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老夫聊发少年狂,青春作伴好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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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老夫聊发少年狂,青春作伴好还乡
上回咱们说到,龙淮给匈奴的军队训练广播体操训练了一年多,匈牙利人才全部学会,蓝蓝路和难少府造大炮,造了一年多,才差不多造好,这个时候,我们要说一件特别沉痛的事情,文帝二年,大汉二十九年年底的时候,丞相陈平驾鹤而去,周勃重新回到朝中,一个人总揽宰相大权。
正在贾谊气愤得不得了的时候,更糟糕的事情发生,自己的师傅吴公去世,加以正想着能不能替补自己的师傅,一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所以,贾谊的事情咱们一会儿再说,先看看良翊的事情。
正是冬天,良翊坐在池塘边看着手中已经恢复完好的笛子,瞪大了眼睛。
“你还要等吗?”张不疑靠在一边的枯树上,“莫非,贤弟是想爽约?”良翊摇摇头,“天寒地冻,不愿上路罢了。”张不疑的嘴角向下沉了沉,“你要让我告诉你,为何非要回留县吗?”良翊浅笑一声,“哥哥不愿告诉我便作罢,还麻烦哥哥,为我束发吧。”张不疑愣了愣,“好吧……”
张不疑走到良翊身边,接过良翊手中的发带,“你明明都清楚。”说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捋好良翊的长发,盘在头顶,把细碎的头发全都捋起来。良翊皱了皱眉,“嘶……哥哥……”张不疑把良翊的发髻用发带绑起来,“抱歉。”良翊起身,“反正,哥哥平时的头发,皆是嫂嫂做的,抱歉有何用?”
张不疑的眼角抽了几下,“你在说我没用吗?”良翊摇摇头,“没用的,应该是我,哥哥莫要抱大希望,张辟疆此人,虽学习黄老之术,相信道家无为之理,不愿拿些规矩来束缚自己,但,辟疆自己还是知道是非准则的,若是哥哥执意如此,辟疆不会阻拦,但也绝不参与。”
“……”张不疑瞥了良翊一眼,“我也并非有所希冀,毕竟关乎家父之事……其中利弊,辟疆清楚。”良翊微微一笑,“人死不能复生,哥哥顾虑得未免过多了。”张不疑的剑眉一凛,“好吧,你的事情,我不管。”良翊点点头,“那便大好。”说着良翊站起来,“既要与你同去了,这一身儒服便不穿了,你的锦衣我还收着,总不能让我这个弟弟失了哥哥的面子不是?”
“……”张不疑皱皱眉,“快些吧。”良翊摆摆手,“知道了。”说着走进屋子。
一会儿,良翊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身黑色的直裾深衣,束起头发的脸依旧不减秀美,但是多了几分棱角,良翊微笑着走到张不疑身边,“你不与嫂嫂告别吗?”张不疑摇摇头,“不了,他研究救国救民大法,忙得不可开交,现在正与清祀先生共同进步呢。”良翊抿嘴笑着,“那便起程吧。”
张不疑仰望天空,“走吧。”
上了马车,马车就飞奔起来,经过龙淮的空府,经过难诩的大门,停了下来。对,马车停在了难诩的府上。
张不疑掀开帘子就看见了坐在门槛上的蓝蓝路,张不疑皱起眉,“夫人……你在作甚?”蓝蓝路从宽袖里掏出一个纸飞机,“这个是我造的纸,里面写了点东西,你可能看不懂,看不懂就算了,你想我的时候可以看看这个纸飞机。”说完,蓝蓝路就把那个用自己造的纸折成的米格二九战斗机扔到了张不疑的车窗里。
“快点滚蛋吧。”蓝蓝路摆摆手,赶着张不疑走。张不疑缩回脑袋,“夫人保重。”帘子一放,毅然决然地走了。蓝蓝路把另外一个普通纸飞机从袖子里拿出来,顺风扔了出去,纸飞机飞出了蓝蓝路的视线。
“为何不去送送?”难少府手里拿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蓝蓝路摇摇头,本就松散的头发,又落下了一些,清秀的脸上写着漠然,“算了,我们之间本就是强拼乱凑,感情捉襟见肘,我何必自作多情?”
“啊啊~,为何我在张夫人口中听到了不得了的话。”难少府从宽袖中取出龙淮送给他的手机,走到蓝蓝路身边,“你看看,此物乃是龙大人送给老朽的宝贝,但是把玩一日便再无动静,玄色的这一块也只能做镜子了。”蓝蓝路看到难少府手中的东西,脸黑了,“哦……难少府……这个,只是没电了。”
“没电了?那是啥?”
