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五.午夜酒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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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停好,已经是半小时后,季槐又睡着了。。。
没办法,某人只能“勉为其难”地抱他上楼,顺便吃吃豆腐。
对季槐毫无戒备地在自己车上睡着某人还是很开心的,着证明季槐信任自己不是?
真相是季槐已经好几天没有正常进食,导致精神不佳,所以睡着了。
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季槐自认为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又不是女人,不怕某人强奸,身无长物,不怕被贼人惦记。
还有一点,季槐知道眼前的人是有未婚妻和女朋友的,而且对方还是学校学生会会长。在学校无处不在的电子眼的监视下,只要他出了什么事,第一个会被怀疑的就是眼前的人---季阮。
也就是季槐的爸爸的的爸爸的哥哥的姐姐的儿子。
当初季冷把那本族谱拜倒他眼前时,要他特意关注一下这个人。
他是唯一一个会继承季家本家的继承人。
其他人不是年纪太小(只有几个月大)要不就是年纪太大(七老八十)要不是不够格。
在季阮诞生之前,季家本家忧心忡忡,季家虽然人口众多,但能担大任的寥寥无几。
不是不够聪明,就是手段不够,要不就是在半路夭折。
只有季阮一人被大家认同,手腕,能力,除去现任当家,无人能出其左右。
如此便可想象,季阮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
这是一栋和季槐住的地方很像的房子,但不是公寓,是别墅。
应该只住了季阮一个人。
房间很大,一楼除了开方式的厨房,以及后面的卫生间,就是大厅,很大,更显得空旷。
估计说话都会有回声。
厨房用具很新,有的还没开包装,由此可见,主人并不善厨艺。
季槐睡到半夜被饿醒,本想是在别人家里,忍忍算了。但又睡不着,只能下床。
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他才发现,原来冰箱是没插电的,也就是说----里面没有任何事物!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住进来吧?”季槐转身,眼神颇为无奈。
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的季阮不尴不尬地淡笑。
“嗯,被你猜对了。”
“我房间有巧克力,你要不要?”季阮转身,背对着季槐,过道那边打过来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光于暗的鲜明对比给季槐一种冰凉之感。
“我不太喜欢甜的东西。”
季槐突然不想呆在这里,想要离开,随即又露出笑容,他何时变得这么怕死?
“是苦的。”
季槐喜欢原味的巧克力,可他不能多吃,会好几天都吃不下东西。
在那事发生之前,他几乎天天都吃,还吃好几块,才会胖成那样。
后来他就没再吃过,现在,他突然有些想念那苦涩的味道。
榛仁巧克力更是他的最爱。
之前管家一直用这个嘲笑他,说他像个女孩子似的,特喜欢吃甜食。
其实季槐就只是在那一段时间很奇怪地喜欢上巧克力,之前他是不喜欢的,现在也没想吃的欲望。
那段时间像是上瘾了一样。。。
季槐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隐约有些奇怪,但没捕捉到,便放弃,不再纠结。
“要不我带你出去吃?”季阮没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回头看到季槐拿着水杯,低头盯着杯子,有种不把杯子看透誓不罢休的势头。
下垂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动静。
“嗯。”季槐似有若无地应了声,如果不是季阮听力好到爆,他肯定听不到。
季槐其实根本就没有听到季阮说了什么,只听到了一个“吃”字。
等他迷迷糊糊地到了目的地。。。
“你确定这是饭店?”季槐坐在车里,用“你在骗我吧?”的眼神看着站在车门处的季阮。
“gaybar。”季阮锁上车门,先一步迈了进去,季槐无可奈何地抬脚进去。
难道要他走路回去?
他不认识路,也没有要在半夜压马路的喜好。
可真正进去之后,季槐是有点后悔了。这地方乱得出乎了他的想象。
大厅光线昏暗,五颜六色的灯光把在舞池里如中邪般乱舞的各色男子照得意乱情迷。
到处都是光着身子的“猛男”,话说,这里的工作人员一般是压客人的次数比较多还是被压的次数比较多?
角落里有人在嗑药,舞厅是回字形,在二楼扶手处“物色”对象的男男们几乎在一瞬间锁定了他们。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乱”是季槐唯一能想到用来形容这里的字词。
嗑药的的人很多,在角落里沙发上不少人在演活春宫,交合的地方都没看的很清楚。他之前根本没办法想象自己的后面被别人进攻是这么的恶心。
难道真的是人不对就什么都是错的?
上了二楼,稍好,都是看的人比较多,可能还有很多人没有找到自己满意的一夜情对象,一双双眼睛在酒杯的遮挡之下注视着猎物。
但季阮似乎是这里的常客,没人敢招惹他,看到他来了,都是用一种想要而不敢的眼神看它一眼稍后便移开目光。
甚至还有人在他们要经过舞池到达楼梯时主动给他们让路。
这间混乱的酒吧怕是季阮的产业。
季槐这才有些放心,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面远远比他看到的肮脏得多,一般像这样的酒吧,都是有些本事才能在这里立足的,在没人触犯他的前提之下,他没必要暴露自己。
而且,寡不敌众。
季阮也没强迫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他头上。
看来季阮带他来这里是有某种目的,而现在,他只能保持沉默。
“上来。”季阮已经站在了三楼的入口处,那里站了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类的人。大概是禁止某些人进入三楼。
而季阮显然是在可进入的人员之内。
季槐转回目光,跟上季阮的脚步。
三楼明显比下面要高档,在楼道里走动的侍者穿的衣服材质不比下面那些客人的差。
墙壁上的壁纸和吊灯让季槐产生一种这里是欧洲宫廷的错觉。
那些英俊的侍者身上的执事服应该很适合余锦,季槐又开始漫无目的的走神。
季阮突然没听到脚步声回头发现季槐盯着一位刚刚路过的侍者--身上的衣服?
这个季槐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他看过之前属于他的资料,但他直觉很不靠谱,之前还不太确定,现在却是证明了自己是对的。
他从一开始就不按理出牌。
轻易被一个“居心不测”的人带走,上一个陌生人车,还睡得特安稳,睡在陌生人家睡得太安逸也就算了,还轻易被带到酒吧来,但他既没有第一次来酒吧的好奇,也没有要担心自己安危的意思。
不是太白痴就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还是说,他确信自己不会害他?
其实季槐只是太过不在意,对什么都不在意。
季阮带着季槐走进了走廊尽头右边的房间,里面还有两个人正在上演活春宫,季槐一开始就被桌上的食物吸引,没有一丁点做为客人的自觉。
用桌上的餐巾仔细擦过餐具,开吃。
反正餐具都是新的,食物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是两份,肯定是正在奋战的两人点的。但他们好像对“吃”对方更感兴趣。
“不用介意,继续。”季阮坐在季槐对面,开始用餐。并对床上还光着的两位表达了自己想观战的兴趣。
“我还没有慷慨到随便让“陌生人”免费观看的地步。”对于陌生人这三个字季槐表示理解。
“那我数钱吧。”演员之一的那个一直被压在床上的那位边套裤子边搭腔。
这让季槐很不解。
“嗯,怎么说呢?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季阮好心解释。
这下季槐明白了,在抢位置。
“谁赢的次数比较多?”季槐喝了口红酒,吞下嘴里的食物才开口。
季阮考虑了一下,“大概还没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