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鬼之战》[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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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之战》[2-4]。
◎尽管家具行的老板,很赏识我的油漆专业技术,把薪水调整回全薪,然而以那份薪水的微薄,要养家活口仍然很辛苦;我一直努力再开创新的赚钱门路、四处兼差,我还跟朋友一起去桃园刷油漆,时常站太久伤腿都肿得像“面龟”一样、红红鼓鼓的…但是我也是咬牙硬撑下去。
在腿伤的这段期间,我在睡梦中,陆续又出现“灵魂出窍”的情形—通常都是有“阴阳灵类事物”来接触时,我就会很顺畅出禅—有时是不祥之物,也就是邪灵者,祂们冰冷的气体和钟馗的温和气体是完全不同;且总是一直游说我把躯体分享给祂们借入行动,还说能帮我藉此特殊能力,在民间成为“通灵济世”、“名利双收”的大师,而且保证能大富大贵,只要我愿意就能成为“神明”的代言人。每次来接触的名号都不同,有的自称是‘地藏王菩萨、九天玄女、观音菩萨、王母娘娘、三太子、济公、妈祖、关公、土地公…’等多到数不清;每次一大群来找我,名号报一堆,七嘴八舌叫我答应合作“行善救世”—我已经知道祂们的来历,全都是钟馗所告知我的“邪灵类根者”!所以我也很讨厌祂们的纠缠,我警告祂们给我滚远一点,可是还真的是烦不胜烦,总是扰乱我的睡眠!
当时、钟馗再度出现来找我(钟馗出现时除了气体很温和外,祂的灵体光芒是金黄色,不同于邪灵类根者的灰绿色光芒),祂一直提醒我:这是阴界“邪灵类根者”的一种骗局!如果我答应祂们,我这一生在民间曾经努力工作得到的成绩果位,一切都会毁除掉。又说我今世下凡投胎当人,是有特任职务责任之处,千万不要答应那些邪灵者的诱惑,不管是如何济世行善,都是相同的结果—躯体提供邪灵利用,祸延三代子孙,与阴界倒流,绝对害人害己。
钟馗一番话的点醒,让我决心不跟这些“邪灵类根者”交流。不过、这段时期内,我也被这些邪灵者在暗处攻击,因为祂们知道我会出禅,又怕我把祂们的内幕全部翻出,让人类知情,往后祂们可能很难再逗留天下民间的“宫坛庙宇、以及家家户户所拜的神像”,利用人类的躯体、玩弄人类,所以这些“邪灵类根者”不想让我留在阳世民间生存。
所幸钟馗时常出现,带领我去游考“灵界执行者”在执行人类的过程,及游考“天地五界”、三度空间的阴间地府处,还教我如何对抗此类邪灵者的纠缠—从此我就成为阴阳两界公职的“阳灵根者”,而且只要我遇碰到这些邪灵者,自然心灵就产生一股阴阳战斗的愤慨;而钟馗也成为我每次出禅游考,在灵界的好友。
话说回来,我只要有“出禅”,之后伴随而来的头痛仍然是很吓人的困扰。无意间,我发现“喝酒”会减轻痛楚,于是只要有出禅的日子,我就酒不离手地麻醉自己…在别人眼里,却把我当成失志丧气而酗酒,说我是“酒空”、“酒鬼”,其实这其中的内幕,我是一言难尽,干脆我也不多解释。当时、我为了我所创作的画作,时常利用出禅去偷看别人的画法、技术—偷学画法、雕刻法,所以用酒来止痛的次数又更频繁了。
◎为了赚钱,恰逢冬天,我想到以前卖“香肉锅”的童年。于是去找我的一位朋友阿正,跟他商量合伙开店;他有地点、我有技术和能力,我们合作在他的菜园(承德路旁)、利用菜园的工寮,再搭起棚子就开起香肉店了。我用一个白色塑胶大水缸倒过来,里头点了灯泡,红漆写在缸上、大大的“香肉”两个字,挂在偏僻的菜园里特别醒目!小时候王伯伯教我的香肉锅,就这样在洲美的小菜园,吸引了无数闻香而来的狗肉迷;每天从下午卖到凌晨两、三点,生意非常好,短短三个月我们就各分得了(净赚的)四十二万。
后来因为香肉店的人潮,聚集了许多赌客,打烊后的香肉店却成为赌场。阿正沉迷赌桌,钱都没拿回家,他老婆气得跟他大吵,然后放一把火烧了香肉店,我们就宣告歇业了。
“卖香肉”让我在谷底翻了身。因为这三个月赚的钱,让我沉重的经济压力松了一口气。这段时期,我的雕画创作也有了成绩,我用自创的复合媒材,做出了世界独一无二的雕画,取名为“石铜雕画”;才刚做出的作品,就有人出价买走,所以我就开始专心在做雕画了。
