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超能力试练 第二十六章 故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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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口狭窄,越往里走却越显宽阔。后面隐隐传来追兵“哇哩哇啦”的呐喊声,我们竭尽全力地跑,追兵渐渐被拉开,呐喊声也远去消失。地面上的植物明显减少,裸露出褐红色的岩块。地势也渐高,跑了一段时间后我才意识到我们这是在爬山。当我站在一快比较扁平的石块上向后张望时,赫然发现山下谷口聚集着为数可观的拉古人在对谷里指指点点,似有什么顾忌,不敢进入谷中。这一发现令我备受打击,原本以为是自己逃跑的速度快还沾沾自喜,其实却是人家放过了我们一马。
我们继续向上进发,期待可以找到峡谷的另一个出口,回到河对岸。虽然暂时没有了拉古人的追击,可以稍稍松一口气,可从刚才看到在谷口拉古人驻足不前的表现,我的心底又有了一丝阴影,莫非这峡谷里有什么名堂?
地势越来越险峻,悬崖峭壁随处可见。我们现在小心翼翼走上了一座连接两山之间的天然石桥,不甚宽阔的桥面下缭绕着浓浓的白雾,我心惊胆战地特意望望下面,感觉深不见底。
那石桥笔直而漫长,尽头是一个看似宽阔而幽深的石洞。当我们走到石桥的一半之时,身边的波波忽然紧张万分地捅捅我,又指向前方。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石洞口赫然迎风站着一个神秘的人影。我身边的战士交头接耳,他们显然也看到了那个人影。我低声吩咐大家拿好武器,特意掰开枪膛,看了看上满子弹的左轮枪,又拿在手里才心安地率部向前。
稍稍近一些我才发现那是个精壮的拉古族勇士,赤裸着上身,腰间围着斑斓的兽皮裙,一头浓密的深红色长发随着洞口吹出的劲风飞扬,遮住了大半边脸。
像是发现了我们的行踪,突然他嘴里发出一声暴喝,似在询问又似在发出警告。还没等我有所反应,身边一位性急的战士一箭便带着乱石穿空的劲头射向那个人。
只轻轻一闪,红头发怪人便灵巧地避开了箭矢,任它飞向身后黑黢黢的山洞。而后变魔术般从兽皮裙里拿出一小段看似竹节的东西。
我迅速做出反应,命令所有战士立刻就地卧倒,真不知道他手里握的是什么新式武器。红头发怪人将竹节横放在嘴边,一阵飘渺悠扬的音乐声随风飘进我耳脉。哦,原来是竹笛!我长出一口气,可心里实在不明白这个人遭到攻击后为什么不还手而且还意态悠闲地吹起了笛子,难道是欢迎我们对他使用暴力吗?
可很快我的疑惑就有了答案,没等我们从地上站起身,就感到石桥的桥面剧烈震颤起来,我甚至听到了石块急速“哗啦啦”掉下深谷的声音。
一只足有三层楼那么高大的怪物从山洞中急速奔出,嘴里“呼呼”喘着粗气,有红色的烈焰不断吞吐而出!(后来我看清其实那是它红色的舌头)
看着它越逼越近摇头摆尾的样子,我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冒出“恐龙”这个词。
不待我下命令,手下的勇士纷纷从地上爬起迅速后退。有个别胆大的勇士开弓放箭临危不惧但效果甚微,锋利无比的箭矢射到恐龙身上纷纷跌落甚至折断,仿佛那家伙的身上披着一层无坚不摧的盔甲。
别看那家伙体型庞大可行动却非常迅速,转瞬间便无限接近了向回跑的我们,有一刻我甚至在身后感受到了它嘴里喷出的火热臭气。惨叫声不断在身边响起,那是恐龙口中奇长的舌头卷走了我手下勇士的缘故。我知道这些被送入恐龙口中的战士都是为了保护我才被吞掉的。等我喘息着快要退到石桥对岸时,猛然发现在桥的尽头那个红头发的拉古族勇士鬼魅般拦在眼前。
天!他不是在恐龙的后面吗?怎么一下又跑到我前面去了?看着面目模糊、神情怪异的红头发怪人,我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仿佛陷入了沼泽。而在身后的恐龙在听到红头发怪人一声短促的笛声后,马上收敛了它咄咄逼人的气势,放慢脚步,缓缓逼近。这时我身边已没有一名雅特族的手下,想必都已罹难。在红头发怪人和恐龙步步紧逼悲哀涌上心头的同时,我做了一个我这辈子最悲壮最斩钉截铁的决定:与其被俘受辱不如死得痛痛快快!就像先我一步离去的勇士们。主意已定,我无声地对已近在咫尺的怪人
笑笑,然后毅然决然地纵身跳下石桥。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视线里模糊起来,我几次瞪大双眼试图看清下坠时四周景物的变化,可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我像一颗不受控制的断线珠子一样急剧向深谷里滑落,意识在最初的几秒钟清醒后,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无知无识。
……
等我从馄饨状态恢复知觉时,顿感浑身上下有无法忍受的疼痛,睁开眼看到满目都是暗黑色。
