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根手指 12.其实你是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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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因为刚刚下的车也还没有和广州城的公安局联系。
“好的既然是这样我自己暗中调查就好。”听完卓义的吩咐将军就挂掉电话了。
卓义决定继续翻看之前的资料看看自己有没有漏掉什么。看回资料还是觉得阿近的分析最正确的心想“莫非真要靠那小子才可以把案子破了?我应该还可以做点什么!”
确实一直以来分析的都是阿近,还是阿近状态最不好的时候分析出来的已经是如此的合情合理,如果阿近的状态十足真难想象他有什么事想不出的。但是卓义看得出阿近之所以会帮他分析一部分是他管理张静的案件,一部分是案件很有难度。
想着想着卓义觉得“这小子可能根本就没安好心,喜欢挑战高难度。之前张永达的死可能还不能达到他感兴趣的程度。直到了高志强被杀一案才算是让阿近真正感兴趣!”
自己越想越难猜阿近到底想干什么?
卓义又开始想了“之前为了自己的妈妈的医药费和被抢去的钱而和大强打赌,但是张永达的案子阿近却没有提过,现在高志强的案子阿近又和自己打赌,好像他做的事情都带有一定的目的性。那么这次的目的是什么不会真是为了一台最新型号的手机吧?!”
阿近的人格这么复杂卓义往往没有向最简单的方向想去。往往正常人都会往复杂的地方想因为既然对方是聪明人就绝不会想出简单的东西。这是人的其中一个心理,是大众的心理,每个人都会曾经或现在有着这个心理。
当一直发展下去就是脱变的成熟。卓义自己躲起来想了很久,晚饭时间早就过了。如果不是有人来叫他他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来叫卓义的人是阿东,将军曾经告诉啊东卓义的东西。就是这些东西才让阿东对卓义很敬佩。据将军说卓义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不到目的誓不罢休。曾经有过五天不睡觉查案的记录。据卓义说《将军告诉的东的》自己的记录现在市警局还没有人可以破掉。
将军还说曾经和卓义切磋过身手。卓义简直是个搏击教授不止专家那么简单。但是将军说自己也不吃亏《有吹牛皮的感觉》不过也只是友谊性地切磋几招。卓义还是个犯罪心理好手《还没到专家的程度》一般的犯人都逃不出他的问话圈套。因此阿东很敬仰卓义一直想跟卓义学点东西。
“原来已经8点了!幸亏你来叫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时间过得这么快,跟张永立谈完话室才3点多!”卓义感叹道。
阿东就笑了“卓哥你做事认真没办法!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再说了!”
卓义想了想也是,肚子饿得叫声自己都听到了反正头绪已经有了也不急在一时。便和阿东说道“今晚我就不回来通宵了,你们也早点走,我想到头绪了,时机成熟就告诉你们。”卓义说完就起身要走了。
还没走出派出所门口卓义电话声就响了,卓义掏出手机看来电显示,是将军打来的电话就赶紧接了“将军怎样?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电话一头的将军有点兴奋地说道“张永强和他老婆我找到了,现在叫公安局的同事帮忙送我回来。”
卓义就不开心了“不是叫你不要惊动公安局的人吗?”
“放心,我说是他二弟病重了要赶紧送他们两个回去见他二弟最后一面,这个理由不过分吧?如果叫车的话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呵呵”将军还真会想办法,警察骗警察。其实也是迫不得已,如果给市公安局知道这个案子,又要呈上去又要批下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卓义才不想惊动其他人。
卓义又开心了“好办法!那我就在派出所等你!对了银行账户的事情怎么样?”
“按照你给的银行名称和户口名字查到了!300万就在张永达死的第二天转进去的。转进去的户口名称是张永强!就是说可以确定了。”将军在电话另一头说道。
“那好,尽快回来,今晚派出所见。”卓义说完挂掉电话趁将军还没有回来还是先去吃点东西。
现在是晚上9点了阿近迷糊糊地醒来,正要洗脸感觉自己手软脚软原来是饿得没力气了。想想自己还没吃过东西。阿近呼了口气,还是先去洗个澡好一点。一边洗澡一边想着东西。阿近就是这样总是趁有这样的时候想东西,比如骑单车的时候,走路的时候,或坐车的时候等等。等洗好了澡阿近好像要出去一下。
换好衣服,阿近看着露出半个身子的月亮走在一条小路上面。阿近要去哪里?