“没事,咱们继续讨论讨论那个烟花的问题……”
这边,张不疑带着良翊走了,蓝蓝路和难诩在一起搞科研,刘恒还在头疼国家大事。这回,咱们回过头来说贾谊的事情,正值阳春三月,贾谊一个人在宅子里弹琴,弹得正是《阳春》,这时候,忽然着周亚夫就上门来了。
“真是好雅兴啊,贾大人?”周亚夫一脸阳光的笑容,走到贾谊面前,礼也不行,一双大眼睛盯得贾谊背后发凉。贾谊双手成掌,慢慢压住还在鸣响的七根弦,“周郡守不守在郡上,来寒舍有何贵干?”周亚夫微笑着,“父亲回朝,自然是要在下回来照顾的,在下听闻贾大人的师傅吴公吴廷尉驾鹤,颇感悲伤,来此悼念。”
“那真是不遂周郡守的意思了。”贾谊冷冷的看着周亚夫,“师傅的遗骸安置在洛阳老家,周大人还是去河南悼念吧。”周亚夫的大眼睛里闪过寒光,“哦?那还真是谢谢贾大人提醒了,我也要提醒贾大人一句,莫要希望师傅驾鹤,就可荣登九卿宝座。亚夫好心相劝,贾大人已经得罪了列侯,贾大人的日子,怕是不好熬!还是有所保留,能留在朝中最好,莫要走了外头,永无翻身之日。”
贾谊猛然抬起头,一双冒着寒气的双眼,对上周亚夫吐着火舌的双眼。贾谊的面瘫冰山脸一点不变,“多谢周郡守提醒了,怕是郡守大人在河内郡感受颇深吧?贾谊便借您吉言了!”一句话说得周亚夫当即脸色铁青,一双眼睛里面的火焰就要把贾谊烧成碎片,奈何贾谊是一块冰山。
“送客!”贾谊潇洒地一挥手,低头继续弹琴。
“告辞!”周亚夫白牙一咬,扭头就走。
这两人吵得欢乐,朝堂上也很欢乐。刘恒坐在最高领导人的位置上,帽子上的珠帘遮住他的双眼,那一双眼睛带着痛苦,痛苦的原因有以下:第一,屁股上的伤口,真心很疼。第二,匈奴的事情,真心没办法。第三,现在的大臣们为了贾谊和九卿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但是也有一点欣慰的事情,那就是龙淮建议的“打坝淤地”,在山西试验成功,获得大丰收。
虽然内忧外患,但是国民安居乐业,这正是一个国家存在的理由。刘恒看着底下那些眉来眼去,心怀鬼胎的大臣们,气不打一出来,看了看一边的难少府还是和平常一样温和地笑着,那张俊秀的脸怎么看都好看。
“难少府啊,你来说说,这匈奴之事,如何是好?”刘恒撑住下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珠帘下的眼睛无人看清。难少府笑着行礼,“微臣只懂工匠制作之事,这战略运筹之术,还是绛侯与颍阴侯比较在行。”说到这儿,刘恒就要失望的以为难诩也要打太极拳,未成想,就在周勃和灌婴高兴地时候,难少府继续发话了。
“微臣与留侯夫人研制的炮弹,定能在汉匈大战之中派上用场。”难少府微笑着,“陛下心忧社稷,担忧动了大工,又要惊扰百姓,此事陛下并未过问,微臣自作主张,将此事下放到长安与咸阳的百姓身上,听到是要抗击匈奴,百姓都十分热情,此事就完成了,炮火的威力或许陛下还未得见,但微臣亲眼所见,匈奴便是千军万马,有张子房,韩信在营中指点带军,也绝不可能战胜。”
“哦?难少府所言炮火真有如此威力?”周勃有点不服气,周勃不知道啊,周勃是浴血奋战驰骋沙场的战士,不通文墨,只会打仗,才不管这乱七八糟的歪门邪道,人家只管带刀杀头,炮火什么的都是浮云。周勃觉得这个难诩不过是个文文弱弱只会造些锅碗瓢碰小装饰的文人,哪儿知道打仗的事情。
可是周勃没想到,这难诩可是从秦朝活到现在的老妖精,不仅仅在轻工业上有所建树,更是一个文武双全的政治痞子。难少府听到周勃的话,微微一笑,“微臣不敢自夸,周丞相身经百战,自然是经验丰富,但还请周丞相相信下官,毕竟周丞相身上的盔甲,发冠,乃至金戈铜剑皆是出自下官之手。”
周勃怔了怔,无话可说。
“好。”刘恒摆摆手,“如今也只能等待匈奴动作,灌太尉,还望您专注各地的军队驻扎管理。”灌婴瞥了周勃一眼,又看了看微笑着的难诩,向皇帝行礼,“诺。”刘恒摸了摸下巴,“对了,前几日贾大人的建议朕觉得很好,列侯在这长安城中确是大有不便,应当回封地去。”其实贾谊的这个建议提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咱们也说了,前段时间周勃确实回老家去了,陈平一个人当着宰相,但是陈平去世,这个宰相一时间没人来当,赶紧把周勃叫回来,叫回来刘恒还是后悔,这死老头子没文化还这么牛逼,让人很着气。必须找茬把他弄走。
刘恒旧事重提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前几天这个留侯二世已经自觉地回老家了,无形中给贾谊和刘恒都给了一个台阶子。刘恒特别高兴,今天就提出来了,“周丞相年事已高,应当回封地去了,便由周丞相做表率,先行回归封地吧。”这个时候露出笑容的有三个人,第一个人必须是刘恒,笑容里带着控制力,大家只能看见皇帝的嘴,看见他的笑,就明白了这事你不干也得干。
第二个人必须是贾谊,贾谊笑得不明显,基本没有破坏那张冰山面瘫脸,只是眼睛中带了些胜利的笑意,心想着留侯真是好人。第三个人必须是难诩,难少府的算盘打得清楚,他一直都是大势力的指南针,现在周勃的情况他就很清楚,刘恒很讨厌周勃是真的,所以,只要周勃不去招惹难少府,他绝对不会出事,偏偏这周勃就撞在了难诩的枪口上,难少府毫不留情地开了枪。
于是,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因为有了难少府那个吹到天上的火炮工具,刘恒安了点心,不怕匈奴打到家门口。现在还借机把周勃赶走了,心里更是少了一块堵着的石头,宽慰了许多。
现在,咱们来看看,贾谊还有机会入住九卿行列吗?