为了往后远景的目标,也靠着能出禅自如,我时常出禅去寻找民间所有的“钟馗画像”,自己揣摩出钟馗的雕画图。其实这种“灵魂出窍”去偷学偷看别人,也是一样不能随意触碰民间人类的躯体及财物,也不能因此透露表白他人的私事—这是阴阳两界的严格界规,如果触犯者将直接打落投胎水界,当鱼虾水族的重修者。我这样出禅去偷看,也是触犯灵界法规,而被阴界的“灵魂根者”抗议与攻击;有很长一段时期,我就不敢出禅在灵界逗留。
后来,我开始卖雕画当生计。对于民间寺庙、宫坛及道法人类、有的还自称大法师…等等这种被邪灵者利用的人种很不齿;那些邪灵似乎知道我对祂们的反感,就不再日夜扰乱我了。我的腿复原得不错,依照钟馗教的踢墙法,果然我的腿跟没受伤一样敏捷,只不过有点歪而已。我一边接油漆的工作、一边做雕画。
没想到,这些邪灵者却找我的小女儿及亲人下手。小女儿时常在半夜突然发高烧(本来我以为是感冒),每天半夜送医院急诊、甚至一个晚上要跑好几次,可是每次到医生手上就退烧了、很正常没异样!如此反覆了很多天,我也受不了,只好再度去那些庙找所谓的大师问他们:“我女儿每天半夜都发烧,是不是你们庙里的鬼来搞的?”当然又是那套怪力乱神的说词,都说一定是我得罪了什么神明之类的话—尤其大桥头的妈×宫,那个乩童阿德还当场起乩,起驾后直接恐吓我:“本王爷若没办法让你顺从,就不当神!你全家大小要小心啊!神明降旨你还不服从,小心本王爷必定叫你来求饶为止…”当场我火很大,抡起拳头揍了乩童一拳、又踹了一脚!也回祂:“‘林北’不吃你们这一套!”当时有很多人在围观,看到乩童被我打晕在地上,纷纷帮他求情,后来他被送到医院,我也托人赔他两千元医药费—不过、从揍乩童那天起,小女儿就没有再发烧了。
开展创业石铜雕画的日子……
◎生活过到两个女儿念小学时,为了适合我做雕画的场所,我们又搬家到板桥租房子,当时她们是就读埔墘国小。有时我有接油漆工程,小孩下课就没人顾(小儿子一早就被妈妈带去赌场了),白天我出门工作前,就得先做好卤肉饭之类的食物,让女儿回来有东西吃。住了约三个月,邻居就抗议我的小孩太吵、没人管教,尤其有时老婆在家补眠,任由儿子顽皮丢东西砸楼下,小姊姊也管不住他闯祸惹事…最后、我又搬回社子,而后结交的一位房东友人—阿龙,至今我们仍是好哥们,关于我后半生“执行书册任务”的种种情局,他是最清楚真相的人。
我向阿龙他老爸租了一间几十坪的楼下屋,专门用来作画,从事“石铜雕画”为生。为了打开知名度,我去台北公园、芝山岩…等郊外,展示我的作品。尤其在(现在的二二八公园)公园荷池旁,看见荷叶翻飞、蛙鸣虫跳而画出的‘夏之声’,就是如此而来的灵感。在公园画画时,我带些完成的石铜雕画作品,展示让人观赏,一天又一天,渐渐形成“粉丝团”,有人都是专程来欣赏我的画作,甚至美术系的学生也成群来观摩。我所独创的“石铜雕画”,材质是结合我建材、木工、油漆化工的专业技术而发明出的,至今民间还没有现成的材质,所以绝对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艺术创作。
有一天,我正在作画,突然整个屋内像被金黄色的探照灯打光似地,充满金色光芒…我惊讶的回头看,竟然身后站了十二位、身高约七尺、浑身散发金色光芒、穿着类似古装衣着的人!哦,还加一位我认识的钟馗!祂介绍说这十二位灵高者都是〔阴府〕派来的灵界执行者(风云道者),来拜访我是要提示未来要我开始执行书册任务的事。说真的,当时我对所谓的“任务”还没有真正的体悟,觉得“写书”对于我真的比做工还难,小孩都还小,我赚钱都没时间、怎么可能有空闲去学人写书?我告诉祂们,我真的不识字、又没受教育,写书谈何容易?另请高明吧!我又再度拒绝祂们,让祂们失望而离开…
当我专职在家里作画后,老婆不但把小孩丢给我照顾、连她娘家兄弟姊妹的小孩都在她的自作主张下,“寄草”(台语)给我—每天有六个小孩会待在这屋里,除了震天的喧闹、满屋的凌乱,我还得张罗饮食给孩子吃…赌到不见人影的老婆却不关她的事!我跟她说这样吵闹的环境会影响我作画,她不以为然地指责我心眼小,当初说好要帮她娘家,现在不过是顾一下小孩有何不可?反正我整天都在家。
