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深入复仇者监狱的救赎 二十.18层激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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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特!你这个混蛋彻底惹火我了。”……话虽这么说,狱寺还是低估了墨菲特的厉害。
所有的攻击在他的面前,挥袖间便能划分到另一个时空,当场无效化。
狱寺试过很多方法,加大攻击力度,不能突破空间;加大攻击规模,不能躲过空间;加大攻击密度,也不能打破他的空间防御!
身为中远程攻击的狱寺瞬间陷入的困境!
“呼,呼……”狱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自己已经开始陷入力疲吗!?可恶!现在别说杀了他救初代目,居然连伤都不能伤到他!到底怎样才能突破这个技能。
狱寺不是个不用脑子战斗的人。但是,现在脑袋里的方法没有一个成功率能达到40%的!而且……狱寺余光瞄着眼神黯淡,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纲吉。
初代目,你到底会做怎样的决定……你的意志便是我的意志啊。
“战场上可不能分心啊,Vongola的岚守。”墨菲特诡异地一笑,“尤其是在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的时候。”
“!!!”狱寺一惊,只感觉身后的土地一阵颤动,立马知道了墨菲特的目的!
“初代目!趴下!”狱寺立马往纲吉那边跑去,SystemC。A。I也护在了纲吉的四周,却突然感觉下腹一阵剧痛。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初代目惊恐的双眼。
“狱寺!!!”
纲吉看着狱寺跑向自己,将一切防护给了自己。然而却在下一个瞬间,被一根长棍迅速地刺穿了狱寺的下腹,长棍在自己眼前抽出,鲜血四溅,甚至有一些飞射向了自己面上,那些温润灼伤了自己的灵魂,也浸湿冰凉了脚下的一片土地。
“你……个混蛋!!”狱寺在受到以及重创后,坚持着没让自己倒下,捂着鲜血不止的伤口,怒视着墨菲特。
“看吧,早就说过了。不能分心啊,Vongola的岚守。”墨菲特随手辟开一个空间,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长棍放了进去。
而狱寺却知道情况糟糕透了,刚才那一击伤到了要害,止不住血液的流失,狱寺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了。
“狱寺!你怎么样!”纲吉贴着SystemC。A。I焦急地问。
“没事的……初……初代目。”狱寺打起精神,侧脸笑着说,“我会……保护你的,你就好好呆在……里面,看我怎么解决这个家伙……”
话未说完,狱寺便感觉眼前一花,喉头一紧,呼吸立马被迫掐停。一股大力捏紧自己的脖子,将自己提了起来!狱寺本能地一手抓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一手仍不放弃地伸向衣襟,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来者,声音嘶哑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墨……菲……特……”
“哦,还不放弃吗。”墨菲特嘴角一勾,言语间便加大了指间的力度。
“唔!”狱寺感觉氧气简直就像被隔绝了一样,完全不能呼吸!力气也开始大量流逝,原本从衣襟里掏出的炸弹,也因此完全没有力气去控制它,而散落一地。
供养不足,加上失血过多吗!可恶!狱寺的眼前开始花白了起来。模糊间,好像听见初代目的呼喊。
对不起……初代目……我恐怕……
“阿纲!狱寺!”
“无故伤害并盛学生,违反风纪,咬杀!”一阵厉风伴随着低沉的声音袭来。
狱寺顿时感觉喉头一松,连忙猛吸入几口氧气,犹如干涸的肺腑一时之间涌入大量的河流,汹涌的让狱寺不禁猛烈得咳嗽起来。
得……得救了!这是狱寺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这时一只手轻轻地派在他的背上:“狱寺,不要这么用力的呼吸啊,要按照“咻咻,巴巴”那样的规律慢慢地呼吸。来,试试?”
