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根手指 3.正式介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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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又恢复了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电话响了原来是阿近的电话“你好请问找谁?哦原来是妈妈,放心在我的再三请求下所长已经尽力去查了,放心我很有礼貌的,大家也很热心帮助我,放心没事,等等我出门口跟你讲…………
大强听到阿近的对话语气充满无奈“他这样就很有礼貌,再三请求?字字珠玑,戳戳逼人叫有礼貌?又打赌又谈条件叫请求,这要是我儿子还不气死我!!”
卓义不以为然“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颠倒是非,惯了。”
“你认识他?”
“不认识,我告诉你吧!”然后卓义把之前遇到阿近的事情慢慢说给大强听。
大强听完拼命摇头表示很难接受如此好色的人。但是卓义却并不这样认为“所长你有没有觉得他有点怪?”
大强摇头表示不明白。
“你看到的他说话很活泼,字字伶俐,还会设圈套就比如他刚才故意说到警察人员的敏感地带、无缘无故有好茶喝、上好的椅子、等等这些东西都是他故意让你发火然后脑袋空白而答应他的要求,我看他一开始不像是为查案而来的。”卓义认真地看着大强说道。
大强觉得很不能接受“你说这小子故意设圈套让我为他把他妈妈的案件尽快破了?”
卓义摇头表示否认“不他一开始并没有把握能把案件推理出来,你看他刚进来时到处看我看目的是找一些可以导致你退休金拿不到,对你声誉有影响的东西比如他刚刚说你喝好茶,椅子很漂亮等等。但是当录像拿来时他又改变了方法可能是因为他从录像中找到了抢劫犯的线索可以说这小子是早有预谋!”
大强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但是我怎么看他都像一副愣头青的样子,没你说的这么有心计吧?!”
“我以前修过心理学,主要是对高智商犯人的心理,这类人主要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演技,能从话语中套出对自己有利的资料,能很容易影响别人情绪或心理变化,而且就连是眼神也看不出他是想干什么,身体语言也可以掩饰。一般警察根本对付不了,那小子刚刚基本上都有以上的象征。你看他不是成功让你答应帮他讨回他妈妈的医药费和被抢的钱吗!”
“就是有那点类似,毕竟像他这种年纪说话口不择言也很很正常不是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你看他刚刚接电话时说的话,和他的行为完全相反,好像形成两面的人一样,看来我有必要重新认识他!”
大强卓义两人在聊着阿近已经聊完电话进来了。阿近走到座位上坐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大强。反而大强被看得有点怪了转过脸去。阿近就奇怪了“刚刚在说我?”
大强摇头说“没,在聊案子!”
“眼神出卖你了!避免和我眼神接触是心虚的表现。”
卓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想这人真不简单。还好大强电话这时响了帮他度过难关“喂,将军怎样?”
“所长找到了,跟他聊了没两句马脚就漏出来了,现正押他回来。”将军在电话另一头说到。
“好,自己小心。”大强挂了电话对卓义说“犯人找到了。”
阿近听到开心地跳起来“那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阿近正要起身走出门口卓义叫住了他“等等,有点事情想跟你谈一下!”
被叫叫停阿近显得一点都不奇怪好像一早知道那样“知道你想说什么!”
卓义点了下头像是认可那样“我们在查的案子你是知道的吧!过来看看资料协助一下我们!”
“你求我啊?”
“虽然你妈妈的案件是有你的功劳但是我们也出了不少力气,这回到我叫你帮忙怎么就做缩头乌龟了?”卓义知道阿近刚刚说的《你求我是明显地想让他难堪然后好推掉自己的要求。但是卓义也不是笨人。
“有点意思,对了你喜欢去沐足不?你们办完案是不是去沐足办案的(这里就不说出来了)案件破了那我应该也可以去吧?”阿近的疑问让卓义点无奈。
“我没这个爱好,你是想去可以自己去找。不要拖我们警察下水!”卓义的回答已经很明显了。
阿近又猥琐地笑道“哎,大家明白人,算了反正有空就协助一下你们吧!”