“这里难道是阴曹地府吗?”我这时深信不疑自己早已死去,恢复神智的只是自己的魂魄罢了。
“魂魄也会感到疼痛吗?”我纳闷地想,大脑在经过长时间的恢复后,我意识到自己像是被固定在了某个物体上了一样动弹不得。
时间在我不停地思考中缓缓流走,心中的疑惑随着光线逐渐变亮慢慢消失。
我发现我现在仰躺在谷底一株枝繁叶茂的巨大娑罗树的枝桠上,自己正沐浴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
我没有死,是高大挺拔的娑罗树救了我的命。我再一次想从仰卧状态爬起来,但疼痛和无力感充斥了整个身体,让我不得不放弃的自己的打算。也许是身体太虚弱的缘故,我必须要尽快恢复体力,要不然只能是躺在这里等死。
我哆哆嗦嗦将手伸到树枝上,揪下一片片颀长的叶子胡乱塞到嘴里充当食物。那叶子青涩,有些发苦,但想必维生素、蛋白质一类的含量还是有一些的,因为稍后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体力。
凭借着这点微薄的体力我开始移动身体,并慢慢从娑罗树的粗大树干上滑落到地面。目力所及的地方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掩映在树丛和花草间。我喜不自胜,踉跄奔到潭边,焦渴使得我像动物一样将头伸进潭里大口喝水。
正在狂饮潭水间,眼睛的余光猛然发现有一只巴掌大的青蛙逍遥自在地在眼前蹬腿游过。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我轻而易举地就抓获了那只时运不济的两栖动物。我坐在潭边心情愉快地吃了顿富含营养的早餐:刺身青蛙肉。那细嫩的肉质让我赞不绝口,唯一的遗憾就是少了生抽和辣根。
吃饱喝足我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景致,除潭边铺满细腻的黄沙外,方圆几米内的谷底都是尖利的碎石块。看着头上太阳升起的方向,我开始绕着潭边行走,因为我们就是从东而来。那潭水宽阔,潭边的植物却并不多见,远远地我发现有一株熟悉而倍感亲切的植物在潭边茕茕孑立、摇曳生姿。那是一株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或者疑似荷花的植物。我快跑过去,带着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欣赏着大朵迎风颔首的粉色花瓣。
也许是不经意间我的手臂碰到荷花大片的叶子,那荷花的茎部突然像有生命一样弯曲抖动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上我的手臂,飞快地在上面盘旋,像蜿蜒游动的蛇。而同一时间,它所有的茎部分叉分别卷住了我的双腿和整个身体,使我身体倾斜动弹不得。
而更加可怕的是从荷花茎叶上爬下一只只细小的黑色甲虫在我身体上蠢蠢而动,眨眼间便布满了我的身体。看着那无所顾忌的小虫子大军从脖子涌向我的面部和口鼻,我一时着急恐惧得背过气去。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愕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明亮、宽敞的房间内。身上盖着一条柔软光滑类似丝绸一般的动物皮毛躺在石制的床上。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在意识逐渐恢复后,一连串的疑问在脑子里出现。我想起了之前在水潭边的遭遇,一骨碌掀掉皮毛从床上爬起,而后我尴尬的发现自己竟是赤身,遮蔽自己下体的桉树裙已不知所踪。一阵清凉的微风由不远处的窗口吹进令我感到一丝寒意。
我跑到窗前,手把着石条做成的窗栅栏尽力向外看,发现外面满是苍翠的藤蔓植物,各种叶片和藤蔓交错而上,爬满一根根巨大的石柱,直至视线向上看不到的地方。凭着经验我判断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是位于一座高楼的底部。
“我这是到了哪里,难道是回到了现代文明世界?”我满腹狐疑,开始仔细打量整个房间:除石床外,空旷的地中央还摆有长条的石桌和圆圆的石凳。房间的装饰风格使我想起了欧洲中世纪的古堡。
“吱呀”一声,位于房间左侧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位有着黑黑皮肤的半裸拉古族妇女端着一盘色白如乳、轻轻颤动的类似肉块的食物放在石桌上。她对恢复活力的我投来惊奇的目光,慌忙放下食物急急而去,嘴里不停地大声嚷嚷着什么。我试图跟出去,想让她对这一切有个解释,无奈刚到门口便被两个凶神恶煞般的拉古族壮汉强行推回,跌倒在地。
我如醍醐灌顶般一下清醒了,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尴尬处境:我不过是拉古族的俘虏而已!