阿近走到了一间屋子门前就敲门。里面有人声喊道“谁?”
阿近深呼吸调节一下感情说道“知道你事情的人!”说完门就开了,一个比阿近大几年的男人打开了门低声说“进来。”
“果然是识趣!”阿近诡异的笑了下。
那男人直接便问“你,你是谁来干什么?”男人有点惊讶想不到阿近是谁因为他并不认识啊近。
阿近二话不说直接走进屋里径自坐下来“应该有人把东西交给你吧?现在在哪里?”
那男人支支吾吾说道“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要给我猜谜语,那东西不在你这里绝不会在其他地方!”阿近故意把脸凑到那男人面前狡猾地说道。
男人有点惊讶,有点奇怪,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这个人却好像知道自己的什么事情一样,男人很不自在,有点怀疑地问“你知道什么?”
阿近一样是狡猾地说道“你现在想什么,我就知道什么,把东西交给我,不然你就遭殃了,东西给了我你就可以避过一劫,不然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男人犹豫了,到底阿近知道了什么?按照情况应该没人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东西放在自己这里还真的天天担惊受怕,但是如果阿近是想揭露真相的话那自己不就麻烦了。男人左想右想决定不下。
阿近又说道“你怕我揭发你,如果我是来揭发你了一早叫警察来,警察一搜还有什么是搜不到的?”
男人犹豫的表情消失了,觉得阿近说得有道理,就小声问“我交给你真的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阿近露出雪白的牙齿奸狡的感叹“原来没猜错,真的没有毁掉!”
男人大惊“你,你套我?”
“那又不算!只是经你确实我的猜测而已,不过我说的是真的,把东西给我你就没事!相信我你还有一条活路!”阿近奸狡地解释着。实在是很奸!
男人再犹豫了两三分钟还是决定把东西交给啊近。就这样阿近拿着男人给的东西趁着月色走回家了。回到家里阿近松了口气,想起刚刚恶意四起真真实实的做了一回奸人。但是自己这么做好像又有点违背自己的做人原则但是想着想着,或许是在救人也不一定,怕就怕牵扯太深。阿近干脆不想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妈妈和张静好一点。
剩下的都是琐碎的事情无非是阿近和张静打情骂俏或和妈妈聊天。还是说回卓义吧。卓义等到了10点多将军就搭着警车回到了派出所。楸着张永强的将军脸上显得有点憔悴。毕竟就搭车去广州城的时候睡了一两个小时,接下来还要查东查西的因此将军显得很累。
将军如负释重地笑着说“头,人带回来了,怎样你查到什么了?”
“只是吓唬一下他而已,就算是要定他的贿赂司法人员罪也没有证据毕竟张家的遗产案件还没有开审。根本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定他们两兄弟的罪,就算是张永达的死和高志强的死我们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卓义凝重地说道。
“直接询问他套一下他不就行了吗?”将军说出自己的主意看卓义怎样想。
卓义就摇头说了“就算他们做了也会只字不提,套不出什么的,如果他们没有做那更不会承认!其实我只是想吓唬他们好让他们自乱阵脚看能不能找出一点端儿《破绽》。”
将军唉了口气“也只好是这样!我好累先睡会很快来和你一起查!”卓义明白的点了点头。自己带张永强和他老婆进去问话室。将军也不回家了直接在派出所的长椅子上挨着就睡。
到了第二天张永强被送回了张家,还说要告卓义什么非法拘留。卓义只笑不语意思是随他怎样!走出外头可以看到天空的地方卓义长长地深呼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听到声音卓义回头看,原来是将军睡意朦胧地站着,可能是听到卓义走出来的声音而跟着走出来的。
将军揉了揉眼睛问“头,张永强有没有说什么?”
