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开始和结局都是如此突兀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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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记:我们以为爱了,其实没有。我们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其实爱已经悄悄绽放过,却又悄悄凋零。
    昨天去小看小Z。看见已经修好的地铁开始试运行,下个月就正式通车了。
    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记忆也跟着开始倒带。
    2005,新生第一年,阳光很灿烂的早上,第一次正式坐在高中的教室里。
    我正望着窗外发着呆,教室里面Sagittarius正和班主任一起组织大家进行自我介绍。“我是Leo,喜欢篮球。”声音很好听,我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看见Leo。那时候刚看过《这个杀手不太冷》(他也真的很像Leon,对陌生人无比冷漠),于是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就叫Leon。
    高中女生寝室会八卦的一个问题就是,觉得班上谁比较帅什么的。然后Leo就光荣上榜了。有时候你会不会这样觉得,一个人的优秀与外貌无关,但是长相优秀确实可以为你争取更多的优势。那时候寝室也超级好玩,如果周末几个人都没有回家,我们就会出去超市买很多东西,还有会去照大头贴什么的。前几天换钱包,又看到那时候的照片了。
    照片上的人都笑了7年了,而我们是不是在时光的隧道中,老去了七年呢?
    和Sagittarius熟悉是在第一个寒假,我们在晚自习复习功课,他就坐在我后面,然后我转过头来,让他帮我复习功课,结果那天我们并没有复习进去什么,倒是我给他取了一个外号,这个外号,一喊就是7年了。那天晚上星星很明亮,月光的皎洁一下就黯淡下去了,他就像是那晚的星空,总给人一种明亮的感觉,也给人很多追逐的宿命。
    高中生活有条不紊的进行,那时候身体超级健康,每天中午和Jia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食堂抢饭吃锻炼出来的啊!
    那时候都不怎么吃晚饭,比较喜欢晚上买一袋“3+2”和一盒旺仔牛奶就去天台眺望篮球场。那时候觉得自己的视力超级好,明明那么遥远的,却可以一眼看见穿白色,黑色,有时还是一件粉色T恤的Leo,一直觉得男生穿粉色会无比怪异,可是看到Leo穿过之后,更加觉得再无他人能穿出如此风格。
    三年的时光都是怎样流逝的呢?不知不觉的是最好的形容词。
    高中很开心的事情是有一群超级可爱的室友,大家都好好玩,都很厉害。大家有好多好多共同话题。共同期望着大学,共同期待着成长,共同憧憬着那些遥不可及。
    和Leo成为同桌是一个超级巧合的事情,有些巧合总被我们胡编乱造的想象出无数美好,自以为是的认为的把它归属于缘分。和Leo成为同桌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当时J,Leo还有我,三人是同桌,我们一起吃零食的日子,我一直记得。在高中上课吃零食那种感觉超赞(可怜的我还因为糖吃太多,牙痛到不能去上课~~~~(>_<)~~~~一周之前,因为牙齿问题又去了一趟医院。阿丁说:生活太苦,就吃点糖,然后我把自己吃出了好几颗蛀牙!!)。那时候已经是高中时光的后半期了吧!和Leo才算熟悉起来,知道他除了篮球和游戏之外还有喜欢的数学,还有很有天赋的英语。可惜那时年少,所有时光都花在了游戏上面。对于后来听Leo说起高中,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不如以前愉快。这就是是他对高中的概括。
