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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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学艺
翌日清晨,北极绚烂的阳光照进玄冰岛上,照进岛上那个用冰雕筑的庭院里,照在躺在一个北极熊皮铺就的被褥里的陈子昂的脸上,一张洋溢着幸福的脸上。在阳光的温暖照耀下,陈子昂睡觉睡的自然醒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除了灿烂的阳光,还有阳光光辉环绕下的师傅冰雪老人的脸,慈祥的脸。
冰雪老人见徒弟醒了,伸手探探陈子昂的额头,然后又摸摸陈子昂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伯玉啊,你醒了,也不发烧了,为师觉得是传授你遁术的时候了。恩,这样,你先起床,洗漱完毕来庭院找我。”
说完,看到陈子昂张嘴露出要问的口型,立马嗖的一下消失在陈子昂的屋里。剩下陈子昂一人,和嘴里冒出来的半句话:“师傅啊,是不是……”顿在那里,石化了良久。
冰雪老人站在庭院里,感到神清气爽,心里那个舒畅啊,像心里有只小鸟在不停的欢唱。
等了许久,不见陈子昂出来,冰雪来人就有点沉不住气了,心说这孩子平时挺听话的,也挺勤快的,怎么今天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是不是昨天冻出毛病了。于是,冰雪老人冲着陈子昂的房间语重心长的喊了一句:“伯玉啊,好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忽然,一个声音平静在身旁响起:“师傅,我早就来了!一直在等你传授我遁术呢!”
冰雪老人吓了一跳,头上青筋凸起好几条。愤怒的眼神中露出受惊后的惊悸,茫然看着不知身在何处的徒弟,很大声的使用语重心长这一语气道:“伯——玉——啊,你——难——道——要——吓——死——师——傅——吗?出——来——也——不——说——一——声,还——隐——身?”
陈子昂稚气地说道:“师傅你不是说隐遁要连在一起才厉害么?我就先隐了!”
冰雪老人心中暗骂:“这倒霉孩子,这次必须好好教训一下你!”脸上却依旧露出平易近人的慈祥表情,再次语重心长的说:“伯玉啊,你这样做很聪明,但是你应该再聪明点,你看如果你不告诉师傅你出来了,师傅怎么知道你出来了呢,如果师傅不知道你出来了,师傅怎么会教你遁术呢,如果师傅不教你遁术,你怎么能学会呢,你学不会就不能回去找你爹娘。难道你喜欢在这里呆着么??”
陈子昂稚气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师傅我喜欢!”
冰雪老人感到一阵眩晕,定了定神道:“伯玉啊,闲话不说了,师傅来教你遁术!这是口诀,这遁术的第一要诀就一个字——快!”清了清喉咙,冰雪老人以极为郑重肯定的语气朗诵道:“古人云:天下武功,无所不破,为快不破!所以只要你够快,谁也不是你的对手,知道么?”
陈子昂懵懂道:“师傅,这个古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知道,是我们的祖师么?”
“伯玉啊,古人呢是古时候的人,就是以前的人,他们知道很多东西,是我们不知道,他们留下来的书籍都称为秘籍或者经典,是告诉我们怎么获得和他们一样的能力的书籍。”冰雪老人语重心长的解释道,摊上这么个爱问的徒弟,真是很抓狂啊!
“那他们去了哪里啊,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我们呢?”陈子昂依旧穷追烂问。
冰雪老人狠狠道:“等你把这口诀记熟了再来问我吧!”说完,念出一串长长的拗口的口诀,让陈子昂记在羊皮上,自顾自回到屋中生闷气了。
不久,冰雪老人感到微微口渴,于是化雪为水,聚炉为灶,取出几片茶叶,烹了一壶清茶,然后浅浅的斟了一杯,举在鼻子前嗅了嗅,衣服陶醉的模样,然后举杯轻尝,再次陶醉于中的模样,在然后猛的举杯打算一饮而尽,刚刚喝到嘴里,就听一个声音道:“师傅,古人到底去了哪里啊?”
“咳咳咳咳……”冰雪老人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被茶水呛到了喉咙,咳嗽不止。
陈子昂见状,赶忙上前为师傅轻抚后背,好半天,冰雪老人才恢复过来,脸已经咳得通红。
冰雪老人看着显出身形一脸惶恐的徒弟陈子昂,心中愤恨与无奈齐飞,伤心共杯具一色。无奈下,冰雪老人忽然灵机一动道:“伯玉啊,你又来问师傅,肯定是口诀已经记熟了,现在只要你追上师傅,师傅就告诉你答案,而且你每追上师傅一次,师傅就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啊?”说完诡异的一笑。
陈子昂年轻稚气的脸上写满期待,小鸡啄米的点着头,认真的答道:“好的师傅!”
可陈子昂的话音刚刚落下,就见师傅冰雪老人嗖的一声,凭空消失了。
陈子昂先是一愣,紧接着兴奋的涨红了双脸的脸颊,两个小拳头攥在一起,奋力的喊道:“太快了,我就要学这个,师傅,我来了!我要学!”
说喊罢,再次凭空消失。
远处的冰雪老人听到陈子昂的声音,心里不由得紧了紧,长久在冰天雪地生活而从来不惧寒冷的身体似乎也感到有些冷意。再次整整雪白的衣衫,冰雪老人脚尖点地,嗖的一声,闪电般射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大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