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th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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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周六
“妈妈,我,上次那个叔叔,就是,他今天有空,说好要教我的。”妈妈好像不喜欢那个叔叔,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
“怎么?叔叔?”忍足照惯例空了就到不二家帮忙or蹭饭。
“嗯,TEZUKA。”
“呵,要来的还是会来。00,跟那个叔叔去哪里呢?”叹
“教我打网球,应该是去球场。”提到网球象征性的挥动了手摆出打球的姿势。
“虽然不想他们有交集,不过难得00会对某样东西这么热爱。”我知道放弃自己热爱的东西有多么辛苦。
“……随你。”忍足转头,不再参与讨论。
“侑士!”不二喊不回欲走的人。
“ma,认真学习,注意安全。”妥协。
“太好了,那我出发咯!”
看到00两手空空就走,不二拿出自己的拍递给他。
“啊,差点忘了,谢谢妈咪。”
“对了,一个人认识路吗?”
“那个叔叔会接我去。……而且,应该已经在门口了。”
不二朝玄关望去,的确是手冢的车,而手冢因聚会的事识趣地没有出车门。
地点:街头网球场
双休日的街头网球场照惯例满员,即使是中学时期手冢也并不常来,如今看到身边的小家伙紧握球拍一脸兴奋的样默默感叹还真是来对了地方。他知道街头网球的某个角落,因为实在偏僻一般不会有人去,而且为了不扫小家伙的兴特地让助手大早的占了场位,手冢也比较喜欢这里的安静。
“叔叔会教我什么呢?”当00还在思考的时候,手冢在网前摆出10个罐头。
“试试看。”指着其中一个罐子。
“哦。”
之后的几个小时,00一个人拿着球拍在半场挥舞,可是罐子一个都没倒下去,倒不是打不准,而是够不着。
“来,看好。”手冢不怕无聊,何况看一个小家伙为达到自己要求的努力,再根据姿势、力量等一系列因素整合出弱点与不足正是他擅长的事。
“瞄准很重要,但是没有力量打不到就无效,控球讲究的准不只是角度。”语罢,一拍挥出,正中罐顶。
接受指导的00便把注意力都放在距离上,当他可以保证每球都能打到罐子所在的区域,午饭时间到了。
“呐,叔叔中学时经常跟妈妈打球吧!”00拿着鸡腿边吃边问。
“嗯。打球的时候注意重心的转换,腿略弯,重心放低,方便移动。力量不够发球时身体略往前倾。”吃完饭,手冢才回答00的问题。
回到球场,00按照手冢的指导打出一球,可惜角度微偏击到旁边的罐子。
“打的到但是打不准啊!手都酸了。”小孩的耐心算是被一排罐子磨光,按按发酸的右手,默默的把拍移到左边。
“最后一次,不中就不打了。”
灌以全部自信与力量的一球,低抛,触球,挥出,一气呵成,不偏不倚,对面的罐子向后倒地。
“哈,成功了!叔叔你看到了吗,我打到了。”00左手举着拍子兴奋的跳着。
“嗯,好,今天就到这里。不二要担心了。”手冢嘴角微微翘起但在别人眼中绝对不是在笑(骄傲啊骄傲,各方面都该骄傲)。
“担心?”
“你妈妈。”不太习惯用这个称呼,印象里不二绝不是软弱的人。
“送你回去。”
“好,谢谢叔叔,麻烦叔叔了。”
到家门口已经是3点,手冢仍然没有下车露面,忍足也没有离开。趁晚饭时间未到,00奔到后院想练球,苦于没网做界限也不知道距离。
“忍足叔叔,帮完拉个网,高度跟距离就跟网球场的一样。”不敢让妈妈帮忙。
“一个人拉不了的,而且这种事你老妈比较擅长。fuji,帮你儿子个忙。”喊出某个看电视的闲人。
“听到了都,呐,长度应该差不多,”手上多了跟麻绳,“那边,第六盆仙人掌的位置到这里,高度的话,”走过去比腰量了量,“这里。”比了比虚高位。
“妈妈你还专门量过哒?”
“不二的控球能力非一般,网球场的每个边界有多远一球就知道了。”
“别说那么神,00不是去学习了吗,成果展示咯。”眯眼笑。
“当然,看清楚咯。”
迫不及待,一球发出,触线;
调整姿势,第二球,触线;
回忆感觉,第三球,触线。
“怎么回事?中午还很准的!”急。
“很厉害啊,如果每次都能触网00就是高手了,可是发球不行喔!”瞬间睁眼,“跳起来。”
这才意识到中午最后一个球发出去时的不自主的跳跃,原来那才是关键。
直到晚饭时间3人才收起道具,2个小时运动下来00早已汗流浃背。
“先洗个澡再吃饭。”其实半天不二都在担心,00回来后又忙着做人肉球网,根本没时间做饭。
“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等00关上浴室门,忍足以帮忙做饭的名义跟进厨房。
“谁知道呢!”微叹。
“马上,00偷偷跟我说下周和手冢去游乐园。报仇的好机会。”
“啊,什么报仇啊?”呵呵,忍足果然还记得。
“你的拿手好菜可以给他尝尝了,说不定还会听到来自冰山的尖叫。”我可没忘记那盘绿油油的炒饭啊~不二周助先生~
“嗯,的确应该给他个见面礼啊!”再次一瞬开眼。
游乐园的情形和跟忍足去时差不多,不过因为冰山面瘫的特性,没有拍到预想的表情,lunch去洗手间的时间也比忍足少了10分钟。以为难道遇到对自己娱乐口味相投的人,00便彻底地将所有项目包括旋转木马都玩了一遍。排队浪费的时间导致离开时已近3点。
然而,当一个国际型的网球高手和另一个网球小天才相遇时,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猜对了,00提出再去上次的街头网球场。通过一星期的二人指导,认为自己有能力提出这样的要求。
“叔叔,可以陪我练习吗?”