    高中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后来我总是像她们这样描述,因为我在最好的时光里遇见最美好的,最温暖的朋友。高中后半期,已经和Sagittarius成为好朋友了,我们常常一起中午提前好几分钟出发,然后一起去教室,也会一起吃晚饭。喜欢听Sagittarius唱歌,喜欢听他弹钢琴,我总是听得一阵感动。喜欢看他写的东西,看他画的画。在他面前我引以为豪的写作或者画画都变得一钱不值。始终记得高中最后时段时光的小约定,还有那时候偷偷传递的小纸条。我记得当时都存了下来,现在已经找不到了。纸片在岁月中铺上成旧的色彩,泛黄卷角,最后不知去向,一如我们不知不觉老去的青春年华。
    高中回忆很长,遇到超级多好人,比如312的全体时候,比如对面311的朋友,还有很多L打头的朋友,那天翻电话簿,我才知道原来那么多朋友是L开头的,还有Q,X,H,Wandsoon。还有我最爱的Jia。一直知道我高中时候最喜欢说的话是,遇到你们是我今生最大的宝物。
    2008年下了一场空前的大雪,大雪下的校园洁白晶莹。像极了我们的青春,简洁明亮。
    高中是在一场空前的大地震后结束的。“2008。5。12”,不只是2008级我们我们应该记住的事情,不只是四川人民应该记住的事情,也是所有中国人应该记住的一天。
    从2008年盛况空前的北京奥运会,中国代表团取得不错的成绩。到今年2012伦敦奥运会,08年创造辉煌的的运动员逐个告别奥运赛场,让我们不知不觉感叹时光的残忍。
    5.12埋葬的不只是成千上万的遇难同胞还有我们的梦想。我始终记得那个假期,每个黄昏我会踩着树叶在外面溜达,一边散步一边和Sagittarius聊天。一边憧憬着那些小美好,一边写些小短片,一直是Sagittarius帮我打理。后来怎么呢?后来成绩出来了,一败涂地,打碎了我们所有的期待。我一直记得Sagittarius父亲的那个电话,让我写了好绝望的一个日记,而Sagittarius的手机被没收了。
    后来,Sagittarius复读去了,我和Z还有F也一起回去“服毒=复读”了。只是当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我和Z还有F选择逃离,没有坚持下去,而意志力坚强的你选择继续学习下去。
    大学就这样开始了。来到大学,来到440。遇到一群大学最重要的朋友,总觉得一切幸运又来到了。那时候上网偶尔看到Leo,聊聊天,也会觉得很开心。那时候会和Sagittarius写邮件,然后某一天,我们再次联系上了,我们会发一些小短信,而我看到这些短信就会微笑。我常常站在屋顶看着天。我们看到这片天空远远地相连,就像我们始终在一起。记得08那年圣诞,你拜托同学寄过来的信,我看一遍哭一遍。后来,每每我遇到困难,我就想给你写信,有些寄出去,大多都被放在装进信封,却没有邮出去。
    在后来怎么样呢?春节很快到了,伴随而至的还有我的生日,你写了很漂亮的生日祝福。然后你悄悄地买了手机卡,我们就这样又开始联系起来,而那时你认识了“大米饭”,你的朋友也成为了我的朋友,我在倒数100天给你的每一条短信,在高考结束后,被“大米饭”敲到了日记中,我看到那些话的时候,无比感动,你那时一定也是的吧!
    记得最后一次见到Sagittarius是在09年,我们一起去书店,一起走从前走过的那些路,看到以前的风景,去看了复读的几个朋友。记得那一天C哭了,L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后来我们措手不及的失落。
    最后一次见面的那一年,Sagittarius去了远方的有海的城市读书,我天真的以为我们会更多的联系,结果却是被琐事缠身。很多问题油然而生,高中毕业开始绣的十字绣因为一个疏忽全部毁掉,十字绣,连同所有的勇气就这样被我锁进衣柜里面。
    大学时候更多把时间花在学习上面除此之外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拿到奖学金时候是想给Sagittarius准备怎样的惊喜才好。那时候学织围巾什么的,Sagittarius过生日时候就想到给他。然后,Sagittarius收到时候,没有我想象中的喜欢,于是,心情更冷了。
    我是一个心情不好就喜欢到处走的人,于是有一天突然跑回去,找Jia,Jia和Leo一个学校,然后我们一起乘公交回家,我记得我和jia从前门上车,而Leo从后门上来的,我们中间隔了好多人。好多人!
