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fifth going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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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00离家出走后,不二终于同意让他打球,前提是不可以麻烦其他人,除了不二只能找忍足。
“可是那个叔叔很厉害。”找理由,再找理由。
“妈妈跟忍足叔叔也很厉害的。”驳回。
“可是……我要学那个叔叔的绝招。”
“先把我们的学会吧。”再次驳回。
“……院子里的仙人掌很漂亮。”找理由不行,那威胁你。
“呵呵,00没注意到吗?院子里已经没有仙人掌了,都在妈妈房间里哟。”哼,跟我斗,UASOYOUNG!
“……”糟糕,妈妈的房间进不去。“妈咪,偶尔,偶尔也让我麻烦麻烦那个叔叔嘛!好像有秘密哟!”威胁不行,我撒娇。
“偶尔啊,”睁眼,“50年一次好了。”
妈妈睁眼了,好可怕,“不用了,不用了,我去打球。”
最后,不二周助先生单方面决定不二零小朋友不得以网球的名义麻烦手冢国光先生。
地点:某茶室时间:不详
“你说什么?”
“忍足亲口告诉我的。”
乾推了推眼睛,“手冢,既然相信为何又要怀疑。”
“……”
“相信他就不应该来找我。”合上笔记本欲走。
“对了,忍足,应该是忍足侑士吧。”
“嗯。”
“据我所知,忍足侑士5年前曾参与一项研究,目的是使雄性动物受精产下后代,实验范围包括所有哺乳类动物。某日突然停止所有研究,原因不明。”
“哺乳类动物……”
“对。所以不排除忍足所说的可能,但,也不排除是蓄意隐瞒。”
“我会问你要结果,”握住口袋里的东西,“你要的东西。”
接过手冢手中的丝状物,“Callme,anytime。不过,作为朋友,劝你别太执着。”
“我自有分寸,这件事……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你家那条蛇。
“放心。”
晚上手冢依然去了Syushi,似乎提前预知了手冢的行踪,坂田拿出刚调好的蓝色玛格丽特。
呷了一口,皱眉。
“特地少放了点盐,吃多了会加重心脏负担哟。”
手冢的味蕾没那么挑剔,默默地喝下剩余的液体。坂田一言不发地靠在吧台上看着酒杯一点一点empty。
二人的沉默直到手冢喝下最后一杯酒后被打破。
“悻仁,其实我,不完整。”微醺后的言语,凌乱的次序,但也最真实。
“难道你……”坂田不可思议的外加一脸邪恶的向下偷看。
“收起你猥琐的思想,我说的是精神上。”
“切,吓我。有什么事就说吧,能困扰你的事。”板脸君的理智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至少在我认识的人里。
“我……”不想说?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5年前。跟5年前一样,你是不是又要放弃什么?”第一次相识也是这个表情,那时你放弃了网球,之后才知道那个黄色的小球的意义,那么现在呢?
“我不知道。”晃晃手边的酒杯。
“好,这就去拿。”你不想说,我不会逼问。
“虽然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如果是关于什么人,建议去找找她的朋友或家人。当然,有必要的话。”
没有像昨夜般买醉,或许是坂田的言语刺激到了手冢,趁自己还算清醒一切回到家再做思考。
下了车才发现面前的建筑并不是手冢宅,而是一个没有门牌号的小公寓,那是自己的私人公寓。当初是为了不让粉丝找到他而没有设门牌,当然,是在被允许的前提下。自从退出网坛就不经常去了,偶尔有心烦的事或者不方便回家时才来这里。不想让这里荒废掉即使不常来依旧雇了钟点工没周打扫两次,所以并没有积灰尘。
进屋,并没有开灯。被夜幕侵染的公寓越发显得冷清和孤寂,亦如独来独往的自己。
家庭不许手冢饮酒,本来也无所谓的,之后迷恋上坂田的玛格丽特,公寓客厅的酒柜在自己离开Syushi事一下子满了,用坂田的话说是怕板脸君为了它毁约。
每次回来都会开掉一瓶,原本满满的酒柜如今只剩两层不到。算算日子,这已经是第二十三次,回来了。
“唔……”按头,“酒劲已经上来了吗?好久没喝,酒量又回到过去了。”
人,越醉,越需要酒的安慰。
手冢不是一个轻易失去理智的人。
但是,再理智的人也会被压抑着爆发。
无声的爆发……
“你是不是又要放弃什么?”
