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当时的事情，潇湘楼直接失去的姑娘是七位。挽琴，锦书，点画还有一位，是与她们一起取艺名的玉棋。另外三位姑娘并无不妥，这个玉棋却很值得琢磨一番。
    不说挽琴与锦书他们出事的时间相差好几年，当年与锦书同时间出事的，刘婶是说五个姑娘。而顾小砚打听到的，却是六个。再细细一打听，当时有一具尸体不翼而飞，那具尸体便是玉棋。
    玉棋年龄与锦书相仿，性格有些过于安静。当时大家对她的了解就不多，更遑论二三十年后的现在。若不是她与另外三位齐名，有四小花魁的美名，顾小砚也打听不到什么。
    只是，如果只是普通的风尘女子，尸体又怎么会消失——应该说，为什么消失的恰恰是她。如果与当时席员外一家的案子有所联系，有意外的也该是锦书。
    ……连•城•书•盟……
    顾小砚寻思了半晌，也没弄清楚。摸了摸下巴：“这案子牵扯的人怎么那么多？”
    顾琰晟正沉思呢，听了顾小砚的话，不由笑了：“少爷你哪里办过案，一个小细节有时候就是重要的线索，说起来这其实算三个案子，牵扯的自然多。”
    顾小砚眯着眼睛，伸手，捏住他的腮帮子：“你办过案？哪里轮得到你说教我！”
    看到俊美的脸蛋在自己手下扭曲成一团，顾小砚才觉得心中的纷杂消去了些。
    不过……顾小砚松开手，甩了甩，这个人什么时候长成那么高了！
    顾琰晟一点也不恼，反而有些眷念顾小砚残留在他脸上的触感。
    “少爷，你的手太冰了。我们回去再继续说吧。”说着，他就伸出手想给顾小砚把皮裘的领子拉拉好。
    不过顾小砚怕他报复，瞪着眼睛一脸戒备，看到那只伸过来的手，退了一步身子还不由往后仰。
    于是，原本想整理领子的手连忙转了方向，一把抓住顾小砚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拉：“少爷，小心。”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也就边走边说自己打听到的消息。现在，两人正巧走在一座没有护栏的桥上。只是这几日或晴或雪的桥边上甚少有人走就积了不少雪水，晚上温度又低积水早就冻成冰。顾小砚刚刚那一步，可差点把自己退在那些冰上，再往后一仰极容易摔下河。
    顺着肩膀往下，顾琰晟拉住了顾小砚的手，另一只手也快速地整理了一下他的皮裘：“快些回去吧，大人他们该担心了。”
    顾小砚的手用力抽了抽，没抽出来。抬脸就想喊话，却看到月下顾琰晟微微低着头，只能看清楚眼睛温柔明亮。嗫呶了一下嘴巴，顾小砚低着头也就让他拉着手往回走。那双手干燥温暖，让他的脸都跟着发热。
    走了好长的路之后，顾小砚偷偷瞄顾琰晟，有些恍惚地想到：如果能够一辈子……
    “少爷，到了。”顾琰晟放开顾小砚的手，提醒他。
    顾小砚犹如大梦初醒，气急败坏又带着几分无措地瞪了顾琰晟一眼。慌乱地往顾府里走，走得急了，还差点被台阶绊倒。
    顾琰晟在后面看着顾小砚突然而来的变化，有些不解：这一路上也挺好的，这是怎么了？
    正觉得顾小砚刚才那模样有几分可爱，顾琰晟想起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来不及笑的眉眼透露出几分古怪，不知是担忧还是其他，叹了口气也跟着进了门。
    PS：看了一下两个月了竟然才4W！多么想日更！！但是想到明天大冷天的要早上六点要起，连一个字的存稿都弄不出来！过年了就不能让我轻松一下吗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