    Leo说过来学校看我,在我搬了校区之后,也果真来了,刚刚搬校区的,菜鸟的我带着他在学校绕了好久,然后才找到出口。
    我记得Sagittarius的生日,甚至我的室友也都知道,我会在每一个生日认真的挑选礼物。我会担心远远的他是否一切顺利。也会通过他的朋友打听他的状况,有意思的事情:有一次他和一个女生走很近,我就写了我们的故事给他。后来,再次打听,他们果断没有联系了。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很强势。
    我始终记得那一年自己给自己打赌说,若是得到甲等奖学金,就去Sagittarius的城市,没有人知道,我甚至连路线都已经查好了。天不遂人愿,计划赶不上变化,那一年我没得到甲等,只相差了零点几分,虽然那零点几分是由于社会实践综合分造成了。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当你自以为一切都转好的时候,给你一个无比沉重的失落。
    我记得Sagittarius最近一次回来的假期,正好是情人节。那天,Sagittarius去找“大米饭”,然后来找我,当时我正和室友聊着什么事情,当我看到他的电话,他的短信的时候,他已经离开,走了好远。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哭了整整一晚。
    后来,Sagittarius开始翻唱一些歌曲,有伤感,有回忆,也有一些欢乐。总让我想起毕业时候,他说要送我他录的歌曲。
    关于Leo的生日,我也会画很美好的图片,会逛整个超市只为找一把合适的牙刷,会跑各个花店,只为选择最可爱的植物。会挑选自己认为独特的礼物送他。
    可能是性格原因,我喜欢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无论什么也希望是独一无二的。
    后来有一天Leo被我感动,我们曾经有在一起一段时间,虽然时间很短。
    Leo已经工作,而我还在学校。Leo来看我的时候,说很怀念的大学时光,我说你可以来陪我上课的啊!肯定很多小蜜蜂还有小蝴蝶些会很开心的。看吧,在我眼中的Leo始终帅气无比。记得我们一起回来龙泉,那时候地铁还没有竣工,我打趣的说着:要是修好以后,我们可以一起乘坐就好了。
    现在看着试运行的地铁,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喜欢Leo换工作,面试之后第一个电话是打给自己的;喜欢在上完晚课或者自习之后打电话给Leo;喜欢他放下手中的游戏来接电话;喜欢早上叫他起床时候,他慵懒的声音。喜欢在讨论未来时候说:你想留在家里,不会是为了让我想让我向你妈妈学习弄菜吧!记得他当时大汗的表情。其实那时候我已经会做好些菜了,什么三菜一汤,对我而言,小儿科吧!
    喜欢拿了奖学金就买礼物,奖励自己还有Leo,喜欢在过节时候准备些小礼物给Leo,也是给自己。为了一个小礼物去爬一座山,为了一份礼物走几条街。我会一有假期就往家跑,其实只想看看Leo。我把大多数时间花在路上,只是为了见一面Leo。几分钟,一眼,也觉得很开心。
    和Leo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很多时候想打电话给Leo,又担心他在工作不方便接电话。很关心Leo的健康,买各种薄荷糖,不甚其烦的叮嘱他不要抽烟。
    时间空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让原本不在一个轨道上的两个行星变得更加遥远。
    那些天,我就像一个小苦逼的赶着一篇证券的实验报告,忙碌了一天,连午饭都顾不上。Leo打电话,打了好几个,我没有注意到。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Leo是劈头盖脸的质问。怎么不接电话。我赶报告也身心疲惫,什么都不想说。Leo工作加班,我赶作业熬夜。我们都不是无缘无故,只是都累了。第一次的争吵不欢而散,那一天,我发了晚安,Leo没有回复。
    第二天,在教室自习,我和Leo的姐姐聊天,说了一些情况,也天真的以为,我们会回到原点。后来通电话,Leo说:你不懂得关心人,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让我看不清楚你。而我的回答是:我又没有想要你看清我。我的意思的我都不了解自己,你又怎么会了解我呢?