“嗯。”尽管语气还是一样冷静但的确被这孩子的直接楞到,明明是5岁小孩却有如此的勇气和自信?还是少不知轻重。
“叔叔快点发过来。”总是指挥别人的手冢第一次尝到被小孩指挥的感觉。
即使面对小孩也不掉以轻心的手冢正验证了自己那句不要大意的上吧。
顾及到00的承受力打出一球,不认为会打回出多刁的角度,也没加手冢领域。
“hui~~”
“直球,毕竟还是小孩子。”轻易看清球路,走到球的落点处等待。
“什么!”球没有按照自己设定的路线,而是触网后轻轻落地。也许就因为是孩子才让自己预料不到。
之后的每一球都触网,吸取教训后的手冢也没有再失误,两个人一来一往倒还打了几个回合,当然是有水分的回合。
一球结束00就开始喘气,显然他对手冢的强大有了一定了解。
不过,“还想看到更多,还想看叔叔打更多的球,用更多的招数。”
“……,我知道了。”(部长呆住的样子和不呆住是一样的,……,似言而非)“下星期,老时间。”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手冢确认地点头后00才相信听到的喜讯。
送00回家,照例手指没有下车而是拨通大石的电话。
“下周六安排一次聚会,地点在街头网球场,最好能把不二叫来。”
大石细心,菊丸有很强的凝聚力,每次聚会都是交给他们打点也从未让大家失望过。
不管是从前的不二还是现在的小不二都给手冢一种奇怪的亲切感,可是如今的不二似乎对他有很大的偏见,深知其性格就没想解释,显然自己也糊里糊涂的不知所谓。虽然不二对亲人的确是非一般的看重,但像上次那样,手冢可以看出不二已经接近疯狂的怒斥绝对不止因为00。
3月7日的女生节对于其他男士来说无非陪陪女友,逛逛街。可对于作家,特别是签约作家,节日就等于“节稿日”,无论是男士、女士,还是儿童、妇女的节日。
不二照例忙于写字台前对着电脑码字(其实是MeEaringLi在码……),菊丸的电话彻底打断了他的思绪。
“聚会,手冢发起的……”
挂掉后继续工作,无奈怎么都静不下来,面对游刃有余的文字第一次有了畏惧的念头,电话里以工作为由拒绝菊丸的邀请。
冷漠,有时并不是无情,只是一种避免被伤害的工具。
结果聚会那天<翔凌>的总编约了不二商榷工作。据说为了争取特刊主角,上头希望不二能写适合女生节的温馨类小说,虽然电话里被不二回绝,总编认为还是有商量的余地。出于礼貌,不得不去。碰巧忍足有事出去,家里只剩下00。
“妈妈,让菊丸叔叔照顾我吧,你们都不在,一个人没饭吃没事做很无聊还不安全。”撒娇,撒娇,放电,放电。
“……”思考,思考,犹豫,犹豫。
“菊丸叔叔的话妈妈应该放心啊,万一有小偷进来呢!万一着火了呢!万一仙人掌都死了呢!”妈咪,如果你再犹豫下去,别怪我哟~~
居然威胁我,太大意了。“菊丸的话……好吧。”要不是担心安全问题!今天小家伙怎么这么想出去,以前不都看看电视、玩玩电脑的。
“好啦,不要再想了,迟到会被开除的。”
“但是……”
“菊丸叔叔回会来接我。”妈妈就是操太多心,偶尔也得相信我的能力呐。
“那我走了,乖,会早点回来的,”摸摸00的头,“菊丸什么时候来接?”
“9点,还有半个小时了嘛,很快的。”
“那,妈妈陪你等吧,反正不想见那个总编的,让他等一会好了。”不二的提议让00瞬间紧张。
“这样不好哟,我会学坏的。”千万不要,否则……
“也对,不礼貌。嗯,很好,00不可以找借口迟到哟。我出发,jia。”
总算……“妈妈拜拜。”晚点回来。
不二走后00迅速搬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打了个电话,坐在门口等人。
“咚,咚,咚”5分钟后门铃响了。
“叔叔,妈妈刚出门,我们走吧。”迫不及待地开门,迫不及待地背上东西,迫不及待地要出门。
“嗯。”BUT,开口的好像不是菊丸猫。
“叔叔,叔叔,待会你会打比赛吗?”
比赛?叔叔??
根本不需要猜,00等的根本不是菊丸,而是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叔叔——手冢先生。
“不会大意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