“临走,老臣有一言相劝。”周勃郑重地向皇帝行了礼,“贾大人年少轻狂,不知礼数,十分狂妄,吴廷尉身为其尊师,驾鹤不久,贾大人不去守孝,居然还身在朝堂,如此不知轻重缓急之人,微臣看来,德行大有问题!贾大人升迁之事,还请陛下三思!莫要因为此人而霍乱了朝政!”周丞相的话音刚落,底下几个大臣也跟着附和,列举几个有名气的,第一个是灌婴,第二个是张相如,第三个是冯敬。这几个都是跟着汉高祖混过的武将。
难少府依旧是笑着,慢条斯理地看了看贾谊,这个可怜的小子,就这么着牺牲了。这场政治辩论,难少府才是最大的赢家。这个从秦朝混到汉朝的政治老油条,就这么着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凭着那强大的太极拳和和稀泥,隔山打牛的本事,获得了冠军。
贾谊终于露出了一个表情,他瞪大了眼睛,似乎马上就要崩溃。难少府看到其他人的反应,都是视而不见,包括政见相同的晁错,性格相同的袁盎都是一眼不发。权衡利弊,谁也不该帮着贾谊。咱们举个例子吧,就像您请客吃饭一样,您的孩子考了一个很一般的二本学校,您请了三桌人,第一桌是您的朋友,第二桌是您爱人的朋友,第三桌是你们双方的家人。咱们算算这帐。
您的朋友要上礼,一人必须六百元以上,六百元都嫌少,有些来八百,八和六都吉利。您爱人的朋友也一样,人人都算六百。您家的亲戚朋友,一家儿至少两千,就算上您和您的爱人亲戚朋友一共有四家,算上您的父母,您爱人的父母,咱们少说赚两万四千元人民币。咱们再算一笔,假如您请了二十桌,亲戚朋友同学同事,老师路人,都请了,一人上了二百元,您赚了大约得四万元人民币,但是你被人骂的狗血喷头,说,“哎呀,考了个什么学校啊,还请这么多人,我不认识他都要给他钱。不要脸。”
您值得吗?现在,假如有人帮了贾谊,就是第二种情况,所以谁也不愿意。
那么,贾谊后果如何?下章为您带来新角色张释之,慎夫人。张释之的出现又会带来怎样的笑料?历史上铁面无私执法为公的张廷尉是什么样的人?一心想攀上廷尉之位的贾谊和张释之又会有怎样的展开?别走开,咱们下回分解。
清霜:小说果然还是要写的开心啊。
张不疑:对啊,所以你不能这么残忍让我们妻离子散啊。
蓝蓝路:你也好意思说啊?张不疑。
难诩:我明明是好人,为什么被你写的像个混帐啊?我要给自己洗白……请大家支持清霜的严肃之作《[哔——]上等你》。
张释之:这是怎样糟糕的作品啊?居然消音了……是怎样的敏感词啊?
贾谊:我是这样听说的,那个词说出来的话,会被认为是带了迷信的东西,不允许出现的,会被河蟹掉。我记得有个小说叫《鬼(诡)味少女》的,原名就是因为这个而不允许出版。
周亚夫:好吧……原来老妖精还是另外的主角啊……
莫非:对,而且我听说在那个里面,难诩是个弱受,弱受。
莫攻:为什么我听说是个诱受?见一个勾引一个?
良翊:话说回来,像难诩那种完全没有卖点的角色谁会去看他的故事啊?我就没有兴趣,真的,如果是写我的,一定很有意思。
龙淮:你还有必要再写吗?你已经是主角了好不好?辟疆?辟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