,最无情。
    这句话,我喜欢。很喜欢。
    我喜欢一个人在从前的小路上散步,或坐在林间树下听风看燕起。总有一丝狭义,总有一丝怀念。
    不是为了怀念儿时那种幼稚,相反,我喜欢现在。即使没有别人的陪伴,我依旧享受着草长莺飞,花开花落。只是年长不负在。
    物不是,人也非。天常地也曾久……
    我,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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