就这样阿近正式被扯入了一件谋杀案上面。大强暗示卓义(这样行得通吗?)卓义点了点头示意放心。正好大强和卓义也要去凶案现场而阿近看完资料当然也一起去了。
三人走去警车时将军已经回来了自然也一起去。于是四个人一起去凶案现场。
路上阿近一直没有出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插手进去这件事情上面,想着想着想到的小时候偷看张婶女儿小便的事情上面。
张静在五六岁时就被他爸妈带到城里读书,阿近也是他妈妈提起才有印象所以理由阿近有了就当是偷看张静小便的补偿吧。这理由虽然有点扯。但是阿近做事从来是没东没西的,想到就做突然不想做就不做是一个随心而欲的人。
来到现场将军先下车开玩笑地对阿近说“名侦探到了请下车。”
阿近下了车一脸严肃“华生《福尔摩斯的助手》怎么变成开门的?你不是去验尸吗?对了帮我拿瓶水然后一边去吧这里已经没你事了!”卓义听到哈哈大笑起来。而将军只能愕然地站在原地任风吹过不知道说什么好。
地上都是一片乱草附近还有一条小水沟但是水不是很清。四人从农民走出来的小路走到了发现死者的田边。要说这附近的环境可真的是养老的好地方,到处到时绿色的树木以及开放的花草就连耕地都是用牛而不是机器。
阿近深吸了口气大声叫道“好大股牛粪的味道!真精神。”三人还以为他要说好新鲜的空气之类的话。真是想不到少年在想什么。阿近拿出之前警察在现场拍摄的照片看着。
照片倒没什么特殊就是现场的环境和现在一模一样当然就有劳了警察把这里暂时封锁了说是等派来的警官也就是卓义看过才解封。阿近仔细地看着照片里面有尸体,弄好一块一块的苗种,树下面的烟头,农具包括锄头,水桶,用来铲小苗用的小铲大概是手掌大小的还很锋利。这是当然的因为用来育苗的泥土都很硬的。这样看是没什么特别。看完照片阿近和卓义又在附近转了一圈。
卓义有点气馁地说“看来没什么可以发现了!”
这样说着卓义已经来到田边蹲下来想东西,这样就只剩下阿近一个再看。阿近转着转着来到离田边大概四五米的树下面这里旁边还有个小莲藕塘大概高出地面1米多,水应该不是很深但是水下面的淤泥有多深就没人知道了。阿近想上去看一下但是却找不到路只好继续在塘边看着。来到了一棵不算大的树旁边阿近无意中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他低下头捡起一样东西放在眼前很近地看着,“卓先生过来
看一下。”听到阿近叫自己卓义走了过去。
“什么事情,是发现什么吗?”
阿近把东西递给卓义说道“看这烟头。”
“不就是烟头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在照片上就看到过这烟头,照片是警察发现张叔的时候拍的,而张叔的死亡时间你们推断说是7点左右,警察来到时候是9点,也就是说这烟头在张叔死的时候或者是死后被扔在这里的。因为农民一般都不会在这里抽烟。”
卓义就奇怪了“你怎么这么确定没人在这里抽烟?”
阿近一副自得地说“这里没有水洗手!莲藕塘的水不能用来洗手!因为下面都是淤泥水臭啊!而种完田后手都是泥浆你说他怎么抽烟?”
“他不可以抽完烟再种田吗?”
阿近盯着卓义有点无赖地笑着“我经过那边的小溪明知道自己要去种田当然是顺便挑担水过去,反正迟早都是要挑的。这叫做方便自己,村里的耕作人都知道。”
“难道不可以在莲藕塘挑水吗?”
