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被捉的小竹子!(补漏啦,原来漏了忘记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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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李四悄悄的溜到钱竹坐的马车旁边,“竹公子,竹公子~”
“行了,别喊。我知道了,把手伸进来。”钱竹在里面懒洋洋的说道。
“是,是的。”李四小跑着跟在马车旁边,把手伸进去就感受到两根指头压在手腕的脉门处。
“行了把爪子拿走。”少刻,一张药方从门帘下面递出来“照方子吃上三五次,问题可暂缓,但是要彻底解决还得看你吃过这药之后再次诊断才能判断。”
“是的,谢谢竹公子。我是外院李管事的侄子李四,有事就找我吧。”
“行了,别声张啊,我不随便给人诊治的。”钱竹想着收服一个是一个,总会有用的。
“是的,我这就走。”
骨碌碌的车轮一路响着,很快就到了刘县令的府上,刘如娇命人把马车从侧门直接开进自己的院子门口。
刘如娇看着威风凛凛一派潇洒走下马车的钱竹,心中真不是滋味,仿佛他不是被捉的人质,是到县衙的贵客一样,还要自己的手下帮他背着药箱。
不过算了,目的达到了就好,于是一行人进了县令公子的院子里。
钱竹进了刘如娇的院子,毫不客气的指挥那些婢女奴仆拿茶送水,点心水果,还要擦脸按摩,随口吩咐。看见送茶过来的小婢女长得娇嫩还摸着人家的手说着姐姐你真漂亮好一番调戏。
气的那个刘如娇两窍生烟,真是岂有此理,连自己都没有这么放肆的,这个钱家的下人居然在自个儿家里使唤自己的奴婢,还要无视自己这个主人。
“你们这些,全部出去。”刘如娇真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把奴仆都叫出去了,那个被调戏的小婢女还担心的望着钱竹,钱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在刘如娇眼中简直双眼要喷火了,不就是一张脸长得清秀些,居然敢到县令家里来耍风流了。
““哼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母猫是吧?说,叫什么名字?好了,现在快说。你们家的公子去哪里了?”
“好吧,首先,我没有当你是母猫,我知道你是个公的。第二,我叫钱竹,君子之竹。第三,我家公子去哪里了我一个仆人怎么会知道呢。我也希望刘公子尽快找到我家公子,把我带回去呢,你看,你们这里的点心没有钱家的好吃。”
钱竹的话音一落,刘如娇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水来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是不是要我找人给些颜色你瞧瞧啊。”
“非也,非也,这位是刘公子是吧。敬爱的刘公子,我是真的很无辜的,你看,你要带我来我就跟来了;可是来到这里我想喝口水,吃些东西总不算过分吧,你看,都差不多到晚膳时间了。刘公子,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来,来,请这边做。”
钱竹嘴巴不停说着,人已经凑上去,亲热的把刘如娇拉到凳子上坐了,手不着痕迹的摸了他的脉门;又热情的倒了杯茶到他手中,让他喝水。
刘如娇被钱竹的动作弄的不知所措,饶来饶去的就被拉到凳子上了,手还不自觉的把茶喝进嘴里。等察觉到嘴巴里的茶水时才醒悟过来,自己被绕进圈套了。生气的把杯子往地上一丢。
“你不要跟我来这套。老实说,你们公子到底去哪里了。我收到消息,他之前在吉祥赌坊可是赢了不少金子。”
“哦?金子?刘公子,小人真的不知道。你看,如果我受到公子的重视,那他两位出去办事怎么不带上我,偏偏把我留在客栈?可见,我也不过是个小人物啊。而且,我是昨天才跟大队来到这里的,之前一直在老家的乡下地方,没有出来讲过世面的。如果这次不是刘公子带我出来,我可能还在客栈里面发呆呢。”钱竹句句动情,说得那个激动那个煽情,让刘如娇都觉得自己是个大好人了。
“嗯哼,好吧,既然你不知道。就送封信过去给你的主人,叫他来接你,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为难的你。”刘如娇苍白的脸泛上一些红晕,不知是因为中毒还是因为害羞。
看着眼前这个颠覆自己印象的青年,居然如此天真?不似客栈那些小二私下议论的残暴之人?因何得出那个传言呢?
