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聚会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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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过后,我的成绩出来了,不算太好也不算坏。我的成绩在一本线以上,报考了东北一所211院校。更加巧合的是,我和他分数,就差一分,而且小C也和我报考的同一所学校。也许真的是那双拖鞋起作用了,导致我们俩谁都没有超常也没有失常发挥。录取结果下来之后,我们班进行一次散伙聚会。
来到聚会地点,大家都到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在说说笑笑。突然间我瞥到了秦天,大概好久不见,对他竟有点陌生了。就在同时,他也捕捉到我的目光,笑着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快坐吧,要不坐这。”秦天让我坐在他旁边的位子。
我也机器般地坐下。过了半天,我们都不说话,我的脑子里始终在想着他怎么要我坐这?这不应该是李甜甜要坐的地方吗?气氛显得有些尴尬,秦天首先开口。
“听说你报东北了对吗?”
“嗯,我坐这里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坐哪里不是坐?”
“我是说,不是应该李甜甜坐这里吗?”
“哦,先不说她,等一会我再告诉你。”
秦天,起身去招呼其他同学就座去了。
这时小C在另外一个桌子上招呼我过去坐。我心想等李甜甜一会来了我坐在这,一定会很尴尬。于是我便坐过去了。
秦天回来,见我不见了,只是看了一眼,没多说什么就和其他同学高兴地聊起天来。
“他还是不在乎我的吧?要不怎么不过来叫我?他心里有李甜甜呢,我为什么要让他在乎我呢?”我越想越难过,拿起桌子上一瓶刚开的啤酒,一下子灌了下去。
“好。子鱼今天真豪爽,是个真爷们呀。”小C在旁边起哄道。
我坐下来,只是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的,对接下来的同学敬酒,我是来者不拒。
回头望望秦天,他也正和同学喝的正酣。我顿时斗志被激发了起来,我拿起酒瓶,一瓶瓶的灌了下去,心里想着一定要比他喝得多。
小C见情况不对,一把夺过酒瓶。
“别喝了,虽说今天高兴,也不能这么喝呀。”
“要你管,把酒给我。”
本来还不觉得什么,经小C这么一劝,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我赶紧冲到洗手间吐了起来。
“吐吧吐吧,把这些脏东西都吐出来,把那些记忆都吐到马桶里,冲到下水道里。”我开始正在洗手间里发起疯来。
就在我要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滑倒在地板上,和着那些秽物,我痛哭起来。
只记得当时哭得连小便都没控制住,之后,我大概就在那些混合物中睡着了吧。
再次醒来,我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只见小C坐在床边。巧合的是,竟然是上次住院的同一间病房,同一个床位。只不过是没有了秦天,也没有了那天晚上去他家经历,也没有了那盒痱子粉。想到这里,我又开始难过起来,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怎么又哭了?到底怎么了?刚才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就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哭得厉害呢。”
“我是不是特别狼狈?”我抑制住难过问他。
“岂止是狼狈,你就在地板上坐着,衣服上都是你吐得东西,而且还有一股尿骚味,害得我去抱你的时候,衣服上到现在还有味道呢。不信你闻闻。”小C把胳膊伸过来就要让我闻。
“对不起呀,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关系啦,不过你当时的情景真的像一个瘫痪在床的人呢,你说不会等你老的时候你就变成这个样子吧。”
“你老了才那样呢。”我反驳道。
“那可说不准,说不定还会大小便失禁呢,哈哈。”
“叫你说我,看我不打你。”
直到下午我出院,秦天也没有出现,说不定在陪李甜甜呢吧。想到这里心里又难过了起来。
我和小C道别之后,就踏上了回家的班车。也许从此和秦天的生活就不会再有交集了吧,我们会去同的城市,也许将来他会娶妻生子。而我可能会有个男人陪我度过,但到后来我才发现这个最简单的心愿是有多么不可能实现。
不过,我想我也不会牵挂了,毕竟我和秦天从未开始。大学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