“哥我服了你!什么叫莲藕塘,塘当然是有水的,有水就要用泥土围着它你看。”阿近指着莲藕塘的塘边。“这塘边高出地面一米有多而我看过塘边都没有农民踏出来的小路可以走上去。再加上我看周围都没有烟头就只有这里有一根!所以很确定。”
卓义还没有等阿近说就自己先说道“很确定有人在这里偷看。”
阿近竖起大拇指说道“中了!你看这里离发现死者的田边并不算远又有树木遮住凶手根本发现不了偷看者。”
卓义和所长将军会合把和阿近发现的线索跟他们说了一次。阿近慢悠悠地走过来“我猜偷看者认识杀人的那个人!”
所长和将军有点不明白了,都等阿近继续说下去。“这里离公路也不是很远大概就100米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其他人都不是很明白阿近为什么要这么说,阿近又继续说“所长你好肥,还能跑得动吗?还是快领退休金走人吧!”
说着说着阿近又不知道说什么了,所长的脾气又上来了大喊“我告诉你别以为找到点什么就沾沾自喜,不需要你我们同样可以破案,你来这里是协助的!”
阿近作了个无所谓的手势“好好的发什么脾气,你是肥就认了吧!你说我打你一拳然后跑你追得上我不!”说完阿近猛的一拳打在所长的肚子上面。
所长痛苦地哇哇大叫喊道“将军捉住他!带他回派出所!”
将军左右相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卓义拍了下将军的肩膀说道“我来解决,你去看看所长吧。”说着的时候阿近已经跑出公路了还蹲着看所长他们。卓义追了上来阿近正想跑就听到卓义大喊“等等,有几句话跟你说。”
阿近转过头看着跑过来的卓义。等卓义来到身边阿近才问“还有什么事情,刚刚我打了所长一拳他应该不让我再碰着案子了吧?唉真是遗憾啊还想帮你们了。”
卓义因为刚跑完声音有点沙哑说“别猫哭老鼠!我看你挺喜欢推理的!这次正是个好机会为什么放过呢?”
阿近一副正经的摸样教训起卓义“我喜欢做爱是不是一看见妓女我都要跑过去问价钱?对不起我喜欢的是好一点的女孩,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拥有的你明白不?”
说到这里卓义当然明白了这件凶杀案就像妓女谁有钱就可以碰,同样这凶杀案谁是警察都可以碰。“你歪理还真多!”
“也不一定要找妓女,自己来都可以的,关键是想象!凭一条女性裤衩幻想到一个女人的胴体!多么美好的艺术空间。这种境界你是学不到了。”
卓义摇了摇头“谢了你那猥琐的境界!下次再见!”
“有机会再说。”阿近举手说再见便往医院的方向走去。他要去看看妈妈再回家。一边走着阿近就一边在想刚刚看到的东西,在他脑海里想象着各种可能的杀人方法和偷窥者的理由,但是都不得要领。
阿近心里就在想着嘴上不自觉地说着“无缘无故不会知道杀人者想杀人,偷看者一定是可以从背影就可以认得出杀人者是谁才会跟过去偷看!不,不是这样的!
这个不成理由偷看者应该很熟悉杀人者的习惯才会跟过去偷看例如他或她《杀人者》不会这么早来田地或不会来耕田等等一大堆!反正就是杀人者的动作或习惯会引起偷看者的注意才会让偷看者跟过去偷看!乱啊!我不想想了”阿近两手捉着头摇来摇去突然长叫了一声“真头痛!!”
阿近的精神开始恍惚起来,走路也有点摇摇晃晃突然又带点诡异的笑容在说“不想,不要想这案子这不是你应该做得事情。”又变了嘴型“要,想办法破了他你就是名人,名人可以满足你对女人的好奇心,可以拥有很多女人。”一会又变“我只喜欢我可以拥有的女人,其他只是一种欣赏的心态,不想,不想”
突然一下阿近把眼睛挣得很大“既然要熟悉杀人者的习惯知道他或她杀人后又不说出去……………………不想了,不想了”阿近立刻停下步伐扶着别人家的墙壁开始喘着大气。可能这是他想东西的特殊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