钱竹决定将痒痒药的研究延迟一天,今日就研究这个中了几种剧毒不死,而且明显与流言不符的县令公子。
“那好,刘公子,来,我们先谈谈,了解一下,那么你用来威胁我主人的时候,我主人才会相信你真正把我控制住了。”
“哦。这样吗,也对。那好,首先,你家公子是不是在赌场赢了大笔金子?”钱竹一听,又是这个金子,而且赌场?县令的公子怎么会跟赌场扯上关系呢?
“真的,想不到刘公子消息这么灵通,其实我跟你讲,我觉得这个应该是个秘密,真的我不知道。请问刘公子是从哪里得来这个消息呢?”钱竹装出一个崇拜的模样,双眼发亮的仰望着刘如娇。他清秀白皙的脸蛋配上一双细长的眼睛,看起来单纯的崇拜刺激了刘如娇。
刘如娇觉得自己的形象顿时光芒万丈起来,“这样的消息肯定不是普通人可以知道的。赌场的那个老掌柜,是吉祥赌坊多年的老仆人的后代,一直以来都是他帮我续命到现在的。”
“续命?”钱竹听了,又借故握住刘如娇的手帮他把脉,脉相乍一听是雄壮有力,健康无事。但是只有耐心再探,就会发现有规律的出现一段微弱的息脉,仿佛命不久矣之人的脉象。
“嗯,对。我小时候就体弱多病,我爹娘都担心我养不大的。四处为我求药,直到有一次吉祥赌坊的全仁全老掌柜把祖传的续命宝药给了我爹。我吃了之后,才能活到现在。”
“哦。原来这样!那么现在刘公子还是一直吃着药吗?”
“对啊,不过五年前全仁老掌柜就过世了,不过他交代了他的儿子全幅,每个月都会送药过来给我。”
“那么,那个全福现在还是在吉祥赌坊当掌柜啊。”钱竹听到这里,懂了。
“对,赌坊的老当家对全仁老掌故有恩,所以就一直为吉祥赌坊效力。赌坊被赢走大笔金子的事情全福跟我过情,我正想帮他找出那个赢钱的人。谁知道下午他就派人来说,原来就是你们家公子。”
“这么说,刘公子,那个全福下午给你送药过来了,而你马上就服用了,是吗?”
“当然。如果不吃药,我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有。”
“那刘公子,你今日早上都不知道我家公子就是你要找的人,为什么要上来欺负我们呢?”钱竹用了一个无敌的可怜兮兮的眼神打倒了无数敌人,这次也不例外打倒了刘如娇。
“呃~~~~、、、、、、”刘如娇第一次说不出那种话来,难道说自己就讨厌那些健康在路上走的人,健康在店中吃饭的人,健康的带着家人外出住在客栈的人。与自己这副需要月月吃药续命的病身子,看见能到处游历的人,他都从心底嫉妒,讨厌。
“好吧,刘公子,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的。啊。我们就在这里等我家公子来吧。来,我们去游览游览你家的花园吧。”
两人刚刚想出去,就传来婢女的声音:“夫人午安。是的,公子与他的朋友在里面。”
夫人?是刘如娇的娘亲吧。钱竹正在脑海中想象着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一个娇小玲珑的秀美中年女子在几个婢女的拥簇下进来了。
“啊,如娇,你的朋友来了。”声音也是温柔娇软的南方腔。
“啊,娘,不是说了不要叫我如娇,我有表字,叫飞扬。”
