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脱不掉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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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央极先生已经承认了罪行,现在递交到上面,进行进一步调查,他一定有同伙。”负责押送的人说。
“是啊,央极先生,是死刑哦,你法院的下一站就是刑场。”艾菲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我先去睡上一个饱觉,昨天晚上守了一夜,什么时候开庭需要我的话我会去的。”艾菲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小镇上一定还有maniackiller的同党,您多加留意。”说罢,他们便把央极重重地丢到车上。
“央极先生。。。。。。”押送的警员话没说完,央极踢了他两脚。
他让警员靠过来,凑在警员耳边说:“小声点,车里有窃听器,现在只演戏就好了。”
于是警员的下文说:“您不久要奔赴法场了,感觉如何?”警员的演技很好,那种腔调模仿的令人咂舌。
车拐进了一个小巷子,可怕的是,巷子里只有一个卖冰激凌的男人吆喝着,他低着头帽子遮住了他的脸。路边停靠着一辆高赛摩托车,一个女人从巷子深处走了过来。
“FBI特工搜查,我叫鸢。”女人举出FBI的证件,声音很微弱。
那个卖冰激凌的小贩还在大声吆喝。央极走到小贩跟前:“保,已经不用吆喝了。”
女人鼓了鼓掌,“不错,保和我提到过你。”
押送的刑警对着保点了点头,对央极说了声:goodluck,押送车驶出了巷子。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死,你怎么知道小贩就是我啊,央极先生。”保摘下帽子露出几缕金色的头发。
“保先生,你拿我当白痴吗?第一个问题:从说出鞋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你的一个赌局。你告诉我的也太多了吧,这样会让艾菲产生怀疑的。第二个问题:一个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那里会有大声对着一面墙吆喝的小贩,而且头低着,带着帽子,分明想掩饰自己。法院门口我记得有一个冰激凌小贩吧,保的用意是为了使艾菲的窃听器听到这一假象吧。”央极极度尴尬的笑了笑,样子很气氛,大概是保把他看到太低了。
“哦?我只是怕你猜不出答案,结果你还是没有完全猜对。”保笑了笑。
“保,你对我的推理太拙劣,只是艾菲那个笨蛋是不会发现的,所以,可以放心的寻找证据,逮捕艾菲。”央极说。
“你路上没有露馅吗?”
“没有,我猜到了车里有窃听器。”
“但是我要告诉你,艾菲不是笨蛋,艾菲已经发现推理间的异常,并且我试探他的时候,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同样的,艾菲在车里安装窃听器,说明他也想赌上一赌,我们有微弱的机会。”保完全取掉帽子的时候,央极才发现,他的头发染成了黑色。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试探艾菲的,仅凭试探,你就敢赌上性命?”央极有些着急,语无伦次起来。
“假如那辆吉普车里做的手脚没有被处理掉,我们都葬命了,但是吉普车也是我的一个赌局,并且我在上面找到了证据。”保不紧不慢地吃着口香糖。
女人插话了:“我可是最厉害的改装大师,那种小手脚,我一下子就能看破。”
“你是说,吉普车是你放出的鱼线?”央极表现出一副火烧眉毛的姿态,没有理会女人。
“对,那天早上的试探让我有放出鱼线钓鱼的想法。”保打了个安静的手势给女人。
“你是为了钓出什么证据?仅仅是吉普车上的手脚?”央极百思不得其解。
“你想知道我在那个小零件上发现了什么吗?这个发现让我知道,男人在安装机械的时候,是最美丽的。”保摆出诱惑的姿势。
“没错,我发现了指纹,想知道是谁的吗?”
“艾菲的?”央极满是犹豫地吐出几个字,因为他知道,保是不可能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想通了虎毒不食子这句话吗?”保不慌不燥。
“我问你是谁的指纹。”
“想知道吗?”