“说的都是没有用的东西!只好放他走了。”卓义无奈地说道。看见他眼睛深陷昨晚应该也不好受。卓义从来的那天开始算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过而将军之前因为查张永达死的案件到现在已经死7天了也是没怎么样睡觉梁然互看对方都不自觉地笑起来因为大家的胡子都满嘴都是了也没有剃过。
将军又问“头,你说你那晚和阿近喝酒,后来你睡着了,那阿近有没有睡觉你知不知道?”将军有此一问也是情理之中,卓义把阿近发狂的事情告诉了将军。后来阿近的表现显得很镇定!确实让人怀疑。
卓义沉思起来。按照情理阿近也确实有点怀疑,比如提议卓义去喝酒,还要选择高度数的酒。这个确实让人值得深究。“经你这么一提那小子确实也有点令人怀疑。你看毕竟张静是他的女友,感情是怎样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阿近的性格这么怪异,会杀人也不一定!只是要从何处下手还需要调查。高志强的死是怎样的死法我们还没有想出个头绪。现在反而真的不知道从何查起好。但是我相信啊近!因为的他自控能力很强。我见识过。”之前阿近闯进高志强的病房的时候曾经发狂,如果阿近真的想杀了高志强那时候就可以动手了。就算是发狂阿近也可以控制住,足以看出啊近的自控能力很强。这就是卓义的么看法。”
将军就提出疑问了“那不是每个人都不是凶手?难道高志强真的是鬼杀的?”
卓义不出声了,连他自己都有点分不清。以前做事卓义绝不含糊,只是这次的案件太复杂了让卓义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卓义还是有自己的信念的“绝对不会是被鬼杀的,只是我们看漏了点东西而已。走我们再去医院一趟,这回拿上放大镜!”
将军马上兴奋地说“是的头。”
医院这边阿近由于昨晚就去了医院一直都的二天都没有走,所以就和张静在医院的外围散步。阿近带着张静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堆满了石头的那片地方。因为这边还有几棵树因此阿近觉得这里很舒服,况且一大早施工队都没有来开工。那些石头还没有推进坑里。两人来到了一棵树的前面数脚被人用刀围着树干划了一圈,
张静就奇怪了:“阿近为什么要问着树干划一圈,这样不是在伤害树吗?”
阿近就认真地回答了“这是怕它长不大,所以就划一圈。这边的龙眼树和葡萄树都有的。”
“原来是这样!”张静表示明白说。
“奇怪怎么树干上也有一个圈?”阿近指着一条横长出来的粗树干奇怪的自己问自己。
张静笑着说“什么事你都说奇怪,你还有什么事是觉得不奇怪的?”
“奇怪你怎么会喜欢上我?”阿近装出奇怪的表情问道还嘻嘻地笑着。
张静一嘟嘴“我不理你了!”阿近听到立刻慌了手脚。两人就在互相捉弄。
就在阿近和张静互相捉弄的时候,突然一个窗户露出一个头来笑着问“小两口的一大早就打情骂俏?嘿,还真的恩爱啊!”
阿近被吓了一跳往窗户上看去,气窗露出一个头了,那人是将军,阿近就反驳了“我说将军,这么早的就练瑜伽?还这么高难度?”
将军把头缩回去,打开气窗斜下角的窗户,阿近一看原来卓义也在里头。阿近就大声打招呼了“卓先生,这么早啊?在干嘛?”
卓义往外面看去看见阿近和张静还真是有缘,因为卓义刚想起阿近。阿近干脆地踩着窗边的石头一跃进房间,张静大声不悦地说“跳进去不用理我了?”阿近傻笑着不敢出声。
张静其实是开玩笑的,也照着阿近的方法跳进房间里。阿近扶着张静跳下来。大声抗议地说“我说你们两位大哥,医院都是你们的人了,还要来查啊?”原来卓义走了之后叫了人继续在医院附近轮流值班式的搜查,到现在警察还没有走。
“那些人都搜了一天加一晚了,到现在还没有搜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所以自己就来看看是不是那些地方漏了搜的不够仔细!”卓义解释说道。
阿近就笑道了“这杀人方法还真是高明!但是越是这种方法留下来的证据就越是致命!可能一找到就会知道犯人是谁!所以那会这么容易被你们找到呢!”
