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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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与王妃今晚的歌剧会,要出席的人快去准备。”传令官对着贵族们说道。
“奥斯卡要参加么?”
“上校以上的军官都得出席,所以我和父亲都必须去。”
“啊,那我还是像往常那样和其他贵族一起去聚餐吧。”安德烈讪笑着,他可不爱参加那些折磨人的大场面。
“奥斯卡,你看”安德烈往贵族中扫了一下,看到了他上次那个杀害了小男孩的公爵。指着他对奥斯卡说道。
奥斯卡忍住恶心和罗梅列公爵坐在一个长条桌上。
“我想,以后我,我们的早朝召见会和一般的谒见取消掉好了。”玛丽在席间询问着罗梅列公爵。
“罗梅列公爵,您认为如何呢?”
“您说的有礼,法国王妃的身份是十分高贵的,对于不够身份的人,实在没有会见的必要。”
“可是,我不同意,我认为早朝召见是国王和王妃的义务,这是国王和王妃了解民情的机会。”奥斯卡第一个举手不赞同。几个年轻的贵族和上将都赞同奥斯卡的话,若是取消了,王朝就不能深入了解民情,和国民的距离就会缩短。
罗梅列公爵嘲笑到:“你只不过是将军的女儿,一个女的当什么禁卫队队长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奥斯卡嗉一口葡萄酒回到:“您在说什么呀,有一个无辜的小孩被人从身后用手枪打死,亏那个男人还是公爵。”
罗梅列公爵听着话中明显的指着他,周围的贵族都投过好奇的目光,一怒之下,打翻了面前的桌子。
“我要跟你决斗,你这个不只天高地厚的丫头。”
“好,我奥斯卡接受你的挑战。”奥斯卡早就想教训罗梅列公爵了。
“呀,老爷,这太危险了。”
吉尔杰将军自豪说着“我教育出来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输?”
桌上的气愤僵化,玛丽担心奥斯卡激动地站起来大声说:“等一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罗梅列公爵,你别生气,奥斯卡还不懂事,你不要怪她。”
“不,王妃陛下,这是她对出身高贵的公爵世家的侮辱,再这样下去,我们公爵家会成为笑柄的。”
“我决不允许你们决斗,奥斯卡!”玛丽狠下心来;“奥斯卡,听我的命令,我命令你一个月不准进宫殿一步。”
奥斯卡我只是为了安抚公爵。
“玛丽王妃陛下!”奥斯卡压下心中的火焰冷接下来。“是我太冲动了。”
“哼,看在王妃的面子上,不处罚你。”罗梅列公爵窃喜,丫头,叫你知道什么是身份等级。
安德烈看着沉默不语的奥斯卡安慰道“奥斯卡,你不要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小安,我没有难过,就当是一个意外的假期好了。”
“什么!禁闭?”奶妈惊倒。
“奶妈你不要惊讶,替我准备一下,我要去吉尔杰家的领土去视察。”
“你到处乱跑,万一被王妃知道?”奶妈担忧道。
“奶奶,你放心,王妃罚谁都不会罚奥斯卡的。”安德烈笑道。
“你懂什么,都是你没照顾好小姐。”
奥斯卡换上一件褐色的西装,下身一条白色的靴裤显得俊美不凡,安德烈笑道:“奥斯卡,你确定你不是去猎艳,是去视察的么?”奥斯卡瞥了安德烈一眼,由侍女给自己打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领带,平常军装是不用打领带的,这时候离这么近给奥斯卡打着领带,真叫人脸红心跳。随后披上一件黑色的皮大衣驾着马去了阿鲁多亚洲。
阿拉斯酒馆---
酒馆老板一看到从门外进来的英俊少年,愣了一下才认出是奥斯卡。
“啊,你不是奥斯卡小姐吗?”
“啊,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呢。曾经和父王来的,不过那时还小。”
“怎么会不记得呢,将军每次来到阿鲁多亚都住在我这里,你现在长高了,变得更英俊了,差点认不出来呢。我真高兴见到你。”
“小姐难得来这儿一次,让我好好招待您。”
奥斯卡被老板带到一张桌子上时,目光无意扫到一个青年身上。
“啊,你是?”
桌上的人显然认出了奥斯卡或者说他等了奥斯卡很久了。
“路易十六戴冠大典那天,你是代表致贺词的那位学生?”
