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番外之开苞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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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纯洁美好。因为家里母亲去世,父亲为了娶新妻子就将还是孩子的百合卖给了雨巷的老板娘。虽然百合那个时候还是孩子,但是她也知道妓院是不好的地方。所以她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逃离,和其他姑娘也不怎么说话,似乎和她们说话即使玷污了她自己。老板娘也曾经对百合进行过思想教育也进行过体罚,但是百合似乎毫不畏惧,一心想着逃离这里。但是进了这样的地方,又岂是可以随便出去的?除非她能找到一个愿意为她赎身的男子,但是以百合的心性,跟别说找到恩客为她赎身,她连笑脸都懒得施舍给那些臭男人。但是百合却不知道下个月便是她的开苞大会,她会像牲畜一样被人们估摸着价格拍卖。她还幻想着有一天她能够自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而老板娘早在半年前就放出了百合的开苞大会的信息,这样的信息给这片被蹂躏的土地打了一剂兴奋剂。
终于迎来了这一天,这也会是风第一次目睹如此盛大的活动。即使在这个战乱的年代,物资都很匮乏,老板娘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十几个大红灯笼还有各种彩纸,让雨巷也变得焕然一新。还不到傍晚,雨巷里已经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有过来正式参加竞争的个大老板将军,也有一些心痒痒的文人骚客,而更多的则是一些过来看热闹的小市民。
百合还不知道今天对她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今天的老板娘对她很好,总是笑嘻嘻的夸她漂亮,还送了她一身碧色的绣着百合花的新旗袍。这是百合的第一件新衣服,拿到新衣服她便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裁剪合适的旗袍很适合百合的身材,虽然她不如牡丹丰满,但是她拥有少女独特的青涩与娇俏,就像那蒙蒙的阳春细雨般令人沉醉。周围的姐妹们也似乎不再挖苦和挤兑她,看着身穿新衣的百合连连称赞。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得到了礼物,穿上了新衣服,被其他人称赞,百合很是满足与感激。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的风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与其他姑娘不同,桔梗只是远远的看着那个可怜的孩子,既不上前赞美也不戳穿这个美好的梦境,只是远远的盯着百合,紧紧的攒着手帕,手帕被她蹂躏的快要崩裂。但她依旧什么话也没说。而在那群姐妹里夸的最尽兴的应该还数牡丹了,她本来就清亮的嗓音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百合妹妹,今天你可是在姐妹们里可是独领风骚啊!”说罢便环视了周围的一群姐妹们,大家心知肚明的会心一笑。可怜的百合在蒙在鼓里,为自己好运气沾沾自喜。
开苞大会即将开始了,老板娘首先让百合在舞台中央弹唱了首江南小调。青涩稚嫩的百合就像那四月的江南,美好,令人心醉。悠悠的曲调让人想起了那些年中国还是大清朝,想起了那些年大家还衣食无忧,生活富足。战争离自己还很远,父亲和母亲还有家人们都在身边。一曲过后,很多人都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有些人甚至留下了眼泪。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人们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很快的回忆中醒来,继续自己生活。百合的这段歌声真是令人神往,而百合今天的打扮更是显得清纯可人。老板娘的目的就是要人们觉得百合就是一个大家闺秀,这样人们往她身上投的钱才会更多,这样她便可以名利双收了。
弹唱过后,老板娘就让百合下台休息了,晚上的竞拍大会也拉开了序幕。人们的热情高涨,叫价声此起彼伏,有的人甚至还发生了口角。风看着这群疯狂的人,暗想着,倘若在国破家亡之时大家也有这样的激情与决心,中国怎么亡国呢?很显然老板娘对这样的情景很是满意,乐呵呵的招呼着大家。
最后竞技成功的是一位年过50的胖老头,这样的老头都可以给百合当爷爷了。他那纵欲过度的双眼显得很是疲惫,整个人也懒懒的躺在椅子上,吩咐着身边的随从把钱递给老板娘。顺便还满是歉意的对老板娘说:“宝贝,今天就不能陪你了。”老板娘头都不抬的在那里数着钱,嘴里嗯了几声就算应付过去了。
旁边的看客们议论着说:“谁不知道李将军就是喜欢孙女级别的小女孩呀,越嫩越喜欢。”
“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这么嫩的小妞去开苞了。”
在看客们的淫词浪语中这个不算奢华的开苞大会也差不对接近尾声了,大家似乎玩的都很尽兴,有免费的美酒喝还有热闹看。想必这算是他们这么久以来的大型娱乐活动了。似乎大家已经忘了今天的主角百合,等待的她的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
人们渐渐都散去了,每次到开苞大会结束后,老板娘总会吩咐几个女孩晚上需要配侍在新人左右。明里是陪侍,暗里却是监视。今天就轮到风了。
李将军喝的醉醺醺的在随从们的搀扶下开到了百合的房间,李将军看到了在一旁陪侍的风,色心大起,连连摸了摸风的小手,风只好赔笑到:“大人,新娘子在里面等着呢,奴家下次在陪将军。”风的见机行事让李将军很是高兴。李将军一把推开百合的房门,看见正在睡觉的百合更是高兴不已。百合对他的突然闯入显得很惊慌,连连往身后退。颤抖的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进我的房间?”李将军对百合的这个态度有些恼怒,略带醉意的说:“我是买你的人,今天你要是伺候我舒服了,我就让你当我的20姨太太,否则我就让你们着雨巷吃不了兜着走。”随后,风就听见撕衣服声,女孩的尖叫以及男人的咒骂与女人的哭声。
风一夜无眠,她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后她也要经历这些,与百合不同的是,她是自愿的。可是那又怎样呢?还不是一样沦为男人的玩物,永远沦落下去。
第二天早上,李将军神清气爽的离开了,看到陪侍了一夜的风还心情大好的给了她一些赏钱。风进房间看了看还在沉睡的百合,裸露的肌肤上有着被掐过和咬过的痕迹,她的脸上还挂着泪水,床上有些一滩血迹。这喻示着她已经从女孩成长为一个女人。这也断了她的一切后路,她将永远不能离开妓院了,因为没有人会接受一个不洁的女孩。
风替她掖了掖被子,离开了。
但风却不得不佩服老板娘的狠毒,为了让李将军觉得百合是纯洁之身,估计不教授百合行房的方法,并且也不提前告诉百合昨天是她的开苞大会,让李将军觉得她就是一个即将被强的黄花闺女,这样更能满足那个死老头变态额口味。
风想到这里,心被狠狠的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