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黑历史_(:з」∠)_  第四章 花样百出【改②】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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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晃悠悠地走着,沿着天盛河顺流而下。岚鸢城的夏天是一年之中最美好的季节,不若枭襄国那般炎热,也不似韶柯国那样四季不分。因此岚鸢的夏天是也最热闹的,有着许多节日,烟花节,慕舞节……许多各界的游客慕名而来。
    这不,没多久就要到六月底的慕舞节了,各家的女子都开始准备,不但为舞会胜利者的丰厚奖励,同样为了能找到可以陪伴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当然,在岚鸢这么开放的国家,练舞的也不乏男子。自岚鸢国建立以来,没有同性之间不可通婚的说法,也没有几夫几妻的说法,从来都是崇尚自由的爱。
    每年的慕舞节都会选出两位胜者,男女各一,男子称“舞圣”,女子称“舞仙”。胜者可提出自己对奖品的要求。丰厚的奖励使岚鸢的慕舞节越办越盛大,吸引了许多异界人士。
    就连韶柯的国君——纳兰芙瑟都来了。
    看到她,怜舟羽之暗加思索,估计明天就都到齐了吧。枭襄国君岑梓和辽垣国君贺致裘,不来最好,要是来了,可要好好招待呢。
    纳兰芙瑟没有注意怜舟羽之,只是拉着妹妹纳兰芙琴进了一家又一家刚刚开门商店,买了不少的饰品。
    怜舟羽之装作没看见继续沿着河岸走,不想回去,也不想去回应早已跟了他许久的寞翎。
    太阳已经照在了斜上方,人开始多起来。
    怜舟羽之喜欢岚鸢城的繁华与热闹,但他不喜欢融入其中。他不得不找一个清净的地方,比如说玄思山。
    玄思山相比慕舞节来说可就名声小的多了,来这个地方的人大都是岚鸢的本地人,所以安静得许多。
    在玄思山顶,可以眺望整个岚鸢城。曾经,怜舟羽之就是在这里,许下了对岚鸢的海誓山盟。
    “寞翎,你可以说了。”到达山顶,怜舟羽之停下脚步道。
    “主上,没有。”寞翎的声音似乎有些失望。
    也是,祁谶抓到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找到。
    “难为你了。”怜舟羽之口气带了一丝抱歉,为自己昨天的态度抱歉。
    “主上,属下想……”
    “说吧。”
    “属下想回去几日。”
    “准。”过了一会儿,怜舟羽之又道,“你就放心地走吧。”
    “是……”寞翎看着怜舟羽之脸上的伤痕,似乎想说些什么。
    寞翎是知道这件事的,知道这些伤痕的来历,知道这件事的作俑人,可是他束手无策。
    “这种事,早就无所谓了。”怜舟羽之不自觉的抚上了脸颊,虽然嘴里说着不在意,可是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些不甘心。
    “记得早些回来,不然这么多人,我可应付不过来。”他又交待了一句。
    “是。”寞翎忽然觉得,这样,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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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宇宫
    祁谶把玉宇宫绕了个遍,就连厨房的旮旯都扫了一眼。
    一点也不像一国之主住的地方,整个宫殿没有丝毫的奢华之处,甚至拿来敷衍用的摆设都没有。这让他不禁感到疑惑,岚鸢很穷吗?
    “爷,纳兰二人已经到了。”不知何时,纹站在了祁谶身边,“岑梓与贺致裘在途中遇上,估计明日就可到达岚鸢朱雀门。”
    祁谶恢复了以往冷冷的神色,道:“纹,好歹岑、贺也是一国之主,这般直呼名讳,真是没大没小!”
    纹一惊,立刻低下头道:“属下知错。”
    “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要是出了什么乱子,我可没办法保全你。”
    “是。”
    “可以放人了。”
    “嗯?”纹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祁谶眼神凌厉地瞥了他一眼:“明日清晨,你就可以把同竹放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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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宇宫大门外
    “璃,你感觉到了吗?”刚刚走到门前的颜茗幻问随他一起来的独孤琰璃。
    “啊?什么?”独孤琰璃不知所云地问道。
    “里面有两个人的气息,但都不是羽羽,就在你犯傻的那会儿,有一个人走掉了,白痴!”颜茗幻瞪了他一眼。
    独孤琰璃认命地撇撇嘴:“那等羽之回来再说吧。”
    “说什么啊!你会不会动脑子想想?羽羽不在里面哎,但是里面有个气息十分强烈的人,而且这个人的气息与岚鸢不符。这说明什么?说明里面这个人是祁谶啊!白痴!”颜茗幻快被气炸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将军啊。
    “祁谶?开玩笑吧你?”独孤琰璃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里面?”