狱寺微微侧脸看着身旁的山本,一时之间有些征愣,随即便是一拳打上了胸口:“棒球混蛋!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哈哈哈,抱歉,抱歉。”山本笑着搔搔头,笑容却在看见狱寺腹部的硕大的血洞时凝固了。
“是墨菲特做的?”山本面色严肃地问。
“切,只是小伤罢了。”狱寺说罢,甩开山本的手,想要自己站起来,却摇摇晃晃得很是勉强。
“不要逞强了!”
“你胡说什么!”狱寺刚想反驳,证明自己还可以战斗时,却对上了山本略带杀气的双眼。
“你……”
山本不语,将狱寺拉起,推到纲吉的身边,沉声道:“这里就交给我们吧,你好好照顾阿纲。”说罢便冲向了战场。
“要小心他的空间分割!”狱寺大喊,却没有听见战中二人的回应。
“啧,耍什么帅。”狱寺不爽地撇撇嘴,转向纲吉时,却立马一副关切的面容:“初代目,你没事吧。”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是。刚才狱寺不用管我,那些攻击对于灵魂体的我来说是无效的!你怎么能这么做……”纲吉的话未说完。狱寺便接口道:“我不是说了吗?初代目,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狱寺深吸一口气,认真而坚决地望着纲吉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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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云雀手持浮萍拐快速冲向墨菲特。墨菲特淡然间挥手,从空间中取出长棍,与浮萍拐猛烈的的撞在一起。
“哟,原来是Vongola的云守啊。”墨菲特笑道。
云雀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对方,手中的攻击却不曾停歇。
“砰!砰!砰!……。”墨菲特完全没有用上自己的划分空间能力,双方之间的较量愈演愈烈。
在一次猛烈的冲击之后,双方都因强大的冲击力,不禁后退了几步。
“不愧是Vongola最强的守护者啊。”墨菲特赞道。
“哇哦,还不拿出点真本事,我就咬杀你哦,食草动物。”云雀淡然道。
“呵。”墨菲特拉拉风衣,惬意地说:“也是呢。”话毕,云雀就感觉墨菲特身影一晃,不见了踪影!
冰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杀气!在后面!云雀正准备启动拐上机关长链,给予对方一记出其不意,却感觉一阵微凉的触觉附上了自己拐上的手,墨菲特制住了自己的一切举动!好快!
“不要乱动哦,云雀。”墨菲特在云雀耳边轻声道,“不然会消失不见的。”
温润的气息吐在云雀耳廓间,让云雀很是厌恶。这时从侧面传来传来空气间摩擦的尖啸声,一把尖刀飞逼而来,让墨菲特不得不放手退后。
“Vongola的雨守,打扰别人说话是很失礼的。”墨菲特淡笑道。
“嘛,我想没有人会愿意跟你聊天的,墨菲特。”山本阴沉着脸,将刀秉持在手,杀机绽放。
“哦,这还真是不错的战斗感觉呢。”墨菲特毫不在意的说着,身体却微微后退,避开了突袭的云雀的一击,“偷袭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呢。”
云雀嘴角上挑,眼带挑衅地说:“这就是食肉动物之间的法则……”云雀横拐于胸,兴奋道:“你死我活。”
看着两人对自己的重重杀机,墨菲特嗤笑一声,道:“有趣啊,你们果然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哼。”
云雀最先沉不住气,直接攻了上去。山本也不甘示弱,一起加入了战局。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的话语,却是相互照应,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墨菲特一时间也捉摸不定攻击方式,措手不及。
这场快速地较量之中,双方的伤口都在急剧增多,却没有一处是致命的创伤,一时之间,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
一旁观战的狱寺微微皱眉道:“奇怪,为什么墨菲特没有用到划分空间这个技能。”
“是不是有时间或者是次数的限制啊?”纲吉猜测道。
“应该不是,如果这样,他就应该留几次以备不时之需,难道是因为我是远程攻击是纯能量的攻击,而近身攻击却是……”狱寺脑中的不断的思考着,感觉有人好像在盯着自己,余光微撇,却见纲吉正认真地望着自己。
糟糕!自己刚刚好像……
“十分抱歉!初代目!我不是在怀疑你判断。一定还是有时间、次数等原因的可能性的。”狱寺以为是刚才自己的话,伤到了纲吉,连连鞠躬道歉。
“诶?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要乱动了,狱寺,伤口会裂开的。”纲吉慌忙阻止着狱寺的举动,急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狱寺刚才思考的样子,很熟悉,所以才不禁看呆了的。”
“熟悉!?难道你想起什么了吗!初代目!”狱寺惊讶道。
“这个……还没有,只是觉得很熟悉……”纲吉望向战斗中的云雀和山本道,“他们也一样。用刀的那个人的笑容,让我感觉很舒服很亲切。而用拐的那个人,虽然冷冰冰的,感觉不太好说话,却给我一种既害怕又想要靠近的感觉。我以前是不是也认识他们?”
