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姑苏食脑案 第四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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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烨的军队来的很快,夏侯领着五千精兵进城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百姓听说是特意调来保护自己安全的时候,都欢呼起来,这么战战兢兢的日子,谁过着都觉得不踏实,更别提其他的了。
展昭在五千人中抽掉了一百人出来查案用,另外四千九百人分成十人一组,在城中巡逻,原本人心惶惶的百姓,总算觉得安全了不少,不过姑娘们还是不敢出门,躲在家中,展昭问张知府要来了城中的人员的名单,尤其是有为出嫁的姑娘的人家,都一一问清楚家住何处之后,再悄悄安排了人手在暗处盯着,以防姑娘们遇害和抓住凶手。
安排完这些事情,展昭才发现一早都没有看见包勉还有赵虎马汉他们,急匆匆的回陆府去找他们,却看见赵虎和马汉手中抱着一堆的书籍纸张之类的东西,往一个房间里走,展昭好奇,跟着进去一看,只看见满屋子堆着的书籍,包勉跟埋在书堆里没有什么区别,而且看的认真,他的对面竟然坐着白海棠。
赵虎和马汉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书案上面,甩甩手转身就要离开,去看见门口的展昭,正要打招呼,展昭却眼疾手快一把把两人拽到一边,不让两人开口,等到了屋外他才问两人:“包勉这么认真查什么呢?还要白姑娘怎么也在啊?”
马汉对展昭说:“包勉说他想查一查到底最初的一件案子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因为按照现在的案情推理来看的话,凶手应该不是姑苏本地人,而是外来的人口,但是因为姑苏很繁华,来来往往的人非常的多,出入城门也无记录,所以不要查起来非常的困难。不过包勉说如果确定第一件案子发生的时间的话,那么最起码可以确定那个凶手是在什么时候来到姑苏城的,直到我们到的两日前还发生过案子,也不知道凶手有没有离开了?”
马汉显得很忧虑,赵虎却拍拍他肩膀说:“肯定还在城里呢!”
“你怎么知道?”
“直觉!”
马汉对天翻了一个白眼,也不去理睬赵虎,接着对展昭说:“总是包勉说他想从那些卷宗里找找线索,白姑娘是来帮忙的,府上的人都很忙,寰姑娘陆姑娘要处理什么事情,公孙先生要为陆少爷看病,王爷去瞧着军队去了,白五爷一早就和蒋四爷一起出去了,白姑娘总不能让她一个人,所以就来这里了。我们今天早上去了两日前发生案子的那户人家,一点痕迹也没有,我询问了那姑娘的父母,父母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之后我们又走访了几家最近发生案子的人家,都没有什么线索,就好像……真的不是人做的一样。”马汉从来不信鬼神,但是如今他却也对这次的案子充满了无力感。
展昭听着皱眉——不是人做的?这句话却好似有些提醒展昭了,他只觉得脑袋里晃过什么东西,但是那一下闪得太快,他还来不及抓住什么。
“展大人?展大人?”马汉叫了展昭几声,展昭才反应过来,马汉见展昭眼下有些乌青,估计昨晚也没好好睡觉,大约是在担心案情吧,于是劝展昭,“展大人,你不要太担心了,也好好好休息才是。我和赵虎下午还要去剩下的那些人家,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展昭点点头:“那你们也当心一些。”
众人各自忙着直到晚上才都一脸疲倦的聚在一起吃饭,寰空空帮着陆琳琅看了一天的账簿,发现了好几处错漏,准备明天再跟陆琳琅一起去把陆家的蛀虫给拽出来。公孙帮陆少爷看了一天的病,发现他的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的多,堂堂的陆家少爷身体竟然虚弱至此,总觉得其中颇有问题。赵烨带着夏侯去看了看那五千精兵,那五千精兵都跟着赵烨打过仗,是精锐中的精锐,秦方办事很用心,知道是赵烨要用人特意挑了最好的送过来。白玉堂和蒋平出去找一些江湖朋友打听去了,也是跑了一天,劳累的很,但是线索去很有限。
众人落座,各自端着饭碗吃饭,但是桌边却有两个位置一直空着,是——包勉和白海棠,陆琳琅让人去看了看他们,但是两人都说不过来吃了,说要查资料,陆琳琅忙了一日也没有闲心跟他计较什么,就让人把饭菜都送了过去。
等到众人都吃完了,自然又是讨论案子的时候,昨天展昭说要提出疑点,但是赵烨说的那个案子吸引去了大部分的注意力,所以展昭还没讲完,今晚接着讲:“现在的线索之一是受害人都未出嫁的姑娘,第二是受害人虽然死亡却查不出死亡原因,第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们的尸体全部都不见了!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那个凶手要那些姑娘的尸体做什么的呢?”
“做什么?”寰空空重复了一遍展昭的话,“如果我是凶手,我用了一种别人意想不到,但是却会绝对锁定我的方法杀人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人任何知道,那么我就会偷走尸体。”
“七妹的说法也成立,但是也有可能凶手喜欢尸体,就跟昨天王爷说的那个怪医一样。”陆琳琅接着说。
“也有可能是凶手需要尸体去做某件事情,但是至于到底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公孙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玉堂托着下巴想了想:“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有可能,或者凶手并非是为了某一个目的,也可能是有几个目的。怕被发现杀人手法,并且需要尸体去做某件事情,还喜欢尸体。”
众人没有头绪的各自说了半天,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屋子里面大多是武功高手,都听得真切的很,脚步声一个轻盈一个沉重,一个练过武功一个没练过,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
“我们……我们,找到线索了!”
来人不是包勉和白海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