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缘灭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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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的伤害凤鸢,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终于,他离开了,悲伤却又坚定而绝决。我以为我是高兴的,但为什么心底却有一丝隐藏着的悲伤?
我听说了,逍遥王府禁地的那一场大火,心猛地一颤,竟有些不寒而栗。那个禁地,鸢曾带我去过,里面有他画着我的画,有我所喜欢的一切车西。如今,凤鸢他,到底想做什么?
从那以后,鸢再也没来找过我,我开始变得焦躁。后来,听曾教过我们的夫子说,他染了风寒,已病了许久了。我有些担心他,心中的害怕也放下了。原来他是病了啊!
但后来,即使他的病好了,也从未来找过我,我真的害怕起来。凤鸢,凤鸢……
我的骄傲不容许我低头。所以,我从未去找过他,只能从他人口中得知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有一次,听身边的太监和别人议论,说,“凤鸢他现在常去青楼等地。”我有些慌了,努力告诉自己,他已与我无关,但,做不到……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眸中只有他,脑中都是他的影子。他羞涩的模样;他微笑的模样;他故作冷酷的模样;他悲伤的模样;他痛苦的模样……他动情的模样……所有的所有,都像是刻在我的脑海一样,怎么都抹不掉!凤鸢,你到底是何时住进我的心里的呢?为何我从来不曾发觉过?
那些天,我总是发呆,身边的侍从也因此议论纷纷。有一次,我听见他们说,“你们说,皇上是不是爱上什么人了?最近,皇上总是望着窗外发呆,有时还会傻笑,和以前那个冷酷的皇上差好远呢!”另一个人接嘴道,“肯定是的。”又一个人道,“别多嘴了。让人听见,被告到皇上那儿,我们谁都不好过……”
我没有再听下去信步走到桃园。‘爱’吗?我爱上了谁呢?
恍惚间,我竟想到了凤鸢。我爱凤鸢吗?我开始恐惧。我不爱,不爱他,他是皇后的儿子,是我的仇人!
但有些东西,一旦摊开,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事……
终于明白,那年得到鸢时的不知名情绪,原来叫做‘爱’。我爱鸢……
我再次来到桃园当年埋葬了那名宫女的地方,歉疚而又释然的道,“对不起,我背弃了誓言。我承认,我爱上了凤鸢,很爱很爱的那种!您会祝福我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