这个时候,狱寺也顾不上什么了,如果初代目能想起来,说不定能给事情巨大的转机,忙道:“初代目,他们跟我一样,是您的Vongola家族的守护者。那个用刀的是棒球……是山本武,你的雨之守护者。那个用浮萍拐的是云雀恭弥,云之守护者。”
“刀,山本武,雨;浮萍拐,云雀恭弥,云。”纲吉口中默默地循环念着这几个字,神情显得格外认真。
“初代目……”狱寺默默地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讨厌学习,讨厌背书这种东西的初代目,现在却在努力的记忆着以往同伴们的名字与特点……这真是……
狱寺握紧了拳头,微微低头侧脸不让初代目注意到自己现在复杂自责的心绪。
纲吉却开口道:“狱寺,你是不是又在想其他的事了。”
狱寺身体微微一僵,抬头勉强笑道:“怎么可能呢,初代目。”
“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了,狱寺。”纲吉微微皱眉道,“这样的你一点精神也没有。”
狱寺无言以对,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不久后,纲吉开口道:“呐,狱寺……以前应该是关心我的吧。”
狱寺侧脸看见纲吉嘴角带着浅笑。
“因为狱寺从一开始,每一次的心绪变化,好像都跟我的举动有关呢,如果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只是Boss什么的话,一定不会这样的。”
“初代目,即使是Boss我也会……”狱寺还未说完。
纲吉便接口道:“但是狱寺跟我的关系其实更像是朋友吧,与忠诚与某个首领不同,更多的是希望能够一起欢笑吧,所以才会冒险来救我,才会这么期待我能够找回那些……无可取代的记忆。”
一起欢笑……狱寺想起了自己以往的誓言……
我所追求的彭格列十代左右手,是能与首领共同欢笑,并且为此而活的人。
“虽然我还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是我会变成现在这样,狱寺一定很自责吧。”纲吉独自地说着,“不,可能不止狱寺,其他人或多或少可能也在……”话到这,纲吉的神色一黯,自己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失去原本记忆,拥有错误记忆之后的自己明明是那么没用,不敢逃出去,害怕外面的世界,甚至……厌恶着自己。原来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呢……能够得到这么多的朋友……
这时沉默许久的狱寺突然轻松的一笑,道:“初代目,总是这么厉害啊。不经意间的话与举动,总是能悄无声息地吸引聚集着周围的人。”
“初代目,别担心。入江他们一定会想到办法带你回去的。不管你是否能想起来,大家都会陪着你的。”狱寺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微笑着说下了一段,纲吉听不懂的话。
“你刚才在说什么?狱寺。”纲吉好奇地问。
“这是意大利语。以后初代目会明白的。”狱寺转头望向战场。纲吉也没有多问,但是却默默地把这句话记在心上。
直到多年后,在某位家庭教师的‘酷刑’下,终于学会意大利语的纲吉在一个平静的夜里,品着红酒,再次想起这句话时,才明白其中的真意。
——————阳光所照之处,便是我安身立命之地。
真是的……那时的纲吉嘴角露出怀念的微笑。
到底谁才是谁的阳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