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除了耍赖之外，就不能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吗？”
    “我还能做什么？！”我双手一摊，反问道。
    “不是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吗？像是替宫里做几件事，就算是打扫抹地也比耍赖来得有意义！”
    “…………”我的脸微微有些发热，完全没有办法反驳，这件事上我知道自己确实做得很过分，可是又不想放弃。只有把头低下。
    “人家很了解宫主，她是不会简单的因为熬夜就让步的人。你应该也很清楚吧？宫主真的都没睡觉了！”
    “…………………………”
    “你们两个身体都快垮了，还斗个什么！回宫之后人家替你跟宫主说些好话，你就努力打扫抹地吧。”
    我小声嘟囔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靠打扫抹地来换取见灵歌的机会，为了灵歌我自然可以做，可是这样真的有用吗？
    “对了！如果是你的话，不是可以做些比打扫抹地更有价值的事吗？”
    我眼睛一亮：“例如呢？”
    “你是很有名的‘亚达’吧！”
    “那又怎么样？”
    “你不是灵狩吗？”
    “灵狩……很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了。”我苦笑。
    自逃出暗街之后我知道了许多关于灵狩的东西：狩灵在这里是违法的行为，月氏有明文规定。所以就算看到山野间有灵在漂浮也不能捕捉，但是灵可以卖到很好的价钱。有些人就以狩灵为生。
    提起灵狩，我不由自主地忆起了那一张苍白冷酷，有时却又会发出别扭但让人信任的笑容的脸。至今我都不能把那个称为“赤那”的神秘男人当做敌人，好像自己对他有种天生的信任，即使他那晚企图卖掉灵歌，我仍然认为事情的真相不是那样。“不然他干嘛不来抓灵歌回去呢？他的本事肯定可以办到吧？”我这样说服自己。
    “你既然是灵狩，那么——”
    “你是在游说我做犯法的事情吗？”我打断了她。
    “建木一向都需要用上很多灵的。可是最近店家说没货。”
    “我可以介绍你们找人买，但我并不是灵狩，也不会狩灵。”
    “不会狩灵？”小夕奇怪的皱起了眉头。
    “不会。”
    “………………”她眯着眼审视我，好像在试图判断我有没有说谎。过了一会儿，当气氛变得奇怪时，她终于开口道：“你能介绍谁？”
    我脱口而出：“赤那。”
    “就是他说没货的。”小夕似乎有些无语地道。
    我也反应过来：“哦……那个人是黑道人物耶，原来你们跟他也有来往！”
    “你原本不也是黑道人物吗？”
    我纳闷了：“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混过黑道。”
    “算了，你自己考虑吧。”小夕似乎也肯定我不会帮忙狩灵，于是说道，“如果你坚持打扫抹地的话，人家也没有办法。总而言之，不要总想着不劳而获。”
    我被她说得有些脸发红，于是辩解道：“我是真的不懂得怎样狩灵。”
    “不可能，不然你怎么会……”说到一半，夕认为我是打定主意不肯帮忙，于是也不想再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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