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番外——昭弥的过去之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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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昭弥的过去之初遇】
“久香,停下来,组织需要你。”
“不,我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是一个仲春的季节,微微拂风的草原上,一个女忍驻足下来,回眸。她要走了,去一个更伤心的地方,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存活的意义是什么。是商品?不,或许不是,她只一心想着,救出姐姐后,此生再无憾颜。
静悄悄的,随着岁月的流逝,女孩变成了女人,似是虚度了十几年的光阴。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了,我此行的目的。既然你们找不到我的姐姐,我也决意不会留在这里。”她转身,对着身后的两位忍者,那冷漠的脸庞被乌黑的长发笼罩,深棕的眸子藏匿了一切,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一切。
“久香,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你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说便亮出了苦无,“就算你选错了路,我们也会把你带回去。”
“这是何必呢,明知道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女人用哀婉的眼神看着他们,除了此,仿佛不能再衍生出其他的感情色彩,注定这一生要漂泊天际,然后无人知晓的骨葬他乡。她想好了,不要安息,不要下辈子好过,只要为她付出过的人,好好活着,足矣。
“你与组织的约定期限未到,久香,还是回去吧。”
她打开了欲说不说的唇,愈发的颤抖。上颚下咬,血液渍了出来,“两位平日待我不薄……拜托了,放我走吧!”
“久香,这是宿命,我们又何尝不想走?可你这一走,死的就不止是我们两个了……”
“为了姐姐,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知道的,就算期限已满,组织也不会放我走的,大家明明都心知肚明。”我的身上负满了罪孽,说真的,也不差一两条人命了。很无情吧,的确,也想过无数种死法,每一种都不能抵偿我所犯的错,“对不起……待我救出姐姐后,我的命任君处置,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
“为何要轻薄自己的性命?你就那么的一文不值?既然如此,组织为何要千方百计的把你留下?!”声嘶力竭的一句,转而又变得轻柔而无力,“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样躲避每一个人……”
“我……”眼前红红的一片,到处是木材被烧毁的霹雳扒拉声。公主不见了,我冲到大火中去寻找,忽的,看到一个银发少年的身影,几乎是一秒便离开了我的视野。是谁?他知道公主的下落吗?“我是个不祥之人,与我距离过近的人都一个个离去了。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你们所爱的人,要远远的离开我。我的戾气太重,若近乎,命不久矣。”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风依旧吹着,吹乱了三个年轻人的发,吹乱了三个年轻人的心。“那个姐姐,看来不是普通的姐姐。因为想必你也知道,背叛组织的后果是什么……”收好了苦无。
“啊,我知道。”对于他们,倏忽的,我想讲讲这个故事,“我的姐姐名为久香昭弥,怎么说呢?在父母尚未离世之前,她就是一个既害羞、又胆怯,还伴有晕血症的女孩。”说到这儿,嘴角勾起一抹纯真的微笑,纵然说的是如此伤感之事,但讲起她,还是很开心。“我九岁,父母被谋害家中,我姐姐带我出逃时,遭到了追击部队的围捕。”
“然后呢?”
“然后……现在说起来也没什么,起码对于你我来说没什么……姐姐她拿着父母的苦无是杀死了先来的两人。”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时姐姐的脸,那是一张满溅鲜血的脸。她惊恐的双眸似闪出异样的神色,有点害怕,有点憎恨。她从未想到自己的双手会沾满鲜血。铿呤,苦无摔在了地上,划出了一划血迹,她跪下,自己,杀人了?抱着我,她狠狠地哭了。
或许,她在那时就有了改变;或许,她在那时就决定好了。
“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完成,就算……”
“就算要杀死你面前的两位,然后踏着他们的白骨去实践你自己的梦想?”一只手轻飘飘的搭在了我的肩上,在瞬间感受到了巨大的查克拉。整整三秒,我才记起去抓住那个女人的手,可抬手碰到的却是自己空空的肩膀。
“找什么呢,在这儿。久香昭弥。”我转头,女人神一般的出现了在我面前。我彻底被震住了,这十几年我从未见到过这种速度,那两人也是呆呆的望着,不敢作声。“喂,你说我说的对吗?”
女人离我愈发近了,我却愈感不到恐慌,“你是说——梦想?”
“对,救出久香花铃不就是你的梦想吗?”
“我虽不知你是何方神圣,但我要说,救出姐姐是我最大的夙愿。梦想一词应是形容生活、职业之类的吧,用在此怕有失妥当。我的职业和生活在我父母惨死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你,不也一样吗?”
“何以见得?”
“凭你的实力,恐怕结怨之人也不在少数吧。”
“呵呵呵呵。”女人突然笑了起来,不是嘲讽也不是愚弄,只是单纯的笑颜,“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位大人指名道姓的要你。”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给我。
我接过,傻呆呆的看着,忽的揪住了女人的衣服,“姐姐呢?我姐姐呢?她人在哪儿!”手紧紧的攥着,汗水浸透了姐姐那惊鸿而过的身影。
“别激动,先把手放下来。”其实也已经没有力气抓住了,我现在只顾念这张照片,“你姐姐原来一直在锁之国担任间谍工作,而这照片是我们的机器在火之国的边缘拍摄到的,据锁之国的人说,自从木叶村的一次任务后,久香花铃就杳无音讯。”
“就是说你们还不知道她的确切位置?”
“确实不知,不过我们既然有能力拍到她的照片,找到她本人也是不成问题的。所以加入我们,就能尽快见到你姐姐了。”女人扶起我的手,拍了怕,好温暖。
“那个,这件事……”追击人问道。
“安心,我和昭弥现在就去你们的组织,想必凭我的面子,你们的主人应该不会不买这笔账的。”
两人面面相觑,“也只能这样了。”
这一去,不知是福是祸;这一去,不知姐姐是否能够回来。
————某组织————
那也是一个潮潮的地下,狭窄的通道中却不乏熙熙攘攘的人群,或许就是因为狭窄才显得拥挤吧。不变的,都是着着黑色的斗篷,向来呆在这儿也有一年了。
走到了一扇还算宽敞的门前,“这位小姐,主人请您进去。”
“嗯。”我牵着她的手,欲跟进去。
突然,一只臂膀挡在了我的面前,生生的把我和她分开了,明明连大门都没推开,“对不起,久香,你还是在门外等候吧。”
事到如今,我倒有些微怕了,怕还是要留在此地,怕不能去寻找姐姐,“没关系的,”她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我一会儿就出来,其他人不敢擅作主张的。”
我松开了她的手,点点头。
十分钟后。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是隔门听着有些模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老朽真是失礼了、失礼了。”
“不必不必,还是快把钱收下吧。”
“这怎么好意思……”
“这也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好好,那这样甚好。”
她出来了,“昭弥,走吧,你可以离开了。”
“嗯。”我似答应着,暗想,这个女人……
走出了昏暗的地道,我们又回到了初遇的那片草原上,“那个,我们要去哪里?”
问罢,女人忽然驻足,“对不起,我知道那里埋藏着你最痛苦的过去,但你终究要面对的,况且现在你已别无选择。”
我瞳孔放大,瘫软在地,全身抖得说不出话,“难道是……”啪嗒,有什么东西从我的额上渗了下来。
女人迟顿了一会儿,说:“深深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