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这就睡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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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刘恃说他在这里找到一家独立的住宅,海风也变大了,并没有想象中那种咸咸的味道,我闻起来很像是海鲜汤的味道。刘恃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哈哈大笑,拉着我说给我回去做海鲜汤吃。
似乎是手上沾满了沙子的缘故,他的手拉着我的手的时候手上的感觉才会那么明显,沙沙的痒痒的,刺激着每一根手指末端的神经,敏感的传递给我有些走神的心。也许是手太冷了,才会对外界那么的敏感吧。
手拉着手,走了或远或近的距离,一秒钟并不是简简单单的铯原子震动某个周期的时间,距离也是如此,如爱因斯坦说时间和空间是人们认知的一种错觉。当我们手拉着手看待时间的时候,就会发现时间的或长或短原来是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房子并不大,有一个漂亮的门斗,从门口踮起脚努力看的时候还能看到远方黑黢黢的大海偶尔闪烁着耀眼的亮灰色的光。窗户倒是很大,反射着不远处建筑物的光,显得幽幽的还有些让人害怕。
进了房间刘恃让我先去洗澡,他则去做饭。之前从来没听说过这小子竟然也会做饭倒是让人不免期待。我笑着说你做出来的东西没毒吧,刘恃狂翻白眼把我推到了浴室。
没想到竟然有一个大浴缸,趁着放热水的时间我先冲了冲淋浴,毕竟从海边回来满身都是沙子。哪知水刚放好就听到刘恃在外面敲门,咚咚咚的就跟厨房着火的似的,我赶忙围上浴巾给他开门。没想到门刚打开刘恃就冲进来,没穿衣服,跑到莲蓬头下面去冲澡了。
“额,我还没洗完呢,你要干吗呀先生。”我说,谁知刘恃理直气壮的说“来洗澡啊,不然呢。”我听了之后三条黑线,“你不是要做饭的吗?这么快?”这个人,该不会煮了海鲜味的方便面吧。
“聪明的人自然有聪明人的办法,保证饿不着你就是了。”刘恃马马虎虎的冲了澡转眼已经进浴缸里了。
这人,该不会想要一起洗澡吧?想一想刘恃算是个没皮没脸的危险人物,所以,“那你先洗吧,我先出去成吧。”
“我都不怕你害怕被我吃了?”听刘恃的语气就跟我思想有多龌龊似的。“而且水电费还要自己交的,节省懂不懂。”说了半天好像又变成我怎么了似的,得,一起洗就一起洗吧,比厚脸皮谁也比不过他。
好在浴缸够大,就算是两个男人一起泡也可以舒展的开。水热热的其实很舒服,让人很放松,又刚好有淡淡的雾气,所以刘恃看我的目光就不那么让我觉得不舒服。
“好久没有这样轻松了,”刘恃说完在水里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喂,你老实点,踢到我了。”我冲刘恃喊道,结果这人还继续一边伸展着一边咿咿呀呀的说真舒服啊爽死了。
我使劲往刘恃那里一踢,结果不幸的没计算好人体工学,于是很不幸滑稽和狼狈的掉进水里了。刘恃这人当然哈哈大笑,笑到恨不得整个浴缸里的水都在跟着他抖。我索性转头冲着里面的墙不理他,当然发生这么囧的事我也是在觉得很尴尬。
等他笑够了变魔术似的变魔术似的从浴缸边上抽出来一张小桌子,又变魔术似的打开根本就是一堵墙里面镶嵌着的反正我仔细看估计也看不见的小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冰桶两个小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才知道原来那竟然是一个小冰箱。等我看清的时候不禁想这是早有预谋么,为什么会有一瓶NapoleonHennessy在浴室里?
不过我也只是因为曾经有一小段时间特别喜欢喝酒才稍微了解一点烈酒罢了,其实在我喝起来都是一样的,加点冰淡淡的虽然有些刺激不过不会让人那么难受,当然等它后劲上来之后我一般都假装撒个酒疯,其实很多事都记得,曾经看过一本书写着:喝酒导致右脑比左脑先醉。所以喝了酒以后经常喋喋不休地谈论而动作不灵。所以当你逻辑与意识的左半球醒着的时候,你的情感与消极的右半球已经失去意识了,所以我也有难得的几次喝醉酒之后抱着别人痛哭的经历。
刘恃早就倒好了酒,加了几块冰,递给我一杯,冲我微微举了下杯,一饮而尽。我也没有多说话直接喝下去了。虽然加了冰,可是还是有种冰冰的感觉一路顺着喉咙刺激着。我把酒杯伸向刘恃,他给我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后来,似乎我们都喝了不少,刘恃呜哇呜哇的说话,我也只呵呵嘿嘿哈哈的看着他傻笑,也许洗澡水凉了,不过似乎酒精并没有使我们意识到,或者,喝酒的时候的时间又是另一个概念了吧。
至于说了什么,随着慢慢散去的热气而被遗忘了。
最后,虽然我喝的晕晕的,却也能控制自己从浴缸里爬出来把自己擦干,刘恃似乎还要喝的多一点,因为他从浴缸爬出来之后就倒在我身上不起来了。
我一边含糊不清的使劲叫他,一边帮他擦干水。过了一会我意识到似乎叫不醒他了,所以干脆闭嘴只帮他把身体擦干后把他连拉带拽的弄出了浴室。
我和他都只批了条浴巾,不过似乎并没有很冷。似乎他之前说过卧室都在二楼,把他拖到楼梯边还是勉强可以的,可是,该怎么把他拽上楼,毕竟他比我高那么一点点,好吧,再多一点点。
本着一种豁出去拖死猪的态度,哼哧带喘的总算把他拖上了楼,楼梯门口就有一个门,推开之后,好吧,是卫生间。
走尽头廊有三个门,最近的一个推开之后似乎是书房,第二个门转了半天把手似乎是上锁了的,所以,只能打开唯一的门了。
开了灯之后发现屋子还挺大的,有一张很大的床在靠近窗户的地方,把刘恃仍在床上似乎已经用尽了我最后的力气。
坐在床边休息了一会,才想起来帮刘恃把被子盖上。于是又一次郁闷的想问为什么只有一床被子,而且为什么这被子会这么出乎意料的大。
大概酒劲上来了,头变得更晕晕的,看了看刘恃似乎睡的挺沉没有什么异常,于是我也关了灯,很快就进入了无梦的深眠。
其实如果我能稍微清醒那么一点点,就会发现屋子里唯一的一个相框放在床对面的桌子上,站着的时候被电脑遮住了,躺在床上看过去刚好能看的清楚,两个男孩的合照,其中的一个正在我身边睡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