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情卷一· 习惯  070章 与狼共厨一室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07  更新时间:14-09-26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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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皆舍很快跟了进来,随手关上门,咔哒一声落了锁。
    陆亿浅还来不及回头,那灼人的鼻息便喷拂在他的耳际,落在皮肤上的亲吻与吮吸都是恶狠狠的,箍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更是气力惊人,像是要生生折断他。
    祁皆舍的声音,因翻涌的情-潮而低哑着:“小浅,现在还来得及,只要你答应跟我走,就能救她——你知道,每个跟你好过的人,我做梦都想撕碎他!”
    陆亿浅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想避开他那令人心浮气躁的嘴唇,但祁皆舍一把固定住了他的后脑,直接跟他来了舌吻,那种酥麻感,让陆亿浅颤栗,让祁皆舍亢奋。
    陆亿浅没办法,只好伸手推开他,但无奈不能撼动他分毫。
    祁皆舍一直到把怀里的人嘴唇都吻破了,这才稍稍放开他一些,将他的身子扳过来,两人面对面地站着,深深地看进他的眼里:“我只是一时失足,你不能就这样把我判成死刑,给我一次机会,嗯?”
    “上次不是说好了再不提这件事了?”陆亿浅明显不想旧事重提。
    陆亿浅将他搂近自己,沉沉叹息了一声:“我实在是放不下,逼得没办法了……你知道的,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我只要一想到这辈子再也不能和你一起过剩下这么长的人生,整个人都忍不住要发抖。”
    听到他这么深情的剖白,陆亿浅忍不住就低笑了一声:“呵呵。”
    “小浅,跟我走吧,好不好?”
    陆亿浅就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你忘了吗,当年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跟家里几乎决裂。但凡是还有一丝可能,我都不会选择离开你的。”
    “可是人生如此漫长,你总得给我至少一次犯错的机会。”
    “我给过不止一次,可能只有你会觉得我没给你机会。”
    祁皆舍被堵住了,哽了好久才说:“当时我是真的鬼迷心窍了,一门心思扑在那上头,没意识到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可是小浅,我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再最后一次原谅我,好不好?”
    陆亿浅就想了一下,对他说:“你去问下秦襄赫,他现在肯原谅辛棠了吗。”
    祁皆舍的脸色很难看:“你拿我跟辛棠比,是不是过分了?”
    “那该拿你跟谁比?秦襄赫的宝贝外甥姜澍川?”
    祁皆舍的眉眼敛了下来,低声应他:“只要你还肯回头,我可以比姜澍川更听话——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吗?最怕你不痛快,你皱皱眉头,我就该反省自己又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陆亿浅并没有像少年时那样,轻易就被他那些信手拈来的甜蜜话语所打动,而是突然转换了话题:“现在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呢?”
    祁皆舍的脸色煞白,半晌都没憋出来一个字。
    陆亿浅看着他,平静地说:“好好对人家。”
    “是谁告诉你的?”——是郦兰修那个婊-子养的?!他眼里陡然现了杀机。
    “没人告诉我,随口问问。”
    “是因为他你才不肯回来我身边?”
    陆亿浅笑笑,摇了摇头:“你还是听不明白吗?以前是因为你,我要分手,现在,如果是那个人的缘故,那问题最终也是出在你身上——管不住自己脑袋发热要贩-毒的那个人是你,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发热要养人的那个人也是你。”
    祁皆舍搂在他腰上的手忍不住一阵抖,额上青筋都爆了出来,猛然阴狠地低哑出声:“是哪个没心肝的先背叛我的?!你不想跟我走是不是?等我把那几个碍眼的都先弄死了,你看我带不带得走你!?你他妈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吗?!”他的理智在瞬间就被轰上大脑的怒火烧化了,压制着怀里的人,强行在厨房里就把人办了。
    陆亿浅惨白着脸咬紧了嘴唇,沉默地用力反抗着。
    祁皆舍根本不为所动,依然残酷地占有了他。随后用力一口咬住怀中人的耳廓:“我要把你带回去关起来!你刚才不是问起了秦襄赫吗?你知道吗,辛棠那只狼狗到现在都还怕他怕得要命,关他的那个大院子,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保镖,从来不敢呆在外面过夜,每笔生意都是在宅子里谈的,上次我过去,辛棠被他发狠弄得没法下床,干脆就是披着睡衣靠在床上和我谈的——那副就快死掉的惨样……啧啧,可眼睛倒还是亮得吓人。”
    “疯子……”陆亿浅痛得手都在打颤,手肘朝后面用力推了一把:“放开我……”
    祁皆舍继续狠毒地说着:“不知道辛棠用了什么法子,秦襄赫虽然不原谅他,可毕竟没有弄死他,不然,要是真想让他死,秦襄赫就有不少于一百种的方法让他死。”
    陆亿浅没接腔,祁皆舍便又说:“你说他们两个上-床的时候,是不是旁边也站着保镖?呵呵,坦白说其实我很欣赏辛棠的个性,也只有他这种人才能关得住秦襄赫。”
    “所以你也变成像他这么混蛋的狼狗了。”
    “只要能得到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意。”
    “你觉得这样子有意思吗?”
    祁皆舍抱紧他,将脸埋入了他的颈窝里:“只要每天能看到你,每天能这样抱着你,这就是我剩下人生中的全部意义。”
    “全部意义?”陆亿浅又笑起来:“恐怕只是你除去巨大的权力与金钱以外的附加意义而已吧?”
    原本在他预料中,身后那人在听到这种挖苦时应该肌肉要僵硬一下的,但这次却没有。祁皆舍只沉吟了两秒钟,就无比认真地问他:“你想让我怎么证明,你才肯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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