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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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第一次,雨落的生命中有了让他期待的事。他随意地套着一件T恤,穿着短裤,赤着脚走在地毯上。他已经有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见到Joe了,把耳机塞进耳朵,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坐在桌子前面,盯着一堆无聊的化学资料了。他想要消耗掉一些多余的能量。说的更直接些,他想要直接冲到Joe的公司,要求他抱自己。可是太远了,他不觉得自己有力气跑那么远的路,另外,当然,Joe可能会让他失望,毕竟这是一件不能在公众场合做的事。
雨落打开门,我要做什么?他不解地问自己。他想要见到他,但是Joe可能正在开会。也许,他应该忽略自己现在的想法。
雨落光着脚走在院子里,然后在一棵巨大的水杉树下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他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微寒潮湿的空气涌入肺部,雨落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是的,他应该告诉Joe自己的想法,然后讨论一下他们接下来的事。
回到房间,雨落给Joe发了一条短信:
"我们的关系已经够了,
就这样结束吧。很高兴能遇见你。"
雨落按下了"发送"键,对自己小小的恶作剧笑了一下。Joe会发现吗?雨落不知道,也许这次做得有些过分了。他等待着Joe的答案。
雨落躺在床上等着,看了一眼闹钟,十分钟过去了。
他觉得有些不安,一直到下午五点,什么都没有发生。也许,Joe还没有时间看到。雨落摘下耳机,重新坐回到书桌前,重新阅读实验手册,演算着复杂的公式。
雨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头,也许是发现眼角有一个移动的物体。但当他转过身,发现Joe正站在自己卧室的门边上,专注地望着他。
"晚上好,雨落。"Joe的声音比平时要冷一些。雨落想起自己刚才好像忘记关门了。
"我觉得你的短信好像需要我亲自来回复,"Joe解释的有些不安。
雨落吓了一跳,他没想到Joe会放下所有的事来见他。
"我能坐下吗"Joe问,并用眼睛扫视了一下雨落的房间。
雨落点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一直在想你的卧室会是什么样子,"Joe说。
雨落的房间给人舒适的感觉。淡蓝色的墙面搭配着浅色的木制家具,铁制框架的双人窗和盖着浅蓝和奶油色拼接图案的被子。
"待在这里让人很平静。"Joe评论。
"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了,谢谢。"
雨落不确定Joe是否生气了,他会把一个玩笑当真吗?
"我以为你会用短信回复。"
雨落的心脏跳得很快。Joe坐的离自己很近,他能感觉到彼此间的电流。Joe伸出手摸了一下雨落的头,雨落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动不了了。
"为什么,雨落?"Joe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的手指绕了一下雨落的头发。"为什么发那些话给我?"Joe的手在雨落的耳朵上转着圈,很轻,很有节奏,他轻拉了一下雨落的耳垂。
"因为我想到一些事,"
"什么事儿,雨落?"
"你。"
"因为我想见你。"雨落轻声说。
Joe笑了,雨落有些不安地低下头。
"看来我得给你一些惩罚,提醒你遇见我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