嘈杂的环境,真的让我无法创作雕画,一家的生计难道不必在乎吗?既然她无法体谅我的立场,我就让她自己去亲身体验—于是,我在某天早晨,趁她赌博通宵回来,在家补眠,我就带着钓具和三千元离家出走。我跑到内双溪的山里,找了一个溪流边的空地,当起都市里的“鲁宾逊”。
◎那时正是夏天,我就随地露宿在溪边的大石上。这是一个溪谷,前端有瀑布,周围都是树,只听得见大自然的声音。到了夜晚,我就着星光、躺在大地、一边抽烟当蚊香,一边钓鱼兼沉思,享受以天地为家的自在。从小就在淡水河边长大,我深知有河就能赖以为生的求生之道。为了避免蚊虫的干扰,我白天睡觉(而且我发现在溪流中的大石头上睡,一只蚊子也没有),肚子饿了就在石头堆间升火烤鱼;有时遇到不长眼的蛇,还可以加菜;到了晚上我就抓鱼、钓鱼,还用石块围了一个小水池,圈养我抓到的鱼,这样随时都有“现捞”的鲜鱼可吃;盥洗都在这条溪、连洗澡一次解决,在这里我几乎用不到上衣,只穿条短裤而已。
为了应付下雨,我砍了竹子和树木,就地取材在溪旁搭建了一个小屋。住在这离台北市区不远,走路几十分钟下山到外面的杂货店,缺的东西都买得到。就这样、我一边作画,一边享受当山林野人的自在生活;溪谷的景色非常美,我的小屋就在瀑布的附近,冰凉的水气,即使烈日当空,也有清凉透心的舒畅。
一个月光明亮的深夜,整个溪谷像白天一样清晰可见景物,我正准备就着月光在大石头上垂钓,突然看见瀑布下方、溪流边的石岸,都布满闪闪的亮光…走近一瞧!竟然是好多的溪虾!原来月光照在它们的眼睛,会发出亮光,而且都不怕人—我跑回小屋拿了蚊帐(野外生活必备良品,可以拿来捕鱼抓虾,又是防虫帐),溪虾受惊吓时都会往后跳,我就利用蚊帐一把一把地抓捞,轻轻松松地在溪边“捡”了十几斤的溪虾。第二天,拿到附近的杂货店卖;我买了手电筒,从此我每天半夜就去“捡溪虾”,杂货店也固定跟我买虾;有时假日有游客来这玩水,看到我在烤虾子,也会跑来跟我交易;赚的钱不但足可供应我在杂货店买酒、买烟、买吐司…等生活必需品,偶尔我都会回社子的家,顺便拿钱回去。
在溪边的时候,也曾看到一些灵异事物。对我来说,真的见怪不怪…有时看见几个穿日本军服的男人,轻飘飘地在岸边慢步行进;有时是飘浮的绿光;印象最深的是有个夜里,我还在溪边垂钓,眼角余光有瞄到一团绿光,左右飘忽不定、渐渐接近我…我不动声色,估量着祂快到我身边,就把手上的钓杆当武器,狠狠地打一棒在那团绿光上—刹时、绿光化成一只如小牛大的黑狗、窜入旁边的树林,还发出狗叫般的哀嚎…我想那应该是野兽的逃灵根聚集成团,在山中吸取动物的磁流久了,才形成的。
家里的妻女都知道我住在内双溪的山上,但是在问题没解决之前,我是不可能回家当免费保母。那时老婆又自作主张,让没地方住的小舅子搬来住在我租来作画的那间房屋。还带来他拜的神像坛位和有夫之妇的情人同住;我气到不想讲,就继续住在内双溪,一直到老婆自己也受不了,把亲戚的小孩和她弟弟都打发走后,我才回来社子住。
在内双溪近半年的隐居生活,我作了一幅雕画作品—‘内双溪的一角’,那就是当时我所隐居之处。
(我成年时期,接触阴府的工作者:‘风云道者’,以及各种邪灵的纠缠—自从莫名其妙‘灵魂出窍’后,我的生活被灵异事物搞得大乱,也忘了小时候坚持【不跟灵异鬼怪交流、沟通】的原则,导致我分不清正、邪,而误入邪灵危害的险境……下集—《人鬼之战—第三集》关于阴阳灵异的内幕,将有更深入、详细的正解!)
作者:张国松
为‘石铜雕画家’,民国四十年出生,台湾台北市人。传奇、丰富的人生经历,完全真人实事呈现,一点一滴、绝无讹言!
校订:郭菁菁刘桂棻谢金秢张妙珈刘小草李清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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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精采内文,请看《人鬼之战》[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