原来刘公子名字叫如娇啊,真是娇媚的名字啊,钱竹浑身散发出这样的嘲笑,而且被刘公子本人接收到了,他尴尬极了。有些羞恼。
“呵呵,娘的儿子啊。你小时候身体不好,要起个女孩子名字才能养大啊。你要幸运我没有把你打扮成女儿呢。”刘夫人丝毫不理会儿子的懊恼,还呵呵的取笑着。
“哼。好了,娘你过来干嘛啦。我正在审问这小子呢。”刘如娇不知道拿自己的亲娘怎么办,只好狠恨的瞪着钱竹,一付你再笑就咬你的样子。
“真是的,我过来看看儿子还要向你下帖子是不是,还是要向县令大人申请啊。”刘夫人嗔道。“我听说你来了个朋友,所以来看看呢。”
“刘夫人,你好。啊,刘夫人看起来真是年轻貌美,你不说话啊,没有人知道你是刘公子的母亲,以为是姐姐呢。”钱竹狗屁的自动上前打招呼。
“呵呵,这位小兄弟嘴巴真甜。我年纪很大才生下如娇的。他平时都娇生惯养,而且身体不好,几乎都没有朋友,现在他带你回来,我很高兴呢。”刘夫人被哄得开心,对着钱竹特别和蔼。
“娘,这个不是朋友,是我带回来的肉票。要等他主人过来领他的。”
“真是的,如骄还害羞了。说什么诨话呢,肉票,你是县令的儿子,就算不建树也不能给你爹丢脸。好了,两个人要好好相处呢。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娘看到你有朋友就开心了。”刘夫人唠唠叨叨的说了一顿就离开了。
刘如娇把娘送到门口,看着她走了。回过来对着钱竹摆出一付臭脸,“不要以为对我娘说两句好话就没事,快写信给你家公子,问他金子的下落。”
“你放心,刘公子,就在刚才你送刘夫人出门的时候,我已经写了信飞鸽送出去了。”当然金子的事情是只字不提的。
“嗯,算你识相。”钱竹的配合让刘如娇满意一些。
看着眼前这个天真单纯的公子,除了有些小脾气也不算一个坏人,更何况,他身上的毒一直折磨着他,应该也活的不容易。但是要征求自家公子是否愿意为他治疗,不但能自己能锻炼自己的医术能更赚上一大笔的诊费。
“实不相瞒,刘公子,其实在下对于歧黄之术有些研究。经过我对你的观察,我觉得你身上是中了毒。”钱竹决定开门见山,先试探试探这个人。
“中毒?怎么可能,我虽然一直身体不好,但是也没有生命之忧。全福说了,只要我按时服药就可以了。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休想说几句唬人的话我就放你出去。”
看来这个刘公子不但天真,而且没脑子。钱竹本来还想说服他,让他给自己好好诊断一下的,现在只能暗中行事了。只好说是自己医术不精,看错了。之后就不再提这个话题。
最后,钱竹被安排到刘公子住的院子里的一间偏房中歇息了。吃过晚饭钱竹的上床睡了,打算晚点再行动。
到了子时末,钱竹准时醒过来,伸了伸懒腰就背上药箱走了。
沉重的药箱在他手中轻如无物,灵活的跳上屋顶(为什么干坏事都要上屋顶呢?)周围望了一遍,无人!!
根据白天的记忆找到刘如骄的房间,跃进窗户,里面只有他一人在里面,外面的护卫已经沉沉“睡”去了。
为了方便,钱竹光明正大的把房间的灯全部点上,至于怕不怕被人发现?不怕的,人家会以为刘公子连夜拷问肉票呢。
一时间,院子中灯火通明,钱竹慢条斯理的左右手把过脉,看过眼睑。刘如娇身体的毒味开始变淡了,难道他还能把毒性分解了?
