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维 ONE维(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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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我依旧跟樊蔷形影不离,好像就是在过日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校门口来了一些摆地摊的,安子就给我说:“飞子,学校门口有来摆摊的了,我们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好,去看看!走!”说着还点着一根烟。
我们两个是穿这大裤衩儿,脚踏趿拉板,身穿大背心,嘴里还都叼着烟。要是旧社会估计我们就得被当作地主开批斗会了!
“哎!快看,那有烧烤!”安子高兴得跳起来。
“还真是!”
“走,过去!”安子已经迫不及待,在学校的菜,真的太少肉了。
我们走了过去,安子一屁股就作在那小马扎上。我也过去,见伙计走过来问我:“想吃点什么?”
我一看安子开始打电话呢,估计是想把樊蔷和梦洋一起叫来。我也没于吵他就说:“有什么啊?”
于是他递给我一个单子我一看上面写的:
肉串3毛板筋3毛心管3毛
红腰3毛骨髓3毛脆骨3毛
羊鞭3毛大虾3毛翅尖3毛
鱿鱼3毛肥牛5毛马步鱼6毛
翅中2块大白腰按时价
我看过这个单子之后一直很纳闷,这个肉串是什么肉,为什么同样是鸡翅上的东西就差价那么大。我就说:“先烤点肉串吧,不过这个肉串是什么肉?”
那伙计马上做个笑脸漏出一嘴被虫子蛀黑的牙齿说:“让然是羊肉啊!”我差点没有吐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白手说示意他快去吧!我心里想怎么这种人在这摆摊能干净么!
安子这个时候也打完了电话说:“除了涛子不来,其余的都来!”
“那小子干嘛呢?”
“听说涛子网恋了,还是我们学校的呢!”
“靠!对了安子,你知道这地方不干净!”
“你还怕不干净,初中地摊你没有少吃。”
“你不知道,那伙计满嘴都黑牙,可脏了。”我说。
“黑去呗,等脏烤熟了,就不脏了!”
我说:“那么心里也不好受啊!”
“我靠,你别那么多事儿好吧?”看来安子在学校吃食堂搞得实在够呛,在脏都吃定了又说:“妈的,北京人爱干净,闹非典;上海人爱干净,闹肝炎;就我们山东济南地不爱干净,夏天不穿上衣光着膀子吃地摊儿,可吃嘛嘛香,啥病没有,牙好,胃口就好!”
“我操,说的也是!”我听了安子的豪言壮语我顿时没了脾气。
说着馒头和樊蔷、梦洋一起走了过来,别人都还没有说话梦洋说:“哇塞,我还是第一次来地摊吃东西太好了!”
“我晕,这就是你说的济南人?”我问安子。
“呵呵,可能就是!”
“你们说的什么啊?”樊蔷问。
“没什么,刚刚吹牛逼来着!”我说。
安子从别的桌子边上拿来小马扎,让这三个人坐下,就问梦洋:“想吃什么?”随手把刚才我看的那张单子给了梦洋。
“什么都行,都没吃过,一样来一点吧。”汪梦洋说。
“伙计,一样来一点!”安子貌似也没有吃过烧烤的说。
“好来!”刚才那黑牙的伙计说。
馒头说:“来五杯扎啤!”
“不,我要扎葡!”我说。
“你还挺会喝,这能有么?”樊蔷说。
“绝对地有,刚才我看哪单子烤的上挺全,一猜就知道,不信你问那伙计!”
“有!”没有想到那伙计听见了,随口就应了。
我忽然感觉我笑得跟多花一样,美啊!
安子问馒头:“涛子怎么不来?”
这件事正也是我的疑问,于是我也凑近了听馒头说:“哦,涛子啊,在网上给人家谈恋爱来,号称是网络绝世美女,走不开啊!”
