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世言痴女太疯癫 第九回 情痴情浓情陷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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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天晚上的非人待遇,第二天一早我很气愤的就走了,早到月亮似乎都还悬挂在天空,它也想跟着我一块儿离开这个地方,我走到哪它也走到哪,可是寺庙的钟声却已经响起来了,当我们坐在船上时都还可以听到钟声,一声一声的撞钟声穿过森林穿过山峰,沿着小路沿着河水,似在向来往的船只诉说这座山的故事,传颂这庙子的神奇。
没过多久就已经来到了街上,人也慢慢多了起来,我也想在这街上玩玩,就让鸳儿和鸯儿不忙着回去了。
“景文年间,关内二女俏,塞外鲁儿妙,那可是世人皆知的,二女乃前右丞柳俊之女柳非烟和左相之女也就是当今芙王之母敏贞皇贵妃,这二人的传奇在坐已然皆知,而鲁儿就是阿美部族族长之女,此女身世且是最为离奇,先是作为……”
只见一个穿着灰不拉几长衣的精瘦男子在台上那是讲得手舞足蹈开心之极,而下面的人也是那个如痴如醉啊,这三个人是谁,我又不知道,也没什么兴趣的,所以我听得心不在焉,于是就盘算着出去逛逛,本来来街上玩就是奔着体恤民情,融入大众,坚持群众路线的宗旨的,可是鸳儿居然带我来了这么一个高端的场所听评书,还不如听我来讲,我讲得还都是他们不知道的!
所以呢,我一不小心了就捡到了鸳儿的钱袋,一不小心就去上了趟茅房,一不小心就走出了茶楼。
看着忙碌的人们,听着纷杂的叫卖声,真想大喊一声:“重返自由了!”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走到热闹的街上,我唱的正酣畅,突然就看到了一个惨不忍睹的场面: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奶奶,穿着破鞋背着破包,手拿一根粗棒子,当然啦,那不是打狗棒。那是一根插着一串串糖葫芦的大棍子,她那悲苦的表情让我坚信她被儿媳妇虐待,不堪忍受,顶了几句嘴,于是就被赶出了家门。我是谁,我乃正义的化身,于是我从钱袋里拿出一粒碎银,眼神悲悯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她够不够买上一串,结果她把所有的糖葫芦都甩给了我,飞快的就跑了,看来是饿惨了,跑去吃饭了啊。
接着,街上所有的小贩都像看到了观音菩萨一般涌向了我,我顿时就觉得好人是有好报的,你看,大家都只拿了我一粒银子就都把全部的家当给了我。
可是,这人太热情了也不好是不啊,这么多东西我也不好拿不是啊!
接下来你就会在街上看到一个奇妙的景象,一个如花少女提着拿着背着还拖着无数的东西,有菜有馒头有布料,等等,飞快的奔跑在街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负重训练!而后面,就是无数的小商贩紧紧跟随!
真是的,太受欢迎也是不好的啊!突然,我眼前一亮,看到了一个深绿色儿的人,“大树啊,大树啊!”
“哦,不对,景明啊,景明。”
王府的人就是王府的,看这素质,他只看了我一眼,就提着我跑了,注意是提!不带任何感情的提。
可是你提归提,你把人民同志赠送给我的东西弄掉了就不好了啊!
事后,我将这段人民对我爱戴的事迹讲给鸳儿和鸯儿听得时候,鸳儿高兴的脸都绿了,而鸯儿那是更开心啊,脸直接就黑了。
“王爷平时都住在这里吗?”我们停在一户小院门前。
“是的”,大树不知道要我弄到哪里去,就把我带到了王爷的小“别墅”,当然像这种房子在我那个时代,还真是个清幽的别墅,但是这可是在这个时代啊!
终于明白这个鸟哥为什么这么的作了,原来是有自虐症啊。
(笔者:“提问,什么是鸟哥,还有大树。”
女猪摇摇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作男,作男,啄木鸟,鸟哥也,大树,大树,啄木鸟之最爱也,那可是他的饭碗啊!”
笔者:“嗯,这两者有关系吗?”
女猪:“你傻呀,你看哪一次他们没有在一起啊,那是密不可分的关系呀!”
笔者:“我无话可说!”)
“你是帮王爷回去拿衣物的吗?”
“是的”
“你是不是早就看到我了!”
“是的”
“那你还不来救我!”
“不想”
“啊,哈?你恨我吗?”
“不是”
“你多说两句会死啊!”
“不是”
又明白了一个真理,之所以鸟哥这么爱着大树究其原因,还有大树只会说两个字的话!
“鸟哥哥,啊呸,熙哥哥,我来看你了!”看到啄木鸟了,于是我跳着幼稚的跑了过去,又不知道该怎么喊,叫哥哥应该不会错吧,本来打算哭上一把眼泪的,但是时间太过于仓促就没有办法了。
“熙哥哥?”啄木鸟嘴里喃喃,脸上挂着的笑容瞬间凝固。
“熙哥哥?熙哥哥,你怎么了?”我用手顶顶他的胳膊。
他从思绪里回来,挂上了一贯的诡笑,“噢,兰儿是如何寻到此处的?”
“兰儿想你了,就寻着你的味道来了!”