    “肯定是羽羽让他住进去的!他这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心肠好,念旧情……”说到这里,颜茗幻的眼神暗淡了一些。
    “按照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共处一室了?”独孤琰璃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极有可能。”看来两个人相处久了某些东西确实就被同化了,尤其是思维。
    “这样算下去,那羽之……”
    “很有可能……”
    “清白不保!”两个正在胡乱猜测的人得出了这样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结论,被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话说怜舟羽之在玄思山混混沌沌过了一上午,才想起来得负责家里那个赖着不走的巨型生物的午膳,只好戴上面具硬着头皮去市场买了不少好菜,乖乖回来做饭。
    走到里玉宇宫不远处就看到两个挨在一起的身影。走近一看,是独孤琰璃和颜茗幻,正奇怪这两人儿来做什么,就听见“清白不保”四个字,而后看见二人脸色大变。
    怜舟羽之马上就猜到,肯定是颜茗幻察觉到了祁谶的气息,再加上独孤琰璃神奇的思维,得出了他清白不保的结论。
    欲哭无泪啊,这么无厘头的事都会被说得像真的一样。
    “你们两个,哪有你们想得那么夸张啊。”两个人还在如火如荼地讨论时,怜舟羽之悠悠地摸到了两人背后。
    “啊!羽羽你回来了。你没事吧?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他要是……”回头看见怜舟羽之,颜茗幻更加激动了。
    怜舟羽之立即打断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瞎猜什么呢,什么事儿都没有。”
    “真没有?”颜茗幻不信。
    “真的。”怜舟羽之很无奈。
    “哎?羽之你拿的什么?”独孤琰璃事先注意到了他手上提的东西。
    “菜。”说到这个,怜舟羽之就来气。
    “菜?你……你难道要自己做饭?”独孤琰璃再一次被吓倒。在他印象中,怜舟羽之从来没有自己下厨的时候。
    聪明的颜茗幻马上反应过来:“什么?那个恶霸居然让你做饭?不行我要找他去!”说着摞起袖子,一副“我跟他没完”的架势。
    “恶霸?”冷得可以死人的声音传来。
    周围的空气瞬间降温,就连声音也被冻住了似的。
    “说的就是你!你……啊!美男!璃你看是美男美男美男哎!”听到祁谶的声音,正准备开骂的颜茗幻,看到祁谶的相貌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机械地取下面具,怜舟羽之一脸“我不认识他”的样子走了进去;祁谶老样子,冻死人不偿命,也跟着他走了进去;独孤琰璃则是一脸菜色地拉着发花痴的颜茗幻,恶狠狠地盯着祁谶,醋意直冒。
    祁谶回敬了一个轻蔑的眼神,两个人都盯着看,火星四射,劈里啪啦,连空气中都传出一股有些烧焦的味道。怜舟羽之实在看不下去,把独孤琰璃推推攮攮地送到了凉亭下,让他等着吃饭,顺便让他看紧看见美男就不要命的颜大公子,继而去了厨房,祁谶很自觉地跟了过去。
    “为什么不叫御膳房?”祁谶实在是觉得“厨房”这个土气的名字不适合用在这里。
    “御膳房在缀水院,那里的厨师都是岚鸢顶级的,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昨天缀水院烧了,现在重修,就麻烦您在我这个‘厨房’将就一下吧。”怜舟羽之没好气地说。
    说完便麻利地洗了手,处理起新鲜的活鲤鱼。
    祁谶十分诧异,这个岚鸢的国君总是出乎人的意料,不但会做菜,还会自己去买菜,甚至买来的鱼还要自己杀,而且手法娴熟,就像是……
    就像是这些事从来都是自己做一样,都熟能生巧了。
    “为什么?”祁谶想了想,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怜舟羽之手一顿,缓缓低下头,“什么为什么?”他装傻。
    “为什么?”祁谶再一次问道。
    “不为什么,喜欢就学了。”怜舟羽之轻松的语气让祁谶信以为真。
    眼睛是一个人身上最具有灵气的地方,它会出卖一个人。
    但祁谶没有对上他的眼睛,否则这个谎言就会被轻易拆穿。
    回答完,怜舟羽之已经把鱼清理干净了,速度很快。
    “鲤鱼跃龙门”,这是怜舟羽之今天打算做的主菜。上次独孤琰璃兴致勃勃地想要品尝,却落了空,怜舟羽之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内疚。本来还打算弄好了去叫那两人一起来缓解气氛,省得他和祁谶面对面坐着尴尬,不过那二人不请自来。
    祁谶默默地站在一旁,眸子虽然不定点地到处瞟,余光却没有离开怜舟羽之忙碌的身影。
    是在没什么好看的。
    祁谶有些无聊地收回了目光,完完全全放在了怜舟羽之身上。
    怎么又盯着我看……怜舟羽之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这样被盯着看,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不舒服吧,更何况还是……
    爱看不看……怜舟羽之最终选择了无视。
    可祁谶的脑子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唔……太瘦,再养胖点就好了……
    要是自己养说不定会更好……自己养?
