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长大了,有些东西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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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殷盛不再和我讲话了,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故意越过三八线,人安静了不少。这样的日子倒有些不习惯,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林初,你是有夫之妇,我不会跟你讲话了。”
对于成为秦歌女朋友的事我自己也有点受宠若惊,但那时的自己青春萌动,对爱情这种东西没有抵抗力,便一头栽了进去。我和邓殷盛的三八线分得越来越明显,或许是太喜欢秦歌了,其他男生便再也入不了我的眼。和邓殷盛保持距离更像是为了向秦歌表达我作为他女朋友的忠诚。初三时虽然没换座位,但我再也没有每天早上来就在桌子上画那条三八线了,因为我的同桌邓殷盛转学了。
“秦歌,你刚刚打得真好,下半场也要继续加油哦。我特意逃课来看你的球赛了。”我给秦歌发了一条这样的短信。站在吵吵闹闹的观众席后,挤在人群最后面。只能面青看见球场上的秦歌。中长休息时,他给我回了短信:“卧槽……你在哪?”
看见他在场内握着手机站起来四处张望,我知道他是在找我。心里有个小小的地方开了花。幸福不已。
他没有看见我。找不到也是正常的,我被淹没在人群最后面,又怎么看得见。我不是秦歌学校的学生,他念的普通高中,我考上了德阳,德阳是我所在城市的重点高中。知道他们学校今天下午会和另一所高中打联谊篮球赛,我便逃掉那节不怎么重要的计算机课跑过来过来了。前面的观众席作为早已被那两所学校的人坐满,后面也挤满一堆没位置的人。
手机响了!是秦歌打来的。找不到我给我打电话了:“喂,林初,你在哪儿?我看不见你啊。”
“人太多了嘛,我在你背后观众席的最后面。”
他装过生往我这个方向看,我立即把手举得老高,用力挥动着好让他看见。
“你是有多矮啊?我连你半个人影都没看见。算了你小心点,别被挤伤了,我上场了。”说完他挂了电话,进场继续下半场比赛。我的手就留在了空中。
他找不到我,在他眼中我不应该是特别的么?秦歌如果是你挤在人群中我一定能一眼找出你的位置。因为你在我眼中是不同的,为何换了你就找不到我的位置呢?
就算成了秦歌女朋友以后,他的态度一直就是这样,不疏远也不亲密。和一般恋人感觉很不一样。他没有对我说过喜欢,快两年了就这样淡淡的,也一直没有说过要分手的话。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喜欢他。
这样小小的别扭马上被球场上的秦歌粉碎了,他奔跑的身影,扣篮的动作都帅得太让人尖叫。前面的女生也尖叫声没停过。我特别满足,她们尖叫的那个人是我的,是属于我的,他是我的男朋友。虚荣地想着眼睛再也离不开秦歌。看他在球场上的狂傲不羁。
“林初??”
谁在叫我?这声音很陌生却又感到一丝丝熟悉。
回头看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生站在我后面,比我高了近两个头!我抬头看着他,在碰到他视线的那一刹那,我差点叫了出来:“邓殷盛……?”
不会吧。当初和我一样高矮的邓殷盛已经涨了这么高?!虽然我也有长高,但和邓殷盛比较起来我就跟没有长一样。
“真的而是你啊?想不到能在这里碰见你。”他的声音透露着兴奋。
快两年了,他的轮廓越长越好看,皮肤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是很白,但略有不同的是肤色是很健康的小麦色,露出的刘海还是黑色,他没有染发。一身运动装和高大纤细的身材组合在一起很明显的感觉到一种阳光的气息。
我怔不知要怎么开口,他又迫不及待地说了一大堆:“你在哪个学校啊?对了,你不要说你在这所学校念高中哦!这有不是国重。以你的能力应该考上德阳了吧?那你恩么在这里?……”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因为秦歌还在球场上比赛,我是他特意来看他的。但和邓殷盛两年没见,偶然遇见了别人一脸热情地和你说话不搭理又不太好。真不知怎么办了。
“啊喂!林初你是有多讨厌我啊?两年没见耶,你都不激动一下??……啊喂……你从后面瞟什么啊?打篮球的?你喜欢这玩意儿?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看打篮球的么?听他说了这么一大堆,极大的愧疚感油然而
“你还和他在一起?”他又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来。
“嗯,我是来看他打球的,快完了呢。”
他一把拉住我就从前面挤,边走边说:“林初,你是猪啊?你这个身高在这这堆人里埋着你还想看到前面?别跟我说你是通过那些小缝隙看你男人的球赛啊!要不要这么哦囊啊?”我男人?这样明目张胆的用这样的词,他不觉得……不过他还真猜对了。我这身高只能通过那人肉缝隙看了啊。前面的位置都坐满了,后面挤满人也没有谁不礼貌的从前面挤啊,我一个外校的又凭什么挤开别人到前面去呢?
果不其然,还没有挤到一半后面就开始有骂人的声音了。我不好意思的挣脱了邓殷盛的手回到了后面。再也没有心思看了。
结束后,秦歌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我在他们休息室门口等他。邓殷盛一副小媳妇的样子黏在我身边没有要走的意思。用他的话就是“那么久没见,我不说看你看看你家男人总行吧?我和他初中可是兄弟哦”没办法,脸皮厚的人我惹不起啊。
“林初?”秦歌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我转过头去就看见他满脸汗水疲劳的样子,当他看见我的前面还有一个人的存在时,惊讶得瞳孔都放大了。“秦歌,你还记得么?他是邓殷盛。”我一把拉过秦歌站在邓殷盛面前。
“哟,秦歌,你还是那么帅啊?”
邓殷盛很是高兴得和秦歌打着招呼,笑得一脸灿烂。
却不料被一股力道拉住往出口处走。“秦歌,你干嘛?”当我意识到我是被秦歌拉着头也不回得走得时候诧异到了极点。我是真的不知道秦歌见到邓殷盛的反应会这么大,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