    我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面的人,怎么能能看清自己。就像下一盘棋。旁观者清,这句话是对的。
    公交伴着地铁沿线走了好久,在终点之前我见到小Z。幸福的她,已经快当一个妈妈了。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我们一起坐在快餐店聊着天,一起回忆从前。小Z说:据说Leo快要成家了。你知道吗?
    我也问自己,其实是知道的吧!很久没有联系了,Leo的动态会在好友里面偶尔更新。只是那些更新里面没有自己,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我反问小Z你觉得Leo怎样。小Z说:你们外表挺配的。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我说:你总责怪我的小说幼稚,反反复复的曲调,反反复复重复的故事。反反复复,千篇一律的人物性格。我的故事里面的人都有着Sagittarius和Leo的影子,我不是喜欢哪种类型,只是喜欢他们而已。
    小Z说:真不明白你当初为Sagittarius的要死要活。他有那么好吗?W也问过这样的问题。
    你们知道吗?
    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最纯粹的,最美好的,最伤人,也许是时过近迁。就连当事人也很难理解那时候的不顾一切。Sagittarius和我太像了,我们的沉默,我们内心的想法,我们不说很多话,却可以做很多事情。Sagittarius在我心中就像一颗启明星,永远明亮,无论黑夜白昼。尽管后面听到一些的关于他的不好的事情,我也相信他一如从前,简单美好。很多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往哪走,我都相信他是对的。而我要做的就是赶上他的脚步了,这就是我的方向。
    那么Leo呢?
    Leo就想我的理想,在我心中一直是特殊的存在,为了Leo,可以放弃一直努力的方向,因为他,我相信另一种生活方式也是幸福。我们两个就像一个硬币的两面,表面都是圆,里面的花纹数字都不一样。我试着学习他喜欢的东西,他试着适应我的步伐。到头来发现一切只是徒劳。
    小Z说:你还记得当初我问你,你想要什么吗?
    我说记得啊!你还说当时Sagittarius让你问的,你偷偷的告诉我了,当时我说的什么,我现在都忘了,只是我一直记得Sagittarius说:无论小W,想要什么,我都有能力给他。这句话是我迄今为止最感动的话,没有之一。
    我问小Z:你现在幸福吗?生活那么琐碎。
    幸福是什么?当我走在路上,想到他和我同样存在着广阔的空间世界上,我就感到幸福。当我工作时候,想到我和他在为我们家庭努力时候,我就感到幸福。虽然生活家庭琐事杂乱无章,但是,你做的,另一个人的期待,我做的另一个人的欣赏,那么一起做呢,这个过程都是期待和欣赏。幸福就是你和一个人一起走一段路,不管幸不幸福,都会因为彼此的存在而把终点当做幸福。
    在我眼中。
    幸福是什么?谁也没有办法给出准确的定义。但是,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对幸福的形容。大概就是,生气你对别人的喜欢,又不愿看到你的孤单。大概就是懂你的梦想,而逐渐把它们也当做自己的梦想。大概就是等待着你的微笑,也等着你的眼泪。大概就是能拿你的名字作答的所有事情。
    小Z问:你现在怎么办?
    有些事情就想就像围墙走进去容易,走出来比谁想象的都困难。喜不喜欢不是人生的全部,甚至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他却是你无法控制,无法选择的一部分。这就是青春的价值,不在于得到什么,即使不值得,也可以勇敢和不后悔。
    你知道吗?一百毫升的水可以装满一个玻璃杯,但放到大海里面,就什么都不是了。懂得了爱,便懂得爱并不是所有,它不是爱的初衷,也不是爱的目的。
    在回来的车上我一直在想,我一直想着小Z的话,我现在怎么办?
    人不能弥补错过,只能珍惜拥有,这是很久以前X告诉我的。
    现在的我要学会好好对待自己,不要把遗憾留到明天。想要到很远的地方,就必须走很远的路,这条路不会永远都云淡风轻,也不会永远繁花似锦,正因为有很多风雨中的坎坷,才更应该珍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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