    祁谶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都没和怜舟羽之打声招呼,祁谶几乎是以逃的心理走出了厨房。其实作为王者,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他祁谶做得还是不错的。
    感觉到身后的视线离开,怜舟羽之稍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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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凉亭
    “冷静了?”独孤琰璃挑着眉问方才还在花痴状,现在却一副乖样的颜茗幻。
    “嗯……”颜茗幻头埋得低低的,闷着声回答。
    若不是远远瞟见颜茗幻紧紧捂着嘴和独孤琰璃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再结合刚刚见面时的情况,祁谶肯定不会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很自觉地回避了,毕竟程咬金不是谁都能当的。
    “以后呢?”看着眼前认错样儿的颜茗幻,独孤琰璃开始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以后,以后也不会啦!”颜茗幻一副嗔怪的模样。
    独孤琰璃淡淡笑着将颜茗幻拉进怀里,其实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颜茗幻毫不挣扎地任由他将自己搂着,想到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吻,心就像小鹿一样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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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谶走来走去,还是觉得自己呆在厨房比较好,于是便回去。
    人未到,香已飘。还没等他走近,远扬四溢的鱼香味便悠悠扬扬地飘出来,十分诱人。
    真是好手艺!祁谶不禁赞叹。
    加快脚步走进厨房,凑近一看,只见鲤鱼在条盘中间,两边有两条金龙,鲤鱼头抬起,似跳龙门之势。
    专心致志的怜舟羽之没有发现祁谶已经站在了身后,只是自顾自地小尝了味道,喃喃道:“好像没有原来的好吃了……”
    “本王觉得挺好。”祁谶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怜舟羽之一个转身,额头撞在了祁谶胸前。
    “啊,抱歉!”怜舟羽之连忙道歉,抬头一看却是祁谶,便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祁谶蹙眉,不由分说地朝怜舟羽之唇上压了过去。
    怜舟羽之彻底呆了。
    【不得不河蟹╮(╯▽╰)╭】
    “你…你发什么疯啊……”怜舟羽之推开祁谶,转身靠在墙上,作为支撑。
    祁谶邪邪地笑着,居高临下地挑起怜舟羽之的下巴,薄唇微微张开,突出一个个清晰的字:“诱惑的意味。”
    怜舟羽之一下子红透了脸,偏开头不敢看祁谶。
    祁谶轻笑一声,又道:“本王,等着菜上齐。”说罢又偷了香,才转身离开。
    怜舟羽之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火辣辣的。
    不得不承认,刚才的吻,充满了熟悉的味道。
    朝思暮想的味道。
    既然这样,那么,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呢?
    好久才冷静下来。
    等待着唇上的温热渐渐消散,怜舟羽之才缓缓站起身,继续做他没做完的事,只不过速度放慢了些,眼睛也没有看着手头上的事,而是直直地朝着前方发呆。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恋旧。”就在怜舟羽之神游天外时,一道清冽的声音出现在背后。
    他顿时回过神来,转头看见说话的人随意地靠在墙上,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气息,一双半眯着的眼睛,却像鹰一样锐利。
    “风曳子?!”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惊喜。
    “好久不见。”来人扬起一个轻描淡写的笑容。
    “你怎么来了?”果然是风曳子,怜舟羽之一看到他,立即就把刚才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路过,顺便来看看你。”风曳子走过去拍了拍怜舟羽之的肩,另一只手像变法术似的变出一个长长的木盒,递到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怜舟羽之瞧了瞧,觉得盒子有些眼熟。
    “礼物,包你喜欢。”风曳子笑容大了一些。
    怜舟羽之疑惑地打开来,忽然眼睛一亮,惊呼道:“鎏寒萦月剑!”
