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香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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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瞧这雪落满园,这桃花开得如此艳丽,真是花中君子呢。”兰卉
段以柔扬起精致的远山眉儿,妩媚的脸唇边浮过若有若无的笑意,清闲的模样玩弄着顺手折下的二月春桃,衬着白皙的皮肤红艳的可人,“朝露日曦,到有种“醉入花丛宿”的感觉呢,呵呵。”
半俯下身来,段以柔似粉团儿一般的精致小脸,长长的睫毛上更挂了几片薄雪,衬得她十分的出众清丽,只是清丽之余稍显了些单薄,兰卉环顾一瞧,挑一枝花朵开得最盛的梅枝,折下小段,点缀在她的鬓间,火红的花朵似殷红宝石样闪着光芒,“公主您这美。”段以柔欲开口,只觉背上一暖,“这天冷,披上。”
“你怎么来了?”段以柔抬起头浅浅唇畔绽放一抹明艳。
李逸风一抹春风笑,“女皇允许我在宫内随意走动,所以我过来走走。不远处就看见你,在这干嘛呢”
“大胆,在公主面前自称“我”,如此不懂规矩!”兰卉在一旁怒斥道。
段以柔急忙望兰卉的衣服道:“兰卉!随他就是了。”继而对李逸风浅然莞尔,“一个小丫头,不要怪她。”
“没关系,这小丫头还挺忠心嘛。”李逸风双手环抱道。
兰卉调皮地朝李逸风吐吐舌头,甚是调皮。
忽听一阵急忙的脚步声陆续而来,只看见三五个太监手里端着些流光溢彩的东西急急忙忙朝北方奔去。
“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兰卉好奇地看着几个太监,巴眨着眼睛看着段以柔。
段以柔微微勾置了媚唇一抹浅笑,“想必是些赏赐的东西吧。”
“不错,这些太监手里拿的分别是千年古宝玉,水晶玉雕,南海珊瑚珍珠和泥金宣纸。”李逸风说道。
“这些可都是宝贝呢,什么人这么大福气得到呀?”兰卉羡慕道。
段以柔眸光泛着点点氤氲润了眸色、看不出眉黛之间的笑意是真是假,“是赏给大姐府中的。”
兰卉一听,稍稍不耐了,“公主您是怎么知道他们一定是去大公主府的呢?难道他们脸上有写”送完大公主府”么?”
段以柔嗔道:“御花园四个方向四个公主府,朝北方而去的当然是去大公主府喽,你呀,真该用用脑子,呵呵。”
“大驸马此次打了胜战,这些东西都是女皇赏给他的。嫁了个皇宫神领,家中赏赐的东西肯定是堆积如山了。”李逸风朝北方看去,若有所思地说道。
兰卉一听,噗哧一笑,“大公主她是公主呀,就算嫁的不是神领,赏赐也不会少呀。”
李逸风故弯腰,抱拳对兰卉玩笑道:“兰卉小姐说得极是。”
尚子谦半路归来见到如斯一番情景不由勾出一抹笑意。
“这不是林濮存的婢子么。”
眼前香儿正匆匆赶走。“慢着。”尚子谦伸出一臂拦住了香儿的去路。
香儿抬眸一看见是大驸马尚子谦,急忙欠身道:“奴婢见过大驸马。”
尚子谦双眼随意一瞥、瞧着那盛开的梨花可是白里透红粉嫩嫩的、心里固然是喜欢得紧、不过自个儿明白什么事称自己的心意、随手一指,“给我摘来。”
香儿顺着尚子谦的方向,见那花生长在荆棘丛中,心里不由一颤,“驸马爷,这花。。。。’
“少废话,给我摘来!”尚子谦怒目圆睁。
香儿被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是。。。。“
香儿忍痛满拨开泥土,本来冻得通红的双手,疮痍的双手每分开一捧捧泥土,荆棘毫不留情得刺进香儿肌肤,鲜红的血渗透进雪里,终于摘到了花,香儿心里暗喜。
“驸马,这下奴婢可以走了吗?”香儿把花交给尚子谦,把自己的双手藏在背后,唯恐被人看见。
只听“啪”的一声,香儿顿时觉得脸上一痛,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本能得双手撑地,手上传来一阵巨痛,才想起刚才入荆棘刺伤了手,只听见粗暴的声音吼道:“这就是你摘的花么?!上面都是你的血,叫本驸马如何欣赏!哼?!”
香儿要紧牙关,拼尽最后力气骨气道:“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好一张利嘴,来人掌嘴,本驸马不喊停,不准停!”尚子谦甩袖坐上亭中石椅,端起茶水,心里暗恨:“哼,林濮存,你身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住手!”林濮存身着蓝色长衫,外罩一件蓝色流光短裘,腰间紧寄紫清琉璃腰带,脚穿黑色琉璃履,一副便装出现,手执扇子,泠泠眸光之下,阻止道,奴才们吓的停下的手中的动作。
尚子谦顿了顿,冷峻道:“谁叫你们停手了?”随之又轻轻吹起气来,目中无人。
“可恶!”亭下林濮存两指轻轻探出,亭上尚子谦手中的茶杯忽然碎了一地,尚子谦心里一震,“好强的指力!根本无须接触茶杯,远在三米之外便能打碎杯子!尚子谦不可思议得看向林濮存。
“放了她。”林濮存冷眼扫向尚子谦,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针对香儿,为何尚子谦突然性情大便,以往的关系没有如此僵持,林濮存始终认为是因为那次药方。
“凭什么放她?”尚子谦恢复冷静。
“荆棘采花。”
“那又如何?”
“她的手已经受伤了。”
“受伤?那是她自己受伤的,有谁看到了?”
“我们看到了!”兰卉往亭子走来,身后跟着李逸风和段以柔。
段以柔看见林濮存,投以微微一笑,林濮存手执扇子,抱了拳。
“你们。。。。。“尚子谦脸色大变。
“我们都看到了,是驸马爷你叫香儿入荆棘采花,还以花中带血为由惩罚香儿,分明是在挑衅。”兰卉虽说是个奴婢,但也是一身正义。
“你。。。。你们。。。。。哼!”尚子谦甩袖愤怒离去。
“香儿你没事吧,哼,一直以为大驸马是个好人,没想到这么狠毒。”兰卉边扶起香儿边骂道。
香儿只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香儿!香儿!”兰卉担心得叫着,试图把香儿叫醒。
“麻烦你把香儿背回焱宫,我会治好她的。”林濮存皱眉说道。
兰卉轻点了下头,林濮存尾随兰卉,临走之时,失落地撇了撇段以柔,心里一阵空,失落地走了回去。
“有意思呢,看来要多个朋友了。”李逸风眯起眼,看向北方。