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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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翼向后倒在床上,长舒一口气放松自己。仅是参加了婚礼就这样累,真不知道那些新人是怎么熬过一天的,他们晚上还有精力洞房吗?额。。。。。。这个问题有些邪恶,齐翼轻笑。不过说真的,沈敏今天格外漂亮,应证了那句,新娘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候。他想不明白的是,沈敏和Frank竟也相配,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所在,让Frank这样的绅士贵族爱上沈敏这样在红尘中打过滚的女子。那么他呢,和蓝洛是否也是这样。齐翼开始有点好奇自己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嗯,一定要蓝洛来穿婚纱!齐翼想象蓝洛穿婚纱的恶俗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边蓝洛悠悠地冒出头来,亲了亲齐翼问道,“想什么了?有比我更能让你开心的事吗?”
“在想我们的婚礼,”齐翼半开玩笑地说道,“你来穿婚纱怎么样?”
“好啊。”蓝洛无所谓地答道。
“你真愿意?”齐翼有些吃惊,其实他没想过真要蓝洛来穿婚纱,他们可以都穿西服的。
“那有什么啊!”蓝洛不满道,“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在意面子问题,和你比起来?”
齐翼侧头吻住蓝洛,换一种比语言更有效的方式告诉蓝洛他的感受。
兴尽之余,蓝洛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齐翼。“那天路过碰到的,觉得很配你那小流氓样,就买下来了。”蓝洛看齐翼不解的样子解释道。齐翼接过打开,是一对耳钉,“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齐翼端详起耳钉来,之前从来没想过要戴这玩意,耳洞自然也是没有的。“怎么会是骂你呢!”蓝洛从身后环抱住齐翼,“不过是觉得叫起来很萌啊!小流氓小流氓。。。。。。”齐翼用手肘捣了捣蓝洛,“喂,你现在越来越有受样了!”
“看,帅不?”齐翼拿起耳钉放在耳朵边问蓝洛。蓝洛握住齐翼举在耳朵边的手,比划了几下耳钉的位置,欣赏道,“不错!”手移开的一瞬,瞥见齐翼手腕处的暗色,端详之下,发现是一块烟疤。“怎么回事?”
“哦,烫的,别大惊小怪。”齐翼耸肩,满不在乎。
“之前没有的,”蓝洛生气道,“你有事不能跟我说吗,什么事让你非自残不可!”
“这种事老早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但那不是我的一部分!你有我好不好!你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可不可以和我说?你难道真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难受!”蓝洛的声音带着痛苦,他最大的悲哀,莫过于齐翼始终放不下的心防。
“那你就记住,”齐翼将手腕举近蓝洛,“这块疤是为你烫的,你离开过一次,我烫块疤留作祭奠,”齐翼自嘲,“如果有下一次,你能先想想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怕,那对你构不成威胁。。。。。。齐翼将这句话说在心里。
下一次,下一次就在四个月后,蓝洛在心里默念,以齐翼偏激的性格,他真不敢想他会做出什么事,蓝洛有些懊恼,当初怎么不多想想,就做出四个月的决定,就答应了父亲的要求。“不会的,不会有下一次的!”蓝洛抱紧齐翼,我还有四个月,来制造我们之间更美好的记忆。亲爱的,相信我,如果我离开,只是为了我们能有一个更稳定的未来,等我扫除一切障碍,等我能够成为掌握大权的那个人,我们就可以重新在一起,我的承诺从未失效,我知道,我还欠你一个家。
唇齿相依之间,室内逐渐升温,有些时候,人会情难自禁,比如现在。齐翼突然觉得自己开窍了,他终于明白再累也是可以洞房花烛的,人的精力总会在特定的情况下迸发,像潜力一样。蓝洛的手不安分的开始游走,继而像蛇一样,突破衣服的束缚,探进,最原始的触碰。蓦地,齐翼咬了蓝洛的舌头一下,两人狼狈地分开。齐翼跌坐在床上,低头喘息。
蓝洛伸出舌头在手背上沾了沾血,轻咳道,“对不起,我。。。。。。我去冲凉!”蓝洛转身就走,落荒而逃。他能想到齐翼现在的情绪,任何语言,或者留下来,对齐翼都是一种侮辱。
“别!”齐翼忙出声,“。。。。。。没凉水。”
“额。。。。。。”蓝洛有些无语,这个理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齐翼身边,“对不起。。。。。。”有些事他不该忘记,不该忘情到越过雷区。
齐翼突然抬头,主动吻住了蓝洛,那种诱人犯错的吻法。蓝洛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轻轻推开了齐翼。
“怎么了?”看着齐翼无辜的眼神,蓝洛真是欲哭无泪,“小白兔啊,我不是柳下惠,您就别再挑战我啦~~”故意的故意的,小白兔一定在报复他,可是话说为什么要报复他啊?
“你不是一直想吃兔子肉吗?”齐翼嗫嚅,不自然地将头偏向一边,眉头紧皱。
蓝洛轻轻将人揽进怀里,叹息,“怎么了?又不是多大的事,我看看就可以了。”
齐翼顺势推倒蓝洛,“算我请你吃。。。。。。”
蓝洛翻身饭压住齐翼,深吻,动作不减。。。。。。
“欢迎品尝。。。。。。”齐翼带喘,说的颇有要豁出去的悲壮。
沉沦、沉沦、沉沦。齐翼告诉自己,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可是为什么不愿意放过他,那些在眼前萦绕不去的黑影,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真的就差最后一步,齐翼没忍住,推开了蓝洛,连滚带爬地冲进卫生间,拄着梳洗台咬牙,打开水龙头不停洗脸。
蓝洛将衣服披在齐翼身上,齐翼擦干脸,“我们重来!”
蓝洛用衣服将齐翼裹好,疼惜道,“别这样,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你这样算是惩罚我还是惩罚自己?”
“可是你真准备就这样过一辈子?”齐翼凄然,“和自己的右手,或者和凉水。”
“那又怎样?难道我们不能使柏拉图式的爱情?”蓝洛颇为气愤,“还是说你还是不信任我?你认为我会因为这种事离开你?”蓝洛冷笑,“不可笑吗?”
是啊,很可笑,可笑的是我们只有四个月不是吗!既然你不说,我也就不知道好了,四个月,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