    “送你。”
    “哎?不是吧,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不过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捡到的。”
    “不是吧,真的假的?”怜舟羽之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爱信不信。反正你不是正愁没武器嘛,就给你拿来了。”风曳子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道。
    “你怎么知道?”
    “啧,我风曳子‘探王’的名号可不是白混的,这世上可没有我得不到的消息。”风曳子有些自豪。
    “不过你这玉宇宫是不是太冷清了?连个侍卫都没有,不怕遭贼啊?嗯……贼是没来,比贼更可怕的反而来了……”虽然最后一句风曳子似乎小声地自言自语,不过怜舟羽之还是听到了。
    怜舟羽之表情顿时僵住,方才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十分别扭,眼神更加暗淡了些:“可是不赌一回,又怎么知道胜负呢?”
    “你啊……”风曳子怜惜地看了他一眼,感叹了一句,却也不知道具体该说些什么。
    “我先走了。”风曳子摆摆手,打算离开。
    “等等,你不一起吃吗?”怜舟羽之想挽留他。
    “不了,受人之托,不能耽误。”风曳子拒绝。
    看见怜舟羽之失落的表情,风曳子又道:“阿羽,你要记住,你选择的道路,即使不一定是正确的,可一定要是一条你自己不会后悔的路。”
    “那要是我后悔了呢?”怜舟羽之急急打断他。
    “那么我会陪你走,哪怕是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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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谶再一次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你现在必须作出选择,是走,还是留……”回忆着风曳子临走前说的话,怜舟羽之心不在焉地夹着菜往嘴里送,人在心不在。
    独孤琰璃开始看到“鲤鱼跃龙门”,那兴奋劲儿就上来了,本来很激动地想说点儿什么,可看到怜舟羽之有些不对劲的样子,只好忍着。
    同样的,虽然颜茗幻知道,风曳子来过,即使是很微弱的气息,也被他捕捉到。但碍于祁谶,他选择了闭嘴。
    祁谶自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不便过问,也只好自顾自地吃饭。
    结束了这顿气氛怪异的午餐,颜茗幻和独孤琰璃很自觉地退了场,于是玉宇宫又只剩下两个人了。
    默默地收拾完碗筷,怜舟羽之消沉地回了房。
    祁谶也静静地跟在后面。
    “谁来过?”终于,祁谶开口问道。
    这种人可以消沉到这样子肯定不是因为下厨时发现黑心的家伙卖给了一堆烂白菜。结合玉宇宫没人把守的状况来看,祁谶推断出,八成是有人来见过他。
    果然不出所料。只听怜舟羽之答道:“风曳子……风曳子来过。”
    “风曳子?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六界‘探王’来做什么?”祁谶暗暗吃惊。难道他和怜舟羽之有什么关系?
    “他是来送我东西的。”说着,怜舟羽之毫不避讳地将鎏寒萦月剑取了出来。
    鎏寒!居然是鎏寒!才见到藏剑的盒子,祁谶的眼神瞬间就紧锁了木盒。虽说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曾经在六界叱咤风云,多少人费尽心思不惜血债累累也要得到的宝剑,竟然会在风曳子手上!不,现在是在怜舟羽之手上。
    “很惊讶吧,确实是鎏寒。可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六界,又要乱了。”怜舟羽之摩挲着木盒,像是在说给祁谶听,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我也不知道风曳子是怎么得到的,只是现在,它在我手里。你会告诉其他人吗?”怜舟羽之忽然转向祁谶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你在害怕。”祁谶皱眉,是怕有人抢走?
    “对,我在害怕。”回答过后,怜舟羽之又问了一遍,“你会吗?”
    “不会。”祁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很好,”一洗方才的消沉,怜舟羽之换上一张笑脸,“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祁谶十分怀疑自己被耍了。这怜舟羽之是不是唱戏出身啊,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跟换脸儿似的。不过既然答应了,也只有乖乖地信守承诺了。
    祁谶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时也上扬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门外,树叶沙沙作响,盖过了屋檐下偷听的人儿发出的轻笑声。
    风吹开了半掩的房门,阳光悄悄地跑进去,温暖了整个屋子。
    门里门外,日暖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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