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回:酒醉 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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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秦王冠礼已过两年,日子就这样看似平静的过着。
再有一月我便要参加大考,只要能夺得第一,那便可授为尚书卒史,进入秦宫,侍其左右,历史已注定此次我的势在必得。
“高弟,你有听我说的话吗?”走在身侧的文齐宣突然挡在我面前,这般说道。
我回神,发现与他离得极近,马上后退了一些,才问道:
“你说了什么?”我刚刚的注意力被一个正在行窃的小贼引去了,真未听清。
“你啊!”文齐宣颇有些无奈。
文齐宣正待再说些什么,我就见那小贼得了手,向我们走来,放入怀中的应该是块玉佩,看失主的打扮,那玉佩应该也值些钱财,小贼从我身边走过去,偷看了我一眼,可能是看到我在看他,怕我会揭发他吧,他其实大可放心,一直观察他只是觉得他的手法不错,我又不是什么侠士,他偷的也不是穷苦之人,懒得管!
小贼走远,文齐宣还立在身前,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他才转身向前走,也不知在想什么?
“小妹!”
我跟在文齐宣后面,按着他的脚步走,他突然停住,害我差点撞到他身上。
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一个长相秀气的公子向我们走来,正是刚才那位被偷了玉佩的失主。
“二哥,真巧。”与文齐宣搭话的正是那位公子,或者说是文小姐。
“一个大家闺秀,穿成这样往外面跑,要是被爹知道,看怎么罚你。”
“二哥,你不会向爹告状的喔!”文小姐楚楚可怜的看着文齐宣。
“我回府就告诉爹。”文齐宣也只是吓吓自己小妹而已,哪能真做那告状之事,不过面上看起来倒是一本正经。
我看两人你来我往甚是有趣,站在一边,也懒得打扰。
“二哥,我记得今日爹让你刘大人府上拜访我未来的二嫂,你怎么现在在这呢?爹应该也想问问你吧。”
文齐宣干咳两声,有些紧张的看向我,见我面色无异,才接着说道:
“好了,你的事我不会和爹说的,我的事你也不要多嘴,知道吗?”说这话时是真的正经了。
“知道了。”有些淘气的嘟了嘟嘴。
文齐宣用食指点了一下文小姐的额头,转身向我说道:
“高弟,让你见笑了,这是我小妹,织芙。”
“文小姐有礼,我叫赵高。”双手合拢见礼。
“赵大哥有礼,叫我织芙就好了。”
“织芙,你的玉佩失了。”看向她腰间,我老实相告。
织芙听到我的话,立马摸向腰间,这才发现玉佩失了,后发现我的话有问题,问道:
“赵大哥,你怎么知道?”
文齐宣也好奇地看向我。
我总不能说我看见了,嫌麻烦没管吧。只好转个话题搪塞过去:
“猜的,对了,文兄不是要请我吃酒吗?再晚就该没地坐了。”
那两人也未再追问,一起到了咸阳最大的酒家。
掌柜应该认得文齐宣,亲自引着我们到了楼上雅间,安排了一桌酒菜。织芙是个女子,便未让她沾酒,吃了些菜,过了没多久文齐宣便让人送她回家了;接着就我与文齐宣二人,便问了他一些朝中近日发生的大事,毕竟他爹在朝中知道的定是比外面传的详细。其中谈到李斯,在去年嬴政下令驱逐异邦客卿时,其上书著名的《谏逐客书》,得到嬴政赏识,现在已是嬴政身边的红人,文齐宣在说起他时掩含着钦佩,许是知道后来发生的历史,对李斯我总有些不喜。
谈得甚欢,便忘了自己本就酒量浅,待酒过三巡,这下看着文齐宣都多出几个头来。
“我、我该回家了。”我扶着桌子想站起来,手上没力,一个不稳又坐了回去。
“高弟,你还好吧?”模模糊糊的看见好多个文齐宣向我移过来,扶住我。
“我有些醉了。”事实上不是有些醉了,而是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昏睡过去了。
文齐宣看着倒在怀中的人,勾了一个笑。招来掌柜。
“公子有何吩咐?”掌柜看着自己的主人,恭敬的问道。
文齐宣看也没看掌柜,只说了“备车”便让其下去。掌柜回话备好车后,便抱起我出了酒家,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这一颠簸,我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头好沉,眼睛也看不清,胃里更是闹腾得厉害,只感觉到应该是在马车上。
“我要下去。”再呆在马车上,我一定会吐的。
“高弟,醒了!马上就到了。”
文齐宣的声音传入耳中,原来我在他怀里,靠着他坐起身。马车这时又一个颠簸,我是真的不行了。
“我要下去。”
文齐宣看出我真的不适,赶紧让车夫停下,扶着我下了马车。
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压住了胃里的翻腾。
“好些了吗?”
“头有些晕。”事实上不是有些晕,而是好晕,感觉地面都在转,自己根本站不住,只能靠着文齐宣。
“我抱着你吧?”
“不用,你扶着我就好了,不是没多远了吗?”两个男人搂搂抱抱的太奇怪了。
文齐宣听我这么说,也不再多言,扶着我慢慢的向前走。
有些时候醉酒人的话是不能听的,像现在,刚开始几步还好,越走身上越没力,文齐宣已由开始的扶变成搂,最后我就差脚没离地了,幸好这段路没什么人,天也黑了,不然还真是丢脸。
不过这醉了的人还好,没醉的人就受罪了,自己喜欢的人在身上磨磨、蹭蹭,靠在肩上的头,脸对着自己,垂涎已久的柔唇朝着颈项呼着热气,这些虽是文齐宣自己的认为,但情况也差不多,即使我不是这么想的;经过条黑黑的巷子,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时应该怎么做?好好扶着醉了的我回家,对,我觉得本就该这样,未曾想到文齐宣会是那不正常的,突然被他抱入巷中,整个身子压了上来,将我抵在他与墙之间。
“你做什么?”这样的压迫感令我不快,伸手推他,怎奈手上无力,他纹丝不动,只能怒道:
“快放开!”文齐宣不说话,也不放,透过月光,就算看不太清也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的目光有多热烈,马上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还未等我思索出办法,已被他封住嘴唇。
可能刺激太大,有了些力气,猛地把他推开,然后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