“我操,网络上能有美女?”我感觉好笑说。
“啊!你干嘛?”就见樊蔷使劲拧了我一下,虽然拧掐我有几次了这次最疼了。
“你说干嘛!”
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就是网上认识的,我说:“没说你,你是网络上最美的了!”
“这还差不多!”
“这个网络啊,我知道的最多了,美女有吧?有……”我开始了我的网络乱谈:根据我上网的经验,网上美女啊,真多。我就见过两三个,但是大多数是丑女。一般都是网上聊得海誓山盟,天昏地暗。到一见面,男的回来说女的是恐龙,女的回去说男的是青蛙。我记得还有那么一条信息是那么说的:“网友会面后,男生说:出门不兴,见一恐龙撞树。女生说:出门不兴,见一青蛙呕吐。”
“哈哈”不谨因起大家一阵大笑。
“那你说涛子未来要见的这个什么样!”
“什么样,也么没有我们家那口子好看!”樊蔷听了之后好像很幸福。
“那是!”安子接着问:“伙计还没好么!”
“好了,你们还要别的么?”伙计问。
“不要了,要的时候叫你!”馒头说。
我吃了几串然后拿了一个翅中问樊蔷:“这顿比起中午那顿怎么样!”
“还好意思说呢,那顿就一首歌来形容了!”樊蔷说。
“什么歌!”汪梦洋说。
“周杰伦的依然“范特稀”啊!”樊蔷回答。
“为什么啊?”
“就是饭特别稀!”
又是一阵大笑过后,安子说:“为以后可以改善生活了干杯!”
“干杯!”只有我和安子傻瓜似的干掉了杯子里的酒,其余人都和了一点。这个人啊太实在了也不好,总是上当,难怪我跟安子能走到一起那么多时间呢!
“伙计接酒!”馒头招呼着。
等我的扎葡刚端上来,汪梦洋说:“小安达,他那杯怎么是红的?”
“本来就是!”
“哦,我这个不一样,你要不嫌我脏尝点?”我说。
汪梦洋看了看樊蔷,笑着接过了我的杯子,抿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又把舌头伸进去,沾了沾;随后又喝了一大口说:“嘿嘿,味道还不错,换了吧!”
“啊?这么霸道,我可是艾滋病患者!”
“嘿嘿,没事!”
樊蔷一看好像吃醋了说:“我也要!”
我好貌似超级无奈,把安子拉到身边,凑到安子耳朵边儿上说:“把他们的啤酒干了,换扎葡!”
安子点头同意,顿时我们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拿起他们的酒杯说:“干了!”
我们便一饮而尽,虽然肚子胀得很,但是我跟安子异口同声说:“伙计,换扎葡!”
一会我们喝了不少了,肚子胀得难受,有点想吐的感觉我就对樊蔷说:“老婆,我想吐,亲亲吐你嘴巴里!”
“恶心死了,千万别!”樊蔷说。
这个时候听见汪梦洋给安子说话:“这个是什么?”
“板筋!”
“那个呢?”
“骨髓!”
“这个好吃,这个是什么?”见她拿了一串羊鞭问安子。
安子差点没笑吐出来说:“羊鞭!”
我们一听也都笑了,小的好开心,想到我们生活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多好啊!
可后来张的时候发现不好了,幸好安子带票子多,要不就走不了啦!
那老板说:“300个串,10个翅中,10个马步鱼,5个白腰,还有21杯酒,一共161
你们给160就行!”
“哪有那么多!”安子说。
又数了一遍,确实就是那么多,没有办法,安子好不情愿的给了那人160块,临走的时候趁机在那烧烤的车上撒了一泡尿,靠着那炉子,一会就一个尿骚味儿!
随后我们又点上了烟,穿着我们的裤衩,穿着我们的鞋趿来板儿,迈着革命的步伐,一步一摇得必须扶着人才能前进,还高唱死了都要爱!不知道的回认为我们是神经病,也就是没有办法,要不他们三个肯定装作不认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