“你说不说。”央极有些愤怒。
“你父亲的。”保慢悠悠地说出这几个字,像是一瞬间的慢镜,保的瞳孔里映出了央极惊讶的表情。
“虎毒不食子,是什么意思。”女人问了一句,可想而知,被冷落了。
“难道我父亲没死,他是maniackill的一份子?”央极嘴巴张的老大。
“不,你父亲就是艾菲,艾菲就是你父亲,准确的说,艾菲死了,并且冒充了你父亲的遗体。”保也模仿着央极的表情。
“难道,艾菲动作和我父亲相似,还有他。。。。。。。”
“对,还有他永远不肯摘下的皮手套,还有那天早上的一躲闪,和你父亲一模一样,他大概也敏锐地知道了我发现这个动作,于是他表现的很反常。”
“你父亲的尸体只是艾菲的尸体被伪装过,他之所以那么早下葬你父亲,只是为了防止我带来的法医进行二次检验,因为只有你父亲才这么了解我,你父亲的易容术真的很不错。”
“保。。。。。。也是FBI的吧。”央极还愣在一旁。
“正是。”保拿出警察证。
想必你父亲现在在镇上有一个研究所,看来我下的赌注真的大了,他现在发现异常的话应该已经准备携着药物逃跑了。
“所以我们必须马上赶到,在你父亲意识到整件事之前。”保说着,把小贩的外套脱了。
“鸢,你做好追击准备,我们三个应该够了。”
“保,我想问,艾菲为什么把药放到地上让鸽子吃?”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火烧眉毛了,更何况这并不是紧要的事情,更何况你应该喊他为父亲,或者爸爸。”保很急。
央极没有动。
“假如你怕了,你可以喊他爸爸,求他饶你一命。”保又把脸贴到了他的脸上,一把把央极拽上摩托车车。
头盔盖在他头上央极才清醒过来。
“你这样的承受能力没办法办案,现在,带好头盔。”保透的声音透过头盔,沉闷而沙哑,之后听到出人意料的细小排气管声音。
“这女人,我的第二辆爱车也给改装了。”保嘀咕着。
女人已经飞驰出视线。“坐好了,我们要追上她。”
一个烟头甩到了保的防风镜上。“这女人,复仇心还真大,不就是没理她吗。”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许许多多嘈杂喧闹的声音混杂在耳边,保摘下头盔:“防风镜烧坏了,看不清楚了。”说罢丢掉头盔,砸在一个中年男子头上。
“完蛋了,快点跑啊。”保加大挡数,直到他觉得风打在脸上都很疼,男人的叫骂声再也听不到。
“保,你假如是你的父亲,你会怎么想。”央极闷闷不乐地问。
“哦?我没有父亲。”保说。
“你马上也没有父亲了,因为这在以前的美国,能判刑几千年,现在就是死刑。”保转过头。
“你要知道,作为一个人,现实感很重要,不然你可以现在就从我的车上跳下去,保证你摔个半死不活。”保的鼻子被风吹的通红,他的衣服里灌满了风。
“并且你要知道,你的推理能力完全可以自己知道整个事件的,但是你没有,你极度的不自信和慵懒,现在你又把罪怪到我的头上,感觉好像是我告诉你真相是个错误。”保火冒三丈。
央极只感觉胸口的鞭打的伤痛一下子痛到骨子里。
“再如何,你父亲这种人都是不值得同情的。”保的声音颤抖起来。
“对不起。。。。。。。”
“现在说什么对不起,和你刚刚的对话浪费了我两分四十二秒。”保更加急躁了。
“制止犯罪我的责任,你觉得你没有必要承担这个责任你完全可以下车,或者你害怕了,你告诉我,我停车,你下去,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保平静下来说。
“我说过,我要抓住maniackiller,不论为谁报仇。”央极一下子振作起来。
“但是我告诉你,这是一条异常艰难的路,因为你父亲的能力很强,maniackiller也不止一个人,他们可能会研制出更厉害的药,他们的确在实验,我觉得是为了研制比现在更厉害的药你明白吗?”保的声音被强风灌得发抖,不断哽咽着。
“我明白,我现在和保比能力,我们联手和maniackiller决王寇。”央极坚定起来,他也脱去了头盔。
“胜为王,败为寇。”
“看来时间不多了。”保看了看戴在手腕上构造复杂的机械表。
“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