“建议去找找她的朋友或家人。”
“我有什么资格说放弃?他。”
放弃意味着曾经拥有,从未拥有又谈何放弃。
“朋友?哼,会知道什么。家人?嗯!”翻出中学的通讯录,“应该不会换电话吧。”
“moshi,moshi。请问是不二家吗?”
“嗯,你是?”
“手冢国光。”太好了。
“哦,我哥早就搬出去了。”
“不是,我不是来找不二的。”
“对不起,这里全家都叫不二,你可能是打错的话了。”听上去要挂掉。
“啊,抱歉。我想知道关于,周助,这5年来的事。”
“哼,自己去问他不就好了。”
“裕太!”
“我不知道,相信如果老哥在也不会告诉你。没别的事我挂了,最好别来骚扰我们。不见。嘟……嘟”
“晚上打扰就是没好结果,被我吵醒了吗?火气这么大。”
完全不知道原因的被批了一顿。
犹如他瞳色的玛格丽特,你能否代替他回答我心中所有的疑问…………
次日早晨,一阵爽朗的电话铃声。手冢的生物钟从小就没有变过,良好的起居习惯避免自己被吵醒的可能。
奇怪的是“电话”铃声,如果是朋友打手机不是比较方便吗?何况这里的电话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包括自己的父母。
以为是别人打错的手冢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电话或者说这个人对他的重要性。
“moshi,moshi我是手冢,请问您是哪位?”
“手冢君,很抱歉昨晚我弟弟给你带来的困扰。”
听到“弟弟”这个词,手冢还以为昨晚对玛格丽特说的话灵验了,猛然又发觉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是位女性。
“我是不二由美子,周助的姐姐。关于裕太昨晚的失言,我会当面道歉。”
“当面?”
“手冢君不觉得应该请长辈吃顿饭吗?”
“嗯,好。”不二一家都不能惹,恐怕这个姐姐比两个弟弟还可怕。
地点:某餐厅
一对男女对面对坐在餐厅的某处,四目对望,女性露出满意的笑容。
若是忽略掉双飞的年龄差,他们一定令人羡慕,BUT,这不是相亲。
“不二小姐,安排这顿饭局,不仅仅只是道歉这么简单吧。”难道手冢会先打破沉默。
“呵呵,我出门前为手冢君占卜。”
“可以点明结果吗?”其实他只想说“结果?”
“嗯,结果,如果我隐瞒就大吉,诚实就是大凶。”
那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但是,周助的情况恰恰相反。作为周助的姐姐,我当然希望他能幸福。只好委屈手冢君牺牲一下了。”
“没关系,我也很想知道一些事。”向来不相信占卜之说,若真有那么准岂会有职场失意一说。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既然对方如此直白,手冢也不拐弯抹角。
“昨晚听不二裕太说不二周助很早就搬出去了,我想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一家子都姓不二的结果是每次都要用全名称呼。
“嗯,要看你问哪一次。8年前周助出去同居,之后过了3年在我家暂住了2个月才搬到现在住的地方。周助搬家很辛苦的啊!”
“嗯,关于不二的儿子,我是说不二周助的儿子。”
“手冢君不用见外,直呼其名就好。你说的是00吧,那孩子很懂事。”
“您应该清楚他的父亲是谁吧!”
“当然是周助了。”
“呃,那他的母亲呢?”
“还是周助啊!有什么不妥吗?”
看似理所当然的回答,言外之意便是——不想说。但是可以肯定,不二零的父亲一定不是忍足。
为什么要撒谎?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那么,我来问手冢君一个问题。手冢君是以什么身份问这些问题的?”跟不二一样,褪去笑容的由美子认真的可怕。
“……”
“或者说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关心周助。”
“故友。”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中学时的好友这一条。
“朋友吗!如果是朋友的话,手冢君还是别太执着了。”
“不过,作为朋友,劝你别太执着。”
这两句话出自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却又是如此相似。
作为朋友,难道除了这层关系我还有别的什么身份?执着,如果只是朋友而已自己的行为的确欠妥。最重要的是,所有事情都发生在同个时段。5年前,正是自己宣布退役的年头。
“不二小姐,冒昧的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拉住早已起身经过自己身边的人,“不二最后一次搬家的具体时间,当时我退役了吗?”
“手冢君,有些事我只能点到为止,其他的还要你决定是继续追查还是就此打住。至于周助搬家的时间,在你退役之后不久。”
!一次两次还能说巧合,当所有事情都发生在同意时间就无法再用巧合麻醉自己。
5年前是父亲逼着退役,如果真的与退役有关,那么父亲绝逃不开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