卓义想想阿近的话那也是。就回答了“不管怎样好总得找找!”
“头,你来看看!这里好像有点东西!”将军好像发现了点什么叫卓义过去他哪里看看。卓义听到就自然走过去。
将军站回了那气窗前用手摸着什么东西。卓义走进了将军下来叫卓义上去看,那气窗必须要垫张凳子在下面可以看到气窗的窗台。卓义疑惑地自然自语“是血渍!但是这么少?”气窗上面按照卓义所说是血迹,好像是什么东西舔了血划过一样,只有一条很小很小的痕迹。就是细心留意也很难发现。况且还在这么高的气窗窗台上。之前由于大家都觉得气窗没可能钻进一个人,所以大家都没有细心去查看。
现在既然发现有血迹,卓义当然继续观察气窗上的玻璃。卓义拿出预备好的放大镜。还真的让他看出了点什么!气窗的玻璃是可以拆下来的,一共有4片玻璃横着装在气窗上,但是就是拆了气窗4片玻璃也没可能钻进一个人而那人必须有把高志强吊上吊扇的力气,那就绝不会是一个小孩,或者是力气小的人。
卓义看到玻璃上的灰尘和焊接玻璃处的中间没有灰尘,就是说灰尘本来是铺到焊接处的,如果被拆过的话就会出现这种状况。因为第一次装肯定会装得很紧的,但是拆过之后就会装得没原来这么紧合。卓义再看玻璃上面还有很多手指印,不过真的很多乱七八糟,要查谁拆过玻璃真的很难!再加上可能曾经有人拆过玻璃也不一定,并不一定是凶手拆过。
将军就问了“头,有什么发现?”
卓义立刻说道“这里有血迹,拿回去和高志强的血液对比一下!如果不是高志强的就是凶手的!”
“哇你们比小狗还灵敏!就这样摸两下就有东西出了!要这么容易早就破案了!”阿近嚣张地说道。
“你小子怎么就打击别人的志气呢?”将军不高兴地说道。
阿近就摇头了“不是打击你们,而是真正的真相可能根本不在这里!你们可能差错方向了!”
“老实的说,我有时候真的很不喜欢你,我希望你不要插手这件案件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警方处理吧!”将军认真地说道,可能是出自军人的尊严,感觉事情总靠别人,违背自己的原则,因此将军才有此一说。
阿近就有点不服气了“你们还真会过桥抽板!我好不容易给你们推测点线索出来,现在就不用我了?你们还真行!”
卓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阿近其实将军说得有道理,你本来就是市民,又不关你的事实在是不应该卷进案件里头,你看这样吧,手机我一样会卖给你你就不用插手了!怎样?”
“好,既然卓先生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不答应的理由吗?手机我照收,案件我就不碰了!我们走吧张静。”阿近脸色沉了下来,说完都不等张静说话直接拉着她走出病房。
剩下卓义和将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靠自己真的可以把案件破了吗?但是虽然说阿近推测过一点线索给卓义只是都查不出什么东西。到高志强的案子阿近也只不过是推测了高志强不可能被吊在吊扇上面,但是高志强确实被吊在吊扇上面了。因此阿近的推测只是个开始。
“好了,现在什么顾虑都没有了,虽然没有阿近的推测但是我们自己一样可以查出来!”将军抹了抹脸上的汗说道。
卓义有点不开心的说“虽然说我们怀疑阿近,但是叫阿近不要碰这个案件总有点违背当初和他一起的约定!”
“你们有什么约定?”将军一问卓义就把和阿近约好卖手机的事情告诉将军。将军笑着说:“啊头,如果案件查出来了你要给阿近道歉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卓义无奈的说。接着又说“我们的人之前都是搜索高志强病房的外面和走廊还有在医院外面范围不远的地方看来有必要改动一下搜索范围。搜索时间再加一天如果不行都要把人撤走的了。”
将军明白的说道“知道了,我去安排一下算上我们才5个人看来我们两个都要留在这里帮助他们!”
“当然。”
接下来的时间卓义和将军加上三个警察再次里里外外的仔细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