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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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的玉男宠
第十八章如玉
汉国的邻国,一个叫江国的小国家,有一位美丽的公主,由于他的容貌长得像玉一样美丽,所以那里的人们称这为公主为‘颜如玉’。不知从何时起,这便成为了公主的名字。
“听说邻国汉国已经统一了,恐怕会对江国不利。”大臣们纷纷都议论着。
“大汉天子特地向江国来提亲,说要是能把国王的公主许配给他们的大将军,这种联姻将会给江国带来和平。”
老国王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十天之后,老皇帝以让女儿去汉国朝拜,见见世面的理由,让女儿颜如玉来到了汉国。
颜公主带着贡品前来向汉国的皇帝觐见。
在之后的一个月。她嫁给了汉国的大将军。实际上这场政治联姻,如玉早就有预感。记得在离开江国的之前,父皇对她说过,女孩子总要嫁出去的话。而如玉只是装做什么什么也不知的打趣她的父皇,"哼,父皇嫌弃我啦。我可要一辈子在江国,一辈子在父皇身边。"
她笑着说。并不代表她快乐。她深知小国的悲哀。深知作为女子的悲伤。不过,她看得很开。单纯的她,憧憬着一段美好的爱情。
贞弘老千岁看到颜如玉的第一眼,便是吓了一跳,因为她的美丽,但更多的是,他的江山。他在心底冷笑,也许,这样的安排正合了他的心愿。他的心愿!
一个月里,玉藻与虎郎从未有过书信。他抬着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静静的望着那云里的世界,他勾起的嘴角,没有呢喃。
大喜之日,颜如玉按照汉人的礼节,一袭红衣裳,头盖红盖头,八抬大轿的从江国来到汉国的将军府,耳边是喜庆的乐曲,盖头下是哭花的红妆。从小到大,从未离开父皇的身边,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国家的她,此时显得很无助。
和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男子成婚,对于她来说,这种古老的礼节未免太过好笑。她也为自己感到悲哀,而对江国有一个传统,女子无论嫁给了谁,必要生死相依,她们会把丈夫的名字刻在自己的脸上。
玉一般的脸上,雕刻着虎郎两个字,她就带着这两个字,来带到了将军府。再见了我的父亲,我的江国。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拜过天地,吃过酒席,入了洞房。有些微醉的虎郎站在女子的面前,没有掀开女子的盖头。他笑了笑,有些不知所措。大喜之日,父亲不在,好兄弟不在,玉藻也不在。他一点也不觉得高兴。或是说其他的原因。
当虎郎推门进入洞房的时候,颜如玉心神紧张到了极点,她隔着盖头,看到了他的夫君一双大大的黑色马靴。
她心里害怕他掀开盖头,但又有些期待。
她发现她的夫君站在她的面前很久,直到离去也没有掀开盖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也有些失望呢。
就这样,一整夜,虎郎睡在了洞房外的台阶上,如玉在屋子里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虎郎酒醒了。他进入洞房,走到女子的面前。对如玉说"我,昨晚喝多了。"
女子听着他雄厚的声音,心里稍稍有一些好感。"你,就不想掀开盖头看看我?"
"我。"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又退了回去。"对不起,我,其实我,你能明白吗?"
如玉没有等他说完,自己把盖头掀了下来。
一瞬间,那细长的丹凤眼含情脉脉,高挺的鼻梁,红色的唇,白色的肌肤。都让他想到一个人。
"玉藻?"
女子摇了摇头,"我叫颜如玉。是你的妻子。"
颜如玉,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如玉,如玉,为何你的面容像极了玉藻。
虎郎先是惊讶一番,然后听到女子的声音还有颦笑间确实与玉藻不同,更为显眼的是女子额头上的虎郎二字。
"你的额头?"
"嗯。这是我们江国的传统,要把丈夫的名字刻在脸上。"
"你知道吗,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去很像,不过他是男子。他叫玉藻。"
"哦?天下竟还有这般奇妙之事。"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很尴尬,虎郎也不敢看她的脸,因为她的脸实在太像玉藻了。
一上午,两人时不时的说几句话。
虎郎拿起桌子上的苹果递给她"你饿吗?"
如玉摇了摇头,实际上她也很尴尬,紧张。
然后又过了一会虎郎倒了杯茶,刚要自己喝的时候,瞥见如玉眼巴巴的看着他。"给,给你,你渴了吧。。。"
如玉接过水杯,说了句谢谢,便慌忙背过脸去,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我,一会去南场打猎,你在家随便干点什么。。。"虎郎说着便拿下悬挂墙上的弓箭。之后慌忙往门外走。
"打猎吗?我,我也去。"如玉叫着了他。虎郎感到很新奇。"你会骑马?"
"嗯。我们江国的女子都会。"
"那一起来呗。"
南场。一片白桦林里,偶尔在树林里窜出几只野兔野鹿。虎郎刚抽出箭,只见如玉早就已经放了箭,并且百发百中。
靠。。。"你还挺行的嘛。。"虎郎不服气的说。
"失礼了。"如玉笑了说,眯起一双凤眼,前方的猎物变的清晰。嗖的一声,又被如玉抢了先。
两人晚到了傍晚才会去。五十一比五十。如玉比虎郎多射中一个猎物。按照最先约定好的,获胜的人将得到对方的全部战胜品。
虎郎的射猎除了输给过吕帅,还从未输给过第二人。
和她相处一段时间后,虎郎发现如玉并不是那种小鸟艺人,毕恭毕敬的那种女子。她有自己的主张与看法,她的单纯中犹带着深深的女人味。她知道很多虎郎不知的东西。她可以念出一些让人心里舒服但又深奥的汉诗,也会和他一起打猎。
总之,在虎郎的眼里,她是个知性美丽的女子。
虽然她的脸和玉藻很像,但她没有玉藻那么爱闹小脾气。
夜深了,他们虽然入了洞房,但没有圆房。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月亮,同样的窗户下面,同一张香塌上,躺着不同的人。
玉藻告诉他戏词里的良辰美景雪月花。
如玉向他诉说汉诗里的沧海桑田断肠人。
两个同样天生眉黛愁的人。同样如玉的倾国倾城貌。
只不过,一个是他爱过的男子,一个是他的妻子。
虎郎有些分不清。
这也许就是命数,也许是惩罚。是他们三个人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