钱竹决定把刘如娇的衣服脱光了。把上衣脱了之后,仔细的看过他的身体肌肉,每一个穴位的状态,甚至所有的血管纹路都摸了一遍。
除了摸到他的内脏虚弱,肌肉无力,毫无练武的可能,还真没有什么特别。
难道特殊的地方在下半身,用力闭了闭眼睛,钱竹决定把刘如娇的裤子也脱了。
脱了裤子,正认真的盯着看得时候,钱竹闻到钱家特有的香药味道,这还是自己特意调配出来的,为了辨识自己人所用的。
抬头一看,屋顶上面已经掀开两三片瓦,两张目瞪口呆的脸看着他。
五源县公正严明的县里大人的家,东南方县令公子的院子在三更半夜时分仍然灯火通明。
钱竹钱富钱贵围在一张桌子边你瞪我,我瞪你的,互相看着。不过主要是钱富钱贵在看着他们的小竹子。
钱富钱贵互相看对方的眼睛,又把视线转回钱竹身上,受过专业训练的脸色一丝不显,眼神也没有一点波动,偏偏钱竹却仿佛被两人怀疑的心如蛇一般缠着自己。
“看够了没。我不是那种人啦。”
“嗯,我们相信你。”
“真的,你们过来看。”钱竹受不了那两个人白痴一般看着自己,带他们来到刘如娇的床前,——“钱贵,你懂你来把脉。”
钱贵不甘不愿的把手搭在刘如娇的手腕上,听着脉搏的起伏。久久,放下手后,不解的看着钱竹,但却点点头。
是吧,钱竹露出一个你懂的神情,兴奋的说道:“我想让公子同意帮这个人治疗,他的毒性太特别了。而且我还需要一些手段来判断中毒的品种,有好几个种类的毒素在他身体深处呢。这下子,我可以好好研究了。”
钱富不明白了,把目光投向钱贵,希望他能好好解释清楚。
“刘公子的脉象表面看是正常的,但是细细的听,有规律的出现一种极弱的脉,是死脉。”
“死脉?”
“就是将死之人的那种。”
哦,直白的解释钱贵懂了。可是,钱贵脸一板,正经的对钱竹:“小竹子,你知道我们不但是钱家的人,身上的本领也是钱家的所有物,公子不允许我们随便出卖自己的本领的。就算你想研究这个刘如娇,也需要公子的许可才行——否则,为了不让你犯规,我只能杀掉这个小子。”
“放心啦,我知道的,虽然我对这小子身上的毒物很有兴趣,但是还没有到我去扫公子逆鳞的地步。我就继续潜伏在这里。你们就回去告诉公子吧。我等他的命令。还有记得跟他说吉祥赌坊的事情。”
既然钱竹没事,钱富钱贵也不耽搁回去复命了
两人走后,钱竹回头看见床上的刘如娇睡得那么熟,真不解,明明一身是互冲的毒,怎么还能睡那么安稳呢?
钱浩浩正在与哥哥讨论如何建设山庄的问题,可惜他哥哥的懒病又犯了,歪歪的躺在钱黑阎的身上,眼睛几乎呈现游离状态了。
“哥哥,如果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不要再这里硬撑,我们看着难受。”一付半死不活的样子,又时不时的打个哈欠,让招财进宝四大掌柜时不时的分个神出来看着自家的大公子,影响工作效率。
“哈~~呼~~谁叫你们三更半夜的不睡啊。哎~~来了,回来了。估计会给你们带来一个好消息,而且能让你们今晚的烦恼立马消失的。嘻嘻。”钱采之用力打了一个哈欠,脑海中一个激灵,感受到了。
“公子,钱富钱贵复命来了。”钱兰手中拿着一个百巧锁边玩着边进来,他也是被派出来等结果的,不然小梅儿不让他吃早饭了。
“哦。果然来了。行了,浩浩。我去睡了。你不要熬太晚了,做事不能太过操之过急啊。”
看着钱黑阎背着哥哥过去隔离借来的房子里睡觉,钱浩浩心底涌起一股动力,一定要尽快建立一个能让哥哥安枕无忧的地方。
“公子,我们回来了。”钱富钱贵从外面奔进来。
等他们把事情都说一遍之后,钱招也露出了笑脸,钱竹那小子果然不错,能找到一个这么好事情。
威胁县令毕竟比不上当县令公子的救命恩人啊。
“那么,钱竹现在是在等我们上门去赎他回来啦。至于金子,恐怕是哥哥去赌坊玩惹了事情。钱财,去帮我把方孔儒叫来。啊,等等,还是莫言去吧。那么晚了,那个家伙可能会闹脾气。”
静静侯在一旁的莫言听了,领命去了。
“钱开,你去查一下吉祥赌坊的事情。”
“是。”
“其他人、、、、、、”