“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是罗贝士。你是国王禁卫队里最帅的一个,所以我对您印象深刻。”说着便握上奥斯卡的手。
“你好,我叫奥斯卡,很高兴见到你。”
“我现在正在研读法律,希望将来能成为一名律师,这里是我的故乡,所以常常回来。”看着奥斯卡洞察的眼光,想必他已知道自己特意在这里等着他的事,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说真的,我对于那天在戴冠仪式上的致辞已经后悔了。新时代来临了,我们期待着新国王,但是,我们的生活并没有改善,听说王妃生活浪费奢侈,也喜欢玩乐,国王都听她的。”
听到这话的奥斯卡一开始是愤怒的,玛丽在人民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了。
看到奥斯卡的表情,罗贝士抱歉到;“很对不起,对你说了这些话吗,我倒是忘了你是禁卫队的队长了。”
奥斯卡沉吟,看进罗贝士的眼睛里;“你不是无意的,你是故意的?为什么?”
罗贝士沉思了一下,认真的说到;“奥斯卡•法兰索瓦阁下,你是我们年轻一代的代表,我们相信您能改变朝政。您还不知道您在民众心中不只是一位上校。”
一旁的老板和周围的年轻人们复合道;“奥斯卡,罗贝士说的是实话,现在国民队国王和王妃都感到很失望。”
奥斯卡为这事实震惊到,“罗贝士,今天你说过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望着奥斯卡离开的背影,罗贝士和其他人说到;“奥斯卡阁下,如果哪天你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站出来支持您的。”
奥斯卡的背影顿了顿,及轻的说了声;“好!”但愿不要有那么一天。
回到家里的奥斯卡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一天都没出来,吉尔杰将军知道奥斯卡离开家里后,用力甩了奥斯卡一个巴掌。
“你跑去哪里了?”吉尔杰将军愤怒了。
“父亲?”
“老爷,这样太过分了,奥斯卡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奶妈把奥斯卡扶起,心痛的看着奥斯卡被被摔红了的半边脸。
“站起来,奥斯卡,你正在接受处分,这种事被宫廷里的人知道了,对陛下和王妃会有什么影响,你知道吗?”
奥斯卡惊倒,她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那时如果你们真的决斗了,对方是公爵,就算你赢了,你也会被永久流放的。所以王妃是为了你不被流放才处罚你的,你能了解王妃的心情吗?”
父亲,对不起你们,父亲,不,正因为如此。“奥斯卡也是为了王妃着想,现在大部分法国国民都生活的十分贫苦,那些贵族还仗着自己财大势大欺压百姓,他们现在已经对王妃失去爱戴了。”
吉尔杰为自己女儿的前瞻想法惊讶,但他不得不提醒奥斯卡。
“你只是一名禁卫队的士官,不要想得那么多。如果那么有空,就去练剑吧。”
“是的,父亲。”
奥斯卡回到书房,气的把澧金的书桌踹翻,“太可恶了,有什么了不起?我饶不了他,公爵又怎么样?难道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小安,你说我这样做是错的吗?”
外表看起来,她好像很冷漠的样子,其实内心善良又热情,看她那种热血沸腾的样子,我…喜欢这样的奥斯卡。
“小安,把我的剑拿来,我要去练剑了。”也许这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琼妮自从上次在葬礼上遇见了罗利大主教,开始故意接近他,罗利大主教本来就是一个色鬼,不久后,两人便暗通款曲。琼妮趁机为尼古拉要了一个伯爵的爵位。
“尼古拉,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罗利大主教提拔你为禁卫队的分队长,以后你就是尼古拉伯爵了,我就是伯爵夫人了。”
“可是,我以前并没有交税金,如果吗,被警察知道了的话…”
琼妮无所谓的答着;“所以我借了钱在在奴布吉尔山庄租了一套房子。”
“这是为什么?”
“雷多,你替我伪造的那份遗书实在太棒了,完全没有人怀疑。”
“哈哈,谢谢你,美丽的琼妮小姐。”
“往后,我还要借助你的才能,你就以秘书官的身份住进伯爵家吧。”
琼妮不着痕迹的笑着,以后,你们就等着瞧吧,我会过上王妃般的生活,这只是第一步,我还要进凡尔赛宫成为路易十六的情妇。
如果琼妮愿意在正途上走的话,后来的下场也不至于那般凄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