“是吗,那看来我身上的味道还甚是好闻啊,”啄木鸟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的自然,没有半点不自然的状态,说得像真理一样。
“嗯嗯,你看兰儿还给你带了这么多的礼物来。”
我就纳闷儿了,我难道就不可以是闻着臭味来的吗?我将人民同志赠与我的礼物很大方的就从身上卸在了院子里。
“兰儿的礼物还甚是别致啊!景明叫下人来把这儿收拾收拾,”啄木鸟嫌弃的看了两眼,可是面上的笑容却没有改。
还在说着,啄木鸟自己一个人就走了,将我一个人留在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我索性就四处游荡了起来,也不管鸳儿和鸯儿会不会到处寻我。
没有瞎逛多久,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来了这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和鸟哥这么亲切的坐在一起吃饭啊!
我吃着那饭菜,才明白了这啄木鸟放着好好的王府不住,非要住着这破地方,原来这的饭菜这么的香啊!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整了几次大黄,才故意把我的菜弄的那么难吃。其实,我就爱吃点辣辣的,因为我是辣妹子啊,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从小不怕辣,辣妹子从小辣不怕……可是,当我委婉的向她们表示炒一盘辣椒炒肉来的时候,她们居然问我辣椒是什么,是胡椒吗?
可是,别人鸟哥这儿就有,辣味十足啊,居然敢骗我!
吃着这可口的饭菜,不觉多吃了几碗饭,不知怎么回事又端上了几碟小菜,正和我意啊。
“看来,王府还真是亏待了王妃啊,饭都不曾吃饱。”
“是啊,没有熙哥哥的日子我怎么能吃得下饭啊。”
现在我说这话也没有感到一丝的羞愧了,埋着脑袋继续吃着饭。
“看来,我得多陪陪我的王妃了,不然岳母大人回来了可该说我亏待了兰儿,不曾想,本王对王妃的影响还真是大,竟至于如此地步!”
嘿,不带这么不要脸的啊!
“吃完饭,王妃还是早些歇息吧,明天早些回去!”
我没说我要走啊,就这么地就赶人走啦,不就都吃了你几碗饭嘛!
作男就是作男,吃个饭都是装模作样的,且看他细嚼慢咽和我的海吃形成鲜明的对比,且看他的不苟言笑和我的筷子飞舞产生了一次火药味十足的视觉碰撞。
切,你叫我睡我就睡了吗,我是谁呀!我就是乱窜,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哼……
吃完饭后,我又开始了乱窜,本来很想去歇着的,可啄木鸟的话让我的战斗力迅速提升,我窜着窜着就隐隐的看见一个被杂草掩藏的亭子里一个人对着天举着酒杯,接着又仰头饮尽,那人似乎觉着这小小的酒杯的量太小了,竟拿着酒坛直接就往嘴里灌,酒从嘴角流到了脸上,脖子里,衣服上,地上,喝完后,那人将酒坛甩向远方,还差点就砸到了我,心有余悸的看了看那坛子破碎的尸体,还好还好,没有砸着,坛子你安息吧!
那人又拿起一坛酒,这次喝完后没有甩酒坛子了因为他的手一滑酒坛子直接就落在了他的脚边,他蹲了下去,接着又突然站起来又哭又笑又叫了起来,把我给吓了一跳,多看几次肯定会精神失常了,许是受了刺激一只乌鸦也跟着叫了起来,一人一鸦,听得人毛骨悚然。
夜晚的风儿凉凉的,今夜的人儿醉醉的,手上的杯儿晃晃的,痴情的眸儿暖暖的,看哪,作男又开始作了,怎么作男作的就这么的好看,把我的心儿惹得,乱乱的?
我走过去,看到啄木鸟身子晃了两下就倒在了石凳上
“熙哥哥——”
可是啄木鸟一动不动,没反应?
“起火啦!”
“鸟哥?作男?”
还没反应,哈哈哈哈,报应来了!
……
“大人,你要替民妇做主啊!”
“传驸马!”
“状纸呈了,驯马,只恐你来得去不得
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
尊一声驸马爷细听端的:
曾记得端午日朝贺天子,
我与你在朝房曾把话提。
说起了招赘事你神色不定,
我料你在原郡定有前妻。
到如今她母子前来寻你,
为什么不相认反把她欺?
我劝你认香莲是正理,
祸到了临头悔不及。”
“你又有何凭据。”
……
正当我玩的开心,就听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姒儿……”
“堂下何人,胆敢扰乱公堂,不对,谁打乱剧本了!”
“姒儿……”
听清了是啄木鸟的声音之后,我赶紧双手抱头做投降状,“木鸟啊,错了,熙哥哥,呜呜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姒儿……”啄木鸟没有和我说话,嘴里依旧在呓语着些什么
“切,梦话啊,四儿,谁呀?”
原来如此,鸟哥是移情别恋了,不爱季轻含了,怪说不得,而且他还爱上了王府后院那条大狗的生母的主人的侄儿的姥姥的小女儿的隔壁邻居家的幺女——四儿。可是,四儿都已经嫁人了!所以作男才这么伤心啊!借酒消愁。多亏我前些天闲着没事干,就坚持走亲民路线,没事就和几个阿婆探讨探讨生命的起源与追溯,将王府内所有的生物的起源那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当然除了一些比较忌讳的事,这才知道这个四儿的事情。
虽然说,婚姻自由,爱情自由,可是鸟哥你怎么能这般对我的季姐姐呢,小心我一纸诉状将你告到包青天那里去,不管你是谁,你都是会死的很惨的。
夜深了,玩够了,睡觉去了,可是鸟哥怎么办啊,大树也真是的,关键时候就不见了,平时就一看一个准儿!
要不,就把这个人放在这里得了,看他这么喜欢这儿。
再说,我也抬不动他啊。
这样对自己说了以后,我就安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