我在地上发了一会呆,想想自己率领的先遣队如今只余自己,心中无比悲伤。不禁重又跳起来跑到门旁,边拍打实木房门边对着门上方栅栏里露出的两位看守丑陋的面孔破口大骂。
那两个看守并没有如我意料中的那样暴跳如雷,而是像没有听到一般好脾气地对视而立,无动于衷。我骂了一阵,甚感无趣,只得作罢。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肚子不禁咕咕直叫,我的注意力集中在石桌上的白色肉块上。我小心端起盘子,一缕诱人的香味钻入鼻孔,凭着对肉类的熟悉程度我判断出这绝不是生肉而是经过了煮制。轻轻一口咬下去,鲜嫩而富有弹性,味道类似回潮的鸡蛋饼,恩,还不错。我胃口大开,三下五除二将颤动的肉块吃了个干干净净。唯一遗憾的是我始终猜测不透它究竟属于何种肉类——即不是人肉也不是我熟知的任何一种动物。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有人迈着轻缓的步子走进屋来。而当我看到进屋的这个人时,心中猛地向下一沉,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这是个体态丰满、曲线玲珑的白种女人,而她的面孔则有似曾相识之感:这不是我们在前进途中抓获吃掉的那个白种女人吗?虽然我曾对她有过种种非分之想,但最终也没能保住她的性命,令她的肉体消失在食人族贪婪的腹中。
但下一秒中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她不是她,一定是她的姐姐!因为我在这个女人脸上看到了那种与生俱来睥睨一切的傲慢!
她目光冰冷,缓步走到我面前,开始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起我。
看着她被半透明的纱包裹的凹凸分明的肉体,我从最初的震惊转变为对这个女人肉体的无限渴望,并不自觉的发现自己身体某一部分发生了可怕地变化。这一变化令我猛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赤身。
而那女人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变化,脸上难得露出暧昧的微笑,目光如刀紧盯住我的下身不放。
这令我非常尴尬,忙跑到床边将那如丝绸般的动物皮毛披在身上,遮住关键部位。看着我慌乱而搞笑的样子,那女人笑出了声:“呵呵!”
我有些恼怒:“有什么好笑的?”
那女人非但没生气反而有些惊讶:“你会说英语?”
“当然!”我气鼓鼓地回答,“我可是来自文明社会!”
“可你的所作所为并不文明啊!”白种女人缓步上前,我觉得她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你带着一队雅特人闯到我们的聚居地意图不轨……幸而我们有充分的准备你们才没有得逞,反而被我们所抓……”
“可你好像不是拉古人?”我适时打断她。
“我已经加入了拉古族,他们早成了我的兄弟姐妹!”白种女人有一丝恼怒,“就像你是黄种人同样在为雅特人卖命一样!”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白种女人步步逼近,一把扯掉我身上的动物皮毛,令我再次尴尬的赤身露体……
第二天早晨,我在饱餐了一顿美味的白色肉块之后,经过重重的回廊、楼阁,被伊丽莎白带上一座巍峨、由无数精美大理石块堆砌而成的宽大殿堂。
大殿两旁站满身着奇装异服的拉古族男女,而高高在大殿宝座上端坐的遥遥看去是腰间仅围块白色兽皮的老男人。
在伊丽莎白指引下,在拉古族男女议论纷纷声中我一步步走进大殿深处。
“这是我们拉古族的族长——菲利斯。”在距老男人只有十几步远的时候,伊丽莎白高声为我介绍。
“族长好!”按照事先伊丽莎白的安排,我掀起紧裹身体的白色兽皮“扑通”一声跪在满脸是皱纹的老男人面前。
老男人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意思好像让我起来。
在伊丽莎白的示意下我站起身,不自觉地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四周。
伊丽莎白言辞恳切,对着大殿两旁站立的族人高声吐出一大串冗长的句子。我虽然听不懂内容,可却知道这关乎着我今后的生死存亡!因为我早通过伊丽莎白知晓,拉古族人对待俘虏的惯例是一律杀死吃掉——除非有特殊的原因才会留下来。
伊丽莎白的话音未落,便遭到不少女拉古人的严词指责,伊丽莎白显得胸有成竹,不慌不忙一句句应答众人的围攻。可在长时间辩论的情况下,众人的意见好像仍未达成一致,显而易见辩论的结果不利于伊丽莎白。紧张的氛围下我的额头也冒出了冷汗,毕竟我现在已是生死一线。
相持不下中,一直默不作声宝座上的老男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简短的句子,众人纷纷点头,以示认可。
其中与伊丽莎白辩论最激烈的一名足有四十多岁的妇女随即对肃立两旁的族人大喝了两句什么,马上大殿内的男女在对宝座深施一礼后,纷纷退出大殿,仅余几名看上去很年老的妇女。
我看着这个发号施令,嘴唇翻起肥厚、通体黝黑、下身仅着一丝黄色斑点兽皮的大屁股女人,觉得她性感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