“是,”招财进宝,以及花,富贵都侯在房子里面及周围。
“去歇息”
“、、、、、、是。”人陆续的走了,只有钱招还在书房中。
“竖子叔叔,你也去休息吧。”只有在无人的时候,钱浩浩才回叫钱招的真名,招财进宝只是代号,钱招本来是个自由身,是钱采之从外面捡回来的。原来名字叫郭术,外号竖子,但进了钱家之后,他就不再提起以前的事情,坚确自称钱招,只有钱家两兄弟知道他的真名。
郭术精通算术,对数字敏感,四大掌柜的另三个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
“我还是陪着公子吧。等一下不是要好拷问方孔儒。”
“拷问?、、、、、、我只是问清楚些细节。”看着钱招站得挺挺的身体,钱浩浩就知道竖子叔叔的洁癖又发作了,他陌生的地方能不睡觉就不睡觉,能不坐就站,宁愿累着。
“哈哈哈,谁要拷问我。小莫哥,你真狠心,半夜的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一点都不温柔,现在还要把我送去拷问啊。啊~小莫哥,如果是你就来吧,来一个爱的拷问。”
“、、、、、、”钱莫言在前面承受着方孔儒的噪音,只恨自己耳聪目明,他说的胡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好了。莫言,你先下去。方先生,请过来。不是拷问你,只是问一下在吉祥赌坊的细节。”
方孔儒进入房间之后,就大大咧咧的趴在桌子上,歪着一边脑袋看着钱莫言的背影。
“真无情,也不知知道人家半夜三更的听到他来敲我门,多么的高兴,以为小莫言终于想通了,要对我做些什么00XX的事情,我还把衣服都脱了的才去开门,但是为什么这样对我啊。”方孔儒哀怨的说着,把头转向钱浩浩那边,一个酷酷的黑眼圈占领他白皙的脸。
钱浩浩惊讶的看着,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方先生,请不要老是调戏我的贴身小厮了。请你讲一讲在赌坊中的事情吧。”
“好吧。那个大公子当时与我是先后进入赌坊玩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那么幸运,可能赢太多钱了,那个赌坊的管事就过来说老板有请。我好奇就跟去了。谁知道就是开了一个私人赌局,就我跟大公子。但是我可是全力以赴的,可惜最后还是输了。不然我现在就有好多金子了。”
“那么当时赌坊里的管事是不是一个叫全福的人?”
“对,就是他,我见到其他伙计叫他全管事,赌坊老板叫他全福。”
“方先生觉得哪个赌坊有何奇怪?”
“奇怪,非常奇怪?”
“此话怎么说呢?”
方孔儒趴在桌子上换了一个姿势:“那个老板什么都听那个全福的话,那个全福怎么也只是一个管事,那么大一个赌坊,连说话都抢在老板之前说。那时候跟我谈开私人赌局时,也是那个全福说话的,赌坊老板就似摆设一样。”
“怎么看来,那个吉祥赌坊的全福有古怪了。”钱浩浩听了,对那个全福起了莫大的兴趣。
“啊,对了,我们离开赌坊之后受到两次袭击,第一次就是吉祥赌坊派过来的。那个带头袭击我们的人叫王老七,大公子说他以前有个名字叫王七寸的。”
“什么?这个哥哥没有跟我说。”钱浩浩震惊。
就是知道你不知道我才说的啊,方孔儒心中凉凉的说道。“对啊,二公子,你想知道更多的,就把小莫言派过来跟我一天,我就把详细都跟你讲。”
“麻烦你了,方先生。知道这些就够了,请回去吧。”钱浩浩很快恢复过来,然后笑眯眯的把方孔儒请出了房间。
“呲、利用完我就算了。哼,过河拆桥。”方孔儒不满自己的要求得不到回应,嘟嘟嚷嚷的走了。
房间内之剩下钱浩浩与钱招。
“竖子叔叔,我要休息了。你如果不想住宿在这里,就上房顶吧。”也把钱招礼貌的请出了房间。
钱招点了点头,觉得提议不错,在月光下,自己的确更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